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玉,不得無禮!”玄乙嚇了一跳,趕緊捂住瀚玉:後忐忑不安地偷偷看向自己的師父。後者並沒有如想象中的暴跳如雷,反而表情有了變化,奇怪地顯出一副十分激動的神情,衝了過來,著實嚇了玄乙和瀚玉一跳。


    你……你想幹嘛?”瀚玉一個不留心,開始變結巴,這老頭太嚇人了,一驚一乍的!


    你……你是吧?你怎麽來了?”結巴原來是會傳染的,這個白胡子老頭舌頭也開始打結。


    “你徒弟抱我上來的啊,你沒看見嗎?”瀚玉覺得很無語,沒好氣地說道,轉頭對著玄乙卻變了一副溫柔的模樣說道:“對了,玄乙,你放我到凳子上吧,別累壞了”


    “不是,我不是問這個,我是說你怎麽跑到雲夢山,我們瓊華派來了?是來找逸兒的嗎?這麽說你想通了?”老頭激動地搓著手掌,幾乎跳了起來,“其實我早就跟逸兒說過,應該早點把你弄來的,什麽狗屁的自願規定,好苗子可遇不可求的嘛,一定要先下手為強,跑了就找不到了!”


    玄乙依言把瀚;到凳子上,然後站到一邊,中間幾次想插話都沒成功,隻得一臉茫然地看著師父,努力揣測他話裏的意思,師父和瀚玉,好像是認識的樣子,這個倒有些奇怪了,


    瀚玉也發現了這一點似個老頭兒認識自己,還一直在等著自己是奇怪的是,自己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呢?她不得不開口再次打斷激動中的老頭兒說道:“那個……你認識我?逸兒是誰?我找他幹嘛?“


    白胡子頭愣了一下,終於安安穩穩的站在了地上,盯著瀚玉瞧了半天突然湊了過來說道:“沒錯啊,就是你啊!丫頭,雖然上次見你你蒙了麵紗,可是那點區區障眼之物又怎會誤導我懷清?我認識你這雙眼睛過沒想到你這丫頭居然長得這麽好看……你是不是又在和我玩什麽把戲?我是懷清,對了你不知道我名字,那你師父呢?歐陽逸你總該記得吧?”


    歐陽逸?這個名字好像有點耳熟,瀚;眨眼睛,鑒於每次回憶都會有痛苦的頭疼伴隨,這次瀚玉自動過濾了這個會引起回憶的詞語反正也想不起來了,倒不如不想。(.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可是在一邊的玄乙就不像她這麽氣定神閑了,他十分震驚地問道:“什麽?瀚玉是掌門收的弟子?這怎麽可能?怎麽會這麽巧?”


    懷清一拍大腿,分興奮地說道:“沒錯!就是這麽巧啊,要不然怎麽是我們瓊華掌門的弟子呢?正所謂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們瓊華一派的命數自然有天來指引,還是逸兒看得通透啊,倒顯得我著急了不得當初師父說逸兒才是命定的瓊華掌門呢!”


    玄乙看看懷清。又看看瀚玉時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倒是瀚玉想起什麽似地問道:“既然你認識我你一定知道我叫什麽名字了?”


    懷清神情古怪地打量了一下瀚玉。;了半天。終於承認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當初我們隻有一麵之緣。並沒有問你姓名來曆。逸兒一定知道……他應該知道吧?”


    玄乙這時不得不發言:“掌門一向重視弟子選擇。他一定會打探清楚。定會知道這瀚玉姑娘地情況地。


    ”雖然對方是師父。可是掌門地威嚴也得維持啊!


    懷清頓時又是撇嘴又是翻白眼地說道:“他?他一向隨意地無法無天。收個不知道來曆地弟子。我看大有可能。不過這弟子是天定人選。(.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卻不會有錯。”


    玄乙幹咳幾聲。掉轉話題說道:“如果是這樣。那掌門一定知道瀚玉姑娘地來曆了。不如請他來為瀚玉解答一下問吧?師父。我昨天跟您提過地。瀚玉她是從懸崖上跌落地。可能是摔到了頭。所以好多事情都不記得了。沒想到竟然這麽快就遇到了認識她地人。還是掌門。”


    懷清瞪大了眼睛,又像瞧什麽稀罕兒物事兒一樣,看得瀚玉渾身不自在,又想發飆的時候,懷清說道:“難道你是失憶了?”


    瀚玉眼睛一亮,像遇到知音一樣的說道:“你知道失憶?我早就跟玄乙說過的,可他總是跟我扯什麽失魂症,真是沒有共同語言。”說完還很忘恩負義地白了旁邊的玄乙一眼。


    玄乙也很驚訝,不知是不是受了瀚玉的影響,還是有了發現就自己不知道失憶一詞的委屈,他忍不住問道:“師父?什麽是失憶?你好像從來沒有教過我!”


    懷清摸


    笑嘻嘻地說道:“失憶就是失魂症,不過師父那~都是叫失憶的,師父還沒有傳給你,你當然不知道了,等你肯娶媳婦了,師父就把秘籍交給你,上麵可是有很多好東西的哦,全是醫藥神技哦,你想都想不到!”


    玄乙露出無奈地神情說道:“師父,你又用秘籍誘惑我,徒兒從未想過娶妻一事,你又何必如此著急逼迫於我呢?”


    懷清難得耐心地說道:“玄乙啊,你還年輕,不知道老了以後一個人的冷清,趁早娶個媳婦兒,生幾個娃娃,看他們跑來跑去的多開心啊!而且有個人陪著你,日子也過得有滋味嘛!”一邊說著,他還時不時地拿眼角餘光掃掃瀚玉。


    瀚玉的腦海裏,此時立刻出現一幅畫麵:懷清嘴角突然多了一個黑痣,上麵還長著幾根長毛,兩個臉蛋也紅撲撲的,耳朵邊還插著一朵的紅花,手裏忽閃著一條紅手絹,不停地說道:“這個姑娘好啊,娶了吧娶了吧!”想著想著,她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正在就娶親一事正在拉鋸扯鋸的兩個人頓時被這笑聲給打斷了,懷清不解地看著瀚玉說道:“丫頭,你笑什麽?”


    瀚玉好容易止了笑,說道:“你剛才的模樣,好像那個媒婆哦,就差一身行頭了,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才能,真……真了不起!”說著她又忍不住嗬嗬笑了起來。


    懷清的臉立刻就黑了,作為個世人眼中仙風道骨的隱士真人,什麽時候不是被人誇著渾身冒仙氣兒啊,怎麽就成了像媒婆了?他瞪著眼睛說道:“你個丫頭還是這麽牙尖嘴利的,喜歡氣人!”


    瀚玉一這老頭兒急了,趕緊說道:“我隨便說說的,你是老神仙,不能老生氣,破壞形象的!”


    懷清一聽“破壞形象”幾個字,竟是愣了那裏,久久沒有說話,臉上的表情也開始變得柔和起來,像是回憶起什麽美好的事情一般,瀚玉看得奇,剛想開口詢問,卻被玄乙阻止了。他輕輕搖搖頭,眼中雖有同樣的不解,但是臉色卻看著自己的師父露出了笑意。


    待得懷清自個回過勁兒來,喃喃自語道:“像……真像啊……你叫我什麽,老神仙?嗬嗬,白駒過隙,真是時光不再啊,我也成了‘老’神仙了……”這幅樣子讓瀚玉有些心虛,她不僅說道:“那你要是不喜歡,我再換個……”


    懷清擺擺手說:“喜歡喜歡,嗬,難得你這個丫頭肯叫這麽個好聽的詞兒,來,讓我老神仙看看你的傷勢如何,好不容易找來了,落個腿瘸癡呆什麽的就難辦了,那逸兒還不得怪我啊?”


    瀚玉立刻皺眉,什麽叫腿瘸、癡呆?真聽,她咂了咂嘴,看著懷清放開自己腿部的綁帶,左查查右看看的模樣,也不好說什麽抱怨的話,隻得衝玄乙做了個鬼臉,笑嘻嘻的指指懷清。


    玄乙心中有事,臉上有些凝重,見瀚玉向自己望來,勉強一笑,沒有說話,看得瀚玉有些奇怪,剛想開口詢問,懷清卻已檢查完畢,說道:“不錯,玄乙你的醫術差不多可以出師了,用的藥材,藥量都十分正確,不過……”


    玄乙連忙問道:“師父,不過什麽?可是有哪裏不妥?”


    懷清說道:“都說醫者仁心,可是人們不知道,這醫師有時候太過仁慈也不是好事啊!你看,你用的藥都沒有錯,為了讓她減輕疼痛,你加了月輝吧?”


    玄乙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又有些擔憂地說道:“師父,月輝有鎮痛的作用,我就加到了藥膏裏麵,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懷清摸摸胡子說道:“問題倒不大,不過這樣一來,這丫頭就對傷勢的好轉沒有任何感覺了,不論是好轉還是出現什麽小問題,都可能會被她自己錯過,還好我看你照顧的不錯,經常換藥和檢查,沒出什麽差錯,不過以後還是要慎重些,就算你不心疼那珍貴的月輝,也要看看病人的承受力再說。”


    瀚玉忍不住說道:“我承受能力很差,最怕受罪,所以這樣最好!”她一方麵說的是實話,另一方麵則也是不願意玄乙挨訓。


    懷清撇了一眼瀚玉說道:“還有,腿部受傷的人,一定要注意適量的活動,不能整天躺在床上不動!玄乙,你可不能什麽都依著這丫頭,我看她就算傷都好了,也不會願意下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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