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和腳腕的藥已經吸收掉了,夏芽將紗布拆了,給他洗了洗手腳,老大夫鼻子挺靈的,這些東西還是不要讓他看見的好,免得問起來她不知道怎麽答。


    做這些的時候,夏芽也跟蕭景懷道:“我請了大夫過來給你看病,你待會兒乖乖的,大夫問什麽你就答什麽知道嗎?”


    她覺得她現在就是在養孩子,不知不覺對著蕭景懷說話的語氣都變成了哄孩子一樣。


    蕭景懷點點頭,一如既往的乖巧。


    等夏芽收拾好蕭景懷和屋子裏的東西,便去隔壁把老大夫請了過來。


    杜老大夫盯著蕭景懷看了一會兒,這樣貌倒是極好,隻是……


    夏芽順著老大夫的視線看去,解釋道:“他的眼睛瞎了,還得麻煩大夫待會兒幫忙看看是什麽原因。”


    杜老大夫頓時惋惜起來,這個男人不僅是個瞎子,還手腳不便,跟個癱瘓的病人有什麽區別,吃喝拉撒全靠夏芽伺候,這……這……


    杜老大夫深深地歎了口氣,卻還是沒說什麽,坐到床邊夏芽給他搬來的凳子上,給蕭景懷把了把脈。


    杜老大夫行醫幾十年,在這尚雲城裏也是小有名氣的,醫術自然也高,等他把蕭景懷從頭到尾檢查了一遍,便開始驚奇夏芽這丫頭是從哪裏找來的這麽一個廢人。


    “大夫,怎麽樣了?”看著老大夫一個勁的沉默,夏芽有些著急地道。


    杜老大夫歎道:“此人以前應該是身懷內功,但現在已是經脈斷絕,內傷極重,就算用藥物常年調理,也恐不能享常人之壽。”


    夏芽心裏沉了沉,又問:“那他的眼睛?”


    杜老大夫:“他的眼珠尚好,但不能視物,可能是中了某種毒,這毒我從未見過,不知該如何解,我現在最多隻能幫他醫治一下外傷。”


    夏芽:“那麻煩大夫了。”


    小學徒幫著杜老大夫把藥箱打開,本來昨天他還挺羨慕夏芽賣靈芝得了那麽多錢,現在是一點不羨慕了,好不容易嫁個丈夫卻是個廢人,大把的銀子也養不起的那種啊。


    等杜老大夫給蕭景懷處理好身上的傷已經快到響午了,蕭景懷身上纏了一圈又一圈的紗布,因為麻藥的作用並不怎麽好,他疼得渾身冒汗,盡管刀子在傷口上刮了一遍又一遍,他還是忍著一聲沒吭。


    接下來一段時間他隻能趴著睡覺了。


    夏芽付了藥費和診金,然後背上空竹簍鎖好門,隨杜老大夫一起去藥鋪抓藥。


    到了藥鋪,杜老大夫喝了口水還沒坐下,就對夏芽小聲道:“你那個丈夫,他腦袋有些問題。”


    意識到這不是罵人的話,夏芽驚訝地道:“怎麽說?”


    杜老大夫:“也許是失憶了,也許是傻了,這種病症很複雜,無藥可解,我告知你一聲,也是讓你心裏有個數。”


    夏芽心裏臥了個大槽,蕭景懷是傻的?!


    抓好藥,夏芽又去集市買了肉和菜,添置了鹽、醬油、醋、烈酒和一些香料,又買了一大車柴禾叫人送去家裏。


    等賣柴的人卸下柴禾走了,夏芽才趕緊去做飯。


    早飯沒吃,午飯也錯過了,她現在餓得咕咕叫,蕭景懷肯定也是。


    趁著煮飯的功夫,夏芽點燃小爐子,把藥給煎上。


    燜了一鍋紅燒肉,又炒了一碗香菇青菜,夏芽盛了一大碗飯菜端去臥室。


    將蕭景懷小心翼翼地扶起來,給他喂了些水,然後將止疼藥拌在飯裏喂給他吃。


    商城的藥一般都是即刻見效,蕭景懷吃了幾口,臉色便好了很多。


    “還疼不疼?”夏芽問他。


    麵前的人搖搖頭。


    “不要總是搖頭或點頭,你要說話,萬一我要是沒看著你,我都不知道你回複了我的話沒有,我現在再問你一遍,還疼不疼?”


    沉默了一小會兒,麵前的人才張了張嘴:“不疼。”


    夏芽繼續給他喂飯:“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你能告訴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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