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回到房中時,見香怡並未離開,隻是等得太久,便在榻上睡著了。(本章節由會員手打)


    李慕也不叫醒她,吹了蠟燭,扯了被子與香怡躺在一起。李慕見香怡睡得正香,心道:“你白天不讓我吃奶,此刻你睡著了,老子便偷吃,看你又能把我怎樣!”李慕心裏暗笑,小手已經不老實的在香怡的胸前摸索起來。見香怡未醒,便開始接她的衣衫。女子衣衫扣子在側麵,偏偏被香怡壓在身下,無奈之下,李慕隻能慢慢抱住她翻過身來。


    香怡被李慕這一抱,蘇醒過來,大驚道:“你―”


    李慕想是嚇著了她,匆忙道:“姐姐是我,我剛回來,見你睡著了,便給你蓋被子!”


    香怡確定是李慕後,放下心來,見李慕此刻正壓在自己身上,道:“蓋被子也要騎在人家身上嗎?你為何把燈也關了!”


    “難道睡覺還要開燈嗎?”


    “誰要和你一起睡了?”香怡雖這樣說,卻也沒有要走的意思,李慕終於放下心來,道:“我就知道姐姐不會舍得我一個人留在這裏的。”說著嘻嘻一笑,用被子把兩個人蓋了個嚴實。


    “一起睡也可以,但你不能手腳不老實在人家身上亂―亂摸!”香怡說完,隻覺臉上如發燒般,好在天黑李慕看不到,否則定難堪死了。


    李慕一心想看看香怡身上到底有沒有奶,見不能得逞,心裏癢的難受,嘴上卻說:“這個自然,姐姐也不要在我身上亂摸才好!”


    “不害臊,誰稀罕摸你!”


    ……


    第二日一早,馬元義來看望李慕。


    此時,李慕、香怡二人還在床上賴著,聽有人敲門,香怡慌忙起身,好在昨夜和衣而眠,弄了弄頭發,便給馬元義開門。馬元義在香怡身上掃了一眼,“咦”了一聲,未說什麽,向剛從榻上坐起來的李慕道:“少主人昨晚休息得可好!”


    李慕心道:“好個屁,這麽早便來打擾老子的美夢。”於是冷冷的道:“一點都不好!”


    馬元義見他這語氣,不怒反喜,道:“少主人可是哪裏不舒服?”


    “心不舒服!”李慕沒好氣的道。


    馬元義聽了一愣,又道:“少主人心裏可是有癢癢的感覺?”


    媽的,吃不著奶,心裏當然癢了,李慕望了香怡一眼道:“癢,奇癢無比,癢的我一夜沒睡好!”


    馬元義自言自語道:“怪事!應該是頭才對!”


    李慕哪願理他叨叨的鬼話,打了個哈欠,道:“馬管家可有其它事嗎?”


    “哦,沒了,如此,我便不打擾少主人休息了!”馬元義說完退出房去。


    馬元義出了房門,一路來到“天公將軍”的住處,向王翰稟報道:“屬下奉主公之命前去查看小公子身體狀況,小公子身體卻有奇癢之狀,且徹夜未眠。隻是―”


    “隻是什麽?”


    “隻是小公子並非頭癢,而是心口奇癢無比。”


    王翰笑道:“如此便對矣!”


    馬元義不解,卻又不敢多問。


    王翰一轉話題衝馬元義道:“這裏的事,你不必再操心了,交予王舉即可。此刻有一重要之事著你去辦!”


    “請主公明示”馬元義抱拳道。


    “明日你速去洛陽,聯係封胥、徐奉等人……”


    待馬元義走後,王舉從裏間出來,道:“父親,金丹之蠱理應存於腦部百會**處,為何此子甚為奇異?”


    王翰笑道:“以往食丹之人都是武功根基深厚之輩,服丹藥後,必會運功打坐,以輔助融化金丹之功效,丹內之蠱便隨經脈走向,上行至頭頂百會**處存活下來,剛入頭部之時奇癢無比。而此子則不同,他全無內力,想必也不懂運功之法,金丹藥力到昨晚才發揮出來,丹內蠱蟲沒有氣血帶轉,遊走甚慢,想必此刻仍在腹中,需要數日才會到達百會。”


    王舉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隻是這金丹甚為珍貴,父親為何不一掌了結此子,以絕後患,何必費這般大周折?”


    王翰道:“此道理為父如何不知,隻是那日此子剛入府門,便有張梁、張寶派人傳話:他二人均無子嗣,此子乃張家惟一血脈,二人寧丟性命也要保全此子!此刻正是用人之季,且他二人在教眾之重素有威望,為父眼下還不能與其鬧翻。”


    王舉道:“他二人真會與父親同心嗎?”


    王翰道:“他二人道行與師兄相差甚遠,‘太平道’日益壯大,二人懷有野心已久,隻是當初有師兄在不便顯示出來罷了。我欲舉旗,此正合了二人心意。這便是當初為何見我毒害其兄長,卻不肯相救之原因了。”


    王舉道:“想那張梁、張寶加之八位弟子,手下數十萬教眾,又怎會聽命張角,甘於平凡一世,張角自視清高,卻連起兄弟、弟子心思也不了解,最後隻能眾叛親離,此其所以敗而父親所以勝也!”


    王翰道:“吾兒分析有理,人有了權勢便會有私心,反之,私心亦是爭奪權勢之條件,此乃萬古不變之理。”


    “父親先以利益之心驅使,再用蠱蟲加以控製,這些人必全心全意為父親所用。”王舉佩服道。


    王翰目光幽遠,道:“明年開春,便是你我父子爭霸天下之時了!”


    ……


    兩日來,李慕與香怡在房中廝混,過的也算快。隻是這地方對他來講卻始終沒有安全感,還是速速離開為妙,如果能帶香怡一起走,那便更好。於是李慕打定主意待向張冼的“爹”說明實情後,速速離開。


    到了第三日,李慕早早來到“天公將軍”的住所內,叫了半天卻無人應答,又等一會還不見有人回來。李慕無奈,見到住所內筆墨紙硯齊備,心道:“找不到人,老子便留下話來。”於是提筆在一張絹紙上寫下“我並非汝之孩兒,我已走。”幾個歪歪扭扭的大字。


    李慕寫完,心情極佳,邁步向門外走去,卻忽然想起一件事來,他本欲過來辭行之時順便借些路費。沒錢老子便顧不到車,怎麽回家啊!他無奈又走了回來,無意中看到牆邊幾上一隻金碗,心中大喜,老子先借你金碗一用,等回了家想法還你便是。想到這裏,伸手去拿那隻金碗,他發現這隻金碗竟重的很,他用力一提,終於將金碗提起,原來金碗下還連著一根繩索。


    提起金碗的一刹那,麵前的那堵牆突然移動起來,牆體開出一道門,李慕想起那日偷聽牆內之人談話,原來竟有機關。一時間童心大起,鑽進門內,原來這門內竟是一個大大的地窖,此時牆體突然關閉。李慕沒法,隻能順著台階走下去,好在地窖裏有火燭照明,否則他非嚇死不可。


    李慕在地窖裏轉了一圈,無甚異常,一會便索然無味起來,心裏正想著如何出去,忽聽有人沉聲道:“誰?”


    這一聲差點把李慕嚇得魂飛魄散,過了許久才定下心神,原來聲音是從地窖的一道大鐵門中傳來,這鐵門與石牆顏色接近,李慕竟一時為注意到。


    此刻,又傳來鐵門內的聲音:“汝為何人,吾聽汝之步伐,似是個孩子。”


    李慕這一刻有了準備,便沒有剛剛那般害怕,聽此人聲音甚為耳熟,猛然間想起那次隔牆偷聽到的對話,這人便是那“一忠一奸”中忠的那個。他覺得此人不壞,便放下心來,道:“我叫李慕,字俊龍,人稱這個‘奸夫淫婦’的便是我了!”


    裏麵那人聽後,道:“‘奸夫淫婦’?名字倒響得很啊!隻是不知你可有膽進來與我見上一麵?”


    李慕望了望鐵門道:“對不住,這鐵門用鐵鏈鎖著,我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裏麵人道:“你可見到鐵門下邊有個小洞,吾聽聲音,覺得你的身材剛可穿過!”


    李慕聞言望去,果真在鐵門下麵還有一個小洞,隻是他不知裏麵之人麵目如何,實在不敢進去。


    裏麵之人似乎猜到他心思,道:“看來,‘奸夫淫婦’這名頭原來是膽小鬼的代稱啊!”


    李慕明知道此人在用激將法,可還是童心大起,道:“誰說老子是膽小鬼了,難道我過去,你還能吃了老子不成!”


    李慕說著真從小洞裏麵鑽了進去。


    李慕進了鐵門,發現裏麵竟是一丈大的石室,石室內又兩個細微的小孔通向外麵,又細微的光線借著小孔照進石室來。


    此刻背對他有一人正端坐地上。


    李慕衝那人道:“本少爺進來了,可是膽小鬼乎?”


    此人笑著轉過身來,道:“那要看你見了我的模樣之後才知!”


    李慕一見此人,嚇得魂不附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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