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裏美人的尖叫聲差點兒刺穿他的耳膜,眼前一陣發暈,晃晃腦袋才勉強看清眼前站著個女人。


    準備動作的身體早被扒的幹淨,還沒來記得蓋上床單,就直接被人用腳尖將被子挑到床底下去了。


    “喲嗬難道剛才被我傷到自尊,這時候找補來了?”青梅的聲音就像魔咒一樣,還想掙紮的杜濤直接趴在了床上。


    至於旁邊受到驚嚇的女孩子,早已嚇得滾到床另外一邊的地上去了,抱著床單像隻小兔子,瑟瑟發抖。


    杜濤生無可戀的拿枕頭蓋住腦袋,“我說你能不能繞了我啊,青梅同誌,我不過是不小心看到你洗澡的樣子,可咱們那時候不過十來歲,身體都沒長開,你至於這樣苦苦追殺我近十年麽?”


    青梅拎起床頭櫃上正方形的包裝袋,調侃道,“喲這都開封了呀,我豈不是擾你好事兒了?”


    杜濤拿開枕頭,剛準備起身,突然意識到自己一絲不掛,隻能再度趴下。


    “青梅姑奶奶,你能不能讓我穿好衣服再說話啊?”


    青梅拖了張椅子過來,坐在床邊,拿床頭的小鞭子在他身上若有若無的撩撥著,“喲你們這兒工具挺齊全的嘛!”


    床下麵的女孩子受不了了,“你到底是誰啊?怎麽能擅闖別人的家,濤濤,快點把她趕出去,趕出去”


    後麵已經聲嘶力竭,叫哪個在關鍵時刻被人破門而入,心情都好不到哪裏去。


    “你給我閉嘴!”


    “你給我閉嘴!”


    杜濤和青梅異口同聲嗬斥道,床下的女孩子不敢再嚷嚷,隻能自己裹著被子奪門而出,啥時候走的,沒人知道,穿啥走的也沒人知道。


    隻是杜濤再也打不通她電話了。


    開始的一點興致全被青梅攪和沒了,剩下的全是難看,杜濤咬牙切齒,卻拿床邊的女人毫無辦法。


    自己那天到底是怎麽眼瞎,不就尿急麽?


    衛生間那麽多,怎麽就鬼使神差推了那一間了呢?


    他和自己的哥哥杜淳也是十來歲就跟了劉威,加上青梅,三個應該是離劉威最近的人,都是跟著他赤手打江山一路走過來。


    杜濤剛開始見到青梅的時候,才十二歲,青梅比他大兩歲。


    可那時候的她發育的比較早熟,十四歲的少女看上去像是十八歲的女孩兒一樣成熟和豐滿,再加上她不愛笑,就更加顯得成熟。


    杜濤覺得自己很冤,因為剛推開門就被一條濕毛巾給拍了出去,啥都沒看見。


    青梅卻半點兒解釋都不聽,除了工作,事事都跟他抬杠。


    最讓杜淳鬱悶的是,關鍵還打不過人家。


    他嚐試卷床單將自己的身體包裹起來,卻被她踩著高跟鞋將床單摁住了,再試試另外一邊,卻被她一把掀起,身體成720度翻滾,再次趴在床上。


    隻是下麵的肌膚告訴他,床墊和床單的觸感相差實在太大。


    杜淳想哭的心都有了,“姑奶奶,你到底想怎樣啊?趕走我的伴侶就算了,光屁股也被你看了,您就大慈大悲放了我,好不好?”


    青梅搖搖頭,“不好,難得找到一件好玩的事情。”


    杜淳掩麵歎氣,身子做輕微調整,下麵還穿著小衣服呢,感覺快要滑落了。


    不懂是青梅看穿了他的用意,還是覺得他扭動的模樣很可笑。


    手裏的皮鞭下半部分是流蘇狀,被她拿在手裏像耍貓一樣,從背脊骨到尾椎骨,來回掃動,刺激的他渾身起雞皮疙瘩,而且還癢的不行。


    “哈哈哈姑奶奶,你說,你說怎樣才能放了我,我全答應,全答應還不行嗎?”杜淳覺得自己此時扭動的身子像蚯蚓一樣難看。


    青梅仿佛找到心儀的玩具似的,在他結實的臀瓣上不停的順時針打圈圈,讓他的菊花始終不敢鬆開。


    幾秒鍾還行,時間一久,臀大肌都開始打顫。


    “真的?”尾音輕輕上挑,明擺著是不相信。


    “真的,絕對真的,不然天打五雷轟。”杜淳趴著還不忘豎起手指,對天發誓。


    青梅仿佛放過他了,輕輕來回在床邊走動,身上被鞭子撩撥的感覺終於消失了,讓他不由鬆了口氣。


    沒等他一個呼吸結束。


    “啪”屁股上傳來清晰的痛感,然後微微發熱,緊接著就是火辣辣的感覺傳遍四肢五骸。


    “手感不錯嘛”


    杜淳直接從床上彈跳起來,跪坐在床上,捂著自己的屁股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啊流氓!”


    還不等他抗議,反倒是青梅被嚇得不輕,直接逃離了臥室。


    出去時甚至還捂著眼睛,像是多看一眼就會被汙染了似的。


    杜淳這才意識到穿著衣服的小弟弟,低頭一看,模樣比自己還狼狽。


    什麽叫生無可戀?


    光這個詞語,已經無法形容他此時的心情,垂頭喪氣的撿起門邊散落的衣服,暗歎以後千萬不能心急。


    聽到外麵嘀嘀咕咕的叫罵聲,他腦子突然一道光劈進來,一個機靈,外褲都來不及套上就衝出門去。


    “青梅,你該不會還是處吧?”杜濤話剛出口,眼前突然一道黑影閃過,然後臉上倆出現跟臀部被襲擊時一模一樣的感覺。


    隻是武器不同,後者是手掌前者是鞭子。


    “滾進去把衣服穿好再出來,髒眼睛。”


    緊接著腹部被鈍擊,整個身子莫名其妙就從客廳到了臥室,然後屁股著地,尾椎骨針紮似的疼痛讓他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著著臥室門桄榔一聲響,他覺得自己今天幹啥骨頭賤,要來這裏幽什麽會呢?


    等刺痛感稍微減輕一點,才慢慢挪動雙腿,撐著床從地上爬起來,光是穿褲子這一個動作已經讓他滿頭大汗。


    青梅見他半天沒出來,裏麵也沒啥動靜,還以為出啥事兒了。


    敲敲門,“死了沒?”


    老半天,才傳出一句,“你再不進來,我不死也癱了。”


    一開始青梅還以為是他玩花樣兒,可等了好幾分鍾,發現裏麵傳來輕微的呻吟聲,才意識到他估計真傷得不輕。


    推開門一看,床邊正平躺著的杜濤臉色煞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


    “咋啦?脆弱成這樣?”青梅還有些不敢相信。


    “估計尾椎骨裂了,你自己的力道不懂嗎?快送我去醫院。”說完這句話,杜濤感覺自己渾身都濕透了,那種被鋼針刺穿骨頭的痛已經開始像脊柱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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