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剛進院門,就和要出門的一大爺易中海撞了個正著。


    “柱子,你這一大早的去哪了?”


    一大爺盯著何雨柱看了看,開口問道。


    “沒去哪,就是肚子疼的不行,院裏的茅房又被人占了,所以我就出去前麵的公廁解決了一下。


    這不,臭氣熏天的,擱外麵吹了半天風,快凍死我了,趕著回屋裏暖和暖和呢。


    一大爺,您這是趕著上班去,這有些早了吧?”


    何雨柱自然不會說實話,張口就找了一個理由。


    “奧,那你就快回去吧,我去辦點事。”


    一大爺易中海搖了搖頭,順嘴說了一句,兩人就擦身而過。


    回到屋裏的何雨柱,拿火勾打開爐蓋,捅了幾下,丟了兩根柴火,很快借著爐子裏的餘暉,熊熊的燃燒起來。


    緊接著,何雨柱瞅準機會,填了點煤球進去,頓時黑煙滾滾,爐灰飛揚而起,唬的他趕忙蓋上了蓋子。


    “看來今晚得去買點蜂窩煤回來才行,這煤球煙也太大了,一個不注意容易嗆死在裏麵啊。”


    何雨柱咳嗽兩聲,走到門口把房門打開,然後拿起旁邊的一塊板子,胡亂的扇了兩下,待屋裏的黑煙散的差不多了,這才關上房門,重新回到爐子旁邊坐了下來。


    這煤球吧,是用煤末加少許黃土製成的,算是煤炭的替代品之一了,這年代,用的人家倒也不少。


    畢竟這玩意不但便宜,製作也簡單,一般的家庭主婦都會弄這東西。


    以前的何雨柱因為經常舍己為人,雖然有煤票,但是每年的第四季度他的購煤本和煤票都是被秦淮茹拿走,美其名曰替他購煤取煤,但是這購買回來的煤,連一半都不給他,更多的時候就是拿著煤球糊弄他。


    問起時就會哭訴,說自己家孩子多,冬天的時候,小孩子怕冷,自家婆婆又整天待在屋裏,要時時刻刻保證溫度什麽的。


    這話一出,以前的何雨柱就信了,還傻不愣登的主動要求使用煤球,將自己定量裏的那點蜂窩煤大多數供應給了秦淮茹一家。


    經常搞得自己灰頭土臉的,屋子裏也是髒兮兮的,通常情況下秦淮茹就會借著這個機會,主動上門來,替他收拾屋子什麽的。


    當然了,這收拾的時候,發現的一些吃的喝的用的,隻要被秦淮茹看見了,她就會拿走,或者被棒梗順走。


    時間久了,這棒梗膽子也就越來越大了,經常跑到他的屋子裏翻箱倒櫃的找各種吃的,甚至可以說,他這屋裏,棒梗比他還像個主人。


    至於何雨水那屋,棒梗是進不去的,因為何雨水隻要出門,就會拿一把鐵鎖,把門給鎖上。


    想到這裏,何雨柱起身走到櫃子旁邊,找了幾下,果然沒有發現自己的購煤本和煤票,看來還真是被秦淮茹給拿走了。


    看著記憶中放置各種票據證件的盒子裏隻剩下了自己的戶口本,其餘的糧票、油票、布票啥的竟然一張都沒剩下。


    何雨柱就覺得自己對秦淮茹一家還是太仁慈了,要知道,以前這個盒子裏可是滿滿當當的,不說別的,光是他爹何大清當年留下的家底,就有近千元之多,雖然當初他爹走的時候帶走了一半還多,但也有三四百留下了。。


    好說,他爹當年也是做了多年買賣的,存了不少的錢在裏麵,正因為有這些東西,何大清才放心大膽的跟著寡婦,去追求自己的愛情。


    沒成想,這些家底,全被原身這個敗家子給霍霍的,你說要是用來自家人身上,那也沒什麽好說的,可是偏偏被一群白眼狼給拿走了。


    這拿走的可不光是他的,還有他妹妹何雨水的,畢竟這錢是他爹留給他們兄妹二人的,也難怪人何雨水不放心東西交給他這個當哥的保管。


    而是鎖在自己的房間裏,原來是被偷怕的,也是對他這當哥的沒啥信心,怕自己的東西交給他,最後全被秦淮茹拿走了。


    深深吸了一口氣後,何雨柱果斷的轉身出門,麵無表情的走到秦淮茹家門口,雖然賈家的房門關的緊緊的,但是不時從屋頂後方飄起的煙霧,時時刻刻都在告訴別人他們家有人。


    “咣咣咣……”


    何雨柱走過去,抬手敲了敲門。


    “誰啊,大早上的。”


    屋裏傳出賈張氏不滿的聲音。


    “我,何雨柱,快開門。”


    “傻柱啊,這大早上的你不去上班去,敲我家門幹什麽。


    你是來找淮茹的吧,她不在,她已經上班去了,你有事今天晚上下班再來吧。


    這大早上的,我還沒睡醒呢,你一個大老爺們,進來對我影響不好,這別人會傳閑話的。”


    屋裏突然安靜了一下,然後賈張氏扯著嗓子說道。


    這話一出,立馬把何雨柱惡心的夠嗆,他趕緊退了兩步,拿手在身前用力的扇了扇,好去除去除晦氣。


    “算了,跟這死老太婆慪氣,屬實沒必要。”


    何雨柱用手扇了半天風,然後尋思了半天,覺得自己沒必要和賈張氏這種老虔婆計較太多。


    畢竟像賈張氏這種老虔婆,一輩子的心思全都花在了撒潑打滾,倚老賣老這些技能上麵。


    最擅長的就是把對手的智商拉到和她同一個地步,然後利用豐富的經驗來打敗對方。


    像這種老虔婆,交給居委會的人來管教才是最好的選擇,要是他沒記錯的話,這老虔婆好像還不是城市戶口來著。


    居委會那幫人最喜歡的就是拿這種人開刀,到時候,賈張氏要是敢撒潑打滾,直接給強製送到農村老家去。


    一念及此,何雨柱心中隱隱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覺得這次自己要是謀劃的好,說不定不但能賈家的家底掏空了,還可以把賈張氏趕回農村老家去。


    要是把這老虔婆趕走了,這院子裏至少能清淨一小半,不過這樣一來似乎就有點便宜秦淮茹這個白蓮花了。


    離了賈張氏的話,秦淮茹日子怕不是要好過很多倍,畢竟這年頭的農村,可都是靠工分吃飯的,就賈張氏那個肥頭大耳的過去。


    肯定吃不了那苦,指不定會成什麽樣呢,農村可不是四九城這地,有那麽多規矩可講。


    可沒人會慣著這種無兒無女,無依無靠,還好吃懶做的老虔婆,到了哪裏,賈張氏要是敢撒潑打滾,無理取鬧,哪可就不是口頭上的管教那麽容易的事了,大耳瓜子而是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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