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9章背後的人


    他其實也惦記,也擔心的,但不能在席杳麵前露怯了。


    他要一緊張擔憂,席杳肯定更坐立不安。


    大夫說了,席杳不能太過緊張的,所以,他在她麵前,一向穩重。


    “說的也是,”席杳信任的點點頭說:“我們家的東西,全權交給的寧王妃,雖然皇上他們知道了,可那麽重視的東西,肯定不敢玩笑的!”


    “要是真重視起來,到還好了,”說起這個,周戎一臉嫌棄,“這朝廷有時候辦事,真的讓人不敢苟同,看這暖炕就知道了!”


    “那還不是找的人有問題!”席杳為皇上狡辯。


    周戎嗤笑說:“找的人是有問題,可要是朝廷一開始就放手,讓當地的官員入手,誰敢貪汙,定斬不饒,這不能禁止所有,多少能有點用,肯定比魏羽江做的要好!”


    這一點,席杳是認同的。


    魏羽江來這裏,光顧著搞銀子去了。


    這暖炕,壓根兒就沒做幾家。


    倒是周戎接手之後,裏裏外外的教了幾十個工匠,倒是把暖炕直接就鋪開了。


    那些家裏有了暖炕的百姓,笑的是合不攏嘴。


    那是酈詠過來說的,有的都到將軍府門口跪謝了。


    雖然沒有都完成,但進展喜人……


    對百姓來說,你不一定要直接把事情辦好,隻要讓他們看到希望就好。


    “也不知道魏家能不能救魏羽江!”她好奇結果。


    “救不了!”周戎麵無表情的說。


    席杳歪頭看他說:“你怎麽知道的?這京城權勢盤根錯節,有時候,皇上也是不得不退讓的!”


    “這一次的事情,事關重大,一個不好,大乾邊關先亂了,這等於是給瑞國跟大元機會,說不定雲北城就保不住了,這事情,哪怕皇上被各種權利鉗製了,也不會應允的……除非他這輩子都不想徹底掌握皇權!”周戎幽幽道。


    當上皇上的人,誰不是踏著屍骨去的。


    “老國公要是不識趣,真的跟人為難皇上的話,那國公府也要完了!”


    最後那句話,讓席杳睜大了雙眼,失聲道:“怎麽可能呢?”


    對朝廷的彎彎繞繞,她還是少了點敏銳。


    “給魏羽江安排個通敵叛國的罪名,國公府別想活一個!”


    席杳恍然。


    魏羽江做的事情,真的跟叛國沒區別了。


    他可以貪,但選錯了地方。


    但凡他選個別的地方,隻怕事情鬧的再大,皇上也能忍一忍。


    唯有這邊,容不得任何人有一絲玩笑。


    “他可真慘!”席杳幸災樂禍的說。


    周戎讚同道:“慘是真的慘,但不值得同情!”


    有那個膽子,就做好被收拾的準備!


    “四哥,你現在可真夠冷酷無情,鐵麵無私!”席杳膩歪他,調侃道。


    周戎把靠過來衝著自己撒嬌的人扣住,免得她亂動。


    “別亂給我扣罪名,”伸手捏著席杳臉上養出來的軟肉,他為自己辯駁:“魏羽江那是咎由自取!”


    “明明就是,要不是我想幫雲家的話,雲家肯定慘,曲家跟蘇家現在不是挺慘的!”人家現在是求助無門,亂了。


    這一點,周戎覺得自己必須要解釋一下,免得他媳婦覺得他為了當官,不折手段了。


    “大將軍在這邊雖然閑事不管,但事實上,誰家的底細都知道,雲家看著風光,但每一年付出的銀子極多,也是身不由己!而曲家跟蘇家之流,心大還貪,已經不是放過的意思了!”


    席杳立刻來了精神。


    沒辦法,懷孕的她,完全把這些事情當八卦聽,好打發一下煩悶的時間。


    “他們幹嘛了?”她好奇的問。


    一般來說,這樣的生意人,就算再怎麽樣,也不至於讓周戎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放過,那是要株連?


    “再等等就知道了!”


    這個回答,讓席杳心裏被貓撓了似的,癢的難受。


    “你真的是……”她氣的狠狠的捶了他一下,覺得還不夠解氣。


    挨了一擊的周戎倒是沒多大反應,反倒幽怨道:“大將軍那邊隻是察覺了,卻沒有實質的證據,而牽連全族的,你說……還有什麽事?”


    席杳立刻小心翼翼的揉著他的肩膀,討好說:“我不是故意的,我給你揉揉!”


    這才是翻臉比翻書還快呢!


    “所以,他們是通敵了?”席杳好奇問。


    她不針對誰,純粹就是無聊,想聽故事!


    “沒有實質的證據,所以要看蘇濮的!”


    席杳瞪大了雙眼,明白周戎為什麽會放過蘇家人了。


    這蘇濮要是把那些隱藏的鬼魅都拉下來的話,周戎還得謝人家呢。


    “這誰啊,那麽蠢,竟然把蘇濮刺激成這樣,這是要自己死也要把人家往死裏拽啊!”她很是感慨道。


    “不管是誰,隻要蘇濮動了,這線索就有了!”


    皇上沒說明,那麽,這線索找到的,就是真的。


    “我開始期待了!”


    這養胎的日子也不錯,算是精彩絕倫了。


    就在大家為過年開始準備的時候,蘇濮動了。


    他動用了隱藏的勢力,把鹽運去了瑞國的邊界——川城。


    在席杳沒有弄出海鹽湖鹽的時候,大乾對鹽看管的很嚴。


    其實,不光是大乾,就是瑞國跟大元也一樣,都缺鹽,百姓吃不過也吃不到好鹽,也買不起粗鹽……


    因為這樣,鹽跟鐵跟武器一樣,是不能跟別國交易的。


    這是三國的默契,誰也不想傻乎乎的壯大別國。


    明麵上是這樣的,但私底下,為了銀子,為了權利,什麽事情做不出。


    席杳在知道蘇濮竟然運鹽去了川城,而且走的不是正路,就服氣了。


    這換成以前,是抄家滅族的罪。


    如今的話,因為鹽價跌了,倒是還好說。


    關鍵是……人家還帶了鐵……


    這是真不想活了!


    “知道背後的是誰了嗎?”席杳問。


    周戎麵色凝重道:“宋家有份,牧家也有,曲家跟蘇家算是小嘍囉了,裏麵估計隱藏的更多!”


    “既然找到線索了,你為什麽不高興?”這一點都不像他。


    “牧家有個貴妃,而且人家積極的很,幾次在朝廷有事的時候捐銀子了!”周戎扶額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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