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優等人星夜兼程向齊都趕去,路上季優將自己闖禍的事一五一十的向黑曜他們說了,原齊隻略帶深沉的看了她一眼,而黑曜拍著胸口保證季家絕不會有事,西媛則安慰她別想太多。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說實話,季優心底是感動的,他們在明知自己是個罪人也堅持與她同行,這就說明他們是真正能共患難的朋友,此次若能平安無事,她必定要報答他們在危難時不離不棄的恩情。


    坐在屋頂上的季優托著腮憂傷的望著銀色的月亮,仿佛正在與坐在月桂樹下的嫦娥對話似的,眼裏聚滿了對人世間的無奈,幽幽的長吧一聲,她將眼光投向灑滿銀輝的亭台樓閣上,瑾縣,她第三次在這裏駐足了,三次的心境都不一樣。


    第一次心情是開朗而帶著新奇的,那是她第一次離家這麽遠,對所有事物都充滿好奇,第二次是喜悅的,因為在這裏她結實了幾個朋友,而現在的第三次,她的心情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悲傷難過五味雜陳。


    “怎麽躲這裏來歎氣啊?”正當季優唏噓不已時,背後傳來熟悉的聲音,她回過頭去望著那抹在銀色月光下紅衣飄飄的美男子,心裏的熟悉感更甚,這一刻她有一種見到親人的安心感覺。


    “我記得你以前心情不好也愛躲在屋頂一個人傷心,那時候我總愛在背後嘲笑你是小孩子,就知道哭鼻子。”原齊回憶著往事,臉上帶著幸福的微笑,如果時間能重回到幼時,他一定不會再嘲笑她。


    季優茫茫然的看著原齊一臉的溫和笑意。被他臉上熟稔的笑容吸引,根本沒注意到他在說什麽,隻知道他地嘴巴在一開一合的說著什麽,“你說什麽?”


    原齊眼裏閃過一抹失落,他替她整理了一下額際淩亂的絲,寵溺的道:“還在想那件事?”


    “嗯,原公子,夜深了你怎麽還不睡,明天還要趕路呢。”季優並不想在那件事上多說什麽,不知道為什麽。她離齊都越近,心裏就越不安,感覺自己就是一隻獵物,明知前方有危險。仍不顧一切的向前衝。


    “你也還沒睡啊,在想什麽愁眉苦臉的,這可一點也不像我認識的那個活潑的季優哦?”原齊輕輕的在她身旁坐下,側著頭瞅著她一臉愁容。心底也泛起淡淡的心疼。


    “我沒事,隻是擔心家人地安危。書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麽樣了?”季優遙望著齊都所在的方向幽幽的道,都是自己不懂事,才害得家人跟著她一起受罪。


    原齊地眼光閃了閃。故作無事地道:“不會有事地。小優。在衛都時又沒人認出你。所以你別擔心。”


    “嗯。謝謝你原公子。我要去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我們明天還要趕一天地路。”季優說著站了起來。可不知道是因為坐久了身體麻木了還是最近思想壓力太大。她眼前突然一黑。身子跟著晃了晃。原齊眼明手快地扶著她道:“小


    季優緩了半天才從暈眩中回過神來。她衝原齊感激地笑笑道:“我沒事。坐久了所以頭腦有些暈。”


    原齊見她臉色蒼白。突然打橫抱起她。季優身子一輕。她嚇得驚呼一聲。趕緊伸出手攬著他地脖子防止自己摔下去。“原公子。你……。”


    “乖乖閉上眼睛。我送你回去。”原齊地聲音很溫柔。就像夏夜地晚風吹在身上酥酥癢癢地。季優也實在困得睜不開眼睛。她輕輕“嗯”了一聲。靠在他胸前就沉沉睡去。


    原齊望著她恬靜地睡顏出了一會兒神。然後抱起她一縱身跳下屋頂。向季優暫住地房間走去。


    沉睡的季優感到無比安心,此時她又回到那個有些冷酷的奉禦殿裏,殿中坐著一個風華絕代地男子,他漂亮的鷹眼冷冷的瞅著前方,卻在屋裏突然出現一個白衣女子時眼神變得比陽光還溫暖,女子嬌俏的立在門邊上,對他大呼,“大魔頭,我愛你!”說完那女子仿佛受到什麽驚嚇一樣,趕緊搗住嘴巴,尷尬的看著眉眼彎彎的男子。


    她怕極了他會嘲笑自己,說完後臉蛋變得緋紅,她有些害怕麵對他地回答,連忙轉過身想要逃跑,可下一瞬間她已被結結實實的擁入一副熟悉的懷抱裏,她吃驚的抬起頭來,見男子笑眼看著自己,眼裏波濤洶湧,她羞赧的垂下頭來瞄了瞄殿中的椅子,非常吃驚他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自己隻不過剛轉身,他就已奔至自己身邊了。


    男子伸出兩指溫柔的抬起她的下巴,讓她地視線無處可藏,他認真地盯著她,不讓她有半點逃避啞著嗓子道:“你剛才說什麽,再說一遍,我喜歡聽。”


    她衝著他狡黠一笑,卻不願讓他如願以償,眼睛骨碌碌的轉了一圈後,她調皮地道:“我說大魔頭是世上最壞的大魔頭了。”


    男子聞言也不生氣,寵溺的刮刮她嬌俏的鼻梁,“小家夥,學會耍我了,看來大魔頭的口水吃多了,也會變成小魔頭的。”她聞言臉刷的紅了,嬌豔欲滴的嬌媚模樣讓男子又愛又憐的吻了上去。


    她連忙伸手擋住自己的臉,下一秒卻又被他拿開,他緩緩的低下頭,眼裏閃耀著莫明的火花,讓她覺得自己此時就是一盤佳肴,讓他食指大動,她嚇得呆住了,期待著那溫熱的雙唇覆上自己的唇。


    男子的唇在距離她的嘴隻有一毫米的地方停了下來,他輕聲問道:“還不說麽?”嘴唇一開一合間,輕輕刷過她的紅唇,像是一根羽毛輕輕的掃過般讓她舒服,可這種舒服裏偏偏又夾雜著莫明的火熱,讓她的嗓子眼頓時燥熱起來,她傻愣愣地問道:“說什麽?”


    兩唇想觸。男子的眼裏火花更甚,但他卻強忍著吻上她的衝動,硬是要逼出她的心聲,“你剛剛喊的那句話。”


    說話間,兩唇又碰在一起,她覺得全身都開始燃燒起來,嗓子幹澀得厲害,連唇上都仿佛被火在燒,她伸出舌頭舔舔嘴唇,濕滑的舌頭滋潤了自己的唇瓣的同時。已碰觸到對方,男子再也忍不住心裏的渴望,瘋狂的吻向她,力氣之大之凶猛。仿佛要將她拆吃入腹才甘心,她完全沒了招架能力,隻有在一**地熱流跟清潮中載沉載浮,那天她以為自己會被吃得連渣都不剩。可是大魔頭在最近關口停了下來,他很認真很認真的問她:“你愛我嗎?”


    她從來沒見過他如此認真神情,一時怔住了,她眼裏的情潮還未完全褪去,看得他內心又翻騰起一股**,可這次他強忍住了,因為他知道如果再放任自己,他肯定會將她吃了,替她整理好淩亂的衣服。他緊緊地將她抱住沙啞著聲音道:“你愛我嗎?”


    她的心暖洋洋的,將頭貼在他胸口輕聲道:“我愛你,隻愛你,”


    男子將她的身體擁得更緊,雖然弄疼了她,但她卻十分高興。因為他也同樣在乎她。麵對這一幕,站在門前地季優心裏生生的作疼,她就像一個局外人一樣看著曾經真實生在她與大魔頭之間的一切,他們是那樣的幸福那樣的甜蜜,可是現在呢。


    隨著季優的心境轉換,場景也跟著變幻,此時是在像果園的國師府裏,白鳳宇冷冷的背對著她,那樣的背影仿佛遺世獨立。讓她心痛得無以複加。質問地話語好幾次都在嘴邊打轉,最終她還是咬緊牙關從齒縫裏冷冷的問出那句話。


    她看見他的背影在她的質問聲中輕微的顫抖了一下。但她卻無法揣測他顫抖的原因,是因為心虛還是因為其他,當時地她已沒有任何心情去分辨他每個動作後所隱藏的真意,隻知道自己心很疼,疼得她要不顧一切的傷害他才能稍微好過一點。


    她以為他會一直背對著她,可是在她問出那句話後,他轉過身來,整個人冷得比冰山上終年的積雪還要冷,眼中冷厲的寒芒刺得她心髒一陣緊縮,她突然想逃避這一切,突然後悔如此莽撞的來質問他,他是什麽樣的人她怎麽會不清楚,他是那麽的高傲,怎麽會用這樣下流的手段來害她,更何況這事放在任何一個人身上都具有同樣地效果,為什麽無端端地就選擇了她,他在心裏努力的為他開脫,可是他卻點頭說是,讓她一切為他開脫地理由都成了諷刺自己的笑話。


    在一旁冷眼旁觀的季優能感覺到夢中的自己是如何的痛心,仿佛有一隻大手緊緊將她的心髒捏住了,讓她疼得瑟縮,疼得直不起腰來,可是她仍倔強的挺直脊背匆匆向大門跑去,然後撞在一堵肉牆上,最後暈了過去。


    睡夢中的季優很不安穩,全身劇烈的顫抖著,額際的冷汗和著眼淚滾滾落下,西媛坐在床前擰了一把又一把的熱毛巾為她拭汗,可是剛拭幹,她額上又立刻布滿一層細碎的汗珠。


    “小優,你到底怎麽啦?快醒來啊。”西媛擔憂的撫著她紅通通的臉頰,十一月的空氣中已夾雜著清清淺淺的冷意,她的手剛觸及季優的臉頰,又立刻縮回來,她驚道:“怎麽會這麽燙?”


    恰在這時,季優開始喃喃低語著什麽,西媛見她開始說糊話,心裏更是嚇得不輕,她握著季優滾燙的小手道:“小優,你快醒來,別嚇我,我去給你請大夫,你乖乖的躺在床上別動。”


    可迷糊的季優卻根本聽不到她的話,隻覺得手心一陣冰涼,她趕緊扯住那唯一的冰涼,想借此緩解一下全身快要將她焚燒的烈焰。明天是端午節,祝親們節日快樂哦,麽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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