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年航行在大海上的水手都知道在海洋的一個位置有著一片浩瀚的平靜之海那裏沒有其它地方的都具有的風暴季節也沒有冰凍和巨浪甚至連天氣也是一成不變的基本上沒有太大的變化。


    甚至那裏也沒有人敢於進入就算是被暴風逼迫的無路可逃的時候也沒有聽說有那個人敢於躲進那片恒古一來就如同死亡一樣的平靜中因為躲進去的人都再也沒有出來過。那片如同內湖一樣平靜的海域裏或者是海麵下有著什麽樣的秘密就隨著那些失蹤的人們永遠的沉積在還活著的人們的心底成了人們不願提起的永遠的痛。


    還有恐懼。所以在平靜之海的官方稱呼後麵通常都會注明一個民間的稱呼以標注這片平靜的海域――死亡之海。


    現在這片故老相傳耳提麵命的嚴令禁止進入的海域出現了一艘船一艘破破爛爛的造型古怪的多體船。一艘停在一個有著如同小島一樣的脊背巨大到海怪級別的海龜身上的沒有任何標誌的小船(與海龜比任何船都大不了)。


    這就是前來接受海族女王接見的劉靜學一行。前方站立在那片沒有人類踏足的平靜之海的海麵上的就是海族女王直屬的親衛隊一個從來沒有記載在人類史冊和情報上的主管看護海族王城的最強兵團也是造就平靜之海赫赫威名的元凶禍。


    站在船頭看著周圍那平靜的海水還有站在前方大龜頭上開路的克裏斯蒂納劉靜學歎了口氣如果沒有克裏斯蒂納的帶路怎麽也不會有人能夠通過海族的重重圍堵進入到這片平靜的沒有什麽波瀾的海域。光看現在大龜身旁的那些不時泛起的浪花和那些水下隱隱約約的暗影就知道平靜的水麵下暗中隱藏著多少的殺機。


    進來有克裏斯蒂納帶路可出去呢。


    不知道怎麽樣從戒指裏拿出東西的自己而且即使是知道怎麽樣從戒指裏把東西拿出來也不能保證就能拿出來的自己怎麽樣才能踏上回家的路途呢?娃娃估計也在為這個事情在操心吧。


    從哪一夜後劉靜學總是能夠從娃娃那大大咧咧的動作嘻嘻哈哈的言語中看到那麽一絲的擔憂總能在不經意和回中看到那隱藏的一份關心的目光仔細看的時候卻有找不到了。(.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也許這就是疑鄰盜斧的衍生吧現代一點是說法應該就是帶著有色眼鏡看人了。


    管他呢作為男人愛都是這種內斂的表現法真的要說出來反倒大夥都會感覺不自在心裏明白就行了。現在主要麵對的就是那邊站住水麵上完美的表現出洛神賦中意境的現任海族女王――克裏斯丹美。


    一名美人在眾多五大三粗的壯漢的護衛下穿著類似於夏威夷草裙的服裝站在波光粼粼是水麵上清水為容碧玉為膚怎麽樣的一個美字了得。怎麽樣的一個媚字了得。


    就連娃娃也時常的會有那麽一段時間的失神其它的那些血氣方剛的年輕強壯的獸人侏儒野蠻人們那還把持得住無視於圍繞在那位頭戴白玉般的皇冠的美女周圍那些壯漢吃人的目光劉靜學的護衛們也都挺胸疊肚的站立在船頭容光煥的用灼灼的目光平視著前方:那裏有美女。


    還是兩個。


    兩個天姿國色沉魚落雁美不勝收禍國殃民……的美女。


    除了劉靜學這個用看解剖的眼光欣賞美女的怪人其它的雄性生物都被那對麵容上極度相似氣質上截然不同的母女給緊緊的吸引住了目光。一個是稚嫩青澀的可人一位是雍榮華貴的嬌媚偏偏兩人的外形上有極度的相似保養的極好的母親和青春豔麗的女兒都穿著那種暴露極多的短褂小衫微風吹拂下一片片吞咽的聲音在劉靜學的耳邊喧鬧的響起。


    “您好尊敬的女王陛下對於您能夠在百忙之中還親自的接見我這個普通的人族我感到萬分的榮幸和不勝的惶恐更加對給您造成的困擾感到萬分的歉意。希望您能原諒我的孩子對您所帶來的不便。”充分的揮謙虛的本性劉靜學盡可能的把事情向小了說希望能夠逃過這一劫。


    “你是普通的人族嗎?”克裏斯丹美嘴角掛著莫名的笑意在眾多食人鯊一樣的目光中腳步輕盈的踏上了龜島(龜背)徑自走到劉靜學麵前看著這個低著頭一副恭敬順從模樣的人族男人:“我怎麽不知道能夠獲得神器認可被認為是主人的還有普通人難道神器也會有出錯的時候?”


    “而且這個神器還是我們見過和聽說過的最高級的神器。”克裏斯丹美一直走到劉靜學的身邊才站住伴隨著一股誘人的甜香劉靜學勾下的眼睛裏出現了一片洶湧的波濤:“而且它還拿走了我們世代相傳的寶貝搬空了我們整個海族花了幾代人建成的寶庫你說這樣的神器它的主人會是一個普通人這樣的話您會相信嗎?”幾乎是湊在劉靜學的耳邊海族的女王軟聲細語的說出這番話隨著她的語聲劉靜學的眼光也不斷的上下的晃動著晃動著……。


    還好在最後的關頭劉靜學還是控製住了自己的脖子沒有作出隨著‘波濤’而上下‘蕩漾’的動作那樣的話‘點’了頭的劉靜學就再也沒法說清楚了:“女王陛下不幸的是我確實是一個普通人即不會魔法也不會鬥氣也沒有種族異能。也可以說是個廢人。至於您說的那個神器認我為主的事情我確實不知道是為什麽不過據我估計也許正是因為我的無能所以那位神器的器靈大人才會選擇了我因為那樣的話我就沒辦法從它那裏把您的寶貝取出來了。”


    “而我也確實是沒有辦法從那裏麵取出東西至少我現階段是沒有辦法的。”抬起頭劉靜學把目光從‘波濤’上移開轉移到麵前的這張宜笑宜嗔的嬌容上好讓她看到自己那充滿誠意的目光以增加自己說話的真實性:“所以你們還是想辦法看看怎麽樣能夠突破這個戒指的自我防護然後你們再想辦法把你們的寶物從戒指裏拿出來不然我也沒辦法幫到你們。”


    “哦這樣啊。”輕飄飄的一巴掌拍在了劉靜學的身上圍繞著劉靜學轉圈的克裏斯丹美從劉靜學身後接觸到了劉靜學的肩膀然後就是一聲悶哼在劉靜學回過頭來的時候隻看見遠遠的克裏斯丹美以敦煌飛天的姿勢飛了出去接著龜島外的海麵上濺起了一朵浪花。


    身後傳來一陣怒吼不用想就是海族女王的護衛們出的。自己的主子被別人打飛了盡管是對方連手都沒有動但是眾多的海族悍兵們還是呐喊著衝了上來。道理肯定是要打過了再講了。旁邊的海水中也洶湧的泛起了浪花顯示出海族憤怒了。


    娃娃和一眾的野蠻人立馬也向著劉靜學衝來幾步的距離一跨就到了他們紛紛的擋在了劉靜學的身前哪怕是在對方的主場那怕對方的身高普遍比他們高大上不止一頭兩頭哪怕對方普遍比他們彪悍哪怕對方人數眾多……。


    哪怕有著種種的不利條件跟隨劉靜學的眾人還是第一時間的把劉靜學團團的包圍在了中間麵對著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他們沒人猶豫沒人退縮。


    劉靜學很感動也很激動看著周圍那些高低錯雜的護衛圈看著那些揮舞著長長的兵器的海族兵團劉靜學很激動:“今天我們都要死在這裏了嘛?”有著神器的防護或許他自己可以逃脫掉被海族屠殺的下場但是卻難以逃脫被海水淹死的下場因為海水有著足夠的時間和耐心消磨掉任何人的生命。


    從第一聲兵刃的接觸開始一聲聲嘩啦啦的兵刃的落地聲和撲通通的海族跪地聲就不斷的傳來劉靜學就那麽目瞪口呆的看著那些氣勢洶洶的海族兵團一個個的扔下了自己的兵器五體投地的跪爬在龜島上瑟瑟的抖。


    在海族兵團的呐喊聲沉寂下來後人魚公主克裏斯蒂納和她的媽媽海族女王克裏斯丹美的製止聲才冉冉的飄了過來極具諷刺意味的在周圍的一圈跪倒都比劉靜學高的海族護衛身邊回蕩。


    時間很短變化很大劉靜學和他的一眾護衛眼睜睜的看著看著那些即使是跪在地上也比他們大多數人都高的壯漢們就那麽誠惶誠恐的跪在地上瑟瑟的戰栗著仿佛犯了什麽不可饒恕的大罪一樣。


    一聲驚呼傳來克裏斯蒂納所在的龜頭驀然的高昂起來然後又詭異的消失了留下克裏斯蒂納紮手紮腳的從半空中尖叫的向著水中落去腳下的龜島一陣動蕩後也平靜了下來就那麽靜靜地飄浮在海麵上。


    畢竟是海族在海裏他們基本上是不會受傷的。很快落水的兩位美人兒就整頓好了自己的儀表重新的浮出水麵儀態萬方的向著龜島行來。等克裏斯丹美和克裏斯蒂納再次踏上龜島同時踏上龜島的還有一個胖乎乎麵團團的男人。笑咪咪的用飽含淫蕩的目光目不轉睛的看著劉靜學。


    看到那個男人克裏斯丹美和克裏斯蒂納都不約而同的愣了一下然後就連忙圍了上去:“龜公公您怎麽出來了。”


    “我有我的事你們不用管我。”這個長得讓劉靜學倍感激動的胖乎乎麵團團的黃色人種的男人擺擺手徑自向著呆立的劉靜學走了過來絲毫沒有在意海族女王和公主的恭敬讓人一看就知道他在海族中擁有不同凡響的身份和地位。


    但是讓劉靜學激動的難以自禁的是:這個有著黃色皮膚黑色眼睛的富家翁雖然長著一頭綠茸茸的短童山漉漉的他說的居然是一口正宗的帶有濃重的地方口音的漢語。


    又聞鄉音劉靜學的眼眶迅的潮紅了。在這種危急的境地居然又聞鄉音劉靜學的心潮澎湃了。在這種四麵楚歌的境地中帶著救世主的光芒飄然降臨的居然說著一口流利的鄉音。劉靜學放鬆了。毫無形象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來啦。”那位富家翁也是激動的說不出什麽隻是走到劉靜學麵前搓著雙手問了一句。


    “啊我來了。”劉靜學滿眼的淚水一副終於找到組織找到黨的表情眼淚汪汪的抬頭看著那個麵團團的富家翁。


    “吃了沒?”異口同聲兩個人同時問出了一句最普通也是最溫馨最貼心的話。


    “嗬嗬……”兩個人都暖洋洋的笑了胖胖的富家翁伸出手:“龜歲曾經的東海龍宮主管。”


    “劉靜學一個……你是東海龍宮的主管?那個龜丞相?東海龍宮的九千歲?”劉靜學再次的大吃一驚沒想到自己還能夠見到曾經在傳說中的人物見到了一個耳熟能詳的神仙盡管隻是一個跑龍套的但跑龍套的神仙那也是神仙啊。


    “嗬嗬曾經的主管曾經的。”好不容易見到了老鄉老鄉居然還知道自己的事跡龜歲麵團團的臉上充滿了得意的笑容感覺大有麵子:“不過你說的那個龜丞相和九千歲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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