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之身,就是笑話!”


    笑滄海怒視苗山竹,雙瞳冷漠中充滿了憤怒。


    “是不是笑話,剛剛難道還沒有驗證嗎?”


    苗山竹笑道,在他看來,這不過是笑滄海氣急敗壞罷了。


    能夠複活一次,便能夠複活第二次。


    “其實你自己心中清楚,即便是擁有不死之身,也不屬於你,而是……”


    “住嘴!”


    苗山竹突然大怒,手中一把蛇杖憑空握住。


    “上一次讓你僥幸逃脫,這次我必殺你!”


    蛇杖輕舞,那一個個被控製的修行者,頃刻間全部撲了上來。


    天子殿上的屋頂,已經被完全掀開,陽光照射在大殿之中。


    武將尚且修行,麵對笑滄海不至於身死。


    而文官就慘了,被笑滄海的戰法氣勢肆虐下,倒地身亡不起。


    天子殿中,已經有鮮血匯在一起。


    麵對這眾多修行者,笑滄海不再心慈手軟。


    被控製住的人,隻會不停的衝殺。


    將其打暈不到一息時間,便爬了起來。


    場麵一時間亂成一團,薑玉生和藍田河也加入到了戰鬥中。


    苗山竹不停的揮舞著手中的蛇杖,口中念念有詞,遠方越來越多的修行者,匯聚到了皇宮之中。


    西商國都中的普通人,看到這一幕皆是臉色大變。


    皇宮方向傳來的戰鬥波動,驚動了整個西商國都。


    眾人都在心中暗自猜測,天下竟然有如此大膽之人,闖入皇宮鬧事。


    皇帝陛下英勇神武,定然能夠將這些逆賊拿下。


    砰!


    拳罡落下,麵前的修行者胸口被貫穿。


    肩膀上的黑印消失,意識回歸。


    但意識剛剛回歸,人已經沒了呼吸。


    大腦中最後所想,便是自己如何死的!


    笑滄海越戰越勇,身上的戰法氣勢越發強大。


    戰神拳在人群中肆虐,湧上來的修行者即便是再多,也無法傷到他。


    沈天端坐在太師椅上,靜靜的看著這場混戰。


    兩儀之力調動,在身前凝聚出了一層屏障。


    這些被巫術控製的修行者,倒也不去攻擊沈天,隻有偶爾被擊飛的,撞擊在屏障上便被彈了出去。


    沈天默默看著這一幕,對此並不在意。


    長舒一口氣,沈天想要出手。


    想想還是算了,笑滄海說了要自己解決,就讓他自己去解決吧!


    被控製的傲霜痕,手中凝聚出一把冰劍,重重的落在了笑滄海後背上。


    那冰劍炸開,沒有傷到笑滄海,反倒是把傲霜痕重擊。


    笑滄海回頭便是一拳,落在了傲霜痕麵門上。


    傲霜痕當場失去了意識,倒地一息便再次爬了起來。


    但笑滄海早就沒有去理會他了,而是轉身一拳揮出,突破層層重圍,直逼苗山竹而去。


    苗山竹見沈天殺來,快步向後退去。


    手中蛇杖揮動,口中念念有詞。


    古老的祭司咒語從口中傳出,蛇杖上的一雙蛇瞳閃過一抹綠色。


    下一刻,便在苗山竹的後方,湧出了一頭綠油油的巨蟒,蛇信輕吐,閃身衝向笑滄海。


    戰神爪!


    笑滄海騰空,一爪落在巨蟒三寸之處。


    巨蟒反身,便要纏住笑滄海。


    笑滄海自然不會給他機會,另外一隻手呈掌刀,砰砰砰的落下,像極了廚師剁菜。


    幾下過後,巨蟒倒地身亡。


    “敕!”


    苗山竹一聲大喝,笑滄海抬頭,便見頭頂上方,淡淡的綠色光芒從天而降。


    越是向下,這光芒便越是耀眼。


    巫陣—生命剝奪!


    苗族中極為出名的巫陣,當初可是號稱戰爭殺手的存在。


    隻因為在這陣法中,生命會被離奇剝奪!


    苗山竹還沒有來得及高興,處於巫陣中的笑滄海,便已經突破了巫陣的限製,從裏麵衝了出來。


    “你不要忘了,我也是苗族人!”


    言外之意,對巫陣的了解,不比他差。


    苗山竹笑了,隻因為笑滄海這句話,觸碰到了他的痛點。


    “知道我為什麽要殺你嗎?”


    “去死!”


    笑滄海懶得和他廢話,一拳轟擊在了苗山竹胸口。


    苗山竹倒飛,嘴裏卻是不停的叨叨絮絮起來。


    “憑什麽你一生下來,就被當作苗族的繼承人,我明明比你更有天賦,更有能力,為什麽會是你,不是我!”


    好家夥!


    沈天直呼內行,又是這種情況。


    歸根到底,都是覺得不公罷了!


    “這與我何幹?”


    笑滄海大聲質問,已經來到了苗山竹麵前。


    拳頭落在苗山竹鼻子上,鼻骨斷裂,塌陷了下去。


    “當然與你有關,為什麽你的父親是族長,你就可以受到所有人的尊敬,而我的父親卻是村子裏的廢物,所以也生下來就被人欺辱。


    你接近我,和我成為朋友,卻讓我像跟班、狗腿子一般在你左右,你嘴上說著我們是朋友,你又何曾拿我當過朋友?你給我飯吃,不過是把我當成了狗,你養的一條狗!”


    苗山竹越說越激動,身軀都在忍不住的顫抖。


    笑滄海臉色也變了,回想起了幼時的種種過往。


    “苗山竹,我自問無愧於心,從不曾拿你放狗,你一直都是我的朋友啊!”


    “嗬嗬!你不是,你沒有,你就是把我當作一條狗,為了抱複你,報複所有欺負我的人,我把他們全部殺了!”


    “你說什麽??!!”


    一步來到了苗山竹麵前,一隻手提著苗山竹的衣領。


    笑滄海雙目通紅,顯然有些不敢相信。


    苗山竹依舊笑著,淡淡的說道。


    “我是叛徒,是我出賣了整個苗族!”


    這話傳入笑滄海耳中,如遭雷擊!


    笑滄海萬萬沒有想到,苗族的滅亡,竟然是因為苗山竹的出賣。


    苗山竹將蛇杖點在地上,激戰的修行者們停了下來,一個個呆若木雞的看著二人。


    “真的是你?”


    “是我!是我在祭司的時候,破壞了祭品,讓他們短時間內失去了巫術,而後就是西商大軍攻入……”


    無法施展巫術,苗族便如同普通人一般。


    在鐵血西商大軍的攻勢下,不過半小時整個村子被屠沒。


    那日下著大雨,笑滄海站在血泊中,終身難忘。


    絕望的時候,是苗山竹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讓他感受到了最後一絲絲的溫暖。


    但笑滄海如何都不會想到,前一秒的兄弟,後一秒便將一把劍捅進了他的體內。


    “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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