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桌的人大概也隻有夏芽覺得場麵很尬,蕭景懷不理會這些,許無惑是知道自己好友就是個自來熟,不管男女老少都能快速打成一片,所以並未感覺有什麽奇怪。


    其實韓子揚自己也很尬,他搜腸刮肚講了那麽多好話,這個夏芽怎麽就還是無動於衷呢,正常人就算沒有被他誇得飄飄然然後自得起來,也該有點反應吧,這樣他還怎麽降低對方的防禦心然後不動聲色地套話呢?


    韓子揚不知道的是,那些東西壓根不是夏芽自己發明的,拍馬屁拍在牛蹄子上,馬當然不樂意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接收到了韓子揚的腦電波,夏芽尬了一陣後,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是不是應該配合一下對方?


    於是夏芽謙虛中透著自豪的笑了笑,表示這沒什麽,小意思罷了。


    韓子揚立即非常上道地表示,這麽些厲害的東西你都是怎麽想出來的,你說不是你自己想的,那背後肯定有高人指點吧。


    夏芽得意:“確實是有高人指點,隻是家師的名諱不可外傳,世上知道我是受人指點的,都坐在這兒了,韓公子可切莫宣揚出去。”


    韓子揚:“……”


    等等,難道這個夏芽不是穿越的,她背後的高人才是?!


    話說到這份上,韓子揚對夏芽也沒有了什麽興趣,一頓飯看似其樂融融的吃完。


    等夏芽和蕭景懷走後,韓子揚想了想,還是直接問許無惑:“你的腿是不是夏芽治好的?”


    許無惑:“不是,是她師父。”


    韓子揚張了張嘴,知道許無惑重諾肯定不會告訴他夏芽的師父是誰,看來隻有他自己去查了。


    夏芽回去後也心有不安。


    “韓子揚為什麽一而再的試探我?他想幹嘛?”


    係統猜:“想跟宿主做朋友?”


    夏芽:“我這張臉韓子揚估計瞧不上,他是男主角,人設是為人正派,還不至於來勾.引我這個有夫之婦。”


    係統:“也許是看中了宿主的才華。”


    也許吧,以韓子揚將來的成就,她現在這樣的頂多算小打小鬧,應該入不了他的眼,不過韓子揚現在還沒成長起來,也許隻是單純地對她的發明感興趣。


    夏芽在大廳裏走來走去,始終沒想明白自己不安的地方在哪,這種感覺來得莫名其妙,她把跟韓子揚見麵後每個細節都捋了一遍,沒發現什麽不對付的地方啊。


    這時,蕭景懷拎著冬青進來,跟拎小雞崽似的將冬青丟到她麵前,然後不高興地道:“他偷看我練劍。”


    冬青連忙求饒:“我就看了一眼!真的就一眼!求夫人恕罪啊!”


    夏芽沉著臉,一瞬間心裏確實有想對冬青做什麽的想法,但很快她意識到,萬一有什麽突發情況,蕭景懷少不得要出手,而他一旦出手,他會崇千裏劍法的事根本藏不住。


    她之前讓蕭景懷偷偷練,是不想在他還未功成之前被人發現,羽翼未豐低調保命,誰叫蕭景懷的身份是人人得而誅之。


    不過她好像發現之前的自己想岔了。


    蕭景懷學了崇千裏的劍法和內功,其實完全可以不必做得好像偷了東西一樣心虛,為什麽不大大方方地跟人說,蕭景懷拜了崇千裏為師,所以才得到了崇千裏的真傳?


    許無惑已經知道她是崇千裏的徒弟,蕭景懷是她丈夫,叫崇千裏一聲師父也是理所應當的,做師父的給自己徒婿傳承武功好像也沒什麽毛病。


    倒是她,太心虛了。


    想到這,夏芽對冬青道:“你可知錯?”


    冬青連忙磕頭:“我錯了!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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