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博薩在眾人歡呼後走到齊昊跟前小心訓問道:“尊貴的皇帝陛下,不知道我和我的女兒什麽時候能夠見麵?”


    齊昊:“放心,我是不會虧待任何一個為我效力的人的,等這裏處理完了你就去和你的乖女兒見麵吧!我承諾你的貴族爵位等過幾天我的封禪大典的時候,包括你在內的所有功臣都會得到應有的獎賞。”


    巴博薩稍微猶豫下,開口問道:“偉大的陛下,我不是質疑您,但我能不能等到成為男爵的那一天再去見我的女兒?


    我~我不想她知道他的父親是一個…我想隻要我成為帝國的貴族,她一定可以理解我。”


    巴博薩的聲音越到後麵越來越小,齊昊微微一笑,他也是做父親的,怎會不了解巴博薩的心思。


    齊昊:“當然,這是你的家事,你怎麽處理是你的事情。不過,有一件事情你要注意下。”


    看著渾身邋邋遢遢的巴博薩,齊昊開口說到。


    巴博薩一臉疑惑:“什麽事情?隻要微臣能夠做到一定不推辭。”


    齊昊:“你說在我的大典上是不是每個人都穿戴整齊、幹淨?至少在我的來賓麵前我絕不希望他們看到我的臣民邋遢。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巴博薩滿臉上都顯出難以抑製的糾結,最終有點沮喪的回答道:“遵命,陛下。”


    歐洲中世紀的人們有很多人一輩子甚至隻洗三次澡,這是因為當時歐洲人普遍認為洗澡會讓人的毛孔張開,外部很多的髒東西就會趁機進入了身體內。一般人所謂的洗漱也就是清洗一下身體上比較重要的部位,比如說手、嘴。


    身為海盜的巴博薩一直是以貴族的禮節來要求自己,不洗澡也是他自己認為一直保持的‘優良’習慣。


    不過相比貴族爵位和自己女兒,一點習慣而已,改了便是。


    來到軍政會議室,齊昊:“諸君應該知道,在這個世界除了幾條躲在暗處的老鼠之外,這個世界已經徹底失去了抵抗我們的能力,從現在開始!


    我,大夏國之主,夏瓦聯盟盟主宣布:從現在開始,夏瓦聯盟正式開始世界征服計劃,這個世界將要臣服在我們的堅槍利刃之下;夏國將會以中原地區為中心,向著四海擴張,特查卡,你們瓦坎達有什麽計劃嗎?”


    特查卡:“我們會以埃及尼羅河域為中心,慢慢蠶食附近地區,不過我想最開頭不會很順利,畢竟那些白人家夥做慣了人上人想把他們一下子拉下神壇,恐怕會有很多人不甘心啊!


    這還是其次,這個世界的埃及神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要是再蹦出兩個人出來,還希望齊叔叔幫忙扶持一下。”


    齊昊微笑著點點頭,說道:“那是當然,我們兩國可是盟友,一個穩定的非洲能帶給我們雙方的好處才是最大的。


    至於那些敢於跳出來找事的家夥,叔叔教你一招,聽說過連坐製度嗎?


    隻要將這些有可能挑起事端的人集中在一起,按人數分群,十人一隊,隊長管全隊,百人一屯,屯長管一屯,五百為村,五千為鎮,鎮長管一鎮。隊裏一人反,殺隊長,屯裏一隊反殺屯長,依次繼續下去,再加上獎勵舉報者,到時候不說完全沒人拿鬧事,但至少敢鬧事能鬧起事的人很少。”


    特查卡滿臉驚喜,沒想到就這麽解決了一個大問題,不過這事還得回去因情、因地改一些,大致方法出來剩下的就好多了。


    齊昊:“都給我打起精神來,我要的是封禪泰山,可是現在我們還沒有將泰山劃入我們的國土之中。


    即使剩下的敵人孱弱不堪,也不能掉以輕心,我可不想在封禪大典舉行到一半的時候有人過來搗亂!


    聽到沒有?我要的是一場完美的封禪大典,不允許任何人、神、妖來搗亂!”


    眾將軍齊聲應道:“吾等領旨,必不負聖上囑托!”


    看著地圖上一個很顯眼的紅色標點,齊昊雙眉一皺有點嫌棄的說道:“這個點放這裏太久了,我看見這東西也煩躁,通知在前線的蕭家四兄弟,我不想在看到這個點還在地圖上!讓他用最快的方法解決掉。”


    話音一落,齊昊一指在地圖上一抹,本來剩下的那個紅色標點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清朝也是時候徹底滅亡了,這個本該不存在於中原的王國該走上它命定的滅亡之途了!


    戰火延綿不斷,齊昊大軍長槍直入,直抵清朝首都京城。


    一路上皆是清朝逃兵,流亡百姓,富甲一方的豪客紛紛過來想要投靠,原本還在隔山觀火的各路勢力連忙拖家帶口的過來投靠,現在沒有人再看好清朝。


    可是天下總有些不開眼的人,還沒等蕭家四兄弟率軍拿下京城,天地會的會長陳近南親自前來說有要事相商。


    見到齊昊之後,陳近南:“在下添為天下會總舵主,我個人十分感謝你們為天下蒼生做出表率,清庭殘暴無良,我們天下會就是一直以反清複明為己任。


    現在清庭龍庭震動,已然是到了滅亡的前奏,而之前的滔天洪水就是清失其鹿的象征,我們天下會恭請了天下十八路英雄一起共商大事。畢竟清庭覆滅之後很多事情都要慢慢處理,大家先聚在一起,免得時候為了那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再傷了諸位英豪的感情。


    不知齊王何時能夠前去,我等也好早做安排。”


    齊昊聽完他這番話簡直快惡心吐了,要他過去?這些人安的是什麽心思,已經請了十八路反軍,最後才來他這裏,把他當什麽了?所有反軍中最弱的存在嗎?肯定不是,即使消息再怎麽不靈通也該知道天下現在最大的勢力是他——齊昊,他們敢說不是上次感覺被羞辱了才這樣安排的。


    即使大部分有點腦子的人知道他是最強的,可總有些沒有腦子的人會以為他是最弱的,等打下天下這些人絕對會惹出不少麻煩。


    齊昊沒有直接表露出不喜,而是反問道:“陳總舵主在天下會不受待見吧!”


    陳近南一臉疑惑,思慮良久不得其解後問道:“齊王為何這麽說?天地會的兄弟待近南自然是極好的,不曾有半點虧待過我。”


    齊昊笑著說道:“這事不急,你先喝杯茶潤潤喉嚨,事情要一點一點說,你這麽急,我怎麽聽得懂啊!”


    一臉疑惑的陳近南還是聽話的坐下,端起茶杯慢慢小泯三口。


    可是看到齊昊一點也沒有想說正事的樣子,很快就急不可耐的問道:“齊英雄不知意下如何?無論如何在下都會如實將齊英雄的話帶回去,我想即使齊英雄有什麽不能去的苦衷,諸位英雄也會諒解的。”


    齊昊臉色慢慢變冷,將茶杯往桌子上一放,吐了口氣說道:“聽說陳總舵主的武功還勉勉強強算是個人練武功。”


    陳近南雙眉緊皺問道:“齊英雄,這是何意?”


    齊昊沒有管陳近南,閉著眼睛享受著口中的茶香自顧自的繼續說道“想必那些要你過來的人也因為你最像是個人,說的話也像是人話,才讓你過來的吧?”


    這毫無疑問是羞辱的話了,陳近南將杯子摔在地上砸個稀巴碎,一臉溫怒地質問道:“姓齊的,我問心自問打進了你的府邸後,絕沒說過你一句不是,眾家兄弟請我過來邀請你前去參加大會,是敬重你乃推翻清朝暴政的第一人。


    可你,不僅不說自己的想法,還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在下,如果今天閣下不給在下一個解釋,休怪我客氣!”


    他胸膛起伏,鼻中一道沸騰的白氣吐出,看得出他確實惱怒異常。


    齊昊的眼睛緩緩睜開,眉頭微皺一句:“你是在質問我?還是在威脅我?”


    陳近南原本滿腔怒意全部被這宛若實質的殺意給澆滅,全身冷汗直流,他引以為傲的武功在這時起不到一丁點作用。


    端起茶,小啜一口,齊昊又說道:“我問你話呢!快點回答我。


    我的時間金貴,可沒功夫陪你這個傻子鬧騰!”


    這麽不知怎麽回事讓人叫過來,在齊昊眼裏他就是個傻子,天地會理論上是鄭氏家族的勢力,而鄭氏家族的大本營在哪?——灣島。


    那個被齊昊作為進攻平台的島嶼!而在完成弑神戰爭之後,齊昊可沒有將消息壓下來的打算,過了這麽久了鄭氏家族在大陸上的勢力要是再沒收到消息,齊昊絕對要懷疑他們是怎麽從清庭手底下存活下來的。


    知道了齊昊實力,鄭氏嫡係絕不可能派來做這種事情,能被派來的全都是附屬外圍勢力、或則高層中不受待見的存在。


    很顯然,陳近南就是這麽一個不受待見的存在。


    陳近南深呼吸幾下,將自己的情緒平緩才將自己略微顫抖的身子舌頭定住,平穩的說道:“剛才是晚輩失禮了,望閣下恕罪。”陳近南抱拳躬身賠罪,不過他的眼裏神色將他的憤怒不甘已經快要溢出來了。


    看著給自己行禮的陳近南,齊昊:“也不知道你這種將情緒完全表現在臉上的人是怎麽當上天地會總舵主的,這不關我的事情我也懶得過問。


    可你自己剛才也說了,你剛才對我不敬是實實在在存在的事情,要是不給你點懲戒,恐怕你一出去就會有人傳言本座怕了你了。


    你說吧!我要怎麽罰你。”


    陳近南心髒跳的飛快,哪怕是個沒有一點武功的人也能隔個四五米聽見。


    他第一反應就是環顧四周,查看有哪些可以逃跑的方向。


    可是巡視無果之後,立馬就回道:“前輩說笑了,怎會有這麽多舌之人,如果真有這樣的人,在下一定親手將他抓出來,拔舌,剜心。


    看看他的舌頭是不是有那麽長,心是不是黑的,可以睜著眼睛說瞎話;


    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回去複命了。”


    話音剛落,就已經三步化為兩步向外麵逃去,眨眼間剩下的就隻是一到殘影留在原地。


    可還沒等離開院子,齊昊的聲音就傳到他耳中:“怎麽這麽急著走啊?就這麽不給個交代的離開,我說的話你都當放屁嗎?”


    一陣吸力將他從半空中吸到地上,接著一顆玉扳指破空飛來,直搗他的丹田氣旋。


    陳近南最拿手的自然是他那一手劍術,可這裏在進來的時候就將寶劍卸下交了出去,而他也沒有到萬物皆可為劍的境界。


    隻得將左手擋在身前,身子盡可能往左邊、往下麵偏移,玉扳指擊穿他的左臂,接著貫穿他的右胸膛,帶著絲絲血跡嵌入後麵的石牆中。


    拖著受傷的身子,陳近南邊逃變喊道:“前輩,今日的‘恩情’我記住了,來日必當送還。


    今日離開前輩就不必相送了,晚輩……”


    還沒等他說完,一顆花生殼將他的左手擊中,看這力道,恐怕將右手臂都給擊碎了。


    陳近南接著一聲不吭的離開,一邊正在磕著花生朱軒嫄暗罵道:“哪來的瘋子,大清早就嚷嚷,打擾人午休可是大罪,尤其是打擾到本座。”


    過了一會,外麵的一間宅院中,一個女子為他取出右手中的花生殼,說道:“陳舵主,你到底是惹到什麽老怪物了?左手傷好歹還用了一枚玉扳指,可你右手僅僅一顆花生殼就將你整隻右手廢了!”


    陳近南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轉移話題問道:“我這傷不說也罷,不過神尼為何來此?現在清庭大勢已去,恐怕用不著多時您的心願便可以完成,不去京城觀望清庭覆滅,在下一點疑惑,神尼如有不便,就當我這話沒問過。”


    獨臂神尼將傷口處理好後說道:“這倒沒什麽,我聽到消息,一個長輩在此特來拜見。反正我也無處可去,如果不麻煩那位長輩的話,我就帶著我這兩個徒兒跟在長輩身邊了。”


    陳近南滿臉震驚,剛才他可是知道了,神尼乃是明朝皇室後裔——崇禎皇帝之女長平公主,沒想到這座小城內還有著一位這樣的強者,不會剛才就是這位前輩打傷自己的吧!


    這笑話可就鬧大了。


    可眼珠一轉,陳近南又說道:“長平公主既然無處可去,要不如等拜訪完這位前輩,和我一起去天地會。


    我們天地會乃是當初大明忠臣鄭和後裔所創,為的便是反清複明,今日你我相聚便是緣分,天要光複大明啊!”


    神尼自嘲兩聲:“嗬嗬,光複大明,貧尼早已沒了這個心思,能看見這該死的滿清覆滅已是不幸中的大幸,貧尼不想也不敢再奢求了。


    陳施主莫要在提此話,天地會或許陳總舵主有這個心,但其餘人可沒幾人會這麽想,清庭將滅,多一個大明後裔,隻會多出一個大家都不想看見的阻礙罷了!


    若是回去,陳總舵主千萬莫再提起此事,否則恐遭人嫉恨。”


    陳近南還想說什麽,但他似乎想起什麽,將到了嘴邊的話全都咽了下去,有些失神的回答道:“神尼果不愧是已經看破紅塵的高人,是我有些失言了。”


    神尼又說道:“陳總舵主不妨一起和我去見那位長輩,或許她老人家有辦法將你的傷治好。”


    陳近南:“那就多謝神尼了。”


    幾人出發向著獨臂神尼手中羅盤所指方向前進,很快就來到了齊昊府邸門前。


    陳近南眼角不停抽搐,果然,最壞的情況都被他碰上了。


    獨臂神尼也一臉意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陳總舵主,貧尼也是在沒有預料到這種情況,不妨先跟我進去,看在貧尼麵子上……”


    這時耳邊傳來一個悅耳的聲音說道:“你就是朱由檢那個混小子的女兒吧!總算是把你等到了,你要是再不來,大軍開拔恐怕又要等上十幾天才見的上一麵。


    等等,你不是中午在院子裏瞎嚷嚷那家夥嗎?怎麽也過來了?”


    兩人處境十分尷尬,真是她長輩打傷了陳近南。


    可是隻見朱軒嫄一指摁在陳近南右手上,血肉骨頭蠕動,開始快速愈合,陳近南一聲不吭的接受了整個粗暴的治療過程。


    結束後才鬆開緊緊咬著的牙,說道:“多謝前輩。”


    朱軒嫄反倒有點不好意思,說道:“你這樣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中午我閉著眼睛磕著花生就聽到有人大叫,一順手就丟出去了,你別見怪啊!”


    靠!為什麽是因為這個原因,哪怕是你告訴我因為怕我以後威脅到你們才出手的也好啊。


    深呼吸兩下,陳近南又問道:“不知前輩在這齊王府幹什麽的?可是齊王府的供奉?”


    朱軒嫄滿臉興奮的的說道:“暫時是供奉,不過很快就要變成皇妃了。”


    陳近南聞言將要說的話默默吞下去,直道:“那就祝前輩心想事成了,晚輩還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


    看著極速離開的陳近南,朱軒嫄道:“你這朋友真奇怪。不說這些了,你跟我來,我帶你好好認認人以後有用的,畢竟……算了,這些事還是等在過陣子再跟你說吧!


    在這裏,除了夏皇之外,我說的算,出了什麽事盡管報我的名號,另外提醒你們一下,這夏皇府除了人族之外各種異族也不少,到時候不要大驚小怪,裏麵大部分都是有著特殊血脈的異族,有神袛級血統的也不少,很好相處的,而那些智慧沒開化的都進不了夏皇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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