“一…一千萬？”
店小二直接傻眼。
因為太過震驚，整個人直接僵在原地。
他直接被鄭直的豪氣所震撼。
但回過神來的店小二，似是怕鄭直反悔一般，連忙將納戒收起。
“客官，不，公子，想知道些什麽？”
因為錢的原因，這店小二的語氣變得更客氣了。
言行舉止，甚至可以用諂媚來形容。
“襲殺的具體位置，包括襲擊者的真實身份。”
鄭直道。
“襲擊的位置，在雪狼穀南部的一處斷崖。”
店小二說著，從懷中取出一份詳細地圖，地圖之上，標注著雪狼穀的各處詳細位置。
他將地圖攤開，為鄭直指出了一個地方：“就是這裏。”
鄭直點頭：“你繼續說。”
“這應該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襲擊，半個月前，丹聖學院的隊伍就曾來過小鎮，隨他們一起出現的，還有許多陌生的麵孔，而且實力極強。”
店小二說道：“而在丹聖學院的隊伍離開小鎮後，這些陌生的麵孔，也全部消失不見。”
“大概兩日之後，便有丹聖學院遇襲的消息從山中傳出。”
“可知道襲擊者的身份？”
鄭直問。
聞言，店小二搖頭：“那就不知道了。”
“那些人來曆神秘，從未在小鎮出手過，所以很難判斷他們來自何方勢力。”
突然想到什麽，店小二補充一句：“此次的襲擊，應該不是科技神殿所為。”
“何以見得？”
開口之人，不是鄭直，而是呂良彪。
“因為這些人的行事，十分低調，低調到令人覺得怪異，以科技神殿的作風，出入太大。”
店小二道。
“可能看出些蛛絲馬跡？”
程淺月也是問出了聲：“能否說說你的猜測？”
這時，店小二卻是搖頭：“小姐，我隻是一個店小二，沒什麽大誌向，隻想賺點錢，僅此而已。”
說著，他微笑著，再不多言。
言下之意，很簡單，他不問你來曆，不問緣由，隻是收錢賣點消息。
但你讓人家通過一些消息去胡亂猜測，那可不行。
禍從口中之理，可不是說說而已。
“多謝。”
鄭直笑了笑，也沒有繼續追問，又取出一枚納戒：“這裏有一百萬玄晶，算是額外酬勞。”
“這……”
店小二兩眼放光。
不過卻沒有立刻行動。
似是怕鄭直再問什麽。
“你去忙吧，沒你什麽事了。”
鄭直也看出店小二擔憂，擺了擺手。
店小二這才放心將納戒收起。
剛欲轉身，似是有些歉意，提醒道：“這位公子，雖然不知你們問這些做什麽，但你們的身份我大概也能猜出一些，此事，很複雜，小心為上。”
“很複雜？”
呂良彪與程淺月眉頭皺起。
而還不待他們在說什麽，店小二已是行了一禮：“幾位客官慢用，小的先下去了。”
“這家夥，也是一個人精啊！”
看著轉身的店小二，呂良彪笑道。
“人情世故，也是一門大學問。”
鄭直笑了笑，倒不覺得有什麽驚訝。
這店小二隻是一個星辰境的武者。
在這等地界，無異於螻蟻，若不通人情世故，也混不下去。
不錯，似雪山小鎮這等地方，雖然能夠輕鬆賺大錢，但風險也是不小的。
其中所指的風險，並非是本地的妖獸，而是出自這些客戶。
若你不懂分寸，胡言亂語，不但錢財撈不到，極有可能明日暴屍街頭。
來這裏的強者，都是為仙人遺址而來，可不都是名門正派。
其中凶殘悍匪，隱世高人，什麽三教九流都有。
這些人脾氣古怪，且生性凶殘，一個不小心，就容易引來殺身之禍。
因此，人情世故，就顯得尤為重要。
“師弟，這麽直接的做法，應該早點用的呀，搞得咱沒事在這聽了半天八卦。”
呂良彪吐槽道。
“我這不是也剛想到啊？”
鄭直苦笑，聳了聳肩。
不過他又給自己倒上一杯茶：“不過這不也挺好的嗎？”
悠然喝了一口：“品品查，看看雪，聽聽八卦，事兒還給辦了，人生還有比這更舒坦的事？”
程淺月：“……”
呂良彪：“……”
他們反正是不理解鄭直的行為。
呂良彪忽然想到什麽，低聲道：“先前那店小二說此事極有可能不是科技神殿作為，那會是誰？”
“是啊！丹聖學院曆來中立，從未得罪過什麽大勢力，除了科技神殿這死對頭，誰會對我學院的下如此狠手？”
程淺月也疑惑不已。
其中緣由，他們在來時便分析過。
可當事實出現的時候，依舊有許多不解。
畢竟，二人的年齡就擺在那裏，又是常年苦修之輩，許多陰暗之事，與權謀之爭，他們接觸不多。
“許多時候，殺戮可不一定是因為仇恨。”
鄭直笑了笑，說出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見二人一頭霧水，鄭直也不在解釋，笑了笑道：“到了現場，一切就明白了。”
說完，鄭直緩緩起身。
兩人也沒有異議。
隨後，三人便是準備離開。
“客官慢走。”
店小二朝著鄭直三人行禮，笑容燦爛。
鄭直點頭，三人離開茶館。
出了茶館，鄭直三人便是朝著店小二所指之處飛去。
不過，三人顯然並未發現，在他們離去的時候，有一雙眼睛，始終在盯著他們……
雪狼穀！
大雪紛飛。
狂風夾雜著暴雪，席卷著這十萬大山。
放眼望去，一片白色。
而除了白色，眼前所見，也沒有別的顏色。
鄭直取出店小二所給的地圖。
地圖很詳細，標注了很多細節。
確定了方位之後，三人目標明確。
隻不過十幾分鍾，便已抵達現場。
“就是這裏了。”
鄭直停步，居高臨下，望著前方。
如店小二所言，這是一處斷崖。
抬頭望去，一線天。
是完美的伏殺、偷襲之地。
因為風雪的覆蓋，能見度很低。
這更為伏擊創造了有利的條件。
“找找看，有沒有什麽明顯痕跡。”
鄭直開口。
說話間，他也放開元神。
元神力席卷開來，將整個斷崖都籠罩其中。
程淺月、呂良彪二人也是點頭，分頭行動。
鄭直降落而下，出現在斷崖之中。
看著那完好無損的斷崖，他眉頭微微皺起。
“不對勁。”
鄭直看著看著，眉頭越皺越深。
恰逢此時，程淺月與呂良彪也查探回來。
呂良彪搖頭道：“那邊我看過了，並沒有發現打鬥痕跡，也沒有我院長老與同學的屍體。”
“我那邊也沒有。”
程淺月也是搖頭。
她神情疑惑道：“難道這幫家夥專門處理過？”
“不可能的。”
呂良彪搖頭：“帶隊的陳長老可是天體境強者，而且修出了五個白洞，哪怕是對方擁有在他之上的實力，且人多勢眾，想要斬殺他，那等動靜也不會太小。”
“而且，隨行還有諸多實力不錯的導師和親傳學生，不可能不留半點痕跡。”
“唯一的可能就是，此處，並非案發之地，我們……被騙了。”
鄭直深吸一口氣，說道。
“什麽？”
程淺月與呂良彪大驚失色。
呂良彪臉上浮現怒意：“那小子，竟敢誆騙我等？”
“師弟，你是說，長老和同學們遇害之地，根本不在這？”
程淺月也是反應了過來。
鄭直點頭，隨後猛然出手。
隻不過輕輕一指。
一道劍氣閃掠而出。
麵前被白雪覆蓋的岩壁便是出現一個巨大無比的深坑，飛沙走石。
鄭直道：“這不過是我隨意的一擊而已。”
“那位長老的實力，比起我，不知強大多少，如果此處真是案發地，這裏會完好無損？”
兩人點頭。
這一點，他們也猜到了。
“不好，我們中計了。”
鄭直忽然想到什麽，臉色大變。
他突然想起，店小二在他們離開茶館的那一抹燦爛笑容。
現在想起，那笑容之中，充斥著些許詭異。
“快走。”
鄭直忽然拉起身旁程淺月的手，朝著山崖外飛去。
突如其來的舉動，令程淺月臉色一變。
見自己被抓住的手，她的俏臉，飛速彌漫上一抹紅暈。
不過，鄭直顯然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拉著她快速朝著山崖之外飛去。
呂良彪也是一頭霧水，不過還是照做，緊跟在後。
但就在二人即將離開懸崖之時，前方，一道炫目的灰色光暈忽然出現。
“嘭！”
灰色光暈忽然爆發出一股可怕的力量，直接將鄭直三人震得連連後退。
“這是……陣法？”
程淺月也顧不得被異性拉著手的羞澀，臉色一變。
眼前的陣法，級別竟然達到了殘缺仙陣級別。
雖然，氣息而論，比起他們學院之中的神山伏魔陣，不知相差了多少。
但，同樣具備能夠鎮殺天體境強者的力量。
殘缺仙陣，也是有三六九等之分的。
眼前這座殘缺仙陣，也就是殘缺仙陣之中，堪堪入門級別。
“本以為出了這麽大的事，丹聖學院怎麽樣也應該派幾個大人物前來，沒想到竟會派你們幾個學生來勘察現場。”
就在這時，一道陰冷的聲音響起。
隨著聲音落下，一道熟悉的身影隨之而現。
見到來者容貌，程淺月與呂良彪皆是瞳孔一縮，異口同聲驚呼：“是你？”
店小二直接傻眼。
因為太過震驚，整個人直接僵在原地。
他直接被鄭直的豪氣所震撼。
但回過神來的店小二，似是怕鄭直反悔一般，連忙將納戒收起。
“客官，不，公子，想知道些什麽？”
因為錢的原因，這店小二的語氣變得更客氣了。
言行舉止，甚至可以用諂媚來形容。
“襲殺的具體位置，包括襲擊者的真實身份。”
鄭直道。
“襲擊的位置，在雪狼穀南部的一處斷崖。”
店小二說著，從懷中取出一份詳細地圖，地圖之上，標注著雪狼穀的各處詳細位置。
他將地圖攤開，為鄭直指出了一個地方：“就是這裏。”
鄭直點頭：“你繼續說。”
“這應該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襲擊，半個月前，丹聖學院的隊伍就曾來過小鎮，隨他們一起出現的，還有許多陌生的麵孔，而且實力極強。”
店小二說道：“而在丹聖學院的隊伍離開小鎮後，這些陌生的麵孔，也全部消失不見。”
“大概兩日之後，便有丹聖學院遇襲的消息從山中傳出。”
“可知道襲擊者的身份？”
鄭直問。
聞言，店小二搖頭：“那就不知道了。”
“那些人來曆神秘，從未在小鎮出手過，所以很難判斷他們來自何方勢力。”
突然想到什麽，店小二補充一句：“此次的襲擊，應該不是科技神殿所為。”
“何以見得？”
開口之人，不是鄭直，而是呂良彪。
“因為這些人的行事，十分低調，低調到令人覺得怪異，以科技神殿的作風，出入太大。”
店小二道。
“可能看出些蛛絲馬跡？”
程淺月也是問出了聲：“能否說說你的猜測？”
這時，店小二卻是搖頭：“小姐，我隻是一個店小二，沒什麽大誌向，隻想賺點錢，僅此而已。”
說著，他微笑著，再不多言。
言下之意，很簡單，他不問你來曆，不問緣由，隻是收錢賣點消息。
但你讓人家通過一些消息去胡亂猜測，那可不行。
禍從口中之理，可不是說說而已。
“多謝。”
鄭直笑了笑，也沒有繼續追問，又取出一枚納戒：“這裏有一百萬玄晶，算是額外酬勞。”
“這……”
店小二兩眼放光。
不過卻沒有立刻行動。
似是怕鄭直再問什麽。
“你去忙吧，沒你什麽事了。”
鄭直也看出店小二擔憂，擺了擺手。
店小二這才放心將納戒收起。
剛欲轉身，似是有些歉意，提醒道：“這位公子，雖然不知你們問這些做什麽，但你們的身份我大概也能猜出一些，此事，很複雜，小心為上。”
“很複雜？”
呂良彪與程淺月眉頭皺起。
而還不待他們在說什麽，店小二已是行了一禮：“幾位客官慢用，小的先下去了。”
“這家夥，也是一個人精啊！”
看著轉身的店小二，呂良彪笑道。
“人情世故，也是一門大學問。”
鄭直笑了笑，倒不覺得有什麽驚訝。
這店小二隻是一個星辰境的武者。
在這等地界，無異於螻蟻，若不通人情世故，也混不下去。
不錯，似雪山小鎮這等地方，雖然能夠輕鬆賺大錢，但風險也是不小的。
其中所指的風險，並非是本地的妖獸，而是出自這些客戶。
若你不懂分寸，胡言亂語，不但錢財撈不到，極有可能明日暴屍街頭。
來這裏的強者，都是為仙人遺址而來，可不都是名門正派。
其中凶殘悍匪，隱世高人，什麽三教九流都有。
這些人脾氣古怪，且生性凶殘，一個不小心，就容易引來殺身之禍。
因此，人情世故，就顯得尤為重要。
“師弟，這麽直接的做法，應該早點用的呀，搞得咱沒事在這聽了半天八卦。”
呂良彪吐槽道。
“我這不是也剛想到啊？”
鄭直苦笑，聳了聳肩。
不過他又給自己倒上一杯茶：“不過這不也挺好的嗎？”
悠然喝了一口：“品品查，看看雪，聽聽八卦，事兒還給辦了，人生還有比這更舒坦的事？”
程淺月：“……”
呂良彪：“……”
他們反正是不理解鄭直的行為。
呂良彪忽然想到什麽，低聲道：“先前那店小二說此事極有可能不是科技神殿作為，那會是誰？”
“是啊！丹聖學院曆來中立，從未得罪過什麽大勢力，除了科技神殿這死對頭，誰會對我學院的下如此狠手？”
程淺月也疑惑不已。
其中緣由，他們在來時便分析過。
可當事實出現的時候，依舊有許多不解。
畢竟，二人的年齡就擺在那裏，又是常年苦修之輩，許多陰暗之事，與權謀之爭，他們接觸不多。
“許多時候，殺戮可不一定是因為仇恨。”
鄭直笑了笑，說出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見二人一頭霧水，鄭直也不在解釋，笑了笑道：“到了現場，一切就明白了。”
說完，鄭直緩緩起身。
兩人也沒有異議。
隨後，三人便是準備離開。
“客官慢走。”
店小二朝著鄭直三人行禮，笑容燦爛。
鄭直點頭，三人離開茶館。
出了茶館，鄭直三人便是朝著店小二所指之處飛去。
不過，三人顯然並未發現，在他們離去的時候，有一雙眼睛，始終在盯著他們……
雪狼穀！
大雪紛飛。
狂風夾雜著暴雪，席卷著這十萬大山。
放眼望去，一片白色。
而除了白色，眼前所見，也沒有別的顏色。
鄭直取出店小二所給的地圖。
地圖很詳細，標注了很多細節。
確定了方位之後，三人目標明確。
隻不過十幾分鍾，便已抵達現場。
“就是這裏了。”
鄭直停步，居高臨下，望著前方。
如店小二所言，這是一處斷崖。
抬頭望去，一線天。
是完美的伏殺、偷襲之地。
因為風雪的覆蓋，能見度很低。
這更為伏擊創造了有利的條件。
“找找看，有沒有什麽明顯痕跡。”
鄭直開口。
說話間，他也放開元神。
元神力席卷開來，將整個斷崖都籠罩其中。
程淺月、呂良彪二人也是點頭，分頭行動。
鄭直降落而下，出現在斷崖之中。
看著那完好無損的斷崖，他眉頭微微皺起。
“不對勁。”
鄭直看著看著，眉頭越皺越深。
恰逢此時，程淺月與呂良彪也查探回來。
呂良彪搖頭道：“那邊我看過了，並沒有發現打鬥痕跡，也沒有我院長老與同學的屍體。”
“我那邊也沒有。”
程淺月也是搖頭。
她神情疑惑道：“難道這幫家夥專門處理過？”
“不可能的。”
呂良彪搖頭：“帶隊的陳長老可是天體境強者，而且修出了五個白洞，哪怕是對方擁有在他之上的實力，且人多勢眾，想要斬殺他，那等動靜也不會太小。”
“而且，隨行還有諸多實力不錯的導師和親傳學生，不可能不留半點痕跡。”
“唯一的可能就是，此處，並非案發之地，我們……被騙了。”
鄭直深吸一口氣，說道。
“什麽？”
程淺月與呂良彪大驚失色。
呂良彪臉上浮現怒意：“那小子，竟敢誆騙我等？”
“師弟，你是說，長老和同學們遇害之地，根本不在這？”
程淺月也是反應了過來。
鄭直點頭，隨後猛然出手。
隻不過輕輕一指。
一道劍氣閃掠而出。
麵前被白雪覆蓋的岩壁便是出現一個巨大無比的深坑，飛沙走石。
鄭直道：“這不過是我隨意的一擊而已。”
“那位長老的實力，比起我，不知強大多少，如果此處真是案發地，這裏會完好無損？”
兩人點頭。
這一點，他們也猜到了。
“不好，我們中計了。”
鄭直忽然想到什麽，臉色大變。
他突然想起，店小二在他們離開茶館的那一抹燦爛笑容。
現在想起，那笑容之中，充斥著些許詭異。
“快走。”
鄭直忽然拉起身旁程淺月的手，朝著山崖外飛去。
突如其來的舉動，令程淺月臉色一變。
見自己被抓住的手，她的俏臉，飛速彌漫上一抹紅暈。
不過，鄭直顯然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拉著她快速朝著山崖之外飛去。
呂良彪也是一頭霧水，不過還是照做，緊跟在後。
但就在二人即將離開懸崖之時，前方，一道炫目的灰色光暈忽然出現。
“嘭！”
灰色光暈忽然爆發出一股可怕的力量，直接將鄭直三人震得連連後退。
“這是……陣法？”
程淺月也顧不得被異性拉著手的羞澀，臉色一變。
眼前的陣法，級別竟然達到了殘缺仙陣級別。
雖然，氣息而論，比起他們學院之中的神山伏魔陣，不知相差了多少。
但，同樣具備能夠鎮殺天體境強者的力量。
殘缺仙陣，也是有三六九等之分的。
眼前這座殘缺仙陣，也就是殘缺仙陣之中，堪堪入門級別。
“本以為出了這麽大的事，丹聖學院怎麽樣也應該派幾個大人物前來，沒想到竟會派你們幾個學生來勘察現場。”
就在這時，一道陰冷的聲音響起。
隨著聲音落下，一道熟悉的身影隨之而現。
見到來者容貌，程淺月與呂良彪皆是瞳孔一縮，異口同聲驚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