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與大丁幾人一下車,便立刻把那幾個黑衣人鎮住了。


    他們正想逃離時,卻被這幾人以迅雷之勢擒住。


    “敢動我老大的人,簡直不要命了!”


    “跟他們廢什麽話,先狠狠的揍一頓再說!”


    方才還揚言想要弄死蘇悄的黑衣人,瞬間在一陣猛烈的拳打腳踢下,他們忍不住哀嚎連連。


    尾巴幾人打累了便把他們綁在了車屁股後麵。


    封暮九扭頭問道:“誰是頭兒?”


    此時一個黑衣人為了保命立刻把刀疤臉踹了出來:“他……他是頭兒,我們都是聽了他的蠱惑這才做了糊塗事兒。”


    封暮九朝著尾巴打了個響指,示意他把刀疤臉拴在我們所在的那輛車後。


    尾巴隨即上車為我們充當司機。


    封暮九從車上找到消毒水和創可貼。


    他每為我清理一下傷口,臉上的戾氣更甚。


    “把油門一踩到底!”


    尾巴猛然踩下油門,醒來的刀疤臉身形踉蹌的跟在車後,但由於速度太快,他根本不可能與車速同步,整個人撲倒在地上,幾乎被一路拖行。


    他的臉上滿是猙獰,身體痛苦的痙攣著,而且現在暴雨如注,雨水冰冷的拍打在他滿是傷疤的傷口上,加劇了這份痛苦。


    過了片刻,他又昏死過去,整個人如同死狗一般被拖行在盤山公路。


    對於這種敗類,蘇悄沒有一絲的同情。


    今天,他們可以為了錢來侮辱她,甚至挖了她的雙眼,明天他們照樣可以為了錢去加害他人的性命,更或者說,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這些人是做慣了的。


    對付這種人渣,決不能心慈手軟。


    封暮九為蘇悄處理好傷口後,便猛然將她拉入了懷裏。


    他的身體都在顫抖,似是劫後餘生的悸動。


    他若是晚來一步,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媳婦兒,對不起……”


    蘇悄的心裏微微動容,向來驕傲的他,卻因為她而三番五次的說出這三個字。


    “封暮九,我沒事兒,而且那混蛋的傷勢比我嚴重多了。”


    “明天我幫你安排一個女保鏢,這樣我才能安心去軍營。”


    蘇悄本想拒絕,卻見他陰沉著臉道:“難不成把你拴在我褲腰帶上?”


    蘇悄聰明的選擇了前者:“好,那就安排一個女保鏢。”


    車子並沒有開往別墅,而是開到了一處懸崖。


    封暮九命令兄弟們把這些人渣一一拴在懸崖的巨石上,而他們的身子則掛在峭壁上。


    他們嚇得哭天搶地,全然沒了囂張的模樣。


    封暮九站在懸崖邊緣睥睨著他們:“你們是想粉身碎骨還是想求條生路?”


    “生,生,生,我們生!”


    他隨即冷冷一笑,抬手將拴在刀疤臉身上的繩子解掉。


    刀疤臉的身子急速的朝著懸崖墜落,伴隨著呼嘯的風聲便是他狼哭鬼叫的嘶吼聲。


    眾人嚇得齊齊一顫。


    封暮九漫不經心的拍了拍手掌:“方才你們看到了什麽?”


    “我們……我們什麽也沒看到。”


    “嗬!還算聰明,一會兒警署來了,你們該怎麽說?”


    “當然是把我們的雇主供出來,告訴警署,她不僅想挖她的眼睛,還想挖她的心肝。”


    封暮九滿意的扯了扯唇,隨即撐著傘坐回了車裏。


    “尾巴,回頭告訴警署的人,下麵還有一個。”


    “老大,警署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蘇悄的眼瞼微垂,那個刀疤臉不死也殘。


    任何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刀疤臉如此,蘇夢柔亦然。


    回到別墅。


    封暮九依舊不放心蘇悄的傷情,強行把她的衣服扒下來,為她檢查身體,果然看到了背部的淤青,頓時磨牙道:“早知道如此,老子就該把那群人渣一個一個的踢下去!”


    “封暮九,我沒什麽大礙,過幾天就好了。”


    以前她在蘇家的時候,經常被蘇培生打得遍體鱗傷,也就這麽熬過來了。


    “閉嘴!你是老子的心頭肉,誰敢這麽折騰你,老子要了他的命!”


    蘇悄的心底仿佛湧動著一股熱流,瞬間流竄在四肢百骸,暖得令她恍惚。


    封暮九心疼她,甚至可以為了她觸碰底線。


    許久沒有人對她這般的掏心掏肺。


    “封暮九,你是怎麽知道我出事的?”


    他一邊為她擦著活血化瘀膏一邊道:“媳婦兒,這叫心有靈犀一點通。”


    “少哄我,說實話。”


    “老子什麽時候騙過你,總覺得心裏不安,就看了看手機定位,你的信號果然停滯了。”


    蘇悄頓時轉過身來:“封暮九,你監視我!”


    她的裙子滑落在腰間,黑色的內衣半掛在雪白的手臂,此刻身前的白嫩因為情緒激動而顫抖著。


    封暮九的聲音微啞,帶著微繭的手指攀附在她纖細的腰肢:“媳婦兒,那不是監視,是關心,我又不能時常跟在你的身邊,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我這輩子恐怕都無法原諒自己。”


    他緩緩的湊過來,氣息越發的絮亂。


    蘇悄這才想到自己沒有穿好衣服:“啊!封暮九你流氓!”


    他扯唇露出魅惑又痞氣的笑意:“媳婦兒,今晚你男人救了你,你是不是該以身相許?”


    蘇悄想要穿衣服時,那雙大掌已經先她一步,撕啦,衣服被撕成了兩半,鬆鬆垮垮的掛在她的大腿上……


    被他折騰了一番,蘇悄身體的力氣像是被抽幹,軟趴趴的趴在他的懷裏。


    封暮九一遍又一遍的親吻著她的脖頸:“悄悄,幸好你沒事。”


    當他無法撥通蘇悄電話時,整個人幾乎暴走。


    一路疾馳,而那些昏暗的記憶像是長了無數雙手緊緊的扼住他的喉嚨。


    他想到了父親,想到了大哥,他們都被無緣無故的奪取了性命,而所有的罪名都按在了他的身上。


    算命的說他是天煞孤星,這輩子注定了一身孤獨。


    本來,他已經認了,可是在看到蘇悄的那一刻,他忽然不想認命。


    他想要護住她,也想要與她白首不相離。


    第二天,一陣手機鈴聲吵醒了蘇悄的夢。


    封暮九隨即將手機接起,手機那邊傳來了女人的聲音,似乎是簡沫心。


    “九哥哥,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要不要聽?”


    蘇悄皺了皺眉,她隨即滑下被窩。


    “嘶……”


    封暮九倒抽一口冷氣,隨即滑下,翻身把蘇悄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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