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海!剛剛他們說的是不是真事?”包策言假裝義正言辭的質問道。


    而他嚴肅的表情,更是給人一種正義凜然,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架勢。


    “叔叔,我錯了啊!我知道自己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啊!”


    包海可憐巴巴的對著包策言哀求道。


    在他眼中,就算是捅了天的問題,隻要自己這樣哀求,隻要自己這樣認錯,包策言都會同意。


    包策言心中卻是冷哼,現在知道錯了?有什麽用啊?


    紀飛已經說的非常明白,是讓他們包家必須要死掉一個人,或者是自己,或者是包海。


    肯定不能自己死,畢竟自己可是紅門的長老,那是養尊處優的職務和超然地位,能夠享受的太多了。


    不可能用自己的命去換包海的命。


    而包海現在已經成為廢人,這樣的人,活著與死了是一個樣子的,那就讓他死掉算了。


    他現在質問,表現的大義凜然,隻是在找一個合適的理由,更是想要讓自己形象變得高大,甚至給人一種大義滅親。


    畢竟要是沒有合適理由,自己直接動手殺死了自己的侄子,那樣說出去也是丟人的事情。


    如今,包海承認錯誤,讓包策言更加高興,滿臉失望和傷心的說道:“包海,我過去一直教育你做人做事要低調,要懂得收斂,沒有想到,你竟然都沒有聽,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側頭看向現場的眾人,“包海過去要是有做的不對,或者是對不住你們的地方,希望你們能夠原諒,這都是我教育不到,是我的責任,我給你們道歉了。”


    說完,對著眾人就是一個躬身,表現的滿是自責,充滿了濃濃的歉意。


    現場眾人感覺出乎意料,更是被包策言的真誠弄得有些受寵若驚。


    “紀飛,我叔叔給大家道歉了,這回你該滿意了吧?”包海見狀,屈辱的看向紀飛吼道。


    嗬!


    紀飛輕笑,“包海,你叔叔這是在要為殺你找到合適理由,確切的說是想要讓你能夠接受死亡,讓他不至於成為別人嘲笑的對象。”


    啊?


    “你,你說什麽?你是在撒謊。”


    包海聞聽,心頭顫抖,對著紀飛怒斥狂吼。


    紀飛嘴角微微翹起,對著包海就是一副非常同情的表情說道:“你很快就知道了!”


    “不可能!我叔叔不會殺我的!”


    雖然剛剛紀飛在逼迫包策言殺死自己,但是看到叔叔道歉,以為就是在緩和,就是想要讓他們能夠原諒自己。


    所以,他不相信包策言會殺死自己。


    甚至,還猛然抬頭看向自己叔叔,想要他給自己一個答案。


    然而——


    包策言的目光已經看向包海,他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半點兒的感情,甚至還帶著一絲怒意。


    包海是包策言的侄子,他對於這絲怒意太熟悉了,每次這絲怒意出現的時候,就是包策言要殺人的時候。


    過去,每當看到這種表情他都非常高興,說明叔叔要替他出頭,要懲罰與他作對的人了。


    如今,看到包策言的表情,他的心卻直接沉到了穀底,臉上更是露出了濃濃的恐懼與害怕,盯著包策言,“叔,叔叔,我,我是包海!我……”


    “你就算是我兒子,做出這樣的事情也要該死!”包策言直接打斷。


    啊?


    包海聽到死字,整個人都感覺仿佛被掏空,全身更是一陣陣的恐懼和害怕。


    目光中充滿哀求的看著包策言,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記住!我們包家人,不是恃強淩弱的人,幹出這種事情,是我不能夠接受和允許的事情。”


    包策言說完,手突然朝著包海的脖子抓去。


    “不要啊!叔……”


    包海大叫,可是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已經無法發聲,甚至是無法呼吸了。


    哢嚓!


    包策言手猛然用力,清脆的斷骨聲響起,包海的脖子被硬生生的拗斷了。


    包海直到此刻,依舊是瞪大眼睛看著包策言,以為自己看錯了,更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因為就這樣被自己的叔叔給殺死了。


    他怎麽都沒有想到!


    而最後包策言的那句我們包家不能做恃強淩弱的人和事,在他看來,那就是極大的諷刺,甚至就是非常大的嘲諷,因為一直以來,他幹的就是這樣的事情,更是給包策言幹了很多這樣的事情。


    卻沒有想到,自己最後時刻被殺的時候,竟然被這樣嘲諷,被這樣的給嗬斥了。


    所有的憋屈,所有的痛苦,都變成了無可奈何,都變成了無法改變的現實。


    撲通!


    包海的屍體摔在地上,直挺挺的屍體躺在那裏,怒瞪的雙眼還在表達著內心的震撼與不滿。


    所有人都驚呆了,更是安靜了。


    沒有人能夠想到,包策言竟然會親手殺死自己的侄子。


    這——


    “包海該死嗎?”紀飛看向包策言,淡淡的問道。


    包策言現在腹內翻江倒海,更是憤怒的都想要繼續殺人,紀飛說的根本就不是人話,或者說就是畜生的話,什麽叫該死嗎?


    自己的侄子怎麽可能會該死?


    他這是不得不做的舍卒保車。


    然而,紀飛竟然這樣詢問,相當於在他傷口上撒鹽,更像是在對他狠狠的下刀子。


    包策言的心都在滴血,但是他隻能忍住,看向紀飛,“該死!”


    紀飛點點頭,“不錯!我看得出來,你對於這個包海還是真的憤怒,甚至是真的動了殺機的,說明你知道包家過去的錯誤了對吧?”


    包策言感覺比吃了屎都難受,都痛苦,隻能是不甘的點點頭,“是的!”


    紀飛笑著說道:“那就好!既然這樣,有個事情我覺得你也應該處理一下。”


    “什麽事?”包策言頓時露出警惕。


    紀飛的目光看向了旁邊的貢君等人。


    貢君等人此刻臉上都是慘白慘白的,更是嚇得都要瘋狂了,這是真的要殺人,要死人。


    這個紀飛,簡直就是噩夢。


    他們怎麽都沒有想到,紀飛他們竟然會是這樣殘忍的殺死了莉莉,更是逼迫包策言殺死了包海。


    如今看向他們,他們感覺自己就像是被猛獸盯住的獵物一樣,似乎隨時都能夠被咬死,被吃掉,整個人都要嚇傻和瘋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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