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來呢,到底發生了什麽啊,怎麽你一下子就和她們家鬧翻了呢?”


    劉嵐聽的兩眼冒光,耳朵豎的高高的,恨不得掐住何雨柱的脖子,逼他趕緊把接下來的事情說出來。


    “剛開始吧,她們家對我的出手相助,也是非常感謝的,可是,這幫助大次數多了後,這情況就反過來了。


    不說別的,就說她們家那棒梗,三天兩頭的往我屋裏跑,隻要進去,就是翻箱倒櫃的,什麽吃的,喝的,用的,都被他給搬到自己家去了。


    而且我還不能說,我隻要說一聲,她們家那老太太就出來,抱著孩子向全院大大小小的住戶哭訴,什麽她家孩子還小,我欺負他們家孤兒寡母的了。


    然後秦淮茹回來也是一樣,又是裝可憐,又是扮無辜,我這人以前吧,你也知道,嘴巴比較臭,逮誰罵誰。


    所以跟院裏其他人家的關係,肯定是比不上她們家了,所以隻要那們家這麽一鬧,全院的人都指責我,說我的不是。


    我那是被夾在中間,兩頭不討好啊,你說為了一口吃的,我總不能把她們家孩子送派出所去吧。


    這院裏三位大爺看著呢,他們可是當年居委會口頭承認的管理我們大院糾紛的,大小也算半個公家的人。


    這我們院裏的事,大大小小的第一時間都會由他們來接手,處理不了了才會移交上麵。


    這也許是這人老了,心軟,見不得人家孤兒寡母的眼淚,隻要秦淮茹帶著孩子往哪一坐,眼珠子在一掉,這裏裏外外就全都是我的錯了。”


    劉嵐剛聽完覺得還挺有道理的,不過轉念一想,便覺得有些窩火,很是憤慨的說道:“那你們院裏這三位大爺屁股也忒偏了點吧。”


    何雨柱猛的拍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同樣氣憤的道:“誰說不是呢,但是這胳膊擰不過大腿啊,這要是單打獨鬥,我肯定沒問題。


    可這架不住他們人多啊,三人聯手,就給我定了性了,隻要我還想在院裏住下去,就沒有什麽解決的辦法,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本來我打算不管她們,討個媳婦過自己的日子,可沒想到秦淮茹這娘們心狠啊,怕我娶了老婆後,斷了她們家的救濟。


    隻要有人給我介紹對象,那是想方設法的破壞啊,人大姑娘到我屋裏一坐,話還沒說兩句呢。


    秦淮茹就端著盆子進來,給我收拾屋子,盆子最上麵還放著我的大褲衩子,你說說,這誰家大姑娘受得了這個啊。


    就這麽一來二去的,我這也相了不少回親了,全被她給我攪了局了,最開始吧,我也傻,沒回過神來,還以為人家是真幫我忙的。


    直到最近一個人待著琢磨的時候,才察覺出不對勁來,於是我就打算和她們家劃清界限,把我這麽多年來存在她那裏工資啥的都給拿回來,就這一舉動。


    徹底把她們家給惹惱了,大半夜的我在屋裏吃飯,人小子過來踹我的門,出去問的時候,她家老太太又躺地上尋死覓活的。


    院裏其他人也是指指點點的,好在有幾個目睹了全過程的孩子,主動站出把這事說了一遍,不然我就裏外不是人了我……”


    說完這段,何雨柱端起搪瓷杯子喝了一口茶,眼中滿是心酸。


    心直口快的劉嵐立馬開口道:“何師傅,我告訴你,我早就看出這秦淮茹不是什麽好東西了,平日裏,我打飯的時候,經常和男人勾勾搭搭的,讓男人替她付錢買飯。


    這種女人啊,最有心計了,整個軋鋼廠,就數她城府最深了,大家夥明麵上不說,暗地裏那個不知道她的作風,你啊,以前就是太老實了。”


    “沒錯,何師傅你也太慘了,我都看不下去了。”


    “是啊,師父,以前我還覺得那秦淮茹不錯呢,沒想到這女人心腸這麽狠毒。”


    ……


    這時,旁邊偷聽的幾人也忍不住站了出來,紛紛譴責起秦淮茹。


    “唉,以前我也是糊塗,好在我及時醒悟過來,這裏,我托大家夥辦個事。”


    何雨柱又是一聲歎息後,才用十分懇切的語氣對後廚裏的幾人說道。


    “何師傅你別這麽客氣,有事吩咐我們就是。”


    “沒錯,師父,你就放心說吧,我這當徒弟的絕對為你赴湯蹈火。”


    眾人紛紛開口說道。


    “那我就先在這裏謝謝大家了,我就拜托大家夥一件事,這以後啊,要是有人說我和秦淮茹的事,麻煩大家幫你著說道說道,別讓他們瞎說,不然我這不得打一輩子光棍啊。”


    何雨柱拱了拱手,看著眾人道。


    “您放心吧,何師傅,這事包在我們身上了,這以後,誰要是敢瞎說,我們就讓他們吃不飽飯。”


    大家夥七嘴八舌的保證道。


    看到這一幕,何雨柱滿意的點了點頭,對眾人的這個保證,他還是相信的,畢竟這裏都是食堂的員工,掌握著工人們的口糧。


    眼下他也算是在軋鋼廠有了自己的輿論團隊了,有廚房的這幫人宣傳,不怕搞不臭秦淮茹的名聲。


    這倒也不是他臨時起意,而是蓄謀已久的,從今天早上購煤本的事情,何雨柱就發現自己和秦淮茹這一家的糾葛比他想象的還要深。


    這裏裏外外的,除了自己的戶口本還掌握在自己手裏,別的生活所需的一切東西都被秦淮茹拿的死死的。


    還真就應了劇中何雨水那一句話,我哥離了秦淮茹過不下去。


    這和兩口子也就差個名分和男女之間的那點事了,簡直就是什麽都上交了,被人拿捏的明明白白的。


    雖然自己上次,已經把話說的夠明白了,但是這麽多年無條件的縱容和付出,怕是賈家已經把自己對他們援助視為理所應當的了。


    真要遇到什麽事,他敢肯定,那幫白眼狼第一時間想到的肯定還是他,不會是別人。


    這一家人本性就是這樣了,從賈張氏那一輩開始,對孩子的教育就徹底歪了,上梁不正下梁歪,門風就是那樣了。


    老祖宗有句話說的好,救急不救窮啊,原身是把這話當耳旁風了。


    不過他相信,這事從自己嘴裏說出去以後,最遲明天就會傳的沸沸揚揚的,永遠不能小看這八卦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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