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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二四章自知齋


    “呼……方才,可真要多謝柳師伯您這麽及時地出現啊!”走過了合戰閣的院門,星羅還心有餘悸得回望了一番。不想就在他還怕那些中下籌的棋士們追上來時,柳寒風已經捉促似得笑道:“還叫我柳師伯?寺卿大人既然已經公告天下,說你是他的關門弟子,那麽按輩份而言:你就是我的小師弟了啊!小星羅乖,叫聲‘柳師兄’來聽聽!我已經好幾十年沒聽到有人脆生生得叫我師兄了……”


    “……”眼見柳寒風一臉期待得看著自己,星羅憋了半天,終於還是沒好氣地罵道:“你這麽眼巴巴得望著,我怎麽叫得出來嘛!話說回來,身為代理寺卿的大忙人,柳師……師兄你怎麽會這麽湊巧得趕到合戰閣去?”


    卻原來方才正當星羅被合戰閣前那些中下籌棋士要求著要下指導棋時,正是柳寒風,把星羅叫了出來。眼見星羅一臉好奇得問著自己,柳寒風兩眼一翻,沒好氣地笑罵道:“你小子還說呢!我都把整個天昭寺找遍了,誰知道你竟然躲在合戰閣門口和別人下指導棋?不過你小子,真是要得!才十五歲吧?就已經表現出了這麽明顯得外聖內王特質,如果當初……唉!”


    “如果當初我也能夠以現在這種心態和納蘭師兄對弈,他也許就不會離開天昭寺吧?”說著眼見柳寒風神色暗淡,星羅已然垂首低語:“對不起!”


    “唉!這些事情。都已經過去這麽久了,還有什麽好說的?再說子非魚,安知魚之樂?也許當初我執意要蓉燁步入棋道,本身就是一個錯誤呢;也許他本來就不應該來天昭寺,現在地他,聽說已經有了一個周歲多的女兒,和若素也是舉案齊眉。正其樂融融得享受著天倫之樂呢!嗬嗬……”越說越開心之下,柳寒風這才朝著星羅笑言:“說實話:我是真得把蓉燁當成了自己的子侄。能看到他現在如此開心,我真得很高興!所以星羅啊,以後不要再為那件事情自責了,知道嗎?”


    “嗯!星羅知道了!”


    “那好,我這就帶你去自知齋吧!”說著眼見星羅一愣,柳寒風不由好奇得問道:“怎麽?寺卿大人沒跟你說嗎?從今天開始,他要你每天都到自知齋去參悟修習呢!”


    “說是說了。可是那老家夥沒說讓柳師兄你來接我啊!”


    “噢!那有什麽?別說是我了,便是你那日理萬機的徐師兄,恐怕也已經等在自知齋門口了呢!”說著眼見星羅不知所措的樣子,柳寒風不由打趣道:“快走吧!若是讓那徐鐵麵等急了,可有你的好果子吃!”


    等星羅隨著柳寒風趕到自知齋門口時,果然就見到徐青嶽高大削瘦的身影已經矗立在了自知齋門前。當下還不等星羅說些什麽,兩個代理寺卿很有默契得一人一邊拉起星羅,就這麽將之拖進了自知齋。


    “喂!喂……放手啊你們!”等到星羅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被徐青嶽和柳寒風合力拉扯到了自知齋內地一處小院前。直到此時,星羅才發現在外邊看起來不怎麽寬敞的自知齋,卻很可能是整個天昭寺裏最大地建築群了。果然就在星羅這麽胡思亂想間,徐青嶽已經指著麵前的小院解釋道:“作為整個天昭寺裏占地最大的自知齋,內部又分成四個部分,分別是:靜微堂、宏宇殿、神昭塔和國戰壇。上籌七、八、九三等的棋士。可以分別進入靜微堂、宏宇殿和神昭塔修行,至於國戰壇,則是為所有人安排對戰的場所,因為上籌棋士之間的對戰,往往都會演變成國戰模式。”


    “這恐怕也就是寺卿大人叫你來這裏的最主要原因吧!”接過徐青嶽地話茬之後,柳寒風笑著猜測道:“當年見識過我的國戰模式,小星羅你是不是一直在暗地裏自己排演國戰啊?那是沒有用的!真正的國戰,必須依靠雙方對戰,才能領悟和進步。這就好像一個人就算謀略再深沉、兵法再熟練,但如果從來沒有親自領過兵、打過仗的話。再怎麽說也隻有四個字――紙上談兵!”


    通過徐青嶽和柳寒風的一番解釋。星羅不由得收起之前的困頓,一臉雀躍得歡呼:“這麽說來。在這裏會有人教我怎麽進行國戰模式?”


    “不!”斷然搖了搖頭之後,柳寒風正容解釋道:“因為步入到上籌棋士的境界之後,彼此之間地差距便幾乎是微乎其微。也因此,這自知齋內的棋士們往往多是獨自修行,卻向來也沒有出現過誰當誰的老師來教導對方的事情。說白了:在自知齋裏沒有人會來教你任何東西,也沒有人能夠教得了你。所有的一切,都要靠自己多看、多學、多想。不過我想以星羅你盡閱五萬多局對弈的悟性來看:這應該不是最困難地地方!”


    “嗯!怕就怕星羅你悟性太高,才不過旁觀了兩三局,就將旁人的壓軸好戲都偷學了去。到時候不但沒人肯跟你下棋,便是連在你麵前對弈,都要遮遮掩掩的啊!”一本正經得說出這話之後,眼見星羅張大了嘴巴一臉苦相,徐青嶽這才頗為解氣似得笑罵道:“你小子也有怕的東西吧?放心!再怎麽說自知齋裏的也都是些上籌棋士,他們的修養和境界,可不是那些中下籌的棋士可以望及的。星羅啊,大膽得走出你在天昭寺的最後一步吧!就讓我和你柳師兄看看:你到底能夠成長到什麽地步!”


    “在天昭寺的最後一步?”星羅才這麽為愣間,柳寒風已然反問道:“怎麽?寺卿大人又沒跟你說明嗎?一般到了自知齋之後。就是天昭寺裏最高地境界了。此後人貴自知,修行都要靠自己努力,外人就算再想偏幫,也是無濟於事。而且我聽說星羅你地理想是走遍天下,所以寺卿大人才說:有朝一日你離開自知齋時,便是離開天昭寺、暢遊天下的時候了!”


    “這……那老家夥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沒跟我說啊!?”


    “沒說就沒說吧!反正你到了自知齋裏,可以先隨便看看。不過依我和你徐師兄地意思:一開始。你不妨先在這靜微堂好好得旁觀些時日,然後循序漸進。一步步得去宏宇殿甚至是神昭塔。至於國戰壇那邊,並沒有等級和時間的限製,什麽時候有空了,想去了,隨時都可以去!”說到這裏朝星羅微微點頭之後,柳寒風邊隨著徐青嶽走向一旁的宏宇殿,邊朝星羅揮手話別:“知人者智。自知者明。星羅,好自為之吧!”


    “星羅恭送兩位師兄!”遠遠得直到望見柳寒風和徐青嶽雙雙走進了宏宇殿,星羅這才打量了自己麵前的靜微堂良久之後,毅然決然得邁步走了進去。


    不管有多少人正在期待,有多少人正在恐懼,又或者有多少人毫無知覺,星羅在天昭寺裏的最後一步,終於。還是邁了出去!


    第一二五章下馬威


    “星羅?”就在星羅才一走進靜微堂之後,迎麵就傳來一聲輕喚:“你就是星羅?”


    “嗯!”眼見那人年約花甲,卻精神健碩,又見那人胸口上果然寫著一塊“靜微※#8226;靳亂謙”地胸牌,星羅連忙朝那人微微行一禮:“見過靜微棋士靳師伯!”


    “嗬嗬,不用這麽客套!”微微得扶起星羅。那靳亂謙已然笑著解釋道:“在這靜微堂裏,所有人都是平起平坐,客套的話,你就喚我一聲前輩。再說你是寺卿大人地弟子,真要是排起輩分來,你我便是同輩論交。恐怕這整個天昭寺裏,也隻有神昭塔那幾位師叔才有資格做你的師輩啊!今天是第一次來自知齋吧?怎麽樣?有沒有興趣和我對弈一盤?”


    “啊?這……真得可以嗎?”也難怪星羅會這麽意外,往日裏除了柳寒風和徐青嶽主動找星羅對弈過一局之外,其他上籌棋士根本沒注意過星羅。星羅更加沒有想到的是:今天自己才走進靜微堂,竟然就有七級靜微棋士主動來要求和自己對弈。當下稍一錯愕。星羅連忙點頭應諾:“好!還望靳前輩多加指點!”


    “好說!好說!”將星羅引領到一處空餘的棋盤前。靳亂謙示意星羅落座之後,這才笑著問道:“要讓幾子?”


    “嗯……靳前輩麵前。星羅本來不敢放肆。隻是這是星羅第一次和上籌棋士平等對局,星羅希望能由我先行便可,還望靳前輩成全!”婉言謝絕了對方的讓子之後,眼見靳亂謙神色微微一黯,星羅連忙解釋道:“非是星羅狂妄!實在是如果靳前輩您讓我數子而我又輸了的話,星羅恐怕會看不清自己和靳前輩之間的差距啊!”


    “哦!說得也是!”淡淡得點了點頭,那靳亂謙這才釋懷得笑著招呼:“那麽,你先行吧!”


    微一點頭,星羅打開棋盒,隨手捏起了一枚黃土棋子。


    有所謂天行健,自強不息;地勢坤,厚德載物。


    星羅這一枚黃土棋子落定地霎那間,幻陣裏浮現起若有若無的大陸。相比較於之前星羅在對弈中所生成的大陸而言,這塊大陸不但兼備了現實世界裏的所有地形、地貌,還有河流、叢林、火山、金精。單單是這一手黃土棋子,便創造出了五行俱全的世界,這不由得讓對麵的靳亂謙低呼一聲:“好高明的元素生化力和創造力啊!”


    所謂的元素生化力,就是星羅這種依靠五行相生地規律,隻憑借一枚黃土棋子,生成金、木、水、火、土五種元素的能力。


    眼見星羅一手之間不費吹灰之力得便生成了一大片充斥著陰陽五行的幻陣世界,靳亂謙雖然稍稍得收起了輕視之心,但是轉而一想。卻更加惱怒得暗自尋思:這小鬼,想給我來個下馬威嗎?哼!這麽想著,靳亂謙也不遲疑,同樣是在棋盤上放上了一手黃土棋子。就見那枚棋子剛落,星羅生成的那一片幻陣世界裏便分化出了上升地清氣和下沉的濁氣。陰陽兩氣沉定之間,晴朗而生機勃勃地天地,出現在了幻陣裏。


    借著雙方第一手那兩枚黃土棋子的積澱和能量運轉。星羅第二手隻用一枚青木棋子,便聚攏起大量的生氣。若是換作是尋常棋士。這麽龐大的生機恐怕要連續三枚青木棋子,才能聚攏不可。就在星羅頗有些得意地這麽尋思間,靳亂謙也是一枚青木棋子,在他那邊的幻陣上聚集起比星羅這邊更龐大地生機團。


    這以後,雙方中規中矩得發展著自己的部落。


    玄水棋子、白金棋子、赤火棋子……隨著一枚枚棋子地追加,星羅和靳亂謙的部落裏漸漸得繁榮、昌盛起來。一開始,星羅選用了人類聖堂城來發展。相比較於星羅那如浮雲般潔白的聖堂城池,靳亂謙卻毅然得選擇了人類聖堂城地死敵――火光和硫磺氣息衝天而起地――地獄惡魔城!


    下到第八手,當星羅的城池裏飛揚出一頭頭銀翅金羽翼地皇家獅鷲時,仿佛是不甘示弱一般,靳亂謙地惡魔城裏也遊走出了同樣是三級兵種的三頭地獄犬。


    淡淡一笑,第九手上星羅下出一枚赤火棋子。在皇家獅鷲開路之下,星羅控製著一大隊長斧兵護衛著那些神射手們,開始朝著靳亂謙的陣地衝擊過來。


    “好小子!真是初生牛犢不畏虎啊。我還沒活動一下手腳呢,你就已經按耐不住了嗎?”似笑非笑得望著星羅那隊先鋒軍,靳亂謙同樣揮出一枚赤火棋子,派遣他的三頭地獄犬和投火怪們,朝著國境線這邊迎擊過來。


    這一次的接觸戰,一直持續到第十三手為止才告一段落。其間雙方都不斷得把新近召喚出來的兵力投放到前線。可是隨著戰局的推進,戰況卻持續得處於一種膠著狀態。勢均力敵的形勢發展到第十三手時,雙方剩下地兵力已經寥寥無幾。當下放出一枚玄水棋子恢複著自己殘餘的那些十字軍戰士的同時,星羅已然控製著僅存的神射手和十字軍戰士,鳴金收兵。


    “呼……”因為不過才是開局階段,雙方戰死的兵馬不過才百來個單位而已,但是兩敗俱傷的一戰,卻讓靳亂謙原本玩樂似得心境,猛地一沉。


    方才靳亂謙看到星羅時,第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小孩就是星羅。往日裏靳亂謙雖然常駐自知齋。卻也聽到了不少關於星羅地傳言。此番眼見年紀輕輕的星羅竟然也敢到自知齋來登堂入室,靳亂謙便打定主意要好好得教訓一下星羅。可是無論是一出手就生化五行的能力還是方才那開局階段的遭遇戰。都讓靳亂謙意識到星羅的實力絕對不俗。眼見星羅無功而返,靳亂謙看著同樣是損失慘重的己方軍隊,不由也擰著眉頭將之召喚回城。


    這以後,雙方都沒再冒然發動戰事,卻又不約而同得開始在後方大力發展新興部落。以星羅和靳亂謙的實力,從他們全力發展內政開始,一座座或浮白或烈紅的城池,如雨後春筍一般矗立在幻陣的大陸上。短短的六七手間,當星羅下落他地第二十手時,他和靳亂謙已經分別擁有了二十多座各自地城池。二十多座城池的兵力,源源不斷地匯聚在雙方那越來越漫長地國境線上。


    一枚赤火棋子的敲落,預示著一場新的、更大規模的會戰即將拉開序幕。


    星羅,二度率先發起了戰爭!


    第一二六章真紅の逆襲


    扇動著潔白的羽翼,大天使們吟唱著莊嚴的讚歌來複活陣亡的己方軍隊,與此同時,大惡魔們不斷地揮舞著它們手上的死神鐮刀,給原本就充滿死亡的戰場帶來新的殺戮。這不光是大天使和大惡魔之間的戰鬥,也是人類聖堂城和地獄惡魔城的戰鬥,當然更是星羅和靳亂謙之間的戰鬥!


    相比較於之前那種小規模的接觸戰,在第二十手上發動地這場會戰。幾乎是以雙方漫長的國境線作為了全部的戰場來演繹的。


    戰場無處不在,戰歌久經得回蕩,鮮血與利刃,作出最親密的接觸,一縷縷的生靈,如同風中的殘燭一般在飄忽不定間,或黯然破滅。或繼續隨風搖擺。如果說大天使和大惡魔地戰鬥是鋪天蓋地般得無處不在的話,那麽衝鋒陷陣地冠軍騎士團和那些傲慢的火怪君主們。則是將大地塗抹成猩紅的血色。隨著十字軍戰士和長斧兵們的怒吼,地穴領主和長角惡魔們,踐踏著自己同類的屍身,衝擊向那些毫無近戰能力的神射手和祭司。


    戰場上,永遠沒有所謂的理智,因為理智,隻掌握在棋盤邊地兩個人類手上。


    眼見那漫長的國境線都被渲染成了一道血色長城。星羅小心翼翼得控製著那三百多個大小軍團進行奮戰的同時,也在密切的關注著棋盤對麵那個自己的對手。此時的靳亂謙,已經完全收起了之前那對星羅的輕視和傲慢。雖說如今雙方動用的兵力還遠沒有達到國戰地標準,可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從星羅現在控製這些部隊的戰略看來:就算是進入到國戰模式,他恐怕也能得心應手。


    好厲害的小子!


    神色微凝間,注意到星羅的兩個眼珠不時地瞥向自己之後,靳亂謙猛一咬牙。放棄之前的拘束之後,開始全力施為,一力得引導著戰局朝著國戰模式的方向發展開去。


    這以後在靳亂謙地刻意引導下,雙方投入到戰場上的兵力越來越多,與此同時,因為多個戰團的輪番失利、交替淪陷。雙方的國境線不斷得變更著位置。好似拉鋸戰一般的情形,一直持續到第五十八手。此時,雙方投入到正麵戰場的兵力已經多達十數萬。無論是從兵力的數量還是戰場的範圍來看,這時候的對戰模式無疑已經可以算是國戰了。


    國戰!這就是國戰嗎?


    眼看著幻陣裏密密麻麻似得軍團,星羅在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地同時,竟是隱隱然地有些恐懼。


    身為七級靜微棋士,靳亂謙本就是擁有著常人難以想象的洞察力和判斷力。他雖然沒有徐青嶽那樣地“明鑒”特技,卻也能在一瞬間便把握到星羅那片刻的失神。就趁著這稍縱即逝的時機,靳亂謙猛然落下一枚赤火棋子,竟是將幻陣裏所有的軍隊。都派遣上來。進入到作戰狀態中。霎時間,靳亂謙近十萬的大軍。如同潮水一般席卷過來,還不等星羅追加棋子,靳亂謙的軍隊已經摧枯拉朽一般硬生生地吞噬掉了星羅駐紮在國境線上的先鋒軍!


    猛然色變間眼見自己那上萬軍卒在頃刻間灰飛煙滅,星羅心神大驚之下連忙站穩陣腳,不斷得派遣後援趕赴前線。可是靳亂謙的總攻發動得實在是太過突兀了,加上剛一交鋒就損失了將近六分之一的兵力,在麵對靳亂謙撲天蓋地似得的攻擊時,星羅剩餘的兵力便頗有些抓襟見肘。而且憑借著強橫的攻勢,靳亂謙將戰場橫移到了星羅的國境內,如此一來,戰爭引發的戾氣便大大得削弱了星羅部落裏凝結起來的生機,讓星羅的兵役人口,更加稀少。


    再接連追加了三枚赤火棋子之後,星羅這才堪堪利用盡存的五萬兵馬,擋下了靳亂謙將近十萬的大軍。此時星羅的半壁江山,已經淪為了戰場和焦土。眼見靳亂謙在發動攻勢的同時還在大力發展後勤和內政,並且在三手之間建造起了十來座城池,可是與此同時,自己卻丟失了八座城池,星羅雖然擋住了靳亂謙的衝鋒,卻還是在第六十二手,棄局投降。


    “呼……”直到此時,七級靜微棋士靳亂謙這才深深地鬆了口氣,隻是再一觀望幻陣中如火如荼的戰局,靳亂謙不由好奇得問道:“依局勢來看:星羅你雖然處於劣勢,卻還不是毫無反擊的機會啊!畢竟你還有五萬多的兵馬,再上戰鬥時的發展的話,我就算要徹底打敗你,最少也要花費二十手上下。為什麽這麽快就棄局呢?”


    “大勢已去,再負隅頑抗也是無意!”淡淡一笑,星羅反倒是一臉困頓得問道:“靳前輩,您方才那第五十九手,到底有什麽玄妙,竟然能夠把所有的兵力,一下子都投入到戰場上來?”


    “你不知道?”微一錯愕,靳亂謙不由想起什麽似得訕然一笑:“說來也是!星羅你似乎還沒得到棋名,自然也就沒學會自己的特技吧?”


    “嗯!”點了點之後,星羅好奇的追問:“難道方才那五十九手,是靳前輩的特技不成?可以告訴星羅,那是什麽特技嗎?”


    “那是反攻指令――逆襲!”說著眼見星羅一臉茫然,靳亂謙好生解釋道:“所謂的逆襲,就是在受到敵人攻擊或者和敵人處於交戰狀態時,可以一瞬間調集全國所有兵力,展開反攻。說起來真是慚愧啊!我還一直在奇怪你怎麽不動用特技呢,卻渾然忘了星羅你還沒學會特技。誰曾想到頭來,我竟然要動用特技才能讓你棄局,真是……”


    “輸了,就是輸了!”打斷靳亂謙的自責,星羅反倒是豁達得輕笑:“靳前輩您好厲害哦!竟然能掌握這種將全國所有的兵力,一下子都投入到戰場上來的反攻指令。而且星羅雖然輸了,卻很感謝您呢!因為您是第一個,讓我體驗到國戰是什麽的前輩――雖然才不過三手我就輸了,但是星羅還是很感謝您啊!”


    “這……你竟然是第一次進行國戰?”在星羅點了點頭之後,靳亂謙那因為獲勝而感受到的些微欣喜,也在瞬間化為了飛煙。竟然要動用特技,才能打敗一個初次接觸國戰的孩子,這種勝利,還有什麽成就感可言?就在靳亂謙這麽暗自惆悵間,星羅已經笑著問道:“靳前輩,三天之後,我能再跟你下一盤嗎?”


    “三天之後?”


    “嗯!三天之後,也許我就能對國戰再熟練一些了。到時候,我一定可以擋住靳前輩你的逆襲特技的!”星羅的言辭是如此的狂妄無禮,可是聽在此時的靳亂謙耳朵裏,卻又讓後者覺得是那麽的理所當然。當下淡淡一笑,靳亂謙笑著答應:“好!三天之後,我們再戰一場!不過星羅你要小心哦,靳前輩我可不光隻有逆襲一個特技!哈哈……”


    爽朗的笑聲,回響在平日裏靜寂莫名的靜微堂裏.


    速度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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