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陣哨聲響過之後,前一刻還圍坐一起笑鬧的兵士,全都瘋了一般撲向自己的裝備。(.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營帳之中也不斷有穿戴齊整的兵士,急跑出來。


    也就是一轉眼的功夫吧,6安等人還在尋思是什麽情況的時節,一個個小小的方陣便在營地各處的空地上匯集起來。


    這整個過程,除了兵士跑動的聲音,幾乎是沒什麽聲響!沒人高呼,沒人打罵,沒人慌1un的找這找那。一切又快,又有秩序。


    隨後,一陣陣壓低的聲音傳到三個人的耳朵裏。


    那是一個個小方陣的人正在報著人數。隻見一個兵士接一個兵士地數著數字,一數還一擺頭,從前排到後排。一會兒功夫,整個方陣的總人數,便報了出來。


    而這一切,都是由每個方陣的領頭人,指揮著的。


    三人互視一眼,眼底裏除了驚,便是異。


    卻聽到又是一陣小哨吹響。


    耳朵裏便傳來一陣陣諸如:‘向前看’‘向左轉’‘跑步走’之類的喝聲。


    繼而七八個小方陣便匯合成了兩個大方陣。每個大方陣前都有一個統領站著。一些小統領在與大統領報告完之後,便隱入了隊伍之中。


    隨後兩名大統領一陣小跑,跑到6安三人麵前。


    這一變化,讓三人大驚之餘,又不得不拿住架子,崩住了身份,以免被別人瞧出他們大驚小怪的樣子。事實上,他們看到這些士兵前後極大的變化,以及眼前這諸多hua樣,以及整齊劃一的動作,極有紀律的整隊,都有些熱血沸騰了。


    但他們卻不明白,兩名統領怎麽就朝他們跑來了。


    兩名統領用非常一致的小跑姿勢跑到6安等三人麵前之後,便筆直地站在那裏。其中一人敞著噪子喊道:“定**,彪字營營頭餘金光前來報道!彪字營兩百兵士依命全部帶到,請賀將軍指示。”


    另一人的聲音跟著起來道:“定**,悍字營營頭曹青鬆前來報道!悍字營兩百兵士依命全部帶到,請霍將軍指示。”


    於金光與曹青鬆這兩嗓mn,把6安等人給唬了個不行。三人都算是老軍旅了,平時可沒少在校場上呆過。被大嗓mn給唬住了,這可是頭一回。


    這感覺,就好像新兵蛋*子第一天進軍營,什麽都是新鮮的感覺一樣啊。眼見著眼前的兩人,三人可都是傻了眼了,他們可不知道生了什麽事情。自然也根本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處置。


    正當三人有些茫然的時候,張工如鬼一般從三人身後閃出,又嚇了三人一大跳。


    張工一本正經地道:“稟告兩位將軍!監軍大人有令。從定**中調兩營人馬,分別到霍將軍的餘州軍,賀將軍的黃州軍中觀摩學習。”


    觀摩學習?這架式還觀摩學習呢?恐怕是立威示威吧!哼,隊形整得漂亮而已,這算不了什麽本事。


    賀進與霍義心中飄過這些想法,一拱手道:“領命!”


    張工也是一拱手,轉身便走。6安忙道:“哎,我呢?”


    張工嘿嘿地笑道:“呆會就有人來找你了,你要沒事,就先跟著我逛逛吧!”


    “哦!”6安見張工神神秘秘的,卻想不出來,蘇先生對他會有什麽安排。


    且說,霍義在帶著悍字營曹青鬆的兩百人回到軍營的時候!立刻引起了營地所有兵士的注意。


    幾名霍義的佐將,營頭,看著霍義走進了剛剛搭好的中軍大帳,便一齊尾隨了過來。要探聽監軍大營裏是個什麽情形。


    霍義見一幫手下議論紛紛,沒規沒矩的樣子;再看曹青鬆筆直地站在營側,目不斜視。不由暗怪手下人的不給自己長臉。說實話剛才定**大營裏,那群原本他看不上的兵士們,給他的刺激不小。


    前後兩種截然不同的狀態,讓他對自己的眼光,都產生了懷疑。在回營的路上,他是有意地縱馬飛奔,又命令這些兵士跟在自己的後頭!


    雖然隻是短短的一裏路,但從悍字營那奔跑的度和跑動時一絲不苟的形態上,他便明白,這兩百人必定是經過特別的訓練。


    俗話說,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兩百人跟在他馬後頭這麽一跑,有沒有紀律,有沒有打仗的能力,一目了然。


    “都給老子站好嘍!”霍義一聲斷喝。嚇得一幫佐將營頭連忙息聲,按次序站好。


    “這是定**悍字營的營頭曹青鬆!這幾天,他的悍字營就在咱們這裏觀摩學習。你們都給老子表現的好一點。”


    大家便一齊朝曹青鬆看去,有人自然也報以善意的微笑。但曹青鬆卻定定地站在那裏,一臉的漠然。似乎對眾人的表情,孰視無睹。一股傲然之情,躍然臉上。


    有意示好的幾個人,吃了曹青鬆這冷臉,一時之間臉上也難看了起來,冷哼之聲不斷。看來不是來觀摩學習的,而是來找碴的。


    霍義把眾人的神氣看在眼裏,雖說也不是有意要挑起紛爭,但心裏多少有想給定**一點曆害瞧瞧的意思。因此不僅不壓眾人的心氣,而且還有意地挑一挑。


    “二營挪挪地方,空出一部份營地來。對定**的兄弟,你們要好好照應。”


    二營的營頭一聽這話口,稍稍一愣,便高聲應道:“是!”


    霍義要點了其他營的名字,那照應的意思,就是真照應了。整個餘州軍裏,誰不知道二營是最刺頭的軍營。把定**這兩百人往二營的營地裏一放,那照應可就另外一碼事了。


    霍義說完這話,便開始安排正事了。因把可能會出現在戰況略說了幾句,又把十七日子時開始要進行的強行軍事宜說了一遍。


    霍義這一說,果然在帳中引起了激烈的反應。


    便有將領叫道:“咱們往姚裏奔,就累得跟狗一樣。兩天的路程算下來,也隻有一百多裏!現在,一天就讓咱們跑一百多裏,這不是要人命嗎?”


    “為什麽要在這裏呆兩天,為什麽明天不開始走?明天也才十五日,一天五六十裏走下來,豈不輕鬆?這閑,要閑死;累,又要累死。監軍大人是個什麽意思?”


    “一百多裏一跑到,便要打仗,腿都軟了,有力氣打仗嗎?”


    “誰下得這狗屁不通的命令?這是打仗呢?還是跑著玩呢?”


    “跑可以,他定**跟著一齊跑。隻要他們不軟蛋,老子就是爬也要爬到地方。”


    “對對對!聽說他們一人攤三馬,自然不知道咱們用腿跑的罪。有本事就換換。”


    霍義眯著眼睛,看見曹青鬆什麽表情都沒有,似乎營中生的事情,與他一點關係也沒有一樣。便一拍手,對著眾人罵道:“吵什麽吵!當這是鬧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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