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玩笑真是一點也不好笑。”


    “嗬嗬……,公主比以前可幽默多了。”


    嫻陽眼角斷然挑了一下。


    “太子殿下倒是比以前更加的令人討厭了。”嫻陽說的直接。不過,上官野卻似乎一點在意也沒有。


    他,心態過濾的極好。


    讓某人見了卻是更加的生厭。


    嫻陽忽然勾起一抹冷豔的笑,“晚上?怎麽,人約黃昏後嗎?”


    上官野斜了視線。


    嫻陽走到了上官野座位的對麵,然後,看著上官野,她慢慢坐了下來,拿起另外的茶杯,動作輕柔,然,斜視於對麵的目光卻不見得有多麽的晴明。


    “是想找我那位皇嫂算賬?嗬嗬……我很樂意幫這個忙。”


    “這件事,我自會看著辦,公主還是多關心關心自己的父皇才是。”上官野莫名地變了語氣。


    幾可見,已不如方才口吻的飄逸。


    “這件事,我自會看著辦,也不用太子殿下提醒。”一提到君王,嫻陽的臉色頃刻就變了。


    兩個人似乎都搓中了對方的痛處。


    “翠微山的事,看來並沒有給太子殿下造成什麽影響。”


    “好像什麽事都瞞不過公主的眼。”上官野笑了,揚在了表麵,就像是漂浮在湖麵的飄萍一樣。


    隻在表麵!


    “什麽事?”嫻陽不饒彎子客套了。


    “沒什麽。”


    淡然的口吻讓嫻陽當即瞪起了眼。下秒,上官野劃去的卻又是懶慢隨意的笑靨,他,讓人難以捉摸。


    而這態度,讓人難耐至極。


    “公主最近的火氣似乎挺大。”


    “太子殿下最近的囉嗦也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


    “嗬嗬,可能人老了吧。”


    “太子!”


    上官野久久不入正題,嫻陽已經沒有多少的耐心了。


    “公主的火氣好像也大了。”


    “麵對著太子,好像讓人火氣不大都不行。”嫻陽緊緊地盯著上官野,雙目微眯間,都似要夾住人。


    不過,上官野這個人卻還是那般的不當是一回事。也就是這般,才會讓嫻陽愈發地沉不住氣。


    有些人,天生的排斥。


    “太子殿下,這裏是天齊的皇宮!”賀邵說了道。


    上官野隨意地一瞥,“不然,你以為呢?”反問,淡淡之下,是鋒利無比的反擊。賀邵當即無言以對。


    “你!”


    “我什麽,這裏,還輪不到你插嘴。”


    賀邵早已看上官野不順,上官野這一句壓來,賀邵心中積累的鬱氣頓時全部湧了上來。劍,一把被拔了出來。


    閃電雷鳴之際。


    快的不過眨眼的功夫。


    “賀邵!”嫻陽喝道。


    可是,賀邵的劍已經朝著上官野刺了過去。


    “住手!”


    嫻陽瞳孔整個兒凝在了一點!上官野若是死了,對她到底會是一個怎樣的結果,嫻陽一清二楚的很。


    上官野微笑依然。


    砰!


    鏗鏘無比的窒息之音!


    就在離著上官野咫尺之遙,賀邵的劍刺在了另一把劍上。他一震,表情比之嫻陽方才好不到哪裏去。


    黑衣侍衛臨陣不驚。


    是他出手將賀邵的劍給擋了下來!


    賀邵不能再逼近半分,就這麽對峙而住!


    嫻陽頃刻鬆了半口氣,緊接著,她是立馬朝著賀邵命令了道:“退下!”


    賀邵不動。


    劍指著上官野依舊。


    嫻陽見得頓時麵色上了厲,語氣加重,“賀邵,給本宮退下!”“聽到沒有!”


    心不甘!


    賀邵眼神烙印著就是如此,盯著上官野,不快!更不用說,黑衣侍衛那麽輕鬆就將他的劍給攔了下來。


    他足有理由心底陰鬱一片!


    而他的敵視,卻是沒有讓上官野皺上一分秒的眉頭。


    男人,還笑的出來,笑的還是那麽的慢慢悠悠的邪意。完全的毫無放在眼裏。看戲,不過如此。


    而他越是如此,賀邵越是見其不順眼。


    “賀邵!”


    嫻陽再一次命道。


    下一秒,劍,慢慢地收了回來。


    然而,就在賀邵動作的那一刻,黑衣侍衛卻是動了。


    抵擋的盾,頃刻便成了鋒利的矛!


    然後,朝著賀邵便刺了過去。


    “啊……”一道悶聲,隨著劍刺入身體的那一刻響起。


    嫻陽驚住了眸。


    上官野牽著嘴角的弧度,亦然笑的邪裏邪氣。那份邪,讓人毫無安全感。


    砰!


    賀邵朝著地上單膝跪了去,左手按住了自己的胸膛。很快眼見的血絲從他的五指間流了出來。


    痛楚讓他的臉色凝在了一塊兒。


    青筋暴起。


    一邊,黑衣侍衛麵無表情地將沾染著鮮血的劍收了回來。


    那般樣,分明毫無在意。


    “太子!你……”嫻陽動怒了,拍案而起。桌上的茶杯頓時隨之上下震動。嫻陽的那一杯茶更是整個都翻倒了過去。


    茶水全部傾瀉。


    狼藉了一片。


    “他死不了。”


    在嫻陽還沒將狠話撂下之際,上官野雲淡風輕地說了道。他這一說,嫻陽果不其然先怔了一下。


    她朝著賀邵看了去。


    賀邵額頭已都是密布的汗珠。


    “奴才隻是刺破了皮肉而已。”黑衣侍衛的語氣如是公式。


    賀邵很不想承認,可是,這就是事實。


    他憤恨地點了點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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