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獄仙盜經的總綱,在於一個觀想。”


    “我若是想要修煉神獄仙盜經,便要現在自身的體內觀想出一尊被無盡神獄鎮壓的!”


    房中,韓立盤坐在地,雙眸閉合間有無數思感湧上,有關神獄仙盜經的修煉法門在腦海浮現。


    同時還有一副浩瀚的圖錄。


    是神獄仙盜經的觀想圖。


    見到觀想圖的一刻,韓立即刻放空了自身的思感,陷入杳杳冥冥的觀想中。


    有著觀想圖的存在,韓立很是輕鬆的就觀想出了觀想圖中的。


    在他的觀想中,自身好似化作無數的光點。


    每個光點都是不同的神獄囚籠,分別囚禁著一尊微粒大小的。


    當這些微粒組在一起的時候。


    一尊與韓立相似,有似是而非,恍如傳說中辟地開天的無上踏足在黑暗的觀想世界中,祂由無數的微粒組成,每一縷發絲都如同世上最恐怖的劍光刀影,無窮的混沌都承受不住一縷發絲的肆虐。


    與此同時。


    韓立的體內,似有共鳴而生。


    他仿佛看到自身的血液脈絡,無盡經脈的縱橫交錯,血液流動間似如大河奔流,潮起潮落,響徹耳畔。


    更讓韓立感到震撼的是,他看到自身的無數地方都煥發著微弱的光芒。


    正是這些光芒的組成,造就了他體內的血肉,骨骼,血液,經絡,造就了他的肉身。


    而接下來,在韓立的體內,似乎是心髒的位置。


    有數道微粒在閃爍,有源源不斷的靈氣匯聚,韓立像是聽到了的嘶吼。


    隻聽到,一道道如掙開束縛的聲音響起。


    幾道微粒中跑出一尊尊強大的虛影,他們嘶吼間合二為一,好似化作了一尊無上的心之,居住在韓立的心髒內,使得人體中最為脆弱的心髒不斷搏動得到強化,發出猶如雷鼓大作的轟鳴聲,渾身的氣血滾熱如血海滔滔。而韓立最為直觀的感受便是自身的氣力,似乎在一瞬間忽然暴漲了幾倍不止。


    “我竟然就這麽輕鬆的煉成神獄仙盜經了?”韓立睜眼,神色間有著難以自信的驚喜,他沒想到自己隻是觀想了一番神獄仙盜經中的觀想圖,隨著體內不自覺運轉的靈氣,他就迷迷糊糊的開辟了存在於心髒的微粒。


    此時,在他心髒中被開辟的微粒,在極大程度上強化了韓立的肉身。


    變化最大的,還是韓立的心髒。


    僅僅是幾道神獄微粒中解放的,就讓他的心髒得到強大,縱然是有人一劍貫穿了他的心髒,都不能讓韓立在一刹間死亡。


    相反,會憑借著從體內覺醒的微粒,讓受到的傷口因此而被自主修複。


    強大的恢複能力。


    不僅如此,隨著微粒的覺醒。


    韓立還能感受到,他煆體六重境的力量得到增幅,距離突破煆體七重境都隻在他的一念間。


    “沒想到我煆體六重境巔峰的境界,都隻能開啟心之的五道微粒,果然還是太難修煉了。”


    韓立不禁有些感慨神獄仙盜經的修煉難度。


    他旋即起身,朝著空氣中使出全力的砸出一拳,便是見拳頭上發出刺耳的空爆聲,像是把空氣都給打爆了一樣,隱約間還響起如蛟如象的嘶鳴聲。


    “好恐怖的功法,僅僅是剛開辟的微粒,都能讓煆體境的我增長到如此恐怖的氣力,估計至少也有一蛟半之力了吧?”


    一蛟之力!


    是一萬斤巨力!


    而神獄仙盜經中,最初覺醒的微粒,能讓修煉者擁有一象之力。


    一象之力,有千斤巨力。


    一萬斤巨力,便是一蛟之力!


    這至少是煆體境八重的武道修士才擁有的恐怖力量。


    但是現在,韓立僅僅是開辟出五顆微粒,加上原本的氣力,生生打破了固有的常識,在還未突破煆體七重境,他就已經擁有了八重境武道修士的一蛟之力。


    還在原有的基礎上,多出半蛟之力。


    整整一萬五千斤巨力!


    尋常的煆體境八重武者遇上韓立,都能被他全力一拳打爆。


    若是他突破煆體境七重,還能在原有的力量上突破,完全有可能達到兩萬斤巨力。


    難以想象!


    等到韓立後續在開辟出更多的微粒,他的實力又會暴漲到什麽地步。


    而在這時。


    韓立聽到耳邊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似乎不止一人。


    隻聽,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一道婦人打扮的女子出現,身後還跟著名年紀尚小的侍女,與韓立年歲相仿。


    “立,立兒你醒了?”婦人進門的第一眼,就看到了起身的韓立,眼中不由流下淚水的走向韓立,不斷打量的關心道:“孩子,你的身體沒事吧?怎麽大病初愈就穿這麽少的衣物隨意走動?”


    “母,母親我沒事,隻是醒來後心中忽有所感,便下床演練了一番武道。”韓立說著,還在婦人的跟前揮動拳頭,隨意的打出幾拳,煞是有氣勢。


    一番揮拳過後,韓立便是道:“母親,我的身體已經沒事了,好得很。”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婦人喜極而泣的說著,隨即轉頭看向身邊的侍女,道:“知畫我和立兒說說話,就麻煩你收拾一下少爺的衣物。”


    “收拾?”韓立聞言,不等侍女回答,目光就在母親還有侍女的身上來回打量,問道:“母親收拾什麽,我這裏好端端的?可是族裏發生了什麽變故?”


    “立兒,你大病初愈,還是好好休息,別的事等你恢複了以後再說,好嗎?”母親的目光躲閃,不斷推搡著韓立躺回床榻上。


    但韓立是什麽人?


    本就是天賦極好的他,很快就明白了。


    在自己昏迷的日子裏,絕對是發生了什麽大事。


    “知畫,你告訴我!”韓立看向知畫,眼中帶著質問的目光問:“是不是家族裏發生了什麽?是不是與二叔和韓慶他們有關?”


    “少爺,我,我什麽都不知道!”


    知畫被韓立淩厲的目光一看,頓時害怕的低下了頭,不敢回答。


    “既然你們都不說,我自己去問。”


    韓立望著諾諾不言的知畫,還有著左顧而言他的母親,抓起床榻旁的衣物套在身上,快步的奪門而出,根本不讓兩人有機會攔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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