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一章接風洗塵


    秦江和張謙,隻管一位附和。


    眾人說了很多鄙夷烏孫國王的話。


    樓蘭王覺得麵子上有光,便設宴款待秦江和張謙,給二人接風洗塵。


    席間,秦江向樓蘭王詳細奏報了這次出使的所得:“那烏孫王懼怕亡國,就算是讓他死,他也萬萬不想回到當初,被關押在樓蘭的日子啊。”


    樓蘭王哈哈大笑:“當年他被我關在獄中,吃的是下等人的食物,住的是最差的牢房,夏天悶熱,冬天冰冷。


    如今他當回了他的國王,錦衣玉食,自然安於享樂,不願回到之前的囚徒生活。”


    秦江點頭道:“沒錯,大王對人心的把握,實在超群。


    我們大秦有句古話,叫做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享受過良居美食,再要讓他吃糠咽菜,他是無論如何也承受不住的。”


    樓蘭王點頭說道:“很好,如此說來,我無論東擊月氏,還是西征匈奴,這個烏孫王都不敢給我找晦氣了?”


    秦江道:“他非但不敢報複,還會傾全國之力,幫助你樓蘭王稱霸西域。”


    樓蘭王哈哈大笑,大肆封賞秦江。


    秦江在樓蘭的館驛中,住了幾天。


    烏孫王也很配合,派遣大臣出使樓蘭,再次重申自己不敢心存報複,唯大王馬首是瞻,甚至想要親自投效在樓蘭王帳下為將的想法。


    樓蘭王心中大喜,待烏孫國的使臣退下之後,樓蘭王便把秦江和張博飛請來。


    樓蘭王直接問秦江說道:“烏孫王想和我一起討伐月氏國,先生覺得這可行嗎?”


    隨後秦江看了張謙一眼,便皺起了眉頭。


    過了好一會,秦江慢慢的說道:“不可以!”


    那樓蘭王聽後,很震驚:“哦?


    那是為何呀?”


    秦江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皺起眉頭說道:“我的好陛下,這次征戰,烏孫已經把他們全部的兵馬送來了,您這是把人家的軍隊都掏空了,還要讓人家的國君也跟隨出戰。”


    “這要是傳揚出去,西域諸王必然會覺得您此舉,做的不夠妥當,以您為不義。”


    樓蘭王凝眉思索道:“那你說,寡人是接受他的兵馬呢?


    還是接受讓他來帳下做將軍呢?”


    秦江道:“您自然是隻接受他的錢財和軍隊,至於烏孫王隨軍的請求,您就推掉吧。”


    樓蘭王此時對秦江佩服的五體投地,關於他的看法也相當的認同,於是他不聽從朝中眾臣的勸阻,征發全國之兵,討伐大月氏。


    秦江在樓蘭王發病之前,帶著張博飛離開了樓蘭。


    路上張博飛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秦江知道他在笑什麽,自己也跟著大笑。


    “君上真是洞察人心,居然隻憑三寸不爛之舌,令西域諸國的君王,成為了咱們手中的棋子。”


    秦江笑道:“此舉,若是能夠削弱月氏,失去單獨對抗匈奴的能力,他們便會依附我們,而我們幫助烏孫王報了仇,日後連同月氏,討伐匈奴的時候,烏孫王必然會投桃報李。”


    張博飛笑道:“哈哈……我大秦如果滅了匈奴,西域諸國必然會叩拜入鹹陽進見君上。”


    “到那個時候,烏孫王若是看到君上就是當日教他這一番計謀的秦使,必然會愈加佩服我大秦。”


    兩人說笑了一會兒,秦江麵容嚴肅起來。


    “博飛,接下來,關鍵的一步,是要去匈奴。”


    秦江道,“我曾經與如今匈奴的掌權人呂芷,有過較量,匈奴人也大半都認識我,所以出使匈奴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呂芷從沒有見過張博飛,隻能由他去見呂芷。


    可是如今匈奴與大秦,連番交戰,是敵國,就怕呂芷會不講道理,把張謙這位秦使給殺了。


    “匈奴君臣,也不是鐵板一塊。


    如今因為與我大秦的戰事,呂芷將王庭,遷徙到了九原附近。


    而與西域對望的是左賢王。”


    秦江對張博飛分析道:“昔日,這位左賢王的父輩,曾經被俘,想要投降我大秦,但最終在呂芷的挑唆下,被滅族了。


    現在的左賢王是他的旁支,想來對呂後不會怎麽忠心,你可以去出使他。”


    張博飛點了點頭:“君上放心,臣這幾天跟您學了幾招,定然不辱使命。”


    秦江便在岔路上,與張博飛依依惜別,秦江自己去了月氏。


    張博飛則手持大秦符節,離開樓蘭,直奔匈奴,見了匈奴的左賢王。


    果然如同秦江的預料那般,這位左賢王對大秦的敵意並不怎麽高。


    雖然不曾大肆歡迎,卻好吃好喝得到招待張博飛。


    張博飛甚至覺得,這位左賢王是個可以拉攏為內應的角色。


    第二天張博飛正在想辦法,讓左賢王召見自己。


    忽然聽到敲門聲,原來是左賢王的使者,請張博飛前往麵見左賢王。


    那使者將張博飛,帶到一個僻靜的所在,氈房中隻有一個穿著雪狼皮衣的人。


    那使者走上前去,侍立在左賢王旁邊。


    張博飛朝那人一笑:“閣下就是左賢王吧?”


    左賢王冷冷的斜了他一眼,忽然拔刀出鞘。


    不等張博飛做出反應,左賢王的刀便在半途改了方向,想著那使者橫劈過去。


    使者本與左賢王商定,要殺張博飛的,萬萬沒有想到,左賢王會對自己突然發難,毫無防備之下,被這位自己效力的主子一刀兩斷了。


    張博飛望著地上的屍體:“左賢王,您這是什麽意思?”


    左賢王蹲下身,去使者身上摸索,似乎是在檢查他死沒死。


    “都被斬成兩截了,還需要查看嗎?”


    左賢王從那使者懷中掏出一個令牌:“秦使思慮不夠縝密呀。”


    張博飛往那牌子上看了一眼,卻見上麵用匈奴文寫著:“王庭”二字。


    他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使者,是王庭的人?”


    左賢王哼道:“就是他,跟我商議要取你性命。”


    “那左賢王為什麽沒有這樣做呢?”


    左賢王白了他一眼:“這個你心知肚明,否則你不會獨身一人來我軍帳。”


    張博飛大笑:“左賢王果然是聰明人。”


    “請坐。”


    左賢王將張博飛,讓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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