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世世代代生長的雲中郡,對於匈奴那是再熟悉不過。匈奴每次南下攻擊邊關,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失去沒有人性的畜生,老幼婦孺都不放過。


    他們會將女子搶到草原之上各種折磨,逼迫她們生下胡兒,然後再把她們殺了,等到那些孩子長大之後,就能為他們所用。


    正是靠著這一套強取豪奪,滅絕人性的手段,匈奴人才能稱霸草原,對於匈奴人來說女人就是一種資源。


    這些女人大部分也見識過匈奴人的殘忍和狠辣。


    他們的親人和家人有很多,就是死在匈奴人的共建之下,所以她們無比痛恨匈奴。


    “聽說,文昌君秦江也來了,好像是要對匈奴發動進攻!”


    “小聲點,這話可不能亂說!”這些事情她們心裏都跟明鏡一樣,但是因為是關係著軍事機密,所以也不能亂說。


    其實這些婦人知道也很正常,大軍休整,幾十萬大軍聚集在雲中郡有誰能不知道。


    她們這些人知道匈奴的探子自然也知道,但是知道又能怎麽樣,這些探子能出得了城嗎?


    現在雲中郡各個關口全部被封死了,任何人一律不得進出,更別說北上往草原去了。


    要不然的話秦江的手下也不會被攔在外麵,要知道他們可是手持秦江的令牌就這都進不去,也出不去。


    “你們聽外麵的戰鼓聲好像越來越小了,應該是大軍都已經入營了。”


    “文昌君,秦江是不是也進去了?”


    “你說咱們能不能見到文昌君?”


    “應該是可以的!”淡淡的聲音,從他們身後響起。


    這些父人,甚至都沒有回頭:“不要做夢了,好好洗布條吧,文昌君是何許人也?”


    “怎麽可能是我們這些下人能夠見到的!?”


    正在這時,一聲輕咳聲傳出。


    秦江在他們身後輕輕咳嗽了幾下,這些婦人麵帶疑惑地轉過身回頭看去,立刻就看到一名身穿黑色玄衣的少年。


    這少年正是文昌君秦江。


    “你是誰?”


    “文昌君,秦江,你們剛才提到的人物!”


    瞬間這些富人全部起身行禮。


    “見過君上!”


    “諸位不必多禮。!”秦江抬了抬手。


    ,隨後他便朝著傷兵所在的帳篷裏走去,他是剛才正好路過這裏,聽到這些人的議論。


    入城的時候就聽到了這些事,說有探子遭到匈奴人的追殺,回來之後奄奄一息,幾乎斷氣。


    現在他帶領手下來,想來看一看手下人的醫術,看著秦江負手離去。


    這些婦人們都麵帶欣喜,秦江可真好看,而且沒什麽花架子,還會與我們打趣,話說文昌君來這傷兵的營地幹什麽?


    我聽說文昌君是天帝的徒弟還會仙法,說不準是來救這些傷兵的。


    秦江正在走著,聽到這話,差點沒一跟頭摔到地上,真要是非常嚴重的傷勢,那他也沒啥辦法。


    ……


    傷兵營地內彌漫著各種汙穢之氣,令人作嘔,遍地都是染血的布條,甚至還有許多排泄物,也別覺得現在秦國人不懂得講究衛生。


    馬車進入鹹陽都會經過煙熏火烤為的就是消除病毒,免得有瘟疫進來,可現在那是什麽時候。


    這些傷病大部分都是快死的人,醫生那就是盡人事聽天命,他們有什麽要求也會盡量去滿足,至於別的實在是沒那份心思和精力,淒厲的慘嚎聲一聲高過一聲。


    在整個破舊的營地之內此起彼伏,還有許多傷兵,隻能發出微弱的喘息聲,他們雙目無神。


    整個人麵色蒼白,沒有半點血色,隻是呆呆看著營帳。


    這些傷兵都是前去探查匈奴軍情的,他們為大秦北攻匈奴付出了十分慘重的代價,很多人連名字都沒留下,進了這裏,基本上就是等死了。


    他們心裏也知道,就是在熬著在等死,沒有人能救得了他們,也的確是救不下來,實際上他們能活著回來把消息傳給蒙恬,就已經十分不容易了。


    高鐵拚命睜大眼睛,臉上滿是不幹,他不想就這麽死去,他不是秦國人,而是趙國的降兵,奉蒙恬的命令,前往漠南的草原,追查匈奴人的蹤跡。


    結果被匈奴發現足足遠遁的兩百裏才跑得回性命。


    但是即便如此,他也深受重傷,這個時候也別奇怪,蒙恬會讓趙國的降兵去當探子,因為蒙恬根本就不怕他們反水,他們的個人信息蒙恬都了若指掌。


    若是真敢通緝賣國那就是死罪,不光他們都死,連他們家人親屬都得被殺掉,這可是夷三族的重罪,他們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但是他們的家屬親人呢?


    有幾個人能做的出吳起殺妻求將的事情。


    高鐵隻覺得背部和胸膛都刺痛無比,像小蟲子在啃食他的傷口,疼得他臉都開始扭曲:“殺了我給我一個痛快,我受不了了。!”


    高鐵發出陣陣咆哮。


    他現在寧願死了也不想再苟活,實在是太痛了。


    像是有人聽到了他的請求,在他的眼前瞬間出現了一位白發老者。


    這名老者手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在陽光照耀下閃耀著寒光。


    高鐵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了一絲解脫的笑意,他緩緩閉上眼睛,嘴角微微上翹,他終於能夠解脫了!


    正在這時那名老者卻是開口說到:“趴在床上,老夫給你清理傷口。”


    “嗯,清理傷口!”高鐵有些懵逼,他再睜開眼睛,自己看著眼前的白發老者還是有些茫然,有些想不明白。


    “快些!”那名老者沒理會他的目光繼續開口催促了;“快一些,不要再耽誤時間了,還有那麽多病人在等著呢。!”


    高鐵到現在聽到他們的話還沒有反應過來,眼前的這位醫生看起來很陌生,他沒有在營地裏見過。


    更何況他們已經是沒救的人了,進了傷兵營的人基本上就沒有活著出去的可能了。


    十個裏麵能出去半個,那都是不錯的。


    “還有你們,也別發愣了,趕快去準備白藥,還有酒精!”在這名老者旁邊,還有其他的青年跟著,但是年輕人都是他的徒弟,跟隨他很多年了。


    這些徒弟跟隨他多年,但也隻學了個大概。


    對於其中內情的精妙之處並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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