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清重抽了抽嘴角,懶得和他說什麽,就直接自己背著那些書就出來。話說回來,商清重這個人就是這個性子,習慣性的沒有帶童子,又習慣性的兩袖清風好舒慡,所以悲劇來了。


    早就習慣了兩袖清風的他那裏慣背什麽書,結果走的歪歪扭扭的商清重,一出來就和剛剛好要進去買東西,實際上是為了觀察徐裕的卓硯撞個滿懷,直接整個人都壓著卓硯摔下去。


    內廳這兒的珍寶店,除了是徐裕規定過能上門的客人才能進去,別的客人都不能進來,所以愣是沒人發現這兩人滾在了一起。


    卓硯對此種疼痛已經習以為常,好在沒有磕到腦袋瓜子,倒是手也不放鬆,直接像是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一般,捂著商清重的屁股:“商兄,沒事吧?”


    看起來倒是為了防止商清重從他身下又滑下去下麵的樓梯。


    商清重怎麽會感覺不到覆蓋在自己屁股上的手,那群下人的竊竊私語似乎又突然在他的耳邊環繞,狠狠地皺起眉頭,忍住不適,從卓硯的身上爬起來:“真是抱歉,卓兄。”


    就算心底裏麵再怎麽不舒服,表麵上還是要做好。


    卓硯也沒發現商清重的異常,揉了揉自己的肩膀,也感嘆自己越來越皮厚肉燥:“商兄你這是要去哪兒?”他看著散落一地的書籍,突然眼睛亮了一下:“這可是葉詩文的孤本?”


    裝啊裝啊裝,形勢逼人,不得不逼。


    “……”商清重倒是愣了,他也沒有想到這裏麵竟然會有葉家祖宗的孤本,瞧卓硯那樣子,似乎還想和他深入了解一下,連忙找了個藉口:“是的,但是我得回家,不如下次約個時間,卓兄,你說可好?”


    要真是和卓硯討論下去,他還不露餡?


    卓硯像是很可惜。又見就商清重他一人,還背著個書囊:“看商兄的樣子,一定是又沒有帶童子出來了。”


    商清重嘴角抽抽,還真是給卓硯猜對:“是的。”


    “為何不雇個腳夫?就算沒帶散銀,回到商府再給不是也是一樣。”卓硯好心的提醒著,完全的演繹著一個見著偶像的平民應有的關心感。


    商清重這個時候才想起來還有這種職業,直接對卓硯拱了拱手:“那勞煩卓兄幫忙看著東西了。”


    見商清重匆匆忙忙的就走,卓硯也沒事做,坐在地上就撿了那本孤本看,筆墨潑灑,卓硯也沒辦法一個一個字的認出來,粗略的翻到最後,卓硯的眉頭皺起來。


    最後提字兩個,滅度。


    那日的事情其實很快就被卓硯忘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比方說找主角,就這點就讓他頭疼了很多天。


    穿越者太多,嫌疑者太多,係統似乎從來都沒有讓他安穩過。


    被動的去赴約,卓硯見商清重再次看向他的目光都不太一樣,就覺得好笑,當然表麵還是往常的那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沒有為什麽,那天背書的後續事件是引發商清重對卓硯的重新定位,這傢夥一定是自己的災星,每次碰見他,他的屁股總是沒有好事發生。


    卓硯很熱情:“商兄!別來無恙?”勾著商清重的脖子就將他拉到自己身邊:“你那些孤本,有空一定要借我讀讀。”


    “恩,一定的。”商清重第一次覺得自己在自食其果,他單是在苦思自己背過的詩,還有什麽能背就已經夠煩的了,哪有空去參考孤本不孤本。


    “真是妙也!哦對了……”卓硯似乎剛剛想到了什麽:“商兄你可有空?如有空,不妨一併去聽聽曲?”


    “什麽曲兒?”商清重倒沒有回答,蘇崇文便好奇的看向他,搖著扇子緩緩走來。


    這兩人明明明麵上麵就吵得不可開交,但是每逢舉辦什麽宴會總是會湊在一起,女帝又不是瞎子肯定看得出來這兩人隻是在製造一個平衡的狀態給她看。


    但是礙於林衡宇她又不能開口,女帝冥思苦想了許久,決定不理這兩個人,反正這兩人暫時也翻不出什麽風浪,到時候讓自己和林衡宇的感情更加的不穩定還得不償失。


    卓硯想了想,似乎很不好意思的咳了咳:“艷曲。”


    蘇崇文聽後立馬稀奇的看著他:“呀!神奇了,卓兄你什麽時候也成為同道中人了!”然後露出了個沉迷的神情:“嘖嘖,這種食髓知味的感覺……”


    “我隻是,剛剛好……想去見識一下。”卓硯非常正人君子:“貌似身為文人,卻從不去那些地方……有些,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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