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木木嘟起嘴巴：“才不要你叫，你又不是爸爸媽媽……”
“他們叫你寶貝，我叫你寶寶，不一樣的。”花生擁著她，哄著她，看著她：“寶寶，我以後都要這樣叫你。”
長這麽大，家裏人幾乎都叫她木木，或者寶貝，真的沒人叫過她寶寶。
“幹嘛要這樣叫啊……”木木眨了眨眼，她莫名覺得有些羞恥：“我都長大了，不是寶寶了。”
“這和年齡沒有關係，哪怕你九十歲，在我心裏，也是寶寶。”
“才不是。你九十歲的時候，說不定重孫子都有了，才不會叫我寶寶。”
“會。”花生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淚痕，又把人抱住，滿足得像是抱住了全世界：“我不會叫別人寶寶，隻會叫你一個人。”
“這次說話算數嗎？”
哪次都算。
但花生想想自己之前做的事，忍不住歎了口氣：“算。寶寶，以前的事，是我不對，我鄭重地跟你道歉，希望你原諒我。或者，你說，要我做什麽，你才能不生氣。”
“做什麽都沒用，”木木哼了一聲：“我生的氣可大可大了！特別大！”
“我知道的，我做錯了，所以寶寶才生氣的。都是我不好，是我惹寶寶生氣了。但我發誓，以後不會了。寶寶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
木木早忘了推開他的事，隻顧著和他講道理：“上次你說轉學的事，也這樣說的。還有，媽媽說，在人生的列車上，會有很多人上上下下。我都和媽媽說了，你下車了，絕對不會讓你再上車的！”
原來下車上車是這個意思。
花生這才明白。
他忙說：“我沒有下車啊，我怎麽可能會下車。”
“你下了！”木木忍不住又推他：“你都走了，那麽久那麽久都不聯係我，我的車早就開走了，才不會等你！”
“我沒下，我隻是找了一個地方偷偷躲起來了。你還在車上，我怎麽會下車。”
“我不信。”木木又哼一聲：“我都不信你的話了！”
“信我吧寶寶，再信我一次。哪怕判了死刑的人，是不是也有申訴的機會？再給我最後一次機會好不好？”
“可是我不想再那麽難過了。”木木眼裏又有了淚光：“如果讓你上車，有一天，你還要下去的話，我會更難過的。可是，這種難過，我經曆一次就夠了，我不想再經曆第二次……”
花生心疼地把人緊緊抱住，他的臉頰又一次貼在她的秀發上。
他說：“寶寶，對不起，對不起……”
這一個多月，他何嚐不難過。
甚至，他以為，隻有他在難過。
他錯了，錯得離譜。
在他看不見的那些日子裏，木木也同樣傷心。
是他讓木木傷心的。
他太混蛋了。
木木被他抱在胸口，她抬眸，正好看見花生好看的下巴。
她抽泣著說：“可我不想原諒你，花生，我好想掐你啊。”
他的喉結不受控製地動了動，他問：“要掐我哪裏？”
問完他又後悔了。
問這個幹什麽？
隨便讓她掐就是了。
木木說：“生氣，就想掐你！”
花生放開她，微微彎了彎腰：“掐吧。”
木木剛剛是真的氣得想要咬人、掐人
可他乖乖把自己送過來讓她掐，她又舍不得下手了。
她推了推他：“君子動口不動手。”
“那你動。”花生閉上了眼睛：“隨便。”
木木說：“我又不是君子。”
花生睜眼看她：“你不是君子？”
“我不是，我也不對你動手。”木木抬了抬下巴，像個驕傲的小孔雀：“而且，你讓我掐我就掐啊，我沒麵子的嗎？”
“好，那寶寶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我不說話，可以嗎？”
“不要以為讓我掐你，我就會原諒你。我都說了，我的氣特別大！”
“那寶寶怎麽才能不生氣呢？”
“他們叫你寶貝，我叫你寶寶，不一樣的。”花生擁著她，哄著她，看著她：“寶寶，我以後都要這樣叫你。”
長這麽大，家裏人幾乎都叫她木木，或者寶貝，真的沒人叫過她寶寶。
“幹嘛要這樣叫啊……”木木眨了眨眼，她莫名覺得有些羞恥：“我都長大了，不是寶寶了。”
“這和年齡沒有關係，哪怕你九十歲，在我心裏，也是寶寶。”
“才不是。你九十歲的時候，說不定重孫子都有了，才不會叫我寶寶。”
“會。”花生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淚痕，又把人抱住，滿足得像是抱住了全世界：“我不會叫別人寶寶，隻會叫你一個人。”
“這次說話算數嗎？”
哪次都算。
但花生想想自己之前做的事，忍不住歎了口氣：“算。寶寶，以前的事，是我不對，我鄭重地跟你道歉，希望你原諒我。或者，你說，要我做什麽，你才能不生氣。”
“做什麽都沒用，”木木哼了一聲：“我生的氣可大可大了！特別大！”
“我知道的，我做錯了，所以寶寶才生氣的。都是我不好，是我惹寶寶生氣了。但我發誓，以後不會了。寶寶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
木木早忘了推開他的事，隻顧著和他講道理：“上次你說轉學的事，也這樣說的。還有，媽媽說，在人生的列車上，會有很多人上上下下。我都和媽媽說了，你下車了，絕對不會讓你再上車的！”
原來下車上車是這個意思。
花生這才明白。
他忙說：“我沒有下車啊，我怎麽可能會下車。”
“你下了！”木木忍不住又推他：“你都走了，那麽久那麽久都不聯係我，我的車早就開走了，才不會等你！”
“我沒下，我隻是找了一個地方偷偷躲起來了。你還在車上，我怎麽會下車。”
“我不信。”木木又哼一聲：“我都不信你的話了！”
“信我吧寶寶，再信我一次。哪怕判了死刑的人，是不是也有申訴的機會？再給我最後一次機會好不好？”
“可是我不想再那麽難過了。”木木眼裏又有了淚光：“如果讓你上車，有一天，你還要下去的話，我會更難過的。可是，這種難過，我經曆一次就夠了，我不想再經曆第二次……”
花生心疼地把人緊緊抱住，他的臉頰又一次貼在她的秀發上。
他說：“寶寶，對不起，對不起……”
這一個多月，他何嚐不難過。
甚至，他以為，隻有他在難過。
他錯了，錯得離譜。
在他看不見的那些日子裏，木木也同樣傷心。
是他讓木木傷心的。
他太混蛋了。
木木被他抱在胸口，她抬眸，正好看見花生好看的下巴。
她抽泣著說：“可我不想原諒你，花生，我好想掐你啊。”
他的喉結不受控製地動了動，他問：“要掐我哪裏？”
問完他又後悔了。
問這個幹什麽？
隨便讓她掐就是了。
木木說：“生氣，就想掐你！”
花生放開她，微微彎了彎腰：“掐吧。”
木木剛剛是真的氣得想要咬人、掐人
可他乖乖把自己送過來讓她掐，她又舍不得下手了。
她推了推他：“君子動口不動手。”
“那你動。”花生閉上了眼睛：“隨便。”
木木說：“我又不是君子。”
花生睜眼看她：“你不是君子？”
“我不是，我也不對你動手。”木木抬了抬下巴，像個驕傲的小孔雀：“而且，你讓我掐我就掐啊，我沒麵子的嗎？”
“好，那寶寶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我不說話，可以嗎？”
“不要以為讓我掐你，我就會原諒你。我都說了，我的氣特別大！”
“那寶寶怎麽才能不生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