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脫了霍天青,葉秀珠覺得周圍的空氣清晰了很多。


    況且,暗中小小的離間了一下霍天青和上官飛燕,不管這兩個人最後是不是反目,也總是能使她心情變得很好。


    經過此事,霍天青真的還會深信不疑上官飛燕對他情深一片嗎?隻要稍有懷疑,發現了上官飛燕背後小一、小二、小三和大boss都是上官飛燕的入幕之賓;以霍天青高傲剛愎的性子又怎麽能容忍如此的的侮辱,怎麽能容忍如此被利用?他們之間,勢必反目。


    如果霍天青在別人麵前如何聰明,在上官飛燕麵前始終是個傻瓜;他依然相信上官飛燕對他是真心真意,那麽到時候也就是一劍解決的事。


    不管怎麽樣,霍天青都是不值得她費神的;所以霍天青的事早就被她拋到腦後了。


    她現在隻是快馬加鞭的往洛城的大通錢莊總部趕。


    到了洛城,她先到峨眉名下的錢莊落腳打探關於銀票案的進展;錢莊的弟子告訴她,將龍落馬兩位捕頭已經和陸小鳳、花滿樓在查此案。


    陸小鳳她不認識也沒交情,花滿樓她到可以見一見,向她了解一下案情的情況。


    打聽到花滿樓除了在花家的大通銀莊本家居住,就常城外去雲間寺;葉秀珠決定明天去雲間寺看能不能遇見花滿樓。


    大通錢莊畢竟是花家的商業重地,她一個外人沒有拜帖冒然去,很不好。


    她去的時侯,發現雲間寺不像是一座寺廟,和尚全無,倒是有不少黑衣人在寺院內來回走動設置埋伏,葉秀珠於是便施展輕功悄悄潛入寺廟,隱藏起來,看看到底要發生什麽事。


    黑衣人埋伏完了,葉秀珠在暗中觀察,發現空無一人的寺院中的空地上,竟然站著一個身穿粉紅衫子的小女孩,那女孩在院中踱來踱去,像似十分擔心著什麽。


    過了一會,葉秀珠發現花滿樓竟然來到寺院中,那小女孩對花滿樓說了句什麽,一群埋伏的人就上了;花滿樓的功夫葉秀珠知道,那些人自然不是花滿樓的對手,可誰知那群人中的一個劫持了那粉衣小姑娘,逼的花滿樓不得不束手待擒。


    葉秀珠忍住想出手的意欲,隻是怕其中有詐。


    看情況花滿樓和那粉衣少女認識,並且很熟,不然他也不會毫無防備的被那粉衣少女給越到這裏被埋伏,更不會因為敵人以粉衣姑娘的命為要脅就停手;可那粉衣姑娘是被脅迫的,還是本來就是那些人的同謀?


    若隻是被脅迫,葉秀珠自信自己絕對能把她救助來然後在為花滿樓解圍,可若她本來就是這些人的同謀,葉秀珠再冒然出手,不是暴露了自己,讓花滿樓連一個知道他危險,救他的人都沒有了嗎?


    所以她隻能在此處等,待探聽好敵方意圖再設法救人。


    因此她便跟蹤那位粉衣姑娘,探探那位姑娘是敵是友,若是敵,她也能玩一次要挾人,要挾她說出花滿樓被關在哪裏。


    那姑娘看似是被脅迫的,她被幾個黑衣人押進了一個小屋,小屋外還有幾個黑衣人在周圍守著。


    她的輕功比不上公孫大娘的絕妙,但是比起這群酒囊飯袋還是好的太多,因此她輕輕一躍,躍上房梁,竟然沒有人發現。


    在梁上她聽見了一段對話:


    一個蒼老、虛弱的男聲道:“霞兒,花公子真的被他們抓住了?”


    粉衣姑娘道:“爹,是霞兒沒用,讓花公子因為霞兒被脅迫。”


    蒼老的男聲道:“霞兒,花公子是好人,有照顧我們那麽多年,爹就是拚了性命也不能讓花公子被人脅迫,隻是,爹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霞兒你呀。”


    粉衣姑娘:“爹,隻要公子無事,霞兒便無事;如今公子被魯班鎖鎖著,掙脫不開,吉凶未卜…..”說著,言語竟然有些哽咽。


    蒼老的男聲道:“女兒,這是能解開魯班鎖的鑰匙,你拿著,想辦法送到花公子的手裏。”


    粉衣姑娘:“哎。”


    葉秀珠這才相信她是一個不懂武功的姑娘,被人脅迫;既然她是真正的弱質女流,自然突破不了外麵的包圍圈,因此,葉秀珠覺得自己可以出手了。


    果然,霞兒才出門便被幾個大漢逼退到了牆角,她自己毫無辦法,隻能閉眼等著厄運來臨,卻發現半天那幾個大漢仍然沒有動靜。


    她慢慢睜開眼睛,看見包圍她的大漢都一聲不響的倒在了地上,一個身穿藍衫麵容白皙姣好、五官清麗略顯柔弱的姑娘就站在她的麵前。


    站在她麵前的的姑娘就是葉秀珠,她拉著霞兒姑娘往霞兒原來囚禁的房內走道:“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姑娘先隨我進來。”


    剛進門便有二十八道機關向她飛來,她拔劍出手,隻是一劍便破了二十八道機關,並且她現在手中的劍就抵在發射機關的人的脖子上。


    霞兒見狀似要失聲大喊,被她手快點住了啞穴。


    葉秀珠看著眼前邋裏邋遢,麵容憔悴、頭發灰白的中年人道:“前輩能有解開魯班鎖的鑰匙,又有如此妙的機關,定然與魯班門有脫不開的關係;前輩渾身邋遢不已,唯獨這雙手比女人的手還細滑,保養的很好,小指還留有指甲,所以若晚輩沒猜錯,前輩就是魯班們的嶽青。”


    那人聞此渾身一震,沙啞著嗓子問道:“你是誰?”


    葉秀珠道:“大通錢莊銀票案的受害者之一。”說罷她收回手中的劍,解了霞兒的穴道,順手還關了門。


    見葉秀珠放了霞兒,嶽青立刻把霞兒護在身後,葉秀珠見此不以為意,隻是說道:“我是峨眉派的葉秀珠,家師獨孤一鶴;峨眉門下的銀莊收到了幾張連號的大通銀莊銀票,山下弟子自然會把此事向家師稟告,家師派秀珠下山查明此事,秀珠來到洛城時,山下弟子說此案由將龍落馬兩位捕頭和陸小鳳、花滿樓兩位公子已經調查此案,我與花滿樓公子有些交情,就想向他了解一下案情情況,卻沒想到,來雲間寺找他時,他已被人設計生擒。”


    嶽青聽此言猶疑不定,霞兒卻喃喃道:“原來是你呀。”


    葉秀珠感覺霞兒的話有些奇怪,便問道:“霞兒姑娘為什麽這麽說?”


    霞兒言語中有些失落,她道:“公子有一次問我茉莉香粉長途運送會不會散了,味道會不會變得不好,我好奇他運到哪給誰送,他隻說送到峨眉,問他給誰送他卻沒有告訴我,現在我終於知道是給你送的了。”


    葉秀珠想起一年之間與花滿樓信中會知音,互相郵寄小物品的生活,覺得倒也十分有情趣,她的心中不由得浮現一絲暖意和一絲甜蜜,語氣也變得有些高興起來,她說:“是何芳齋的茉莉淡香粉嗎?花公子倒是送我過包的非常精細的幾盒,效果確實十分好的。”


    霞兒聽葉秀珠此言隻是低聲應了聲是,便不說話了。


    嶽青倒是有些帶懷疑的說道:“這麽說葉姑娘真的花公子的朋友,來此是為了大通錢莊的案子和救花公子?”


    葉秀珠道:“是的,如今遇見你了,秀珠便想問你一些問題,這大通錢莊的銀票樣板是朱停老板做的,除非他監守自盜,否則也就隻有你嶽青能做出以假亂真的樣板,以此印□□;還有,我聽聞嶽青七、八前已死於時疫,如今你卻人好好的坐在這裏,憑相貌特征我已經能斷定你是嶽青,不過這便是問題,你若不是嶽青,誰能仿製大通錢莊的樣板,你若是嶽青,又為何七八年前傳出你的死聞?這些問題前輩你能否為我解惑?”


    嶽青道:“你有這麽多問題,我也有很多問題,你又怎麽能證明你是來查大通錢莊案子的峨眉弟子,而不是別的什麽人派來誑我的?”


    葉秀珠卸下一個銅牌,遞到嶽青手中,道:“峨眉派掌門令牌,前輩自然認識,這令牌還是魯班門為峨眉派打造的,是峨眉派弟子奉掌門命下山辦事的憑證,這是我是峨眉派人的證明;峨眉派是百年大派,自然以俠義二字為擔當;若葉秀珠今日之言有任何敢誆騙前輩之處,前輩他日可拿著這塊令牌向我師尊討回公道,我師尊自會為前輩主持公道。”


    嶽青慘笑道:“我落到今天這般地步,就算你是騙我的,我又能向誰討到公道;罷了,這塊令牌確實是峨眉派掌門的傳令令牌,如此我便憑著峨眉派百年聲譽信你一次,畢竟,你也是我們脫險的最後希望,我隻能放手一搏。”


    嶽青將多年的的往事陰謀像葉秀珠講出,葉秀珠才知道是落馬捕頭和錢老大在七年前設計了他的假死,以他和他的女兒霞兒的性命為要挾,讓他不得不為他們做假模板印□□;他們建的極樂樓就是聚斂金銀財寶,發放□□的據點。


    如此也便能解釋嶽青身上很濃的藥味了,這藥自然是控製人的內力的藥物,落馬和錢老大給嶽青服用控製著嶽青,再以嶽青的命要挾霞兒讓霞兒不敢找外援甚至心裏明明不願卻不得不約花滿樓赴險;而嶽青則被以霞兒的性命要挾著,不得不聽從落馬和錢老大的奴役;以這對父女互為要挾,他們再花家的眼皮子底下做了七八年這種勾當,竟然也沒有讓人發現。


    葉秀珠因而道:“前輩可否讓晚輩幫前輩拔脈?”然後拉住嶽青右手拔脈,果然如她所想,嶽青是中了散功散之類的毒;她知道嶽青是無人可托之下才給她說這麽多的,如今她自然要取信嶽青,便從身上拿出了一些普通的對付散功散的藥丸,對嶽青說道:“前輩的內力被人所散,不得不受製於人,秀珠略通藥理,配得出雖非對症,但是也能暫時減去散功散藥力的毒,幫助恢複一兩層藥力的藥;請前輩服下,好恢複功力離開這裏。”


    嶽青自然不信,葉秀珠便服了一粒道:“如此前輩可信?”


    嶽青看她不似作偽,又想她武功高強,若真的是想得到什麽她以強大的武力脅迫,他和霞兒在她麵前也就是任人宰割的魚肉,因此她若想害他們何必這麽麻煩,便依言服下。


    他打坐片刻,果然發現內力恢複了一二層,自然是欣喜萬分;葉秀珠見他的神色,知道他已經不再懷疑自己,便將一瓶丹藥給嶽青道:“前輩可以慢慢恢複內力,但秀珠來此是為了救花家公子,不知前輩是否能有辦法解開那魯班鎖?”


    嶽青道:“我隻顧自己恢複內力而欣喜,卻險些忘了正事,慚愧慚愧!葉姑娘,魯班鎖是我打造的,我自然能解開;這把鑰匙便能解開魯班鎖;我本來是想讓霞兒拿此去救花公子的,如今遇見武功如此高強、又是花公子故交你,把鑰匙交給你我自然是萬分放心不過;謝姑娘相救嶽青父女之恩,我為姑娘畫張地圖,姑娘這就快去救人吧。”


    一路上兜兜轉轉,來到嶽青畫的關人的地方,葉秀珠卻發現關的可不止花滿樓一個人。


    在門縫的空隙中,她看到一個身材瘦小、步伐輕盈、雙眸燦爛、眼神很機靈的人。


    那人抱怨道:“這下完了,都是那個該死的陸小雞,害得我們被關到這裏,逃不出去了。”


    花滿樓已然不顯慌亂,他隻是溫聲道:“你冷靜點,說不定能救我們的人已經來了。”


    那人道驚喜道:“什麽。誰會救我們,你怎麽知道的?”


    花滿樓“看”向葉秀珠的藏身之處,道:“我不確定是不是她,按說她不應該出現在這裏,可是……”


    葉秀珠見已被看破藏身之處,索性用嶽青給她的鑰匙開了石門,大方走進去道:“可是什麽?”


    花滿樓道:“可是我聽到的腳步聲確實是她的。”


    葉秀珠道:“花公子聽到了她的的腳步聲,卻不確定是她,難道花公子對自己的耳朵也不自信了?”


    花滿樓道:“不是不自信,是很難相信,我們通最後一封信時她還在蜀中峨眉,如今卻出現在江南洛城;即使是我,對這樣的事,也會不確定的。”


    葉秀珠輕笑道:“那你現在要不要確認一下到底是不是她?”


    花滿樓道:“如果可以當然是更好的,我記得最清的便是她的臉,不知她若在這,介意不介意讓我摸摸,確認一下?”


    葉秀珠終於忍不住了,撲哧一笑道:“沒想到花滿樓也會喜歡開這種玩笑。”她雖說著,倒也把臉伸了過去;她自然知道花滿樓在和她開玩笑,花滿樓怎麽會不確定是她?不過她對朋友自然是很隨性的,朋友要開玩笑,她自然也會隨著;況且她以為花滿樓隻是開玩笑,不一定是真的想摸她的臉。


    主動送上來的機會,花滿樓怎麽會放過,他輕輕地又細致地又摸了一遍葉秀珠的臉,然後道:“居然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夢吧。”


    (⊙o⊙)…葉秀珠真的沒想到他真摸——雖然給盲人摸一下臉真的沒什麽;更沒想到花滿樓會說這麽一句,便道:“怎麽,我經常在你夢中出現嗎?”


    花滿樓道:“一年多前一別,家父和在下都十分想見你,便經常夢到在夢中與你暢談人生到天明,所以按這麽說,我確實經常在夢中見你。”


    ……葉秀珠此時不知道怎麽回答。


    和花滿樓關在一起的另一個人看到花滿樓主動摸姑娘臉就已經驚得嘴巴能塞下三個鴨蛋了,又聽到花滿樓說這樣的話,便向受驚般叫道:“花滿樓,你……”


    花滿樓轉身“看”向那人,還是溫聲笑道:“我怎麽了?”


    在花滿樓的“溫情”注視下,那人隻覺得渾身汗毛立起,支吾道:“你…你當然很好了,你很好……”


    葉秀珠道:“好了,不說這麽多了,我是拿了嶽青能解開魯班鎖的鑰匙救你們的,不過…這位公子能和花公子關在一起,一定是江湖中鼎鼎大名之人,秀珠還未請教公子大名?”


    那人一聽便得瑟道:“姑娘果然是很有眼光,我便是司空摘星。”


    葉秀珠道:“可是大名鼎鼎的偷王之王?”


    司空摘星道:“自然…..”他還想得瑟幾句,卻被花滿樓打斷。


    花滿樓道:“不止秀珠你為何來這裏?”


    葉秀珠道:“為了大通錢莊的銀票案。”


    她便將事情的前因後果給花滿樓和司空摘星講了一遍,司空摘星聽完恍然道:“原來是落馬捕頭和錢老大脅迫嶽青監守自盜呀。”


    花滿樓隻是淡淡道:“這事我們已經知道了。”


    葉秀珠聽了一怔,司空摘星卻如跳起來般說:“你們早就知道了,你們早就知道了還瞞著我;慢,是你和誰早就知道了?”


    花滿樓道:“我和陸小鳳,嶽青的女兒胸前根本沒有斧頭刺青,有斧頭刺青的那個,便是假的。”


    葉秀珠道:“然後你們遇見了有斧頭刺青的嶽青的女兒?”


    花滿樓道:“是的,然後借此,七平八湊的,再加上秀珠你剛才告訴我的,自然一切便明了起來;本來不方便的是我和司空摘星被困此處,但是有秀珠你帶來的鑰匙,一切都好辦了,司空,你願意不願意和我演一場好戲?”


    司空摘星眼珠一轉,立刻便明白了,他道:“好玩好玩,這麽能耍人又好玩的事,為什麽不幹呢?”


    葉秀珠道:“我明白了,鑰匙我留下,我去保護霞兒姑娘和嶽青前輩;畢竟霞兒姑娘不會武,嶽青前輩的武功也沒恢複。”


    然後,自然是陸小鳳先揭露錢老的的真實麵目,在錢老大拿花滿樓和司空摘星威脅時,發現花滿樓和司空摘星身上的魯班鎖已經開了。


    錢老板被逼到雲間寺囚禁嶽青的地方,“打暈”“霞兒”,假扮嶽青,和胸前有斧頭刺青的紋身女無豔演了場父女情深卻被陸小鳳當場揭穿的戲。


    花滿樓看“霞兒”姑娘“昏”在一旁,連忙為“霞兒”摸脈,被“霞兒”在手掌心裏寫了一個葉字後,便抱著“霞兒”姑娘在懷中。


    “霞兒”姑娘在他手中畫了一個問號,她又不是真的“霞兒”,又沒受傷,他知道後還這麽做是為什麽?


    花滿樓在她手上寫道:“地上太涼,著涼了不好。”


    原來如此,她便也在花滿樓的手上寫道:“你人真好。”


    終於到陸小鳳憑借一二三條推理揭穿幕後真正主謀是落馬捕頭時,落馬捕頭無話可辯,卻陰陰的笑起來。


    他說道:“陸小鳳,你為什麽要那麽聰明,配合著演完這場戲讓大家都滿意該多好,總比現在你們都命喪黃泉的好。”


    他在房屋上下埋了許多江南霹靂堂的火藥,隻要他出去,把屋子封死,屋子裏的人難以全死了,誰又能指證他?


    他想的自然很好,花滿樓此刻心都在“霞兒”姑娘身上,司空摘星武功不足為慮,他隻要避開陸小鳳和將龍捕頭就能成功了。


    可就在這時一道劍氣襲向了他,讓他不得不退回屋子,出劍的人,竟然是他最不想不到的“霞兒”。


    不過屋子狹小,不利於打鬥,她定是出不出第二劍的。


    判斷出這一層後,落馬捕頭便放心大膽的往外奔。


    “霞兒”確實出不出第二劍,空間太過狹小。陸小鳳他們怕誤傷自己人也不方便出手;但是這不代表“霞兒”就隻能放任他逃了。


    所以“霞兒”便把劍鞘扔出去,劍鞘直直的砸向落馬捕頭的後腦勺,落馬捕頭在逃命中沒有想到能有這麽大的物件砸向他,一時躲避不得,直接後腦勺出血,被砸暈了。


    除了處變不驚的花滿樓外,所有人見此變故嘴巴張的都能吞不止三個雞蛋。


    “霞兒”姑娘卸下□□,露出葉秀珠那張比霞兒姑娘本尊還顯柔弱的臉,卻柔柔地說著一點都不柔弱的話。


    “劍是用來劈人的,但沒規定劍鞘不能砸人用;這種時候不把你這個罪魁禍首留著同甘苦共患難,你當我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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