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夫已跌入水裏,隻因畫舫搖晃的太厲害了。


    湖上畫舫其他的遊人,已有不少人往這邊眺望,剛開始是因為船夫啞伯落水,現在嘛!春光無限好啊!


    想想看,晌午該吃飯的時候,有什麽正經遊人還不回家吃飯?


    許多攜ji遊湖的浪蕩公子,一個個的起鬧吹起口哨,對於這位光天化日之下也敢玩起來的兄弟,他們皆是投去了佩服的目光。


    “咦?這不是陳岩陳三公子嗎?”其中有一人,認出了陳岩,畢竟長安就這麽大,青樓不算多,他們這群花花公子自然經常碰麵,甚至是結伴去**。


    他身邊的一位公子,也手執扇指著那艘畫舫,皺了下眉頭說:“那女子有點眼熟,好像是……成安長公主!她是定北侯府的成安長公主,就是她,我以前在街上遇見過她,她怎麽會……”


    “你說她是蕭芳?嗬!看來是傳言非虛啊!”之前認識陳岩的公子搖扇一笑,饒有興致的看著不遠處畫舫上的春色無邊。


    眾人皆是一副瞭然一下的樣子,如今長安城可是風言風語的在傳,說陳岩睡了蕭芳,蕭懷才為掩蓋家醜,讓陳家上門提親的。


    之前他們還不敢置信,如今看了這樣一場活春宮,對於那些傳言倒是深信不疑了。


    “嗬!本公子要是知道蕭芳如此yin盪,之前就該找個機會睡了她,說不定,本公子如今還能如陳岩一樣,同樣做了蕭侯爺的妹婿呢!”有人已經開始滿嘴的yin詞浪語,擺明是被那活春宮刺激的來了火氣。


    一艘不顯眼的普通畫舫上,此時整坐著一人,他便是易了容的容野,看完好戲,他也該回去參加燒烤慶祝宴了。


    嗯!這回可是蕭芳自己作死的,好好待在定北侯府不好嗎?非要出來約什麽人遊湖。


    這下好了,遊湖遊的春光乍泄,旖旎難掩呢!


    曳湖上,畫舫搖曳人影動,四周一片寂靜,那放肆無忌的呻吟聲,更是**的傳入每一個人耳中。


    眾人真是聚精會神的看得口幹舌燥,終於,在陳岩和蕭芳止戈停戰後,他們才每個人長吐一口濁氣。


    唉!作孽,他們兩個人舒暢了,卻害苦了他們這群望梅止渴的人。


    不是身邊沒女人,而是這些女人都是幾子,怎麽能和那一向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比呢?他們寧可自己動手意yin,也不願意去碰這些女人,隻因不解渴。


    蕭芳在藥勁兒減輕後,她意識已經比之剛才更為清醒了。


    所以,在陳岩拉她入畫舫繼續時,她就算依舊無法反抗,也清除的感受到令她欲死的羞辱。


    恍惚間,她腦海中浮現一個人的身影,耳邊響起了那個人的詛咒。


    “蕭芳,你今日害我如斯地步,來日你必當比我悽慘千萬倍!”


    不!那個賤人罪有應得,是她要搶走宮明羽,是她的錯!


    她該死,那個賤人該死!


    容野一路飛奔回了傾城月,剛好趕上新一輪燒烤熟了。


    這幫沒人性,也不為他這勞苦功高的人留著點,真是太過分了。


    肖雲灩還是喝了酒,純屬被水芙蓉打擊報復害得。


    宮景曜已讓月牙兒和碧寧送肖雲灩回去,而他則乘轎出了城。


    暗中不少人跟蹤那頂轎子,因為有不少人懷疑,這位公子很可能就是尋香公子。


    城外有輛精美的馬車,宮景曜下轎上了馬車。


    隨之,馬車飛奔行駛而且去,滾滾塵土揚起,模糊了後麵人一瞬的視線。


    也就是這一瞬間,宮景曜出了馬車,藏入了路旁糙叢之中。


    馬車裏端坐一名白衣墨竹紋的男子,打扮和宮景曜一模一樣,臉上戴著一張精緻的鳳紋黃金麵具,他此時正在閉目養神,手中捏著兩顆翠綠色的琉璃珠,麵前桌上焚著香,一切都是那麽閑逸脫俗。


    尤泉騎馬追了上前,攔下了馬車。


    趕車的是個絡腮鬍子的大漢,他頭戴鬥笠,黝黑的大手緊握韁繩,那挽袖露出的手臂一看就是很有力道,周身散發著難掩的煞氣。


    馬車兩旁是騎著駿馬的黑衣箭袖侍衛,每個人腰間都配著一把寶劍,神情肅冷,動作一直的單手按在劍柄上,目光星寒的看著前方攔路之人。


    “兄台攔香某的車,不知是所為何事?”馬車裏,傳來一道清越淡然的聲音。


    尤泉在外馬上抱拳道:“在下尤泉,想與公子結識。”


    “尤二公子倒是直率。”馬車裏的人,聲音帶笑,好似心情不錯。


    尤泉這下倒是不知如何接話了,這對方是答應與他結交?還是笑他自不量力?


    “尤二公子,香某還有要事趕赴揚州,等改日香某去杭州,再到府上叨擾。”馬車裏的男子,依舊雙目閉著,一副閑逸的靠在車壁上,手中的琉璃珠來迴轉動著,手指修長而顯秀氣,一看就是雙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之手。


    “公子一路順風,在下告辭。”尤泉已聽出來了,對方之所以給他幾分薄麵,皆是因為尤顏的緣故。


    如果不是看在尤顏的麵子上,對方別說對他客氣說話了,就是理爺不會屑於理他吧?


    尋香公子若是那麽好接近,商場上的老狐狸,也不會一個個的誠惶誠恐敬畏對方了。


    “尤二公子,後會有期。”馬車裏的男子依舊沒有睜開眼,他的聲音清越動聽,卻也是淡然的毫無起伏,顯得有點漠然難以接近。


    尤泉已讓開道,讓他們過去。望著漸行漸遠的馬車,他眉頭輕皺道:“難道是我誤會了?他並不是藉口推辭,而是真有要事趕赴揚州處理?”


    行駛的馬車裏,男子已睜開了雙眼,淡色的薄唇輕啟道:“先去廬江一趟,之後再去揚州。至於杭州……主子有命,需我親自與尤顏接頭。”


    “公子身子不好,長途跋涉,很難撐得住。”外麵大漢關懷的說,顯然很擔憂對方的身子。


    “無妨!隻要少走路,我的身子,不會有大礙。”男子淡淡道,再次閉上雙眼,養神靜氣。


    宮景曜已早一步回到長安城,他走了捷徑,又從密道回宮,在肖雲灩沒抵達含冰殿前,他便已換了衣裳,坐在寢殿的象牙床上看書。


    宮明羽這回學精了,肖雲灩耍酒瘋大吵大鬧,他也在含涼殿靜坐不出了。


    這臉上的傷可是剛好,他可不想再上前挨一巴掌。


    而且剛接到的密報,也是讓他頭疼。沒想到肖雲灩這個女人,竟然還和尋香公子相識。


    而聽他母後說,肖雲灩似乎還和蓬萊三宮有關係,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哪個宮的人?


    肖雲灩醉酒回了含冰殿,自然又是一番大鬧。


    這回宮景曜沒敢動她了,因為聽她說了醉酒要孩子不好,他怕真一不小心讓她醉酒懷上了。


    肖雲灩醉酒那叫一個能鬧騰,脫的光溜溜的且不說,竟然還抱著人跳探戈?


    這下,可是折磨死苦命的宮景曜了,娶個太妖嬈愛鬧的夫人,似乎也不全然都是好事。


    肖雲灩最後鬧得滿身大汗,在月牙兒端著碧寧熬煮的醒酒湯送來時,宮景曜可是直接強行給她灌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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