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在一座城裏,糧食早晚會吃光,然而底下的凡人看起來卻悠然自得,似乎並沒有什麽生計困擾。


    夏芽想到剛剛在客棧裏有人說這座城是一座巨大的幻陣,也許這些凡人可能並不是人了。


    如果沒有修士進來,邪崇又怎麽可能放過這些凡人呢。


    想到這,夏芽後背躥起一絲寒意,趕緊帶著徒弟回了客棧。


    “這位劍修,你都試了五天了還不死心?您有這精力飛來飛去還不如想辦法斬了那邪崇。”


    夏芽順著聲音看去,看到一個熟人。


    韓墨,仙劍宗化神期修士玄燁真君的關門弟子,金屬性天靈根,天生的劍修,不過一百歲,就已經是金丹初期修士了。


    此時韓墨也易了容,照理說夏芽應該認不出來,但楚清衣其實對韓墨抱著一些這樣那樣帶顏色的幻想,所以對韓墨的印象和記憶都特別深,深到韓墨雖然易了容,但憑借身形和氣質,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楚清衣第一次見韓墨是在韓墨的師尊玄燁真君的化神典禮上,那會兒韓墨年紀輕輕就英姿不凡,一張俊逸出塵的臉不知道迷得多少在場的女修心裏小鹿亂撞。


    兩個宗門之間每隔二十年就會互相比試切磋一番,楚清衣幾次接觸到韓墨,雖然沒有愛上對方那麽誇張,但心裏憧憬的未來伴侶形象,也基本就是韓墨這樣的了。


    好在,楚清衣雖然心裏有些喜歡韓墨,但並沒有做出什麽表態和越矩的事來,所以這會兒夏芽心裏清楚,卻也不覺得尷尬。


    倒是看到韓墨後,心裏安定了幾分,這位可是仙劍宗的寶貝疙瘩,天賦卓絕,未來仙劍宗的頂梁柱,若是韓墨有個三長兩短,仙劍宗非把這兒夷為平地不可。


    可惜這樣的天之驕子,出現在小說世界裏,注定了就是來給主角打臉用的。


    韓墨在同等級的修士中無人能敵,但就是死活打不過秦天域。


    秦天域倒是沒認出這個手下敗將,被他打敗的人多如牛毛,他哪有時間去記住這些小角色。


    夏芽沒有過去打招呼,互相都易了容,總不好上去就拆穿人家身份。


    “這兒沒有掌櫃嗎?”夏芽問。


    “樓上能進去的屋子都是沒人住的,你自己去挑一間吧。”有人道。


    夏芽向那人道了聲謝,帶著徒弟上了樓。


    門上落了結界的應該是其他修士住的屋子,夏芽挑了間沒人的,進去發現屋子還算幹淨。


    “餓了吧,你先吃飯。”


    夏芽讓徒弟吃飯,她則拿出陣符,在屋子裏布上一層防禦陣法,雖然這陣法估計防不住那邪崇,但邪崇來了破開陣法也能給她提個醒。


    楚清衣身為化神期修士的徒弟,身上肯定有防身保命的手段,她覺得底下那群修士進來這麽久還活著,肯定也是有保命的東西在身。


    隻是雖然保住了性命,但困在這兒出不去也是個大問題。


    夏芽把床上的東西扔到角落裏,從儲物戒中取出被褥枕頭鋪在床上。


    天色已暗,不管外麵如何夏芽都不準備出門了。


    至於殺邪崇這種事,她還有徒弟要照顧呢,拖家帶口的,還是讓個高的頂著吧,她覺得韓墨道君和那位無心大師就不錯,個夠高。


    咳,好吧,其實也是她有點慫。


    邪崇這種東西一聽就很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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