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那我家婷婷到底能不能治的?”


    柳書記緊張地問道。


    “所以我說情況很複雜,之前她腦部就受過了傷,現在又被蛇毒入腦,而且侵襲到腦神經,因此會有很長的恢複期。


    最重要的是,大腦是人體最神秘複雜的器官,一樣的治療方式,產生的後果也不同,所以我也不能擔保患者什麽時候會恢複,能恢複到什麽程序。”


    醫生這麽說,其實等於還是什麽也沒有說,但好歹給家屬們解釋清楚了柳婷婷諸多異常之舉。


    待醫生走後,遲生對一眾家屬道:


    “如果沒有什麽事,我和秋桐就先走了。柳護士的異常之舉,大家想必也明白了,是因為生病引起的。”


    說完,遲生緊緊拉著葉秋桐的手離開了。


    他不需要家屬們道謝,想必,由於柳婷婷的異常之舉,家屬們還對他心有怨言,不會感謝他,尤其是趙衛國。


    但是他不在乎,他心裏坦坦蕩蕩的,沒有男女私情。


    果然,柳婷婷的家人沒有人說什麽,隻是默默地看著遲生離開。


    倒是孫營長追了出來,到了醫院外麵,孫營長才叫住遲生道:


    “遲副,有件事我要和你說一下,你怕是要做好心理準備。”


    葉秋桐掃了孫營長一眼,孫營長接到葉秋桐的眼神,趕緊錯開。


    “什麽事?不妨直說。”


    一聽孫營長的口氣,遲生就覺得肯定有什麽不妙的事情要發生。


    “有人舉報,說你和柳婷婷之間關係不太正常,說你破壞軍婚,是第三者,介入別人的家庭,尤其是你們失蹤了十五天,有人質疑,為什麽會失蹤這麽久?是不是因為有柳婷婷在,你故意的?


    因此,最近上級會成立調查組,對你在失蹤期間的行為進行調查。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不過,我相信清者自清,你到也不必緊張,組織上一定會還你清白的!”


    “什麽?要調查我?”遲生怒了,“這、這、這是什麽邏輯?我在前線冒險,抓‘舌頭’,九死一生回來,就是這麽對我的?”


    遲生的語調猛地提高了,孫營長臉上神情十分委屈:


    “我也和上級說了,遲副不可能是這樣的人,可是沒辦法,外麵的輿論太熱烈了,為了平息輿論,上級還是決定成立調查組。遲副你別生氣,這也是給你自證清白的機會。”


    “自證清白?我為什麽要自證清白?在我的眼裏,這個世界的性別隻有兩種:男人;葉秋桐。除了葉秋桐之外的女人,在我眼裏和男人也沒有什麽區別!”


    遲生怒極,脫口而出。


    葉秋桐和孫營長猝不及防被遲生撒了口狗糧,葉秋桐臉上露出了微笑,孫營長則是被噎得不要不要的,他哭笑不得地道:


    “我知道,你和弟妹的感情極深,可是我知道別人不知道啊!你還是做好心理準備,我也會替你盡力解釋的。”


    孫營長道。


    葉秋桐拉了拉遲生,遲生低頭看了葉秋桐一眼,見自家小女人眉眼溫潤,並沒有生氣的樣子,遲生的心頓時柔軟得一塌糊塗,怒火也象被清涼之雨澆熄了,他發熱的腦子立即“唰”地冷靜了下來,對孫營長平靜地道:


    “好,我接受調查。對了,我和柳婷婷之間,並不是單獨相處,你們可以去問問我抓回來的舌頭阮梅娘,聽聽她的說法,她可是從頭至尾都目睹了一切。”


    “好的,我會和調查組說的。”


    孫營長拍了拍遲生結實的背道。


    看著遲生和葉秋桐拉著手離去,夫妻現默契無匹,孫營長羨慕至極。


    如果換成自家那個婆娘,遇到同樣的情況,怕是現在就大吵大鬧開了,說不定,早就在自已臉上用指甲劃了幾條線了……


    再看看人家遲副的愛人,不論什麽情況發生,總是淡定自若,堅定地站在丈夫這邊,這樣的夫妻關係真是令人羨慕。


    “老婆,謝謝你信任我。”


    “信任是基於我對你人品的了解。”


    葉秋桐不介意把最完全的信任托付給遲生,就象花兒會綻開花芯迎接蜜蜂一樣,它們是共生一體的,沒有完全坦露的信任,就不可能達成共生的終極目標。


    “隻是如此嗎?”


    遲生做出失望的表情。


    “去,還美的你了。”葉秋桐擰了下遲生的耳朵,然後,突然附耳在他身邊,低聲道,“還因為我愛你!”


    遲生冷不防被葉秋桐這一表白驚呆了,幾秒後他回味過來,若不是四周人來人往,遲生恨不得緊緊地摟住葉秋桐,向大家大聲宣告:


    “我老婆向我表白了!”


    在背後的孫營長眼裏,突然發現遲副和葉秋桐之間似乎發生了什麽,他們走在一起的身影,更加融洽了。


    調查組成立得很迅速,當天下午,遲生便被叫去調查了。


    “那個梅阮娘沒有說你們相處的情況,一問到那部份,她就什麽也不說,而且到目前為止,她一直都沒有提供有價值的情報,這和她‘軍中之花’的身份不符啊!是不是抓錯人了?”


    調查組的同誌不苟言笑地問遲生。


    “不可能抓錯,事情不對,能不能讓我見見阮梅娘?”


    遲生問道。


    “可以。”


    遲生跟著調查組的同誌,在關押俘虜的教習營見到了阮梅娘。


    看到遲生,阮梅娘似笑非笑,遲生問道:


    “你的表現和之前說的不符啊?”


    “可是你的表現也和之前你和我談的不符啊?”


    阮梅娘回擊道。


    “此話何解?”


    遲生疑惑地道。


    “你答應我的條件呢?我的女兒,我要看到她,我才說。”


    阮梅娘斬釘截鐵地道。


    “可以,我們會讓人找到她,你把她的地址告訴我。”


    “這裏,穿過那片原始森林後,在這個寨子裏。她叫阮珠。”


    阮梅娘用手指比比劃劃著線路,說到女兒,她臉上現出母親的柔情。


    “你先提供兩條有價值的情報,證明你的價值,否則,我的上級是不會同意我們去找人的。”


    遲生提出條件。


    阮梅娘想了下,覺得倒也合情合理,便說了她知道的兩條情報。


    調查組的同誌飛速地記了下來,眼神中有掩不住的興奮。


    這兩條情報太重要了,是關於敵人的軍需倉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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