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麽?”護士被夏芽的突然舉動嚇了一跳,臉色發緊。


    夏芽盯著她,有些詫異:“你心虛什麽?”


    不得不說這個護士的演技和心理承受能力都很一般,夏芽其實也是覺得奇怪多問一句,結果她竟然退後幾步,手足無措起來:“對不起……對不起……”


    看到護士這個樣子,若說這人沒點貓膩打死夏芽都不信!


    “這瓶藥水有什麽問題嗎?”夏芽盯著她問。


    麵前的護士突然崩潰地哭起來,反反複複地說著對不起。


    夏芽:“……”


    醫生拿著藥水去化驗,裏麵竟然有劇毒,可想而知如果這藥注入陸柏深的靜脈血管,一分鍾不要他就會喪命。


    而這個護士自己招認說是被人威脅的,有人綁架了她的父母,寄給她一瓶無色毒藥,讓她給陸柏深注射。


    知道真相的夏芽隻覺得渾身發冷,大熱天愣是沁出一身冷汗。


    如果她剛剛沒有因為警覺攔住護士,現在陸柏深怕是已經涼了。


    然而作為被害人,陸柏深卻神色平淡,仿佛剛剛發生的事情與自己無關,她和醫生都快要嚇死了,他卻什麽都沒說。


    護士的事有警方和陸爺爺處理,病房裏隻剩下她和陸柏深,這時緩過來的夏芽也道:“談談?”


    “嗯。”陸柏深應了一聲。


    說要談談,可一時之間兩個人都不知道該從何談起,總覺得一旦說破了,他們就再也回不到從前那般。


    可不說,心裏總有一根刺紮在那裏。


    病房裏一時寂靜,都等著對方先說話一般。


    最後還是陸柏深先開口:“朵朵,坐近一些。”


    夏芽看了他一眼,挪著椅子到床頭,靠得近近的,一低頭,兩人就像說悄悄話一般。


    陸柏深一抬手,夏芽便自覺地握住他的手,手指相扣。


    陸柏深偏頭看著她,眼裏的情意莫名讓夏芽想哭。


    “你剛剛都不意外嗎?”


    “習慣了。”陸柏深回答道。


    “習慣了?”夏芽詫異地問,“為什麽?”


    陸柏深看了她一會兒,歎息道:“我活不過三十歲,在三十歲生日的前兩個月,每一天都總是因為各種各樣的意外死去。”


    夏芽驚愕地瞪大眼睛:“啥?”


    陸柏深:“你昨天晚上給我吃的是什麽?”


    剛剛陸柏深那句話信息量太大,夏芽好半響都反應不過來,陸柏深活不過三十歲這就夠讓她震驚的了,關鍵是陸柏深自己是怎麽知道的?


    等等,剛陸柏深問了什麽,昨天晚上……


    夏芽呐呐地看著他:“你……你沒睡啊。”


    陸柏深等著她的回答。


    夏芽咽了口口水,既然被發現了,她也不想欺騙他:“愈骨生肌丸,一種藥。”


    陸柏深握著夏芽的手緊了緊,眼裏滑過一抹沉痛。


    “我以為你也是重生的,現在看來你不是,如果我這次死了,往後是不是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陸柏深說著,胸口劇烈起伏了幾下,他一直以為雲朵朵也是重生,所以在發現自己喜歡對方後,順其自然地跟她在一起了,就算他能活的時間很短,就算雲朵朵以後不是每一次都能重生,但他可以等,可以努力!


    直到夏芽說出愈骨生肌丸,它的名字和效果都不像是這個世界所有的,他知道自己想岔了。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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