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伶牙俐齒的小丫頭,你以為自己巧舌如簧,就能掩蓋你的罪行了嗎?”


    一名長老氣急敗壞道:“雖說阮會長不是你親手所殺,但他卻是死在你的府邸內,這一點你總該承認吧?”


    “是,阮青雲確實是死在我的府邸內,不過……”


    荒煙話鋒一轉,又道:“但我剛才說了,冤有頭,債有主,誰殺了阮青雲,你們找誰去,與我無關!”


    “可殺死阮會長的凶手,就藏在你府內!”


    “那又如何?”


    荒煙據理力爭,“我和那人並不認識,他為什麽會出現在我的府裏,又為什麽要殺阮青雲,也和我半點關係都沒有!”


    “你、你簡直強詞奪理!”那名長老氣得吹胡子瞪眼。


    “我方才所言,句句屬實!”


    荒煙不卑不亢道:“別因為在道理上講不過我,又給我扣上一頂‘強詞奪理’的帽子!”


    “你……”


    “噗!”


    那名長老當場被氣得吐血。


    明明他們才是站在道義的一方,荒煙一番巧舌如簧,居然強行顛覆了黑白。


    最重要的是,他一時間還無力反駁。


    這種憋屈感,簡直讓他快要發狂。


    這名長老尚且如此,其他人自然也滿心的不憤。


    “好,就算阮會長的死與你無關,那呂副會長呢?”


    又一名不服氣的長老站了出來,盯著荒煙嗬斥道:“據說,呂副會長也和你曾經鬧過很多不愉快,是這樣嗎?”


    “是的!”


    荒煙承認不諱,“他確實屢次刁難於我,而且除此令我身敗名裂,不過我這個人心胸寬廣,不與他一般計較!”


    “什麽?你不與呂副會長計較?”


    那名長老氣得暴跳如雷,“他的死分明也與你有關!”


    “哦?證據呢?”


    荒煙笑了,“莫非我不和呂景煥計較,反倒變成我害死他的原因了?”


    “可他的死,好像也與那個戴著骷髏麵具的神秘強者有關!”那名長老咬牙切齒道。


    “那就更加與我無關了!”


    荒煙聳了聳肩,“阮青雲與呂景煥的死,既然都是拜那個戴著骷髏麵具的神秘強者所賜,而我又與那位神秘強者沒有半點關係!”


    “那試問,我何罪之有?你們憑什麽說阮青雲與呂景煥的死與我有關?”


    一番慷慨激昂,振振有詞的質問,直令在場所有人啞口無言。


    盡管很多人都知道荒煙是在狡辯,但一時間卻沒人能找到比較有說服力的措辭來反駁。


    見自己終於漸漸占據優勢,荒煙在暗自長出了口氣的同時,又不著痕跡地向葉辰投去一個詢問的目光。


    她原本都不敢來這裏,正是在葉辰的鼓勵下,她才壯著膽子來了。


    而剛才力辯群儒的說辭,自然也是葉辰用隔空傳音教她的。


    否則她自己攪盡腦汁,也不可能想到如此周全,且有說服力的措辭來。


    “繼續!”


    見荒煙望來,葉辰微微點了點頭。


    荒煙心領神會,繼續慷慨激昂道:“我不但無罪,而且還是受害者!”


    “你們剛才也說了,呂景煥之前曾經刁難過我,如果不是我運氣好,屢次受到好心人解圍,恐怕呂景煥這個卑鄙小人已經把我逼上了絕路!”


    “至於阮青雲,他無憑無據,就帶人殺進我荒煙府,鬧得雞飛狗跳,還殘忍地殺害了我府上幾十名侍衛,這筆賬,我還沒找他算呢!”


    一番話,直聽得眾人目瞪口呆。


    顛覆黑白,搬弄是非,還能說得如此理直氣壯,真他媽是個人才啊!


    “荒煙,你簡直是一派胡言!”


    一名青年實在聽不下去了,跳出來怒吼道:“雖說我們沒有確鑿語氣,但阮會長與呂副會長的死,絕對與你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你再怎麽能言善辯,也休想混淆是非,把我們糊弄過去!”


    “沒有證據,你這樣說,就是血口噴人,栽髒嫁禍!”


    荒煙冷冷地盯著那名青年,目光犀利如劍,直盯得對方心裏一陣陣發毛。


    “如果猜測都能用來當證據,那我還說你就是那個戴著麵具的神秘強者呢,你是不是也要為阮青雲與呂景煥的死負責?”


    “這……”


    那人瞬間變了顏色。


    他怎麽也沒想到,荒煙竟然如此能言善辯,僅僅隻是一句話,就反客為主,將矛頭指到了他身上。


    再繼續辯論下去,恐怕他怎麽被拉下水都不知道。


    快速衡量了一下得失,他隻得訕訕道:“抱歉,剛才是我失言了!”


    說完,他退了下去。


    “還有誰有話要說?”


    荒煙掃視全場,聲音鏗鏘有力,姿態說不出的盛氣淩人。


    但,全場竟是鴉雀無聲,沒人敢站出來反駁。


    “既然大家都無話可說,我是不是可以認為,大家都默認了我剛才說的是事實?”


    還是沒人說話。


    畢竟荒煙剛才的措辭,是真的太犀利了,幾乎一針見血,即便他們知道事情沒那麽簡單,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辯駁。


    “那我是受害者這一點,大家還有什麽意見嗎?”


    荒煙望向年紀最大的一位煉藥師,“周長老,您不說話,莫非還覺得晚輩在胡說八道?”


    “沒、沒有的事,老夫認可你是清白的!”


    那位長老急忙將頭搖得如同撥浪鼓一般。


    笑話,剛才那麽多能說會道的人,都在與荒煙的唇槍舌戰中敗下陣來,他再否認,就是自討沒趣了。


    “那李長老呢?”


    荒煙繼續望向下一位長老。


    想要徹底穩定局麵,肯定就得逼這群煉藥師公會的高層開口承認。


    否則對方現在裝啞巴,以後肯定還會長準機會反咬一口。


    “這個……”


    李長老還在猶豫。


    荒煙幾步走到李長老麵前,死死盯著對方,“李長老,您身為煉藥師公會的長老,德高望重,希望您謹言慎行,否則胡亂說話,很有可能會毀了您的一世英名,甚至讓您晚節不保!”


    一番充滿威脅性的話,瞬間令李長老崩潰了,“你、你是清白的,這一點老夫也認可!”


    “李長老慧眼,晚輩佩服!”


    逼得李長老承認,荒煙恭維了一句,旋即又轉向下一名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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