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鍾浩聽到這番話後,氣得當場就想撂攤子不幹,但是,卻因為種種限製,迫使他沒辦法做出這樣的決定。


    一時間,鍾浩的心裏,便是感到無比的憋屈。


    他愧疚地看向陳白衣,那樣子,充滿了辛酸無奈四個字。


    這時候,陳白衣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胖子,放心吧,你想辭職就盡管辭,從今天開始,沒人能傷害你,也沒人能傷害你的家人,記住,這是我陳白衣說的!”


    “真……真的?”鍾浩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陳白衣,紅紅的眼眶當中,飽含著辛酸的淚水。


    陳白衣重重地點了點頭,仿佛是對鍾浩許下了一個鄭重的承諾。


    鍾浩見狀,直接一把將掛在脖子上的工牌摘了下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啪的一聲,鍾浩用力地踩了下去。


    這時鍾浩,仿佛在宣泄著這五年來所受的所有委屈。


    “去你媽的!這破工作,老子還不稀罕幹了,還敢讓老子去生產線三班倒?見鬼去吧,老子在一線打拚的時候,你特娘的還在鄉下賣地瓜!”


    鍾浩狠狠地罵道,這可把站在台階上的張保氣夠嗆,整個人都是顫抖了起來,齜牙咧嘴地指著鍾浩:“吃裏扒外的東西,你完了!”


    “呸!馬屁精!老子兄弟回來了,老子現在不幹了!你能奈我何?”忍了幾年的怨氣,這一刻終於是得到了宣泄。


    嘩!


    張保氣得牙癢癢:“反了反了!你這是要造反!你幾個,趕緊把這個吃裏扒外的雜碎給我轟出去!”


    眾人聞言,立馬便氣勢洶洶地圍了過去,但就在這時候,一直站在眾人麵前的麒麟,猛然出手。


    嘭嘭兩聲,兩道身影,便是如同斷線風箏一般,倒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地麵上。


    這時候,陳白衣也開始動了,一步一步走上台階。


    看著朝自己的走過來的陳白衣,張保瞬間怒火攻心:“上啊!一起上!特麽的!轟出去,這個月獎金,每個人加一千!”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不少年輕的員工在金錢的誘惑下,憤然出手。


    但是,此刻的麒麟,就好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一樣,每個膽敢靠近陳白衣的人,都會被他毫不留情地砸飛。


    短短一分鍾不到的時間,現場便是倒下了二三十道身影,每個人都躺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哀嚎。


    “你……你……你到底想幹什麽?你這個雜碎要是敢亂來的話,巡華司不會放過你。”


    噔噔兩聲,麵對步步緊逼的陳白衣,張保忍不住往後退了兩步,但卻不小心撞到了台階上,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地。


    陳白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緩緩伸出手,一把掐住張保的脖子,將他整個人輕輕鬆鬆地提了起來。


    張保想要反抗,但是陳白衣的手,卻像是虎鉗一般,無論他怎麽掙紮,都沒辦法掙脫。


    這一刻,張保害怕了,瞪大了眼睛,身體不斷地在顫抖,臉色更是因為喘不過氣,而漲紅了起來。


    呼吸困難!


    張保感覺自己好像快要死了一樣。


    麵對死亡的威脅,張保拚命求饒,但是卻連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你算什麽雜碎?也敢威脅我兄弟?”


    陳白衣臉色一沉,隨後直接一摔,將張保整個人摔了出去十幾米的距離。


    嘭的一聲巨響,眾人的內心,也是跟著猛顫了一下。


    倒在地上的那些員工,一個個都是流露出無比畏懼的神色,連看都不敢多看陳白衣一眼。


    而這時候的鍾浩,看到如此生猛的陳白衣,也是被嚇了一跳。


    他猶豫了很久,但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道:“白衣,這五年,你到底經曆了什麽?怎麽會有如此厲害的身手?”


    別的不說,就是輕而易舉地提起張保這個一百多斤的大活人,這一手,就足以讓鍾浩震撼了。


    麵對鍾浩的疑問,陳白衣笑了笑,搪塞道:“說起來話長,以後有機會再跟你說。”


    自己當年在監獄被神秘人帶走,後又投身軍旅,九死一生,立下滔天戰功,更是被譽為龍境至高軍主。


    五年來,發生的事,太多太多了,但,這些事,不適合讓普通人知道。


    他們知道的越多,對他們來說,越危險,更何況,鍾浩還是自己的兄弟。


    而鍾浩聽到陳白衣這麽說,也就識趣地沒有多問,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後,朝著會場的方向,走了進去。


    此時,會場裏頭,仍舊是一副熱鬧的場景。


    觥籌交錯之間,無不是對袁承業和張詩琪的恭維和巴結。


    當然,其中也有提及到陳白衣的,但是,每當他們提到陳白衣的時候,都是想通過貶低陳白衣來抬高袁承業和張詩琪。


    顯然,這一招對他們兩人來說,很是受用,所以眾人便也是更加的樂此不疲了起來。


    “袁總力挽狂難,扶大廈於將傾,真乃人傑也,陳白衣這廝,哪裏配跟您相提並論?給您提鞋都不配。”


    “陳白衣算個屁,要不是因為他,君臨集團早就上市了,還好我們袁總和張總戳破了他的陰謀詭計。”


    “陳白衣這種人,就應該讓他在監獄裏吃一輩子的牢飯,省的出來禍害人……”


    眾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把袁承業和張詩琪哄得眉開眼笑,滿臉上都寫著春風得意幾個字。


    而就在眾人簇擁著他們兩人,爭相討好的時候,鍾浩帶著陳白衣和麒麟,順利出現在了會場當中。


    嗯?


    就在這時,一個西裝筆挺的青年人,火急火燎地朝著他們這邊跑了過來。


    “胖子!你特麽的不要命了嗎?怎麽把他帶進來了!?”西裝男用自己的身體,盡可能的擋住陳白衣,不讓其他人發現他的存在。


    “江言?”


    又是一個陳白衣熟悉的人,西裝男名叫江言,也是當年跟著陳白衣一起創業的夥伴。


    “老江,君臨集團是白衣的,這一點,我們最清楚,白衣來拿回自己的東西,有什麽問題?”鍾浩開口說道。


    “死腦筋,我跟你說不清!不跟你說!”江言沒好氣地剮了鍾浩一眼,旋即走到了陳白衣的麵前。


    隻不過,他站在陳白衣麵前的時候,卻是顯得有些閃躲,看起來,像是做了什麽虧心事一樣。


    “白衣,聽我一句勸,今時不同往日,你也看到了,現在這裏每個人都在因為鎮東指揮部的事巴結袁承業,你就算回來了,也做不了任何事。


    聽我的,先離開這裏,我們以後再從長計議,你如果想東山再起,兄弟們也一定會支持你。


    但是,今晚真的不行,要是讓他們知道你來了,你恐怕走不出去。”


    就在江言苦口婆心地勸著陳白衣的時候,幾個不速之客,出現在他們的身後:“呦?這不是我們的陳白衣陳總嗎?怎麽,這麽快坐完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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