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校長辦公室內,古老而莊重的橡木家具在燭光下泛著暖黃的光澤,石牆上的畫像人物們也紛紛看向辦公桌前的兩人。


    鄧布利多,這位白發蒼蒼、眼神睿智的老者,正無奈卻又十分專注地凝視著道格拉斯緊握不放的魔法雷達。


    鄧布利多微微一笑,一抹狡黠在他湛藍的眼眸中閃過,他隨意地打了一個響指。


    隨著這個響指的敲擊聲,空氣中驟然蕩起一陣微風,一份巨大且詳盡的世界地圖如同畫卷般在他的麵前徐徐展開,上麵密密麻麻標注著各種魔法標記和地點名稱。


    他用那雙經曆過歲月磨礪的手指,在地圖上仔細搜尋著與魔法雷達上顯示相符的位置,一邊帶著一絲無奈地對道格拉斯說道:


    “道格拉斯,你應該放下那固執的懷疑與防備,去相信你眼前的這位老者......”


    道格拉斯臉上掠過一絲微妙的表情,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然的笑。


    心中暗自思忖:嗬嗬,要是我不防備著你,這個雷達就會和那個錄音機一樣的結局了。


    但嘴上卻以一種略帶調侃的口吻回應道:


    “教授,您的這個響指打的確實精彩絕倫,嗯……可以說是極具魅力,仿佛凝聚了無數智慧的火花。”


    鄧布利多冷峻的目光凝視著道格拉斯,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洞穿人心的犀利,他冷笑一聲:


    “哦,你是想說那智慧的火花正是來自於你吧......找到了,彼得目前應該在烏爾齊尼,看方向是應該朝著英國出發的......”


    說完他扶了扶了,那副半月形眼鏡,鏡片後的眼神閃爍著深邃的光芒,緩緩轉向對麵的道格拉斯:


    “在你看來,他一定是和湯姆會合了?”


    道格拉斯並沒有立刻作答,而是不疾不徐地從桌上的一隻雕花瓷盤中拿起一塊細膩如絲、散發著誘人香氣的龍須糖,隨口說道:


    “按照蟲尾巴的性格,除非是受到了某種無法抗拒的壓力或是逼迫,否則,這樣一個精明且狡猾的角色,怎麽會輕易放棄阿爾巴尼亞那個管理鬆散、對逃犯而言猶如天堂般存在的避風港。


    但很顯然你我並沒有聽說魔法部在那裏發現了他的蹤跡,所以......”


    鄧布利多那雙深邃的眼睛裏閃爍著光芒,眉頭微微皺起,仿佛在解讀一個錯綜複雜的謎團。他的手輕輕敲擊著桌麵,沉思道:


    “按照我對湯姆的了解,他是一個極度狡猾且謹慎的人,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確保自身安全,他斷然不會如此急切地在這個時刻重返英國。


    究竟是什麽樣的變故,讓他在僅僅得到彼得的幫助後,就顯得這般焦急與迫不及待呢?


    難道是由於他察覺到自己的一部分魂器遭到了破壞?


    一旁的道格拉斯,此刻正品嚐著蜂蜜公爵糖果店的龍須糖,他感到這甜度似乎比往常更加濃鬱了幾分,難不成是鄧布利多特供版本?他不禁咂了口茶水以平衡口腔中的甜膩:


    “我想應該不是魂器被毀所引起他的反應。對於他來說,每一個魂器都是生命的一次延續,每失去一個魂器,便意味著他的長生之路遭到一次不可逆轉的打擊。


    按照他對長生的執著和珍視程度,應當會先盡量避開風險,恐懼與謹慎會驅使他更為嚴苛地保護自己,而不是這樣輕易涉險。畢竟把蟲尾巴留在身邊,對他來說更是加大了這份風險。”


    他輕輕放下茶杯:


    “我更傾向於認為這是他在為複活作準備。經過漫長的歲月煎熬,湯姆學長始終沒有放下重返巔峰的執念。


    如今,蟲尾巴作為唯一找到並聯係上他的昔日食死徒,無疑成為了他孤注一擲的選擇。盡管我不認為他會認可蟲尾巴的能力和忠誠度。


    但在這種孤立無援的狀態下,湯姆學長已經沒有更多選擇的餘地,隻能將信任寄托在這個曾背叛過朋友的懦弱巫師身上……”


    鄧布利多思緒飄回至去年de那個日子,當時道格拉斯向他揭示了一段鮮為人知的古老秘密——關於一種名為“重生藥劑”的神秘魔藥。


    後來根據他的調查,這種藥劑據說源於古希臘的一位臭名昭著的黑巫師之手,其詭異的力量足以顛覆生死界限。


    而鄧布利多心中隱約意識到,湯姆·裏德爾在阿爾巴尼亞那漫長的歲月中,極有可能接觸到這種禁忌的知識。


    “重生藥劑.....”


    “什麽?”


    道格拉斯正在看著桌子上其他點心,琢磨哪種可能不是鄧布利多特供版,一時間沒有聽清鄧布利多在嘀咕什麽。


    隻見鄧布利多從一堆羊皮紙文件


    鄧布利多的目光深邃而又憂慮:


    “我更傾向於,彼得為湯姆提供了這兩年最新的信息......甚至可能會有這篇故事。”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霍格沃茨:我都畢業了,係統才來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六月紙鳶飛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六月紙鳶飛並收藏霍格沃茨:我都畢業了,係統才來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