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過謙了,憑你現在的修為,指點他們綽綽有餘。”見他答應,白雄風欣喜若狂,心想不怕你條件多,就怕你不答應。


    張黎千防萬防還是上了他的賊船,苦笑道:“薑還是老的辣,不知不覺就讓我上了你的賊船,我算是服你了。”


    白雄風得意的笑了笑,心說我要是連你都擺不平,也就不配做這個國安局副局長了。


    隨後說道:“小兄弟,教習顧問一職屬於國安局外編人員,不過同樣享有國安局特別調查科成員的特權。還有教習顧問不是唯一的,在你之前,有幾個武林前輩也曾擔任過這一職務,連我父親都是國安局在編榮譽顧問之一,所以你大可放心,我不會把你綁死在國安局這一棵樹上。隻是如果日後國安局遇到了難處,還請小兄弟出手相助。”


    張黎也故作高姿態,笑道:“食君之祿,忠君之事,你放心,既然我已經答應做國安局特別行動調查科教習顧問,將來就不會袖手旁觀。”


    “那我就放心了。”白雄風原說完頓了一下,說道:“你的案子不必擔心,很快就會水落石出,我也會抓緊時間給你辦理證件手續,讓你成為國安局一員。”


    “那就有勞大哥了。”張黎客氣了一翻,又道:“大哥,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日後有時間咱們再聊。”


    “好,那你就先回去吧!不過你有案子在身,在結案之前,不能出國,除此以外,你可以做任何事。這是國家法律明文規定的,我們國安局雖然特殊,但也要遵守法律行事,希望你能體諒。”白雄風點了點頭,又叮囑了一翻。


    張俊一一點頭應是。


    離開國安局,張黎馬上給文芳、柳仲文等人打了電話,給家裏也打了個電話,他的父母雖然還不知道,不過為了不讓他們擔心,他還是報了個平安。


    大家聽說他沒事了,皆大歡喜。文芳還說要在養生堂擺上一桌,為張黎慶祝,不過被他推掉了。在他看來,這種事實在沒什麽可慶祝的。


    離開國安局之後,他沒有回學校,也沒有回養生堂,而是去了鏡湖社區,跟柳仲文、柳青怡會和,繼續參加義診,為柳老爺子積德祈福。


    “老大,小弟我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實在太佩服你了,你什麽時候榜上國安局這棵大樹的?”柳仲文見張黎平安歸來,繞著他轉了一圈,嬉笑說道。


    張黎示意他安靜下來,看了眼正排隊求醫的眾人,在他耳邊低聲說道:“你小聲點,大家正看著呢!快給病人看病吧!晚上我們再說。”說完,他來到柳青怡身邊,問道:“柳姐,我幹點什麽?”


    柳青怡指了指旁邊的幾個病患者,說道:“他們幾個都需要針灸,你下針吧!”


    “好。”張黎點頭答應,招呼那幾個人到旁邊的簡易帳篷裏,給他們針灸。針灸最忌諱起風,所以他們事先準備好了帳篷。


    張黎的理論知識已經很豐富了,隻是欠缺實踐經驗,如今有這麽好的機會,他當然不會錯過,於是就在帳篷裏忙活起來。有兩個人是肩周炎,一個是老寒腿,還有一個是中風,都不難醫治。


    到了下午五點,天色漸晚,一行人才收拾自帶的醫療器械離開了。半天功夫,張黎救治了十幾個病患者,繞是他精力過人,也有些累了。針灸實在太耗精神了。


    累了一天,柳青怡有些過意不去,就叫上她的朋友,一起去養生堂吃藥膳,進補一下身體。吃過飯,張黎沒有隨他們一起離開回學校,送走柳仲文他們,他回到大廳,見蘇母正忙著招呼客人,而梅姐正站在櫃台前查賬,便悄然走到她的身後,在她的翹臀上捏了一把,附在她耳邊**道:“小寶貝,我在上麵等你,快點忙完了來陪我……”


    梅姐被他嚇了一跳,麵帶紅韻,嫵媚的白了他一眼,嬌嗔道:“你要死呀!讓人看見了成什麽樣子了,你快上去吧,忙完了我就去找你。”


    嘿嘿,別了梅姐,張黎回文芳的臥室休息。忙了半天,他也有些累了,希望盡快補回來,晚上好跟兩個小皮娘大戰三百回合。


    “張黎,咱們的案子怎麽會驚動國安局呢!他們沒把你怎麽樣吧?”


    文芳的臥室裏,張黎摟著文芳躺在床上,文芳疑惑的問道。


    張黎笑了笑,搖頭說道:“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老實跟你說,這件案子無論結果如何,我們都不會有事的,他們能查到真凶固然好,查不到也沒我們什麽事,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文芳適才放心,依偎在他的懷裏,幽幽說道:“這次的事雖然是意外,但也給我們敲響了警鍾,以後做事要小心謹慎,不能再毛毛躁躁了,這回幸好有你的朋友幫忙,不然我們有理也說不清,非惹上官司不可。”


    “知道了,我的大寶貝兒,來趁著梅姐沒來,我們先親熱親熱……”


    “不要,等梅姐來了再做吧!”


    “來嘛……”


    “不要……”


    次日,張黎會和柳家姐弟,繼續到鏡湖社區義診。


    今天是義診的最後一天,來的人明顯比前兩天多多了,他們還沒到,前來求醫的人就已經排好了隊伍,足有一百多人。


    柳仲文和柳青怡照例給病人看病開方,張黎則負責給需要針灸的病人施針,他也樂得在這些病患者身上練習針灸之術,通過實踐鍛煉,他對真氣的微妙運用更加純熟。同時也發現自己的真氣存在很大弊端,那就是他的火炎真氣過於剛猛,火性太強,不易掌握和控製,一旦激發真氣蘊含的真火,很容易惹火燒身,置人於死地,所以在給病人看病的時候,他得非常的小心。


    “好了,趙大嬸,您記得這兩天不要太操勞,回家多休息,以後就不會再犯了。”


    “謝謝你小夥子。”


    趙大嬸感恩代謝的出去之後,張黎鬆了口氣,喊道:“下一位。”


    這時門外走進兩個人,一個年輕漂亮女子,二十多歲,瓜子臉,柳眉杏目,臉若冰霜,冷冷的樣子,不苟言笑。一個中年婦人,跟年輕女子有幾分相像,風韻猶存。


    “坐吧!……咦,怎麽是你?警察姐姐,看來我們很有緣喲!”本來張黎背對著她們正給銀針消毒,隨口說了一句,轉過身來一看不由驚咦了一聲,樂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警察局見過麵的冰霜美人丁玲。


    “怎麽是你,你怎麽出來啦?”丁玲的驚訝程度不比他小,杏目中帶著種種疑惑,驚奇的問道。


    張黎嬉笑道:“我沒事,當然就出來了。嗬嗬,警察姐姐,你似乎很不希望我出來喲!”


    丁玲心中一陣慌亂,連忙搖頭解釋道:“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太意外了,我有些不敢相信,你的案子這麽快就了結了?”


    張黎搖搖頭,說道:“哪有那麽快,案子還在調查之中,不過我的人品好,國安局的同誌看我不像壞人,就通融一下,把我放了出來。”說完對她身邊的中年婦人笑道:“這位想必就是尊母吧!我叫張黎,伯母您好。”


    丁母看著兩人,笑道:“原來你跟我們家小玲認識啊!小夥子真不錯,有本事,又有才學,很難得。”


    張黎被丁母讚的心情大爽,得意的看了丁玲一眼,謙遜的說道:“伯母過獎了,我可沒您說的那麽優秀。說說您的病症吧!”


    丁母道:“我有腰酸背疼腿抽筋的毛病,還是老寒腿,都是二十多年前坐月子的時候留下的病根,你看能不能根治。”


    張黎為丁母把了把脈,說道:“您的身體中氣不足,氣虛血弱,很難一次根治,想要根治的話,最少得針灸三到五次。我今天先給你針灸一次,緩解一下病症,日後有時間了再給您治療。”


    “那就謝謝你了,對了,你們這回義診為期幾天?”丁母道了聲謝,轉而問道。


    張黎道:“今天是最後一天了,我們還是學生,有學業,要上課,沒時間天天義診。”


    丁母聽了為難的說道:“你們不義診了,我這病找誰治去。”


    張黎聽了,笑而不語,有意無意瞟了丁玲一眼,看的她渾身直發毛。


    “丁玲姐,你還記得我們昨天的約定嗎?”張黎給丁母施針之後,壞壞的問道。


    丁玲若有所思,聞言點了點頭,說道:“隻要你肯幫我母親看病,我就答應陪你吃飯,不,我請你吃飯。”


    “好,一言為定,過幾日我要去山西給柳老爺子拜壽,等我回來,就給伯母看病。不過到了中午,你們可得管我飯,咱是窮學生,也不要求什麽滿漢全席,最起碼雞鴨魚肉不能少,再來個四菜一湯,我看也就差不多了……”張黎聞言大喜,嬉皮笑臉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麽,一看到她那寒若冰霜的臉他就想逗她笑。


    噗嗤,丁玲忍不住笑了一聲,杏目瞪了他一眼,連忙又繃起臉,嬌嗔道:“油嘴滑舌,你就放心好了,餓不著你。”


    “死丫頭,怎麽說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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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母嗔了丁玲兩句,對張黎說道:“沒事你可以到我們家來做客,我想你們學校的夥食一定不怎麽樣,啥時候想吃好吃的了,就來我們家,伯母給你改善生活。”


    “那就謝謝伯母的美意了,趕明有時間我一定去探望您。”張黎也是玩笑話,不會真的去他們家蹭飯吃。


    “媽,你就別操這份閑心了,人家的女朋友是開酒店的,天天大魚大肉伺候著,還能虧待的了他。”丁玲白了他一眼,嬌聲說道,猛一聽起來,有種酸酸的味道。


    “哦,是嗎?連女朋友都有了,我就說,這麽有本事的小夥子,肯定少不了對象。”丁母微微失望,繼而笑道。


    張黎心中一動,笑道:“伯母身子這麽虛,正應該好好補一補,我們養生堂是專做藥膳生意的,其中的銀耳蓮子羹,桂花黨參湯等等都可以補氣養血,對您身體有好處,伯母有時間不妨去光顧一下,我給您半價優惠。”


    丁母正要說話,丁玲搶先說道:“得了吧,我們這些小市民靠那點死工資生活,可沒閑錢光顧養生堂那樣的高消費場所。”


    “咦,你這死丫頭,今天發燒了,老是胡言亂語,張黎同學是好意,你別跟吃了火藥似的亂說話。”丁母不滿的瞪了丁玲一眼,轉而對張黎說道:“行,有時間我們也去養生堂吃兩回藥膳,進補一下。”


    張黎看她們母女穿著普通,猜想她們的家庭可能不太富裕,心中一動,笑道:“都不是外人,你們也別去養生堂花那份冤枉錢了,呆會我給您開一張藥膳秘方,你們回家照著秘方做就行了,效果是一樣的,隻要你們不把藥膳秘方公開就行了。”


    “這不好吧!萬一……”丁母知道藥膳秘方的重要性,有些遲疑。


    張黎笑道:“沒什麽不妥的,我相信你們不會把藥膳秘方流傳出去,別忘了丁玲可是警察,知法犯法的事她不會去做。再者,就算藥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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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方流傳出去又能如何,我們養生堂的藥膳秘法不下百餘種,少一張秘方也跨不了台。”


    “那,伯母就謝謝你的好意。”丁母不再推辭。


    “謝謝。”此時,丁玲的目光變柔和了許多,看著張黎,鄭重的道了聲謝。


    “不要這麽客氣,一回生,兩回熟,我們已經是朋友了,不是嗎?”張黎連連搖頭,笑道。給丁母針灸過之後,張黎提筆在紙上快速的寫了一份銀耳蓮子羹的藥膳秘方,讓丁玲收好。


    丁玲要了張黎手機號碼,同時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給他,方便日後聯絡。


    送走了丁玲母女,張黎繼續給病人看病,一直到七點,都沒有停過,實在是天黑看不清了,這才遣散大夥,收拾醫療器械回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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