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夏芽這樣買房子這麽幹脆的掌櫃也是少見,回到商行,夏芽就拿到了園子的房契和地契,掌櫃表示明天早上會派人幫她把園子打掃好,隨後她就可以搬進去住了。


    大門的鎖夏芽打算自己買新的,原來的那個就不要了。


    回到家已經快要天黑,夏芽牽著蕭景懷進去,卻在路過門檻的時候,看到地上有一封信。


    可能是誰從門縫裏塞進來的,夏芽撿起來,看到信封正麵寫著夏大夫收。


    “阿景,你自己進屋,我把門關了。”夏芽對旁邊的人道。


    “好。”


    夏芽栓好門,抽出信紙看了看。


    “回春堂?”夏芽看著這封帶著招攬意味的信,有些莫名其妙。


    回春堂不是許無惑家裏的產業嗎,雖然知道的人很少,但她早上剛跟許無惑見了麵,回春堂就說想招她做學徒,這是幹嘛?是許無惑的意思嗎?


    女子去醫館做學徒並不是什麽稀罕事,畢竟這個世界也有不少女醫,這也是男醫通常給女子看病的時候,連把個脈都不方便,以至於好些女人生了病也不敢看,小病拖大病,生生拖死,後來朝廷特準許女子也可學醫,女子的死亡率得以降低,於是這一習俗已經延續好幾個朝代。


    說實話,看到這封信夏芽還是有些意動的,她手裏雖然有一本祖傳的醫書,但自學成才肯定沒有有師父教導來得快,並且學醫是需要經驗積累的,她手上沒有病人,光是紙上談兵有什麽用。


    不過回春堂是許無惑的地盤,許無惑要是發現了蕭景懷的存在怎麽辦?


    雖然夏芽知道蕭景懷還活著的消息早晚都會被他的仇人知道,這個許無惑也算是蕭景懷的仇人啊。


    想到這夏芽歎了口氣,她把信收起來,打算有時間去找許無惑問問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第二天一早,夏芽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搬家。


    家裏需要帶走的東西不多,除了衣服銀子,就是客房裏她那些藥材和瓶瓶罐罐了,剩下的完全可以到了新家再添置。


    她和蕭景懷的東西一個大包裹就裝好了,夏芽去把灶台裏的醫書取出來藏近包裹裏,然後出去外麵雇了一輛馬車,讓車夫幫忙把客房的藥材、罐子等等搬上車。


    關好門窗,最後鎖好院門,夏芽在大門上貼了一張紅紙,紅紙上寫著三個字:已搬家。


    以免有想要買藥膏的人再來這裏找她。


    馬車慢悠悠地離開這片擁擠而狹窄的小巷,向著大街裏駛去。


    新家的地方離這兒不算遠,不過轉了兩條街就到了,夏芽讓蕭景懷提著包裹先進去,然後和車夫一起把車上的東西卸下來搬進屋。


    夏芽待會兒還要出趟門,便讓車夫等在門口。


    園子裏已經打掃好了,不過很多東西還沒添置,歇了一會兒,夏芽就出門了。


    買鎖、買柴火、米油鹽醬醋等等,還有新被褥新衣服,蠟燭油燈也買了不少。


    馬車一點點被塞滿,最後實在裝不下了才打道回府,這個時候已經錯過午飯的時間。


    夏芽多付了車夫一些錢,請他幫忙把東西搬進屋,另一邊送柴火的人也過來,等東西全部卸下來,夏芽才送走人關上門。


    “好累啊。”她癱在矮榻上,打了個滾,然後就一動不動了。


    “阿景,餓不餓啊?”


    “不餓。”


    “說實話。”


    “餓。”


    “等我歇一會兒就去做飯哈,今天咱們搬新家了,晚上要好好慶祝一下。”


    夏芽隻歇了一會兒就聽到外麵傳來敲門聲,她猜是送果蔬的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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