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微微垂下眼眸,遮住了眼眸中縱橫的戾氣,除了那人還會有誰?


    他將雲初送回莊園便集合飛鷹隊浩浩蕩蕩的朝著容家族宅駛去。


    他坐在車裏,點燃一支雪茄淡淡道:“把這座老宅子砸了,記住不要傷人。”


    容家的人他一個也不會動,因為他要他們生不如死。


    老四一腳將門踹開,帶著眾人見東西就砸,容家的人如驚弓之鳥,嚇得連連尖叫。


    院子裏的假山玉橋全部被推倒,就連年代久遠的涼亭也被人拆了,屋子裏但凡值錢的東西都被砸得稀巴爛。


    梅倩倩看到自己用高價拍來的玉觀音被這群粗魯人砸得粉碎,氣得幾乎昏厥過去,連忙命令管家報警,隻不過當管家將電話接通的時候,那邊隻是唯唯諾諾,她立刻意識到這群人大有來頭。


    此時容慕白扶著父親容安南走了出來。


    “安南,這到底怎麽回事?”


    容安南隻是拍了拍容慕白的肩膀:“替我安撫一下你的母親,我去去就回。”


    他披上西裝,扶了扶金絲眼鏡就朝著門外走去,當他看到坐在車上的人時,心中五味陳雜交織在一起。


    蕭墨吐了一口煙圈,扭頭微微勾起唇角:“我本來就打算親自登門拜訪秘書長的,隻是沒想到您就這麽的迫不及待的提醒我。”


    容安南坐進車裏,重重的帶上車門,耳邊傳來院內乒乒乓乓的聲音,他厲聲道:“小墨,你過分了,這是容家的祖宅,也是將來讓你認祖歸宗的地方,你……”


    蕭墨猛然扭頭看向他,目光冷冽,煞氣縱橫,他的臉上依舊帶著邪魅的笑:“認祖歸宗?我從始至終就沒有這個打算!”


    “那是你母親生前的夙願。”


    “嗬!你以為她真的想讓我進容家麽?以前不過是想讓我有個吃飯的地方,現在你們容家的命脈都被我捏在手心裏,你說我還有這個必要嗎?”


    “蕭墨!再怎麽說你身體裏流著我的血液,難道你今天這樣的大張旗鼓隻是為了一個女人出氣?”


    他這是不打自招了?蕭墨的臉又沉了幾分,車內的氣壓驟然降低,他狠狠的將雪茄踩在腳下:“容安南,你聽清楚了,你對我來說,連屁都不是,而雲初是我的全世界,你再動她試試,我保證會拿你那個寶貝兒子開刀。”


    “你明明知道她曾經是你大哥的未婚妻,而且以她的身份根本配不上你,我不想讓這個女人毀了你!”


    蕭墨磨牙一笑:“我看你真正想要毀掉的人是我!”


    容安南壓抑住內心的憤怒,將手覆在他的手上,一副慈父的口吻:“小墨,這天底下就沒有想要害自己兒女的父母,隻要你離開那個女人,我便對外宣布,你就是我尋覓多年的兒子,到時候咱們父子聯手,共同創造軍政界的神話。”


    蕭墨忽然笑了起來:“容秘書長,你耳聾了麽?在我蕭墨的字典中就沒有父親這兩個字!”


    在他最無助的時候,他去了哪裏?在他掙紮在血腥的泥沼中,他去了哪裏?如今見他一身榮耀,又展示父親的慈愛,他可真是打得一手的好算盤。


    不一會兒老三帶著眾人走了出來:“老大,兄弟們砸得差不多了。”


    蕭墨示意他們上車,他猛然將手抽出來,嫌惡的用紙巾擦了擦手,隨即丟在了窗外。


    容安南的臉色陰沉:“你當真要跟我為敵嗎?”


    蕭墨扭頭對他扯唇一笑:“不錯,而且不死不休!”


    容安南踉蹌的下車,不死不休這四個字如同魔咒一般回蕩在他的腦海,這難道就是他當年造下的孽?他忽然有些後悔了,早知道今天,他就該聽從梅倩倩的話把這個孽種趕盡殺絕。


    蕭墨隨即對劉副官吩咐道:“明白就把容安南做的那些黑心生意捅給總統。”


    “上將不是打算等坐上軍區總司令的位置再對付他嗎?”


    “嗬!誰讓他動了我的女人?那我就殺殺他的威風,讓他滅了這個心思!”


    “上將對夫人真好。”


    他從沒見過蕭墨對哪個女人這般的上心,他甚至覺得蕭墨這輩子都不可能對女人動心,而雲初的出現顯然是個意外。


    回到莊園,蕭墨推開臥室的門看到雲初正低頭看書,烏發安靜的垂落在肩頭,將那張清麗的麵容半遮半掩。


    “回來了?”


    “一直在等我?”


    “嗯,總覺得心裏不踏實。”


    他走過去將她抱在懷裏:“是不是這樣就踏實了?”


    她竟然沒有反駁,隻是皺眉道:“身上臭死了,快去洗澡。”


    他親了她幾下,這才戀戀不舍的去了浴室,一陣嘩啦啦的水流聲響起,她抬手撫摸著被他親吻過的地方,臉頰微微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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