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牢記本站域名“”,或者在百度搜索:三聯文學網】“日出嵩山坳晨鍾驚飛鳥


    林間小溪水潺潺


    坡上青青草


    野果香山花俏


    狗兒跳羊兒跑


    舉起鞭兒輕輕搖


    小曲滿山飄滿山飄


    莫道女兒嬌無暇有奇巧


    冬去春來十六載


    黃花正年少


    腰身壯膽氣豪


    常練武勤操勞


    耕田放牧打豺狼


    風雨一肩挑一肩挑”


    我泡在注滿熱水的木盆中舒服的哼著小曲,我的聲音不夠清脆但甜糯低柔,因終於如願以償的洗到了澡,心情大好,曲調本就輕鬆歡快的《牧羊曲》被我唱得婉轉悠揚,快樂都似乎要從歌聲中飛濺出來。若是不認識我,隻是聽到我歌聲的人絕不會相信我是個沒有人身自由,被虐待折磨了很久的黴女。


    思緒飄飛,我微微笑唱得更大聲更歡快,愁沒用哭於事無補,若這就是我的命運,不能改無法逃,那就笑著麵對吧。我是打不死的小強,我是自戀自大的琥珀,我是絕不認輸誓不低頭的胡泊大小姐。無論前方還有多少坎坷荊棘,我都要踏平它!


    “珊瑚……珊瑚,你在外麵麽?可不可以進來給我擦擦背?”我揚聲叫。


    這裏是那個美麗的紅衣女孩珊瑚的家,珊瑚很開朗大方,主動與我們攀談,我便問她能不能給我找個洗澡的地方,她說她家就可以。我以為烈火·炙焰會反對不準,但沒想到千羽·楚翹大力支持,說也要來洗澡。烈火·炙焰雖說太危險,但到底不能太逆千羽·楚翹的意,隻好帶了十數名武功高強的近身侍衛陪著我們一起來到珊瑚的家。


    毫無懸念的由千羽·楚翹先洗,我後洗。雖是同一個木盆但換了新水,我又曾努力的把木盆裏裏外外擦洗了三遍,所以應該不會被傳染上什麽“艾滋病”了吧……


    門輕輕開闔,有人緩步入內。


    我背對著門,以為是珊瑚聽見了我的叫聲,進來給我擦背,便頭也沒回的舉起浴巾一揚道:“幾天沒洗澡了,若是很髒可不許笑我。”


    浴巾被接了過去,貼在我的背上緩慢搓擦,力道拿捏得恰到好處的,不輕不重的令我很是舒服。


    “咦,你經常給人搓背麽?好舒服呀……”我伸臂搭在側麵的盆壁上,把下頜擱在手背上懶洋洋的問道。


    沒有回應,我奇怪的道:“怎麽不說話?累了麽,那就別擦了……”


    半晌,一個柔美熟悉的聲音才無奈的回答,“不經常……”


    “啊……烈……烈火·炙焰……”聲音入耳,我被嚇得霍然回頭,“你……你……怎會是你……”我慌忙捂住**的酥胸向水裏猛縮。


    他看見我驚慌的樣子,唇角浮起絲邪魅的笑,蠱惑的柔聲低語道:“遮什麽?那裏我沒見到過……”修長手指沿著我平滑的背遊移到纖細的腰上,眷戀輕撫把玩婆娑,雙手環握,指尖幾可交疊。


    室內水霧彌漫,氣氛曖昧旖旎。


    我側臉瞪他,小臉雖努力繃緊氣勢十足,但聲音卻抑製不住的輕顫,“你……你要作什麽……快放手……”


    他火瞳輕閃,凝視著我聲色內荏的小臉,忽“撲”地笑了出來道:““膽氣豪”麽,還可以勉強算是,可這“腰身壯”就差得太多了吧,嗬嗬……”聲音低低柔柔滿是笑意,最後竟然幹脆不再克製,額頭觸在我滑膩瑩白的裸背上綻唇輕笑。


    我滿臉黑線,惱羞成怒的挺背撞他,“喂……你笑夠了吧!偷聽人家唱歌也就算了,竟然還理直氣壯的跑來嘲笑我,你誠心找茬是不?”


    他笑聲稍收,隱忍的喘息道:“我那敢呀,你連風雨都能一肩挑,我這點本事怎敢惹你……”笑聲又抑製不住的漸高,火瞳中都是星星點點的笑意。


    我氣得霍然轉身,磨牙道:“你還說!小人,出去出去……”伸出手用力去推他,卻忘了雙手原本遮著裸胸,這一轉身推人便把堅挺飽滿的酥胸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嗯……”他喉中溢出一聲呻吟,火瞳倏的灼熱起來,大手從我的腰間滑至胸前,攀上我圓潤乳峰。


    “啊……嗯……”我驚呼,逸出唇間時卻轉化成了呻吟。他的手熾熱如火,愛不釋手的握住我柔軟的酥胸攀撫揉捏。火瞳灼亮若陽**滿溢,霍地俯吻向我的紅唇,但在雙唇即將碰觸到的那瞬間,卻猛的側開臉,唇瓣擦著我的臉頰滑到耳側頸間。


    這一微小的動作卻使我欲要失控的理智霍然一清,他從未吻過我,即使在我們做最親密的身體接觸時。這表示什麽哪?前生在地球看過很多電影中都有這樣的橋段,被生活所迫的妓女可以賣身卻從不與嫖客接吻,她們在為真心喜歡的人保留著這最後一寸“淨土”。烈火·炙焰是否也在為心中摯愛守著那兩片渝灩紅唇?他對我隻有性而沒有愛,我不過是他暗夜中的消遣,泄**的工具。


    我握緊雙拳,指甲陷入掌中的刺痛令我完全恢複理智。我吸氣挺腰霍的站起,水花飛濺,撲了烈火·炙焰一頭一麵,他眸色逐漸變清,終於完全平靜下來。


    我無視他的存在,雙手自然下垂不遮不掩的跨出浴盆,慢慢擦身穿衣。正如他所說,他早已把我看了個通透,我沒必要矯情的驚叫遮掩。已經生了事我無法改變,但我不能放任自己一錯再錯,做那撲火的飛蛾,踏上可以預見的不歸路。


    “你也想要,為什麽要拒絕?”他靜靜的開口道。


    “你衝動的欲吻下,為什麽又避開?”我穿上長裙,輕束腰帶,淡淡的回應。


    “全部都想要,是否太貪心?”他火瞳火色一湧,冷冷的道。


    “那就全部都不要……”我一笑轉身,推開浴室的門走入星光下月輝裏。


    ————————


    女人是感性動物,要說我一點不難過沒感覺那是假的,心中難免煩躁鬱悶。走出門被夜風一吹,情緒立時便好了許多,我與他相識不久到底沒什麽深情,容易拋開淡忘。


    我想對珊瑚說聲謝謝再走,便向她的房間走去。


    “姑娘請回,這裏不能進去。”兩個太子的近衛從暗影中走出,攔住我的去路。


    我一愣道:“為什麽?這又不是太子的寢宮,為何不讓我進……”話音未了,忽聽見房裏傳來女子的呼叫啜泣聲。


    我的腦筋轉得多麽快,立時就明白生了什麽事,血氣上湧直衝頂門。張口想罵卻又不知要罵什麽,心裏揪成一團,跨步便往裏闖,希望還來得及救下珊瑚。


    那兩近衛伸出手臂擋住我道:“站住。”


    我大怒,撩裙飛旋雙腿交疊踢出,第一次使用我跟蒂娜學來的絕技“裙裏腳”。


    兩個近衛沒想到我會凶悍至此,一聲不就猝然出手,無防之下被我雙雙踢飛。我大步向前,橫裏又衝出四名高大的太子近衛。我左臂未愈,無法使力不能用魂弓魄箭,隻是拳腳功夫,我絕對不是這四個武功強橫的太子近衛的對手。但我心中隻想著要快快救出珊瑚,使她免於被太子強暴,根本就沒有想自己打不打得過這四個近衛,明眸冒火原勢不變的衝前。


    近衛們都拉開架勢等著與我過招,沒想到我象頭牛似的橫衝直撞。一個侍衛迫不及防被我直撞入懷裏,我一記手刀切在他的頸動脈上,他哼都未哼的仰天摔倒。站在他左右的兩個侍衛齊伸手抓向我的左右肩,我向左斜跨一步避開右麵近衛的手,把左肩送到左麵那近衛的手中,那近衛揮手拂上我的肩,我倏的大叫道:“好痛,你敢抓我的傷口,我要告訴烈火·炙焰……”那侍衛一驚鬆手,我右手成拳猛轟在他的鼻梁上,他立時血淚滿麵。


    右麵的侍衛緊隨撲到,我霍地轉身對他一笑,衣袂飄舞長飛揚笑容如花怒放。那近衛與跟著撲來的另一名近衛都被我笑容所惑,身形齊皆一滯。我趁這機會,飛快抓住那近衛揮出的手臂,向懷中一拽,那近衛站立不穩向我撲來。我側身一閃,狠狠一記肘拐撞在他的後頸上,他悶哼撲到。


    最後那名近衛見我電閃石光之間接連打翻三人,不覺被我氣勢所奪,見我明眸似火抬眸瞪向他,他不進反而連退三步。


    我心中焦急,不再理他衝向屋門,抬腿飛踢。一個火紅身影倏的閃現,長臂一伸抓住了我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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