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的女孩子大概可以分為兩種:不善於與別人相處的和善於與別人相處的。


    就這個意義來說商鼎可以說是幸運的因為這兩種類型女孩子的極端他現在都見過了。


    齊箏屬於前者而艾維則明顯屬於後者。艾維此刻正在村長舉辦的慶功宴會上和其他的村民一起又唱又跳快樂地喧嘩著。就算是穿著毫無美感可言的探險服她仍然比這村裏的任何一個女孩都要耀眼百倍。


    商鼎呆呆的看著她那點綴在白嫩臉龐上的不停地一張一合的淡粉紅色嘴唇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


    就是這麽一個可愛的女孩剛才在與十幾名山賊的對峙中竟然絲毫不落下風甚至可以說是一直處於優勢她到底是什麽人啊?


    想到這裏他又回頭看了看獨自坐在角落裏默默喝著水的奈德。


    他也親眼看見這個黑衣少年被山賊頭目屢次打中要害可是到最後他渾身上下除了一些擦傷竟完好無事他是人嗎?


    一想到自己就要和這兩個奇怪的家夥一起踏上未知的旅途了他心中就一片茫然。


    就在剛才艾維自作主張的替他做出了這個決定商鼎雖然心中並不反對和他們一起行動但他對艾維這種霸道的做法多少有點不滿。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不和他們一起行動自己又能幹什麽呢?呆在這個村子變成一個農民嗎?那對商鼎來說更是無法想像的。


    而且如果想要找到回去的辦法也必須要更多的了解這個世界才行吧。想到這裏他反而對今後的旅行有了一絲期待。


    宴會一直鬧到深夜才結束在村長的囑咐下裏克把三人帶到了一間小屋麵前讓他們在這裏過夜。


    商鼎往小屋裏看了看問道:


    “這裏麵好像隻有一張床啊三個人怎麽睡呢?”


    奈德瞥了他一眼。


    “那還不好辦麽?”


    他指了指地麵說:


    “艾維睡床我們睡地板不許脫衣服。”


    “……”


    “真是抱歉因為屋子有好幾間被山賊破壞剩下的又有好幾間因為挖了陷坑不能住人隻好委屈大家擠在這麽一間小屋裏了。”


    裏克看著這個狀況帶著歉意說道。


    “沒什麽啦在趕到你們這裏之前我們可是在野外露宿了2天呢。”艾維不經意的說。


    “原來如此凡克什王國的公主殿下還真是與眾不同呢。”裏克笑著回應她。


    一瞬間空氣似乎凝固了。商鼎注意到奈德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他厲聲問道:


    “你怎麽知道的!”


    “這十分明顯吧能使用六種不同法術係的魔法師整個凡克什王國也找不到第二個了。對吧皇家衛隊隊長的奈德因斯特大人。”


    “……!!”


    奈德的臉越陰沉了商鼎注意到他甚至已經把手放到了劍柄上。不過艾維似乎對此沒有什麽太大反應。


    “這樣啊既然已經被識破那就沒辦法了。不過‘公主’這個稱號自從我7歲時父親去世的那時起就不再屬於我了。”


    “啊對對不起。”裏克忽然意識到他提及了一件不該提及的往事。


    “你已經告訴村長我們的事了嗎?”


    裏克連忙搖搖頭。


    “怎麽會那樣做對我沒有任何好處吧何況我隻是想確認救了整個村子的英雄的身份罷了。”


    “另外……”他又看了一眼商鼎“我也想看看商鼎先生今後會和誰一起行動。”


    “這個你放心!”艾維挺起胸頗為自信的說:“我們絕不會讓他受任何苦的。”


    裏克似乎很滿意的微笑起來:“聽了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那麽各位晚安吧。”


    他走了出去商鼎看著他的背影心中洋溢著一股感激之情同時又有一絲疑問這個小孩子是不是考慮事情過於周全了呢?


    “這個小孩的臉我好想在哪裏見過。”奈德似乎也有類似的想法站在那裏沉思。


    “到底是哪裏見過呢……?”


    翌日清晨。


    在接受了村民們熱烈的送行後商鼎他們就出了他們的目標是南邊的凡克什王國都費因市。


    三個人中艾維驅使著鐵傀儡走在前麵開路奈德和商鼎則跟在後麵。


    商鼎想起來一件早些時候生的事情他當時根據自己以前看過的網絡小說的經驗問艾維有沒有什麽傳送魔法可以把他們一下子送到目的地。


    “不行傳送術是很危險的法術隻能在某些特定的地方以及一定時間內進行。整個西北地區能傳送回王都的地方隻有一處而且因為你從實驗室逃跑時進行了次不完全的傳送導致這邊的傳送空間變得很不穩定接下來的一個月內恐怕都不能在這裏使用傳送術了。”艾維當時這麽回答他。


    什麽啊魔法世界根本沒上寫得那麽美好他悻悻的想著一邊揮舞起手中的銀邊長劍奈德看見他這個動作連忙叫他停止。


    “你最好不要玩弄你的武器。”


    “這武器又不是我自己選擇的。”


    “對不是你選擇了它而是它選擇了你。”


    商鼎一愣奈德接著說道:


    “這把劍似乎被那山賊頭目稱作‘銀色之血’它是‘靈魂聖器’之一是它選擇了你作為它的主人。”


    “劍選擇了我?你是說這把劍有自己的意誌?”


    “不一定是像人一樣可以思考的意誌更像是一種本能;靈魂聖器中的大多數都有這種本能。”


    他握住自己腰上的那兩把黑刃長劍。


    “就和我的‘漆黑閃光’一樣。不過在舊主人沒死之前就自行選擇新主人的聖器我還是第一次看見。”


    商鼎聽得一頭霧水他問道:


    “我還是不太明白‘靈魂聖器’是什麽東西?”


    奈德看了‘銀色之血’一眼說:


    “簡單地說就是威力遠一般武器的隻被少數人擁有的強大神器凡克什王國擁有靈魂聖器的人加上你也才隻有3個。”


    他接著說:“靈魂聖器另外一個特點就是它的威力和使用者的魔力之核的狀況好壞成正比魔力之核所蘊含的魔力越大它的威力也就越大。當靈魂聖器的主人死亡時它就會封印自己等待合適的人作下一位主人。但是如果聖器本身被破壞的話……”


    “若靈魂聖器本身被破壞它的現任主人的身體也會被破壞。”


    商鼎聽到這裏忙抬起頭:


    “那也就是說……”


    “你就會死掉!不想死的話就好好保存這把劍吧。”


    “可是我並沒有什麽魔力之核啊。”商鼎拉開自己的領口脖子下麵確實沒有像裏克那樣的光亮點。”


    “也許是生長在別的什麽地方這並不是什麽稀奇的事。”


    確實類似的話裏克也曾經說過商鼎隻好沉默下來默默地把劍收到了自己背後。


    走在最前麵的艾維突然停下來她回過頭高興地說:


    “太好了我們的‘馬車’來了!”


    “馬車?”商鼎向前方望去那裏除了樹木什麽也沒有哪來的馬車。


    艾維帶著他們向右前方的一片小灌木叢走過去在穿越了這片小樹林後三人來到了一條小河的邊上有一群長得似牛非馬的動物正在那裏飲水。


    “‘馬’來了快把行李放上去吧”艾維看著眼前這群動物說道。


    “開什麽玩笑?”商鼎吃驚地說:“這些動物可都是野生的啊你就這麽騎上去的話……喂!”


    話還沒說完艾維已經一下子跳上了一個類牛生物的上麵並驅使它走了開來;在她身邊奈德也正再把背著的行李往另一隻這種動物的背上堆。


    商鼎從沒見過這麽聽話的動物以他的常識來說一個野生的動物就算再溫順也絕不可能一下子就完全按照人的命令行動。


    “這種動物叫什麽?”


    “儒獸。”


    “儒獸嗎?這還真是貼切到不能再貼切的名字。”他搖搖頭苦笑著騎上了一頭儒獸短暫的適應後便開始控製它向外走去。


    不過野生的儒獸是不會離開自己家太遠的當商鼎他們走到一定距離時胯下的儒獸就再也不肯動了他們隻好把它放了回去。


    三人就這麽走了整整兩天白天趕路晚上則靠著一頂粗布帳篷過夜。到了第三天的時候商鼎現周圍的樹木已經開始明顯變的稀疏起來奈德告訴他他們已經走到了北陸森林的邊緣隻要再趟過一條河就能看見城鎮和公路。


    可惜老天似乎總與他們過不去在他們抵達最後那條河的時候正趕上山洪爆洪水將河流的寬度擴大了整整1o倍湍急的河水將一切事物都擋在了自己外麵。


    “難道不能把水全結冰嗎?”商鼎這麽問道。


    艾維搖搖頭:“凍結一條河流需要用好幾個高級水係法術而我最不擅長的就是水係法術了。”


    沒有辦法他們隻好另尋出路奈德打開一張地圖指出河流下遊有一個峽穀那裏的水流應該會減小很多於是三人就向河的下遊走去。


    那條河流下遊的峽穀像一條巨大的刀疤一樣打橫將河水切成兩端湍急的河水從峽穀的一端傾瀉下來在下麵形成一個巨大的瀑布在瀑布的正下方是一個巨大的空洞河水就從哪裏變成了地下暗河。


    一條蜿蜒的小路可以從水流過來的這邊將人帶往穀底而峽穀的另一邊則是完全無法攀爬的峭壁。


    商鼎一行人剛從小路摸到峽穀底端便被眼前的景色驚呆了他們再也不敢貿然前進半步。


    在他們眼前一團巨大的布滿洞口的白色物體將整個峽穀封了起來許多阿伯丁蟲在洞口裏外忙碌著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都比商鼎早先時候碰上的那隻要大上不少。


    他們遇上了阿伯丁蟲的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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