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了。”葉悠悠一抬下巴,不僅自己來了,還帶了一個人過來。


    和她站在一起,西服筆挺的男人,不是司徒空又是誰。


    “沒想到,她倒是比江少爺堅強。”藍田玉眨眨眼睛,江家人已經好幾天沒露麵了,田清清還敢在這個風口浪尖上出現,可見倒是比江家人有勇氣。


    “她不會是離了婚,然後重新找了一個吧。”這當然是藍田玉的玩笑話,就算真要離婚重找,也沒這麽快。


    “田清清身邊的人就是江家的大總管司徒慶嗎?長的真好看,一點也不比明星差。”有女賓客在他們身後小聲的議論。


    葉悠悠抽抽嘴角,心想這都是什麽眼神。


    “男人是不是有了權力,就會煥發完全不同的氣質。”可是沒想到,就連藍田玉也跟著附和,“當司機的時候我隻覺得這男人長的不錯而已,可是現在再看,何止是長的不錯,這眼神勾小姑娘,真是一勾一個準。”


    這一口氣憋在胸口,葉悠悠簡直不知道該如何吐槽。


    最後隻能悻悻說道:“那是你們眼瞎。”


    “你不能有了辛墨濃就失去對男人的審美吧,雖然我承認辛墨濃是很帥,他是帥的很正氣的那種,一看就是心地正直的三好男人。但司徒慶吧,他長的比較邪性,但是那眼神能勾人吶,有句話怎麽說來著,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覺得這句話如果給配張圖,配他的照片簡直是實至名歸。”


    心地正直的三好男人,葉悠悠一激動差點把手裏端的點心盤給摔了,到底是誰給了他們這種錯覺。


    不過不得不說,辛墨濃在外頭經營的形像真是成功啊。不提藍田玉了,就是自己的親媽親姥姥不也這麽以為的嗎?


    不等她吐槽,實至名歸的壞男人和田清清走了過來。


    “我一猜就知道你肯定在,不過沒想到你們是一塊來的,怎麽,辛墨濃和吳新業被打擊到不敢出來見人嗎?”田清清理直氣壯的口氣,讓葉悠悠眼角一挑,很敏銳的察覺到,她身上有什麽地方不一樣了。


    “笑話,我們老實做人,老實做事,不偷不搶更沒想過打腫臉充胖子欺騙大眾,有什麽不敢見人的。倒是你的江家大少爺呢,才是臉腫了不敢見人吧。”藍田玉的尖牙一下子露了出來,幹脆俐落的回擊。


    沒有想到,田清清氣定神閑,“打腫臉充胖子,可就怕有些人打腫了臉也充不了胖子。”


    江家最近是挺丟臉的,但也不至於讓工薪族嘲笑他們沒錢吧,就是葉悠悠,田清清心想,最近是發展的不錯,可惜啊,離江家還是差遠了。


    葉悠悠點點頭,按住氣呼呼的藍田玉,“李家既然能這麽想,倒也皆大歡喜。隻是,你能代表嗎?”


    一句話道出目前的僵局,江家騙了李家是事實,李家在生氣也是事實。田清清這麽賣力的四處奔走,不就是想替江家營造出李家並不在意,兩家依然合作愉快的假像嗎?


    田清清到底是不姓李的,所以,你田清清以為自己能代表李家的態度嗎?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


    葉悠悠的一句話,包涵的就是這些意思,相信田清清聽得懂。


    第145章 談判


    田清清當然聽得懂, 越是聽得懂, 才會越生氣。憑什麽這個鄉下丫頭,每回都堵在自己要去的路上,轉正的時候有她摻和一腳, 考大學有她搶了自己的風頭,就是自己嫁入豪門辦了豪華無比的婚禮,她也馬上辦一個更盛大的把自己壓下去。


    想到這裏, 田清清自己也愣了,看到葉悠悠而沒有想到辛墨濃, 這還是頭一回。


    可能, 她也累了吧,誰能一直付出而等不到任何回應呢。


    “吃點東西吧。”司徒空端著一個盤子過來,遞給田清清的時候,手指狀似無意的滑過她的手背。


    這個傢夥, 真是越來越大膽了。田清清沒有同往常一樣躲開他, 而是當作沒有任何事發生一樣, 接過點心盤。


    葉悠悠在說完這些話後, 和藍田玉去和剛進門的吳新業匯和,田清清獨自站在這裏,看著身邊的司徒空, 輕聲道:“幸好有你在。”


    包括她積極奔走,將江家打腫臉充胖子的事情影響力降到最低, 也是司徒空給她提的建議, 說是這樣能夠增強她在江家的話語權。


    說江家以前拿她當花瓶, 但這一回她如果運作的好,能夠洗清花瓶的身份,方便她進入江家的公司當個真正的管理者。


    事實上,她的行為,她也的確得到了江家人的信任。


    吳新業接過藍田玉的盤子,把她沒吃完的點心一掃而空。


    “媳婦,這裏好玩嗎?”


    “玩玩玩,整天就知道玩,知不知道我剛才快被人懟死了。”藍田玉氣哼哼道。


    “誰敢懟你呀。”吳新業並不肯信,這年頭的女人,嘴皮子一個比一個厲害。況且這是在吳家的地盤上,怎麽也不可能跟她吵起來。


    “幸好我沒等你,直接叫了悠悠來陪我,剛才一句話,說的田清清臉色都變了。”藍田玉又沖吳新業炫耀起來。


    葉悠悠看著他們一把把的撒狗糧,隻能不斷的保持假笑。


    心裏卻覺得,田清清身上似乎真的有什麽不一樣了。可是什麽地方不一樣了呢,她忍不住朝田清清的方向看過去,雖然隻看到了他們倆個人的背影,但是葉悠悠的眉頭卻一點一點的蹙了起來。


    忽然間,司徒空一回頭,動作快到讓葉悠悠還沒來得及挪開目光,就和他的眼神對上。


    司徒空一笑,沖她舉起手裏的酒杯。


    葉悠悠一陣氣悶,扭過頭不再看他。


    “你跟那個司徒慶很熟?”吳新業正好看到這一幕,頓時心中一咯噔。


    “不熟。”她沒證據證明自己心中的猜測,自然不好瞎說,就算她再討厭田清清,也不能在這種事上去造謠。


    不熟就好,吳新業小聲嘀咕一句,就被自家親戚招呼,去幫忙招呼客人。


    辛墨濃雖然人不在國內,但電話卻是一天一個。


    “奇怪,有什麽好奇怪的,這事你別摻和,記住圍觀群眾的身份,看戲。”辛墨濃聽她說完,強烈要求她不許多想。


    “切,求我摻和我都不會摻和好嗎?我這不是閑得無聊,試試我的直覺準不準嗎?”這話又不能跟別人說,但是親親老公例外,什麽都能跟他說。


    隻不過,時間這麽湊巧,這頭辛墨濃飛去香江,那頭江家就爆出名不符實的傳聞。她可沒忘記司徒空是竊取了江家的財富,才挖到第一桶金,也沒忘記田清清和她一樣學的是會計專業。


    辛墨濃聽著葉悠悠的分析,隻是笑,“我說過,船到橋頭自然直。事物是不斷發生變化的,咱們也要順應這些變化做出反應。”


    葉悠悠心裏一驚,“這事真和你有關?”


    “當然和我無關。”辛墨濃說的理直氣壯。


    放下電話後,不由輕笑,的確和他無關,但是也不能說一點關係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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