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淼一聽,大驚之色,卻沒有再多說什麽,隻看著麵前奢華的慶餘莊,隻覺的一股無形的壓力壓在頭上,隻內心發誓要護好趙時煦。


    ******


    「大公子,大公子,不能打了啊,打死了秦懷,主子那兒無法交代啊。」


    蕭培握著血淋淋的鞭子,看著倒在地上動都動不了的秦懷,吐了一口唾沫,「打死了他,有的是人代替,你嚷嚷什麽,他可差點廢了老子。」


    蕭幹看著倒在地上的秦懷,再看著麵前暴怒的男人,道:「大公子,秦懷可還有任務在身。」


    蕭培唾道:「吊到後院樹上,讓那些從宮裏來的人都來看看反抗的下場。」


    蕭幹一聽他說『宮裏』二字,驚嚇的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小心翼翼的道:「大公子,當心隔牆有耳。」


    蕭培怒道:「就你們這行事磨磨蹭蹭,前怕狼後怕虎的模樣,怪不得會被楚輕奪回了控製京都的主權。」


    話落,蕭培扔下鞭子揚長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晚安~~~


    第40章 策反對象


    秦懷是被打暈過去的, 醒過來時自然也是難受的醒過來的,當意識清醒時, 他沒有來得及睜開眼睛, 而是先動了動手腕,因為是手腕上火辣辣的痛感喚醒了他的意識。隻是當他一動那痛感才更加清晰,他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是被吊了起來。


    睜開眼,秦懷證實了這個想法,眼底瞬間盛滿不服的怨氣,卻又有些無可奈何。


    底下不時有人來來回回的走著, 均不敢抬頭看秦懷,他可是頭牌都被如此對待, 可想而知他們這些人更是連螻蟻都不如,一個個的瞧著秦懷的下場,當真是被嚇的一點戾氣都沒有, 全都低著頭各走各的, 生怕惹怒了上頭的人,直接沒命。


    秦懷自然也沒空看他們, 隻是覺的喉頭幹燥不已, 十分想喝水。


    「想喝水。」蕭幹知道他醒了,端著一碗清水走過來,站在樹下看著狼狽的他。


    秦懷看著他碗裏的水, 舔了舔嘴皮,奮力的點點頭。


    「你瞧,不過一碗水, 就讓你渴求成這樣,秦懷,你說你是何苦呢?」蕭幹嘆息道。


    秦懷抬著眼皮看著他,聲音有些虛弱,「我認過錯了,受過罰了,還要我如何?」


    「要你一開始就別倔,你明知道那是大公子,竟還差點廢了他的下身,要不是我用主子給你頂著,你早死了。」蕭幹罵道。


    秦懷喘著重氣舔著嘴皮,道:「那我要多謝你了。」


    「你是要好好謝我,每次遇到束焉的事你就跟少了根筋似的,你和束焉不過都是主子們的奴才,都被上了又如何?你早就不不幹淨了,你弟弟又還能幹淨到什麽時候?」


    秦懷聽後,戾氣上湧,「主子答應過我,不會讓人碰束焉,這種事隻我一人就足夠!」


    蕭幹搖了搖頭,嘆道:「你遲早會被自己害死不說,還得害了束焉。」


    秦懷閉著眼,聲音略抖,「束焉出任務兩月有餘了,至今沒有消息,今日聽到他的消息,竟是他早被...」秦懷說不下去,隻道了一聲,「束焉究竟去哪兒了?」


    蕭幹一臉同情的看著他,「真是搞不懂你,自個兒都是個奴才,竟還有心思上演手足情深。」說著,蕭幹連連搖頭,「大公子說了,吊足六個時辰才能放你下來,這水,你下來的時候再喝。」


    說著,蕭幹將那碗清水放到樹下秦懷可以清楚看見卻喝不到的位置,然後負手離去。


    這是最折磨人的,近在咫尺,卻怎麽也得不到。


    秦懷暗裏咬著牙,閉上眼不去看那碗清水。


    他和弟弟束焉是十年前被主子帶回來的,那時候村裏遇到了江湖上一夥無惡不作的強盜燒殺搶掠,不少村民包括他們的父母都遭了毒手,是母親將他們藏在櫃子裏才沒有立刻被殺,隻是最後到底被搜了出來,是主子恰巧帶著侍從路過救下了他們兄弟倆,並殺了那些強盜。


    那時,秦懷對那個年歲大不了他多少的少年是十分感激的,他的救命之恩和為父母報仇之恩他都銘記於心,為了報答他的大恩,秦懷就是死都願意。


    雖然最後這讓他們報恩的方式出乎了他的意料,但能讓束焉不愁吃穿,且習得一身好武藝,還跟在主子身邊,即便他要接受屈辱的訓練,他也是願意的。


    在他心裏,弟弟安好才最重要,父母臨死前唯一的希望也是他們兄弟倆能相互扶持,他這個做哥哥的能保護好弟弟。所以,他受辱沒關係,隻要束焉不用出賣**就行,隻是他沒有料到,束焉的身體早被用了,而他這個做哥哥的卻不知道不說,現下,連束焉在哪兒執行任務他都不清楚。


    秦懷動了動手腕,一道血跡蜿蜒而下,身上的鞭傷和手腕上的傷痕帶起來的疼痛都刺激著他的神經,想著蕭培方才所說的話:你的身體和你弟弟比起來柔軟許多,不愧是受過訓的,不過,你弟弟勝在青澀,第一次嘛。


    他便是聽到蕭培這樣說才一下子動了怒氣,不過,即便再重來一回他依然會這麽做,而且他敢保證,他的暗器絕對不會再射偏,絕對會廢了他的老二。


    秦懷咽了下口水,腦海裏都是束焉,不知道他現下究竟身在何方,可還康健?為何那麽大的事都不與他說。


    這一通思緒後,時間又不知過了多久,隻是原本喧囂的慶餘莊漸漸安靜了下來,想來高峰期已過,大家都已入眠。他吊在樹上,大冬夜的,即便裹著衣裳,卻也冷的緊,但喉嚨卻又愈發幹燥想喝水,這樣兩極分化的感覺出現在身體上,很是讓人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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