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打定主意在家帶孩子,那總要給李大帝一個理由。怎麽說咱也是領著朝廷俸祿的。這說甩袖子就甩袖子了?也就放了如今這朝代。放了後世裏,無論哪個企業單位,像我這號的,保證不出三天就是被掃地出門的料子。


    想個什麽理由好呢?稱病不朝?等著太醫來抓人啊?說不定不用太醫來,我那個便宜師兄就得拉著孫思邈來。胳肢窩裏塞核桃的把戲,想騙孫思邈估計難點兒。


    呃……便宜師兄?!嘿嘿,有了!


    回府之後,立馬給尉遲紅和李雪雁找來了。


    “兩位夫人,我這兒有一事相求,還得麻煩兩位夫人了。”我嬉皮笑臉的給倆老婆又是敬茶又是端瓜子的,好不殷勤。


    尉遲紅和李雪雁倆人一對眼,貌似挺稀奇。


    “夫君有事,我等自當盡力分憂,何談求字?”李雪雁先開口了:“隻要和紅兒妹妹力所能及,定然全力以赴。”


    “你又幹什麽壞事兒了?”尉遲紅直接問道。


    呃……貌似我在自家娘子心裏的形象不是很好啊!


    “沒有,我就是懶的上朝,想多在家待待,所以想了個注意。”我咧咧嘴笑道:“新棉布已經織出來了,禦寒的好東西,想讓兩位夫人親手做幾件棉道袍,我拿去老君觀送禮。”


    “這本是應有之誼,跟夫君想偷懶有什麽關係?”尉遲紅一臉的不明白。


    連帶著李雪雁也納悶。


    “嘿嘿,如果我送禮的時候故意戳和他們幾句關於《道藏》的事兒呢?”我笑的猥瑣:“編纂《道藏》中,可以討論的東西多了去了,咱這一戳和,以老君觀幾位的脾氣,不拉著我談經論道才鬼,咱故意拿些難題回家參悟,至於陛下那兒,也就有了說辭了不是。”


    “那你還是去上朝吧!”尉遲紅直接就給我拒絕了:“我雖然是婦道人家,但也知道,這《道藏》中的學問大了,既然是難題,肯定不好解,你剛恢複沒多久,費那腦子幹嘛?相比之下,你還是去上朝讓我省心。”


    “妹妹說的有理,袍子我們會做,畢竟於情於理,這都該送。但夫君既然已經得陛下恩準不再參與《道藏》之事,何必又攪和進去?”李雪雁也支持尉遲紅的觀點。


    “就是!陛下可是親口說讓你別再參與《道藏》之事的,你再攙和進去,那叫抗旨知道不?”尉遲紅一戳我腦袋:“什麽事兒都往複雜裏想,不就是不想上朝嘛,至於兜那麽大圈子嗎?”


    “妹妹說的是,這種小事,沒什麽大不了的。”李雪雁也笑笑道。


    “那依你們的意思是……?”我疑惑的看看尉遲紅。


    “這事兒,包在我和姐姐身上了!”尉遲紅和李雪雁相視一笑,大包大攬了。


    …………………………


    “看見沒有,想讓這小子勤奮點兒,那真是癡心妄想。”禦書房裏,李大帝搖頭給我的折子扔了案子上,衝身邊的李治和錢公公說道。


    “這個……”李治費好大勁兒才壓住給一肚子笑意壓回去,低頭說道:“李逸前陣子強行悟道,看來損傷真的不小。養息些時日也情有可原。”


    “太子殿下說的有理,陛下,李逸才多大歲數,這頭發可比下臣的都白呢。”


    “哼!”李大帝無可無不可的哼了一聲道:“前幾天還東奔西跑的四處溜達,這會兒就要養息了?”


    李治和錢公公什麽角色,都低頭站好,悶聲不響了。


    李大帝站起身,捶了捶腰,錢公公立馬過去給李大帝服侍好。


    “養息就養息吧,左右近期沒什麽事兒。就由得這小子偷偷懶好了。說不定這小子又能搗騰點兒什麽新鮮東西出來。”李大帝移步往殿外走去:“治兒,吐蕃的事兒你看著去辦,等火候差不多了,就去西邊兒一趟吧。要帶哪些將領,你自己選。但是有一點要記住。”李大帝回頭看看李治:“許勝不許敗!”


    …………………………


    李莊,我的院子裏。


    “李大哥,這織機咋這麽大啊?”侯承業看著麵前組裝出來的水裏紡織機,有點兒驚歎道。


    有了李大帝的恩準,咱還就真歇著了。


    帶孩子之餘,給侯承業這小家夥也抓過來了。怎麽說他也是我收的第一個徒弟,不給他教好可不行。


    授課之餘,也帶著侯承業一起做點兒實用東西,這個水裏紡織機就是第一件作品。


    “大了好啊!”我滿意的摸摸這台珍妮紡織機。


    好東西啊,這一台機器,比如今的手工紡織可快多了。


    老泥金和小格魯也圍著機器看稀奇,雖說做這東西他倆是最大的出力者,可他倆實在想不出,這台機器該怎麽用。


    “夫君這又倒騰出什麽東西了?”尉遲紅和李雪雁領著小雲裳和小月瑤也來看熱鬧。


    老關叔,鐵牛、二壯、尉遲剛、剛孜等莊子上的重要任務,一個也都沒落下,都過來了。連雙兒也挺著個肚子溜達過來了。


    “做了個織機,好用不好用還得試試看。”我笑著拍拍眼前這個大家夥。


    “這個是織機?”大夥兒圍著這怪機器左轉右轉的,七嘴八舌的就是弄不明白這東西要咋用。


    “老關叔,水車邊兒上修的那個流水作坊修好了沒?”我看看老關叔。為了給水裏紡織機配套,我專門在水車邊兒上的空地上修了個流水作坊,裏麵還特意修了個人工的高低水渠,作為這台織機的動力。”


    “修好了,修好了!”老關叔又看了一眼這怪機器,衝我點頭道:“按公爺您給的圖修的。”


    “行,那就給這個東西抬那兒去!”我指指這台家夥。少說得七八個人才抬的動。


    “紅兒,看見旁邊那個箱子沒?裏麵有八十個紡錘,你讓府上的丫鬟們給棉線纏了紡錘上,然後給我們帶過來。”


    “八十個?”尉遲紅愣了愣:“要這麽多幹嘛?”


    “這家夥一趟就能紡八十個紡錘,我這還做少了呢,要是弄多點兒,一兩百個的也能試試。”我這人有點兒人來瘋,直接臭屁的就吹上了。


    被我這麽一說,大夥兒的興趣更高了。一路性高彩烈的就抬著機器跟我來了水車邊兒上的流水作坊。


    這一鬧騰不得了,莊子上的莊戶正閑得沒事兒幹呢,都拖家帶口的湧出來看稀奇。弄的一路浩浩蕩蕩的。


    帶著人一路給機器安裝到位,又調試了一下,聽令哐啷的動的挺利索。就是紡錘沒到位,還看不出效果。


    又等了沒一會兒,尉遲紅帶著十來個丫鬟給八十個紡錘送來了。


    第一次弄,親自動手,給八十個紡錘掛上,然後線頭按規矩接好,機器又稍微調整一下,然後衝小侯道:“承業,給擋水的板子抽了。”


    “是!”小侯竄過去就一拉扳手,就給擋水的板子抽調了。看出來了,第一次做手工,興奮著呢。


    “哐當,哐當”的,機器慢慢開始由水牛皮做的皮帶輪帶動運作起來,織機裏的梭子也開始運作了。


    有心顯擺,手動的跟飛一樣,調梭,理線,前後沒多久,就給機器算是正式調試好了。


    這種水利紡織機是改進型的紡織機,比1769年,鍾表匠理查·阿克萊特發明的那種初級原型更先進些。(.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有八對滾軸,一次可以紡織八十個紡錘,織出來的布有一丈多寬。(三米多一點兒,比人力紡織機織出來的布寬了近一倍。)而且由於是機械作業,所以織出來的布更細密,更厚實。


    “哇!”作坊裏外的人都驚歎不已。


    “真的自己就動起來了!”雙兒站了我身邊兒,欣喜的叫道。


    尉遲紅和李雪雁都是此道高手,已經率先去看織出來的布了。


    隨著機器又節奏的運作,一陣兒的功夫(大約半小時左右),織出來的布已經有手臂長短了。


    大夥兒都驚呆了,也不知是哪位婦人感歎了一聲:“這也太快了!”


    等八十個紡錘織完,讓侯承業給機器擋板拉下來,機器才緩緩停住。


    割斷線頭,一匹一丈寬,三丈左右長的布料就算正式完工了。前後才用了一個多時辰。這還是因為水流不算快,影響了機器的工作速度。


    獻寶似的給把布卷好,看看旁邊兒已經傻眼的眾人,咧咧嘴:“咋樣,比你們手織快多了吧,還不費勁。一個人就管的過來。是好東西吧!”


    沸騰了!莊子上又一次上演了沸騰的戲碼。


    老關叔摸摸布料,激動的老臉通紅。直接讓二壯去給莊子上最牢固的鎖拿來,號稱閑雜人等,一律不得進這作坊!看來他腰裏的鑰匙圈又得加一把鑰匙了。


    尉遲紅和李雪雁對我已經徹底無語了,倆人給織出來的布拿去研究,理都不理我。


    雙兒還是老樣子,動不動就一臉崇拜的看我,讓我不好意思之餘,心裏很是有點兒得意。


    小侯興奮的跟撿到寶一樣,圍著機器亂轉。若不是紡錘上已經沒線了,這小子就得親自織出一匹布來過癮。


    等二壯的鎖拿來後,老關叔直接給大家都趕了門外麵,“哢嚓”一下給門鎖好,然後對尉遲剛道:“剛子,派護衛,輪班給我收好了。這可是咱莊子的寶貝。”


    尉遲剛居然還點頭!


    切!懶的跟他們解釋,這就是個樣品,咱的織布作坊建在江夏王的地皮上,要護衛也得他派,管我們什麽事兒啊!咱們就是等收錢的!


    李莊的莊主李逸給天上那個神仙織女的寶貝織機偷下界了!


    這才沒兩天,這消息已經在長安城裏傳瘋了!李大帝親自帶著長孫皇後、太子李治和工部的於修明來參觀視察。


    已經看過織機的老丈人李道宗立馬也快馬趕來了,看架勢,就像是生怕有人搶他東西一樣。


    一通演示下來,大夥兒再次驚歎一次。驚歎就驚歎吧,反正歎啊歎的他們也習慣了。


    莊子正廳上,李大帝和李道宗倆正運氣,看架勢李大帝也看到這織機帶來的巨大效益,正琢磨怎麽說呢。而李道宗怕是正謀算著怎麽跟李大帝打擂台。李治一臉看好戲的表情跟錢公公站了李大帝身後。


    於修明則一臉期待的看著李大帝,看架勢也看中我這織機了。


    我一臉鬱悶的陪了一邊兒,神仙打架,小鬼別攙和!


    長孫皇後帶著李明達跟尉遲紅、李雪雁到後宅去了,聊點兒啥不知道,但是看樣子也不會離開織機的話題。


    “陛下,李大人製作的織機,堪稱國器,一機可當十人乃至二十織工之力,於國大有益處啊!”於修明一拱手說道:“臣懇請陛下,將此織機推廣至天下。”


    “於大人此言差矣!”李道宗一擼胡子:“這織機卻是功效非凡,但以此效力而言,推廣至天下,天下哪來這許多線料?難不成讓天下的田地都去種棉花,或是讓天下農人都去養蠶種桑?有了布料卻餓了肚子,豈不滑天下之大稽?若不控製,以此織機之效力,天下人皆求之以近利,於國而言,非善事也。這恐怕非樂休製此織機的本意!”


    呃……我的本意是什麽?我的本意是想合著老丈人賺錢來著。但如今看來,這利益太大,連李大帝恐怕都眼紅啊!


    於修明一時間被李道宗的歪理說的有點兒胸悶,正想再說什麽。


    李大帝擺了擺手,製止了於修明。然後看看我道:“樂休製此織機的本意如何?”


    到底是李大帝,這一把火就直接燒我身上了。


    看了看李大帝,瞄了一眼於修明,想了想道:“陛下,這織機效力確實非凡。我當初製此織機,其本意是想掙倆小錢養家糊口來著。”


    一句話說完,貌似連李大帝都有點兒氣樂了的感覺。李治和錢公公定力差點兒,都幹咳兩下來掩飾自己的笑意。


    “但既然於大人認為這織機有用,那微臣也絲毫沒有奇貨自居的念頭。不如這樣,微臣把織機的製法詳細繪製成圖,交給陛下。至於陛下如何處置,微臣不敢有絲毫疑議。但還請格外施恩,讓微臣自己也建個布坊,解決些家用。”


    李道宗什麽角色,立馬心領神會,點頭道:“陛下,樂休說的有理。國用之處,我這女婿自然不敢藏私。但其自用之處,也望陛下成全。畢竟樂休還有製機之功,您看呢?”


    這話意思再明白不過了,您李大帝打算怎麽用這織機,您隨便,但我們自己怎麽用這織機,您也得允許不是,畢竟這織機是我們倒騰出來的,沒有不讓我們自己用的道理不是。


    “江夏王爺剛才說的道理也卻有其憂。”趁機會我也趕著說道:“這織機效力非凡,若任其民間流傳,則民求近利之下,勢必影響正經糧食的種植,所以,臣認為,當予以控製,否則非福實禍也。”


    李大帝點點頭,認可了這話。


    “也好!”李大帝想了想道:“樂休有此心意,朕心甚慰。修明,既然樂休願意將如何製造織機傳授於工部,那你就派幾個信得過的人來跟樂休學習。至於織機所需的棉花,也派人來跟樂休學學怎麽種。至於日後如何運用,另議。”


    “謝陛下鴻恩。”於修明可是樂壞了。


    “至於布坊嘛。”李大帝看看李道宗:“朕不幹預。但切莫影響農耕為妙。”


    “這個臣等自然理會得。”李道宗笑笑,算是應了。


    行了,交易達成。至少近一兩年,不用擔心工部跟我們搶生意了。李大帝說了,先教怎麽種棉花,再教怎麽造織機,這沒個一兩年,能學得會嘛?嗬嗬,李大帝已經變向的退了一步,先讓我們掙兩年,後麵工部的織坊一出來,這布料的價格肯定得大跌。咱得拎得清才行。


    這一點咱不擔心,商品的價值某種程度上得看消費群體,咱得目標還是精品路線,不會去跟工部的大眾路線搶生意的。而且李大帝也答應了控製織機,這就變向保證了這生意的利潤。咱還擔心什麽?


    這事兒啊,就算定了!


    送走了李大帝一行,咱還沒來得及高興,就得了一份李治的信——李明達偷著給李雪雁的。


    拆開一看,鬱悶,怎麽又是我啊!


    信的內容很簡單,吐穀渾之事已布置妥當,吐穀渾將出兵五萬跟吐蕃叫板。


    但打輸那是預料之中的,所以咱大唐也得提前準備了。


    按李治的意思,李治親自領兵出征,我是行軍長吏,至於將領,李治列了份名單,想讓我幫著參考參考。這份名單裏,老將名宿一個沒有,基本都是新進將領,其中程福之、尉遲寶琳、薛仁貴直接就排在了前三的位置。


    唉——這事兒是我自找的,這也不可能推脫了。


    細想了一下之後,提筆寫了一個軍中職位和一個人的名字——軍需司馬,侯君集!


    老侯閑的日子也不短了,既然李大帝是等著留給李治用的,那在李治手裏給老侯拉出來再合適不過了。


    雖然軍需司馬的職位不高,但掌管全軍糧草軍械,是個重中之重的要職。以老侯的能力和經驗,這活兒也就他幹我放心。要是放了別人手裏,我這心裏沒底啊!


    直接給小侯抓來,然後將李治的信和我寫的條子塞在一起,用火漆封了口,交給小侯道:“讓你爹看完直接燒了。切忌,不可大意。”


    小侯平時看著跳脫,但大事兒上從來不掉鏈子,是個有擔當的材料。所以我這次也打算帶著他一起,也當是給這小子長長經驗見識。


    “李大哥放心,保證妥妥當當。”侯承業點點頭,給信揣了懷裏。


    安排完一切,我想了想,給李治寫了封信,然後給李雪雁,交代她挑個日子去看看李明達,順便把信送了。


    看到李雪雁有些擔心我的眼神,我笑了笑,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對她講清楚,然後道:“這事兒是幫太子做的,所以不能搶了太子風頭。故而隱秘了些。但想來陛下和皇後都是知道的,所以你別擔心。”


    李雪雁釋懷的笑了笑,輕輕點頭。


    然後依偎在我懷裏道:“你這人啊,這才清閑了沒幾天,就有要出去了。”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笑道:“這次的事兒結束了,那咱們大唐就算真的太平了。後麵我就窩了家裏,不出去了。”


    李雪雁在我懷裏點了點頭。


    既然決定去跟吐蕃玩玩,那還是那句話,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這次沒打算帶很多人,為啥?這還不簡單。五千破五萬的功勞大,還是五萬破五萬的功勞大?雖然吐蕃那邊兒的人數不可能隻有五萬,但咱還真就不吝他!


    五千人足矣!


    連弩,必須的,這個得讓李治跟李大帝講清楚,五千把和相應弩釘,就算於修明加班加點兒也得給我造出來。


    千機弩炮!明朝錦衣衛的看家寶貝,類似現在的火箭彈車,說白了就是筒針的放大版。


    每個鐵筒有二指粗細,筒長一臂,內設三段彈簧,射出去的不是針,是一指長短的鐵釘,每筒可裝二十二發鐵釘。一百五十筒架在一起,橫五豎十,呈一個長方體。設兩段扳機。一次可發射三千三百發鐵釘,能連續發射三次。有效殺傷距離七十步,最遠能射一百步。一門這個東西,就差不多相當於一隊弓箭手的威力。射出去的鐵釘黑壓壓一片,跟下雨似的。十門這個東西連一塊兒,那效果……想想就發寒。


    當第一門試製品出來後,李治、程福之、尉遲寶琳和尉遲剛有幸成為第一批觀眾,看完效果,連一向大大咧咧的程福之都嘬牙花。


    還是交給李治,跟他說,一百門,配套鐵釘彈五十套。換句話說,就是每門弩炮能發射一百五十次。


    為了保險,咱還偷著做了一百五十顆土質手榴彈。


    黑火藥混著鐵針,給巴掌大小的葫蘆塞滿,前後泥封,葫蘆身體塗油防水。留一條浸油後曬幹的引線,下雨天也點得著。


    試著放了一個,那效果,嘿嘿,妙不可言啊!


    今天的加昨天的,一並發了。昨天家裏停電到晚上,今天單位裏寫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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