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大結局
戎瀟三天前去醫院查出懷孕，當時她一個人坐在醫院的椅子上坐了很久。
要走的時候，才想起打電話給戎媽媽。
戎媽媽一聽，也是聲音有些顫抖，她不敢相信自己還能抱上外孫。
當下就讓戎國烊把她接回了家。
戎瀟想要親口告訴任性，就一直沒說。
兩人之間還像以前一樣照常發消息。
戎瀟把懷孕的事告訴任性，原以為他聽到這個消息，會跟她一樣激動。
沒想到他自從聽到這個消息後，卻是出奇的冷靜。
就連笑容，都未達眼底。
晚上小兩口躺在床上的時候，戎瀟側過頭看著他，問，“你不高興嗎？”
任性伸手輕攬著她，靜默了一陣，“瀟瀟，我是害怕。
葛胖子老婆生妞妞的時候難產，而且外婆當年也是大出血，我怕...”
說到這裏，任性用手摩挲著她的臉頰，輕聲說道：“有沒有孩子對我來說，都一樣。
可是我不想因為生孩子，讓你有一絲風險。”
戎瀟感受到他身體的緊張，柔聲勸說道：“沒事的，現在醫術發達了，真是順產不行，還可以剖腹產。
到時候，你別嫌棄我身上的疤難看就行。”
任性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她的頭發，說道：“那就剖腹產吧，順產我怕你受不住。”
“嗯，看醫生怎麽說？”
任性自從戎瀟懷孕後，一有時間就會回來陪著她。
他在家的時候，不讓戎瀟碰任何家務，冷水更是不行。
戎瀟哭笑不得，跟他說道：“隻有坐月子的時候不能碰冷水，懷孕期間沒事。”
“不行。”
任性這方麵很固執，他覺得戎瀟有時候會痛經，更得注意。
戎瀟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忙忙碌碌的，忍不住說道：“其實懷孕真沒啥，人家美國人生孩子前一個禮拜還上班呢！”
“美國人還不做月子呢，咱們行嗎？”
任性熱了杯牛奶，遞到她的手裏。
戎瀟看著他烏黑的眼眸一瞬不瞬的望著自己，有些哭笑不得，“任性，你太緊張了。”
......
這以後，任性盡量每個禮拜都回來。
有時候實在回不來，就會讓她回家住。
就這樣，戎瀟在重點看護下，肚子一天天大了起來。
在她第三十二周的時候，任性特地請了一天假，陪她一起去產檢。
兩人很早就到了第一婦嬰保健院，輪到戎瀟的時候，醫生看著她的血常規，忽然嚴肅的對她說：“你的血小板供血不足，選擇順產是有風險的。”
戎瀟心裏咯噔了一下，問醫生，“那如果我選擇剖腹產呢？”
醫生搖了一下頭，“剖腹產的風險更大，萬一血不能及時止住，會更危險。”
戎瀟從裏麵出來，任性看她臉色有異，上前拿過報告細細的看了一下，眉頭緊鎖。
兩人從醫院離開，回到家裏，戎瀟努力扯出一抹微笑：“我決定了，就順產，順其自然。”
任性緊緊的握著她的手，未置一詞。
因為戎瀟突然查出血小板不足，任性就跟部隊裏請了長假，陪著戎瀟待產。
這天，他在廚房裏做飯，戎瀟到書房裏找點資料，看到一個咖啡色的筆記本。
隨意的打開一看，卻原來是任性的筆記。
她很想放回去，可是好奇心的驅使，還是令她翻開了這個筆記本。
隻見開頭一篇寫的是：
【今天去瀟瀟家裏了，看到了她寫的日記，原來她很早就暗戀我了。
我覺得自己太他媽幸運了，我深愛的人，也愛我。
】
後麵就是一些兩人相處的點點滴滴，有一茬沒一茬的，也不是每天都寫。
有時候甚至一個月都沒寫。
直到她翻到後麵，僅僅是看著上麵的字，戎瀟都覺得沉重。
【今天是瀟瀟懷孕的第三十二周，我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醫生說瀟瀟在生產時，可能會止不住血，有危險。
回家後，瀟瀟說她決定順產。
我也決定，如果有任何意外，就陪著她一起。
她那麽敏感的一個人，沒人陪著她，她會胡思亂想的。
我這一生，無愧於國家和人民，唯獨愧對她。
】
......
再後麵寫得什麽東西，戎瀟已經看不清楚了。
待任性叫她去吃飯的時候，看到她一個人趴在桌子上，肩膀一動一動的。
走進去，發現她手中的筆記本，心中一沉。
輕輕把椅子轉過來，蹲下身子看著她，心疼的用大手抹去她臉上的淚水。
就聽到她淚眼婆娑的說，“任性，你怎麽那麽傻呀！”
......
孩子出生的前一天，戎瀟拉著任性去爬樓梯。
說是一同檢查的媽媽胎位都已經入盆了，她都三十九周了，也沒見動靜。
爬完樓梯回來，還是沒感覺。
結果到了晚上七點，她開始感到陣痛，任性趕緊把她送去醫院。
進到待產室沒多久，兩家大人都過來了，大家臉上都是頗為緊張。
不過最緊張的還是任性，他坐在外麵，一動不動，雙手緊緊的攥著，額頭上滲出密密的汗。
這八個小時，是他人生中最難熬的八個小時。
就連曾經在生死邊緣掙紮時，他都沒有如此害怕。
終於，一個女護士出來，叫家屬進去。
任性衝進去的時候，一眼就看見躺在病床上的戎瀟。
他大步走到床邊，緊緊握著她的手，眼窩有些熱。
怕被戎瀟發現，幹脆埋下頭，也不看躺在邊上的兒子。
戎瀟知道自從自己懷孕以來，他一直繃著一根弦，遂也沒有叫他。
隻是一下一下的輕撫著他的頭。
良久，他抬起頭，眼眶還泛著紅，“以後不生了。”
“誒。”
戎瀟這次生孩子還算是順利，也沒有出現之前醫生說的大出血現象。
不過，卻讓任性嚇得不輕。
戎瀟也不忍心讓他再經曆一次，加上自己對於生孩子沒有多大的執念。
有一個孩子作為兩人的延續，好好的撫養長大成人，就夠了。
從醫院回到家，戎瀟頓覺自己的自由受到了限製。
懷孕的時候，她還能到處走走。
可這坐月子的活動場地，基本上就圍著臥室轉悠。
算了，看著一邊的小床上，睡得正香的豆豆，她也就忍了。
豆豆出生的日期是八月二號，正好是她和任性在南街巷重逢的那一天。
有時候，緣分，真的是個很奇妙的東西。
——
豆豆七歲的時候，進入中山一小，人送綽號小豆爺。
這天，小豆爺在家做完作業，沒有去玩飛機大炮，而是坐在那裏思考人生。
戎瀟走過去看著覺得可笑，叫了一聲，“小豆子，一個人在那發什麽呆呢？”
豆豆托著下巴，若有所思的說：“今天班主任讓我們介紹自己的爸爸媽媽，我介紹媽媽你名字的時候，老師說這個姓在上古時期，是西部的少數民族。”
他放下手，看著戎瀟，問道：“媽媽，我們是少數民族嗎？”
戎瀟走到他旁邊，摸摸他的小腦袋，笑著說：“我們不是，可是這個姓確實在兩千多年前，就來到了中原。
如果你想了解，以後媽媽帶你去西北博物館，那裏有對這個姓的詳細記載。”
豆豆一聽，頓時來了精神，拍著手說：“太好了，那爸爸能跟我們一起去嗎？”
“等爸爸回來，我們問問他。”
果然，又一個暑假來臨的時候，豆豆和爸爸媽媽去了大西北。
回來的時候，豆豆在自己的房間裏記著筆記。
【媽媽果然守信用，帶我去了西北博物館，在那裏我看到了戎這個姓氏的起源。
我們還去了西部的多媒體穀，哇，那裏真的好神奇，都是高科技。
這次，我認識了兩位大哥哥，紮西和巴桑。
聽媽媽說，他們兩個都已經被保送進全國最好的大學，太牛了。
最後幾天，爸爸帶著我們去了他以前駐守的邊防部隊。
那裏有爸爸好多的戰友，聽爸爸說，都是過命的交情。
爸爸好像很厲害嘛！他們看到爸爸，就跟那些小女孩追星一樣激動。
爸爸也很高興，不過爸爸一直緊緊拉著媽媽的手，生怕她走丟了一樣。
還好，我有媽媽拉著，才沒有被人群擠散。
我決定了，將來長大，也要像爸爸一樣，做個男子漢，保護媽媽和這個國家。
】
......
這天，小豆爺在外婆家有點悶悶不樂。
原因是爸爸媽媽出去玩，居然不帶著他。
戎媽媽端著一盤剛炸出鍋的春卷過來，放在他的麵前。
他眼睛一亮，趕緊拿起筷子邊吃邊說：“哼，還是外婆好，爸爸媽媽出去玩，都不帶上我。”
戎媽媽忍不住樂了，“你爸媽回自己的母校看看，再說了，這周末，爸爸不是幫你約了蛋蛋和飛飛來玩嗎？”
蛋蛋是錢曉峰和盛淩的孩子，飛飛是王一澤和李倩的孩子。
他們現在都在申城定居。
豆豆聽到這個，才算平衡了些許。
終是長歎了一聲，幽幽說道：“算了，他們兩個人拋棄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
此時，在東城中學，兩個高挑的身影，身穿白襯衫，十指緊扣。
在一座有些老舊的教學樓前停下。
任性看著戎瀟，兩人相視一笑，一起上了二樓。
走到了當初讀高二的那個教室，裏麵的格局沒變，隻是裏裏外外都粉刷過了。
他們透過窗戶往裏看去，仿佛看到還不滿17歲的戎瀟正滿臉通紅的站起來，
“老師，我叫戎瀟，戎馬生涯的戎。”
......
戎瀟三天前去醫院查出懷孕，當時她一個人坐在醫院的椅子上坐了很久。
要走的時候，才想起打電話給戎媽媽。
戎媽媽一聽，也是聲音有些顫抖，她不敢相信自己還能抱上外孫。
當下就讓戎國烊把她接回了家。
戎瀟想要親口告訴任性，就一直沒說。
兩人之間還像以前一樣照常發消息。
戎瀟把懷孕的事告訴任性，原以為他聽到這個消息，會跟她一樣激動。
沒想到他自從聽到這個消息後，卻是出奇的冷靜。
就連笑容，都未達眼底。
晚上小兩口躺在床上的時候，戎瀟側過頭看著他，問，“你不高興嗎？”
任性伸手輕攬著她，靜默了一陣，“瀟瀟，我是害怕。
葛胖子老婆生妞妞的時候難產，而且外婆當年也是大出血，我怕...”
說到這裏，任性用手摩挲著她的臉頰，輕聲說道：“有沒有孩子對我來說，都一樣。
可是我不想因為生孩子，讓你有一絲風險。”
戎瀟感受到他身體的緊張，柔聲勸說道：“沒事的，現在醫術發達了，真是順產不行，還可以剖腹產。
到時候，你別嫌棄我身上的疤難看就行。”
任性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她的頭發，說道：“那就剖腹產吧，順產我怕你受不住。”
“嗯，看醫生怎麽說？”
任性自從戎瀟懷孕後，一有時間就會回來陪著她。
他在家的時候，不讓戎瀟碰任何家務，冷水更是不行。
戎瀟哭笑不得，跟他說道：“隻有坐月子的時候不能碰冷水，懷孕期間沒事。”
“不行。”
任性這方麵很固執，他覺得戎瀟有時候會痛經，更得注意。
戎瀟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忙忙碌碌的，忍不住說道：“其實懷孕真沒啥，人家美國人生孩子前一個禮拜還上班呢！”
“美國人還不做月子呢，咱們行嗎？”
任性熱了杯牛奶，遞到她的手裏。
戎瀟看著他烏黑的眼眸一瞬不瞬的望著自己，有些哭笑不得，“任性，你太緊張了。”
......
這以後，任性盡量每個禮拜都回來。
有時候實在回不來，就會讓她回家住。
就這樣，戎瀟在重點看護下，肚子一天天大了起來。
在她第三十二周的時候，任性特地請了一天假，陪她一起去產檢。
兩人很早就到了第一婦嬰保健院，輪到戎瀟的時候，醫生看著她的血常規，忽然嚴肅的對她說：“你的血小板供血不足，選擇順產是有風險的。”
戎瀟心裏咯噔了一下，問醫生，“那如果我選擇剖腹產呢？”
醫生搖了一下頭，“剖腹產的風險更大，萬一血不能及時止住，會更危險。”
戎瀟從裏麵出來，任性看她臉色有異，上前拿過報告細細的看了一下，眉頭緊鎖。
兩人從醫院離開，回到家裏，戎瀟努力扯出一抹微笑：“我決定了，就順產，順其自然。”
任性緊緊的握著她的手，未置一詞。
因為戎瀟突然查出血小板不足，任性就跟部隊裏請了長假，陪著戎瀟待產。
這天，他在廚房裏做飯，戎瀟到書房裏找點資料，看到一個咖啡色的筆記本。
隨意的打開一看，卻原來是任性的筆記。
她很想放回去，可是好奇心的驅使，還是令她翻開了這個筆記本。
隻見開頭一篇寫的是：
【今天去瀟瀟家裏了，看到了她寫的日記，原來她很早就暗戀我了。
我覺得自己太他媽幸運了，我深愛的人，也愛我。
】
後麵就是一些兩人相處的點點滴滴，有一茬沒一茬的，也不是每天都寫。
有時候甚至一個月都沒寫。
直到她翻到後麵，僅僅是看著上麵的字，戎瀟都覺得沉重。
【今天是瀟瀟懷孕的第三十二周，我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醫生說瀟瀟在生產時，可能會止不住血，有危險。
回家後，瀟瀟說她決定順產。
我也決定，如果有任何意外，就陪著她一起。
她那麽敏感的一個人，沒人陪著她，她會胡思亂想的。
我這一生，無愧於國家和人民，唯獨愧對她。
】
......
再後麵寫得什麽東西，戎瀟已經看不清楚了。
待任性叫她去吃飯的時候，看到她一個人趴在桌子上，肩膀一動一動的。
走進去，發現她手中的筆記本，心中一沉。
輕輕把椅子轉過來，蹲下身子看著她，心疼的用大手抹去她臉上的淚水。
就聽到她淚眼婆娑的說，“任性，你怎麽那麽傻呀！”
......
孩子出生的前一天，戎瀟拉著任性去爬樓梯。
說是一同檢查的媽媽胎位都已經入盆了，她都三十九周了，也沒見動靜。
爬完樓梯回來，還是沒感覺。
結果到了晚上七點，她開始感到陣痛，任性趕緊把她送去醫院。
進到待產室沒多久，兩家大人都過來了，大家臉上都是頗為緊張。
不過最緊張的還是任性，他坐在外麵，一動不動，雙手緊緊的攥著，額頭上滲出密密的汗。
這八個小時，是他人生中最難熬的八個小時。
就連曾經在生死邊緣掙紮時，他都沒有如此害怕。
終於，一個女護士出來，叫家屬進去。
任性衝進去的時候，一眼就看見躺在病床上的戎瀟。
他大步走到床邊，緊緊握著她的手，眼窩有些熱。
怕被戎瀟發現，幹脆埋下頭，也不看躺在邊上的兒子。
戎瀟知道自從自己懷孕以來，他一直繃著一根弦，遂也沒有叫他。
隻是一下一下的輕撫著他的頭。
良久，他抬起頭，眼眶還泛著紅，“以後不生了。”
“誒。”
戎瀟這次生孩子還算是順利，也沒有出現之前醫生說的大出血現象。
不過，卻讓任性嚇得不輕。
戎瀟也不忍心讓他再經曆一次，加上自己對於生孩子沒有多大的執念。
有一個孩子作為兩人的延續，好好的撫養長大成人，就夠了。
從醫院回到家，戎瀟頓覺自己的自由受到了限製。
懷孕的時候，她還能到處走走。
可這坐月子的活動場地，基本上就圍著臥室轉悠。
算了，看著一邊的小床上，睡得正香的豆豆，她也就忍了。
豆豆出生的日期是八月二號，正好是她和任性在南街巷重逢的那一天。
有時候，緣分，真的是個很奇妙的東西。
——
豆豆七歲的時候，進入中山一小，人送綽號小豆爺。
這天，小豆爺在家做完作業，沒有去玩飛機大炮，而是坐在那裏思考人生。
戎瀟走過去看著覺得可笑，叫了一聲，“小豆子，一個人在那發什麽呆呢？”
豆豆托著下巴，若有所思的說：“今天班主任讓我們介紹自己的爸爸媽媽，我介紹媽媽你名字的時候，老師說這個姓在上古時期，是西部的少數民族。”
他放下手，看著戎瀟，問道：“媽媽，我們是少數民族嗎？”
戎瀟走到他旁邊，摸摸他的小腦袋，笑著說：“我們不是，可是這個姓確實在兩千多年前，就來到了中原。
如果你想了解，以後媽媽帶你去西北博物館，那裏有對這個姓的詳細記載。”
豆豆一聽，頓時來了精神，拍著手說：“太好了，那爸爸能跟我們一起去嗎？”
“等爸爸回來，我們問問他。”
果然，又一個暑假來臨的時候，豆豆和爸爸媽媽去了大西北。
回來的時候，豆豆在自己的房間裏記著筆記。
【媽媽果然守信用，帶我去了西北博物館，在那裏我看到了戎這個姓氏的起源。
我們還去了西部的多媒體穀，哇，那裏真的好神奇，都是高科技。
這次，我認識了兩位大哥哥，紮西和巴桑。
聽媽媽說，他們兩個都已經被保送進全國最好的大學，太牛了。
最後幾天，爸爸帶著我們去了他以前駐守的邊防部隊。
那裏有爸爸好多的戰友，聽爸爸說，都是過命的交情。
爸爸好像很厲害嘛！他們看到爸爸，就跟那些小女孩追星一樣激動。
爸爸也很高興，不過爸爸一直緊緊拉著媽媽的手，生怕她走丟了一樣。
還好，我有媽媽拉著，才沒有被人群擠散。
我決定了，將來長大，也要像爸爸一樣，做個男子漢，保護媽媽和這個國家。
】
......
這天，小豆爺在外婆家有點悶悶不樂。
原因是爸爸媽媽出去玩，居然不帶著他。
戎媽媽端著一盤剛炸出鍋的春卷過來，放在他的麵前。
他眼睛一亮，趕緊拿起筷子邊吃邊說：“哼，還是外婆好，爸爸媽媽出去玩，都不帶上我。”
戎媽媽忍不住樂了，“你爸媽回自己的母校看看，再說了，這周末，爸爸不是幫你約了蛋蛋和飛飛來玩嗎？”
蛋蛋是錢曉峰和盛淩的孩子，飛飛是王一澤和李倩的孩子。
他們現在都在申城定居。
豆豆聽到這個，才算平衡了些許。
終是長歎了一聲，幽幽說道：“算了，他們兩個人拋棄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
此時，在東城中學，兩個高挑的身影，身穿白襯衫，十指緊扣。
在一座有些老舊的教學樓前停下。
任性看著戎瀟，兩人相視一笑，一起上了二樓。
走到了當初讀高二的那個教室，裏麵的格局沒變，隻是裏裏外外都粉刷過了。
他們透過窗戶往裏看去，仿佛看到還不滿17歲的戎瀟正滿臉通紅的站起來，
“老師，我叫戎瀟，戎馬生涯的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