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秦軒將青虹劍招回,放回背在身後的劍鞘當中,喃喃一聲:“真如同白小姐所說,山林內有一位鬼王的存在。”


    那鬼王也不知有多厲害,秦軒暗忖著,但肯定比自己要厲害,即使自己使出禦劍術,也一定不是他的對手,還是早點離開這裏,免得節外生枝。


    想到這一點,秦軒連忙將昏迷當中的寧婉夕背在身上,向與兩位長老的聚集點快步走去。


    一路上,秦軒已經做好了標誌,沿著來時的標誌,快步前行。


    走了好一段路,秦軒覺得應該是安全了,腳步頓時放慢了。


    而此刻秦軒立刻感覺到了寧婉夕柔弱無骨的嬌軀上,讓他一陣心猿意馬。


    因為剛才一番激烈的鬥法,讓秦軒耗掉了許多的體力與精氣,身體上的疲乏感,力氣自然小很多。


    而不時的,寧婉夕的身子往下滑落,秦軒又將她奮力托起,這一下一上的。


    話說回來,這妮子的身材可真是好,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


    當然,秦軒從來不是什麽君子,也不是什麽小人,這等便宜,也不是故意而占。


    “嗯!”


    隻聽到寧婉夕痛苦的嬌吟一聲。


    寧婉夕緩緩睜開美目,感受身體傳來痛楚,皺了皺黛眉,而立刻感覺到自己趴在一個男子的背上,芳心一顫,當看到是師叔秦軒時,才鬆了口氣,原來已是逃出生天了。


    但與一位男子這般親密,寧婉夕俏臉如火燒:“師叔,放我下來。”


    “你受了傷,我還是背著你走吧,”秦軒自知占了人家的便宜,心虛的說道。


    寧婉夕臉色一冷:“男女授受不親,還請師叔自重。”


    這丫頭……秦軒哭笑不得,隻得是停下了腳步,將她放了下來。


    “我們在這裏休息一下吧,想必厲鬼應該不會這麽快找到這裏來,秦軒坐在一塊大石上,說道。


    寧婉夕臉蛋依舊紅暈滿布,嗯了一聲:“那十幾個小鬼呢。”


    “都灰飛煙滅了,”秦軒淡淡道。


    既然能逃出來,那些小鬼定然被師叔所斬殺了,寧婉夕能想到這一點。


    而以淬體境,竟然能擊殺十幾個小鬼,這等實力,若是天下宗門知道,定然掀起一番驚濤駭浪來。


    想到此處,寧婉夕一時間心潮澎湃:“師叔,沒想到你這般厲害。”


    “哪裏,隻是我擁有著天人合一的境界,才能做到這一點,不然我們早已都是死在幾個小鬼的爪牙之下了。”


    秦軒不忘提到天人合一的境界,希望欲蓋彌彰的說過去。


    “嗯,”寧婉夕點了點螓首,也不知想到了什麽,小臉微紅的低下頭來。


    秦軒看到她的神情,暗道,這冷美人,怎麽愛臉紅了?


    十幾個小鬼的包圍之下,秦軒站在她身前,不離不棄,這般情景一直浮現在寧婉夕的腦海中,揮之不去,在寧婉夕的眼中,比自己還要小一歲的少年,變得高大無比。


    一絲悸動在寧婉夕的美目裏閃過,她搖了搖頭,咬了咬紅唇,方才將那副畫麵給揮去。


    這妮子一下子搖頭,一下子點頭,不會是被嚇傻了吧,秦軒心頭好笑,輕咳了兩聲後,從包袱裏拿出兩個幹餅子來。


    “肚子應該餓了吧,吃個餅子,”秦軒將餅子遞到她手上。


    出門在外,幹糧無非是饅頭與幹餅子之類的雜糧,應付一下肚子而已。


    寧婉夕接過餅子,輕輕咬了一口:“師叔,你是如何納寶兒做妾的。”


    “寶兒是一個未亡人,十二歲時,她的夫君便因病離世了……”


    秦軒絮絮叨叨著,將當初被雷電劈中,僥幸未死,幸得林寶兒的照顧,才能活到現在,而麵對他夫家與娘家的逼親,要嫁給一個賭徒,秦軒便是站出身來,納了她做小妾,這些重重故事,都與寧婉夕說了一遍。


    寧婉夕聽的是一陣點頭,輕歎道:“當日還好你站了出來,不然嫁給方林,又會成了寡婦,而且方林這般罪惡滔天。”


    方林死後,知縣李維新本打算,將他的屍體掛在集市玄門,以儆效尤,但秦軒認為太過殘忍,而方林的親人,都與他劃清了界限,衙役們,隻好將他的屍首,棄之亂葬崗。


    “沒看出來,你倒是很重情義,”寧婉夕輕聲道。


    秦軒笑了笑:“你呢,你的父母與家人呢,怎麽從未聽過你提起。”


    寧婉夕俏臉頓時一冷:“我沒有父親,我的母親在許多年前,已經病逝了。”


    秦軒一怔,從話語中能看出,寧師侄對他的父親,有許多的怨念。


    寧婉夕自知過於激動了,低下頭,喃喃道:“我娘親乃是我爹的正妻,他們十六歲便成親了,娘親兩年後生下了我,因為身體的緣故,他不能再生育,而此後,我爹的生意開始紅火起來,賺了很多錢財,於是納了兩房小妾,從此,我爹性情大變,不再理睬娘親,整日的與那兩房小妾耳鬢廝磨,我娘得了重病,他都未來看一眼,直到我娘親病死在床上。”


    原來如此,秦軒重重的歎了口氣,其中關係,其實是寧婉夕的娘親不能給寧家添一個男丁,而妻不如妾,更讓她爹沉迷於小妾的閨房之中,才導致了這樣的結局。


    人一旦有了錢,便會有了膨脹的欲望,性情會有所改變,這是無法避免的,但寧婉夕的父親,不顧舊情,實在是讓人憤然。


    秦軒淡淡道:“寧師侄,逝者已去,你不要太過悲傷了,而你的爹爹,我想到到他老時,會痛徹痛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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