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朱潛龍的小洋樓中,林墨倒吸了一口氣,忍著劇痛扣出了自己肩膀上的子彈。


    “嘩嘩~”


    七八粒彈花帶著刺耳的金屬摩擦聲落於地麵上。


    林墨簡單的止住了血,望著地上的彈殼,不由歎息了一聲:“時代真是變了,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也有了威脅異修的能力…”


    熱武器出世後,能戰善戰的遊牧民族從此變得載歌載舞了起來,當年橫掃天下的大乾鐵騎,在麵對西洋各國的堅船利炮之時,如土雞瓦狗般崩潰。


    一個甲子後,大乾也因此而滅亡。


    古炎國從此進入新曆史,而異修好似也即將退出舞台一般。


    王愛國嘴巴形成了“o”形,久久沒有合上,“兄弟,我以為我修行嶗山煉體術,身體已經達到了銅牆鐵壁的地步,沒想到你比我還要變態!”


    林墨有些,“嶗山煉體術,那是什麽東西?”


    原以為王愛國會支支吾吾,不肯回答自己的問題,但是,令他沒想到的是聽到細節的問話後,王愛國想都未想,沒有絲毫隱瞞的意思;“那是我嶗山一派的秘術,我能在張殿雄的大炮、以及通幽境的異修的攻擊中存活下來,多虧這門秘術!”


    “過幾天,我拿出來讓你看看,你也可以練習一下…”


    【叮,獲得嶗山王愛國的信賴…】


    時隔幾日,久違的係統的聲音再一次在林墨心中響起。


    這時,林墨暗鬆了一口氣。


    這幾日陪著王愛國殺東桑人,殺警視署長朱潛龍,他就是為了獲得王愛國的信任。


    今日,終於達償所願!


    聞聽王愛國要把嶗山的秘術傳給自己,林墨還是搖了搖頭,“那東西既是你門中秘術,還是你用吧,我就不惦記了!”


    開玩笑!


    身為僵屍的林墨,身體自帶“銅牆鐵壁”bug”,與其去費勁心思修煉嶗山秘術,還不如想辦法吸收十位通幽境的血氣。


    隻要吸食十幾具通幽血氣,他的修為就能達到四境之首玄冥境!


    到那時,放眼整個古炎,還有誰是他的對手?


    王愛國顯然已是把林墨當成了主心骨,問道:“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


    林墨沉吟道:“我們先養傷,過幾日看看能不能殺掉朱潛龍…”


    王愛國點了點頭,“也好…”


    林墨雖是這樣說,但是,王愛國也知道他們兩人能殺掉朱潛龍的希望並不是很大了。


    朱潛龍不是傻子,如果躲在帝京之中,僅僅以他們兩人的力量,無疑是大海撈針。


    “大雕~”


    一道巨大的陰影投射在了地麵上,巨鷹轉動著眼睛,飛馳而下,抓著林墨與王愛國兩人消失在了夜幕中。


    ………


    接下來的幾天之中,林墨潛在帝京度過了自任莊離開後,最為愜意的一段時光。


    沒事練練九叔贈送的符籙道術,再無聊的時候,他就騎著王愛國的大雕乘風破浪,翱翔於雲端之中,人生好不自在。


    而在林墨遊戲帝京之時,古炎國的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以鄭奉溪為首的軍閥們在金陵達成了共識,取消特殊時期的軍政府的管製,正式成立新政府,並定都於金陵,鄭奉溪為新政府的第一任政府魁首。


    ………


    “我說兄弟…”


    王愛國捏起桌上的一粒花生米丟在嘴口,一邊咀嚼著,一邊說道:“柳婉嫣不是你馬子嗎?這都七八天了,你怎麽不去看看她?”


    林墨皺眉,心中這幾日的愜意因為王愛國的話而蕩然無存。


    對於柳婉嫣,林墨的情緒是複雜的。


    他曾多次想找靜宜師太退婚,但是,苦於一直找不好好的理由。


    因此,這件事情,林墨一拖再拖,一直閑置到今天。


    王愛國似笑非笑的看著林墨,“我這裏有件關於柳婉嫣的事情,你要不要聽?”


    林墨故作驚訝,“哦,說來聽聽…”


    王愛國拉了拉身下的板凳,小聲嘀咕道:“前幾天新政府不是成績立嗎?鄭奉溪竟然選擇定都於金陵,帝京四派有人不樂意了,他們四家在全聚樓召開了一次會議…”


    林墨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這件事情。


    鄭奉溪把金陵作為新政府的首都,這件事情雖然出乎了林墨的無聊,


    但是,靜下心仔細想想這件事情,也算是在情理之中。


    畢竟帝京經曆了三個封建王朝,其內勢力如大樹般盤根交錯。


    帝京四派,大乾遺族,西洋各國、以及惡鄰東桑都在帝京形成了不小的氣候,反倒是金陵完全沒有這樣的障礙。


    且金陵乃是東蘇省的省會,自古以來,它也是“兵家必爭”的風水寶地。


    內外水網四通八達,既能阻北方之敵於江南良田之外,又能暗中積蓄力量向北攻伐,還有崇山峻嶺互為依托。


    北有江防,南有山隘,可謂虎踞龍盤。


    因此,金陵特殊的地理地勢優勢,以及它的軍政戰略地位和文化底蘊,能成為新政府的首都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僅憑此點,林墨就知道鄭奉溪的新政府也並不是一無是處,裏麵也是有高人存在的!


    王愛國繼續說道:“有會議自然有爭論,在會議上,天師府的核心弟子竟公開侮辱柳婉嫣,並揚言日後要收為小妾…”


    “慈航齋的佘老太君大限將至已經傳遍了整個帝京,因此,慈航齋的人也就忍了下來,年輕一輩的口舌之爭倒也沒什麽,可是聽說柳婉嫣見偌大的慈航齋竟沒有為她說話的人,她整整哭了一夜…”


    說完話後,王愛國垂下眼眸,暗暗端詳著一下林墨的反應。


    林墨麵無表情,沉默了許久,像是啞巴了一樣。


    王愛國也是暴脾氣,罵罵咧咧的說道:“老弟,你倒是吱個聲啊,自己女人受辱,你不會真的忍氣吞聲吧!”


    【叮,見有人欺負你的妻子,你決定給與天師府一些教訓…】


    係統的旁白緊跟著王愛國的聲音。


    林墨一口飲盡杯中的烈酒,沉聲道:“我在想咱們該怎麽搞天師府,因為它可不像東桑人、以及警察署長朱潛龍這麽簡單…”


    “這一次,咱們得好好的規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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