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遠在外麵的屋頂上站著,他忽然很恨自己太耳聰目明,把房裏那親熱的曖昧聲都聽的一清二楚。


    兩匹黑衣人,他們同樣恨,為什麽他們不止要聽到,還要看那屋裏架子床帳子激盪的晃悠啊?


    這麽的有活力,也不怕把床折騰塌了。


    肖雲灩那能吃這虧啊?他敢吃她豆腐,她就能請他吃拳頭。


    宮景曜活了二十多年,就從沒想過有一天,他竟然會和一個女人在床上不是親親熱熱的大戰,而是拳腳相交的大戰。


    這事要是說給尤顏聽了,尤顏一定能笑上三年。


    肖雲灩知道宮景曜是故意讓著她,否則,就憑她這些花拳繡腿,能在他手裏翻花才怪。


    宮景曜在製住她後,先吻住她唇淺嚐一番,抱著她勾唇低笑道:“今夜過後,你可就更危險了。”


    “有你在,我有何可怕的?”肖雲灩也不知道她是怎麽了,好似個開了葷的人,逮住機會就想啃幾口肉骨頭。


    宮景曜被她摟住吻的都呼吸不暢了,他拉開她,大手撫摸著她柔嫩的臉頰,鳳眸中滿是對她的溫柔寵溺,他低聲輕笑道:“你就這麽有恃無恐?不怕我到了最後,會對你來個不管不顧嗎?”


    “沒什麽好怕的,隻要睡你一回,我就不後悔來這世上一趟。”肖雲灩雙手勾住他脖子,要不是有人打擾,她早就假戲真做,直接女霸王攻的睡了這妖孽了。


    宮景曜看著身上放肆的女人,他要不是怕事到一半,忽然被人打斷不能盡興,他此刻早扒光她,好好嚐嚐她這小妖精的味道如何了。


    肖雲灩之所以開始那樣說,隻是想給那些人布個**陣,讓他們去查她的身份,如到最後什麽都查不多,他們自然會心裏犯嘀咕她的身份來歷,繼而不敢再對她輕舉妄動。


    “你很聰明。”宮景曜這一句誇獎是真心誠意的,她是個很聰明的女人,清楚的知道自己身上最可利用的是什麽。


    肖雲灩趴伏在他胸膛上,下巴枕著自己小臂,無聊的隻想打哈欠。


    宮景曜偶爾用內力觸動床的運動,那一晃悠怎麽也要一會兒,至於那些曖昧的聲音……這不還有她嗎?


    肖雲灩在他沒下手掐她前,她先張口咬了他脖子,壞傢夥,這麽不像個男人,竟然真敢睚眥必報的要回咬她?哼!看她不咬死他。


    宮景曜被她咬得悶哼一聲,俊美的臉龐上瞬間一片緋紅之色,他鳳眸似含水光動人,可他緊扣住她雙肩的大手,卻是手背青筋凸起,恨不得真的掐死她。這個張嘴到處亂咬人的女人,她知不知道男人身上最不能碰的地方,其中便有喉結一處?


    肖雲灩也就是過個嘴癮,咬完後就撤離,跑得特別快。


    宮景曜是起身就去抓她,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敢對他放肆了。他抓住她,非撕碎了吃了她不可。


    房間裏再一次激戰開始,房外的兩撥人都受不了了,胡亂打幾下,就各奔東西去了。


    龍遠留下來孤獨望月一會兒,便飛身下了屋頂,來到窗外低頭臉紅回稟道:“主子,人走了,能確定是他的人。”


    “他既不仁,便休怪我不義。吩咐下去,各地開始動手。”宮景曜聲音無比的冷酷,可在帳子裏的姿勢,卻很少滑稽,因為他被那個女人當馬騎了。


    肖雲灩坐在他背上,雙手裏握著他兩縷頭髮當韁繩,對於她說的那個人,她很好奇的問:“你們說的是什麽人?他又為什麽一直要殺你?”


    宮景曜翻身把她拉下來,風情萬種的側臥著,單手支頭看著她勾唇道:“他是我侄子,曾經囚禁我六年之久,這次我出來後,他一直想置我於死地。”


    他這樣說,她總能猜出他的身份了吧?


    “囚禁六年?”肖雲灩瞪大了雙眼,然後,她促狹的笑看他道:“我知道了,你侄子貪圖你的美色,所以把你囚禁起來當……哎呀!不要啊,我錯了,我不敢胡說八道了,饒了我這一次……哈哈哈!不帶撓癢癢……唔!噗哈哈哈……不要不要了,我真的錯了錯了!”


    宮景曜是很想打她一頓,可抬起手卻沒捨得拍她一下,隻能撓她癢癢懲治她,看她以後還敢不敢這般胡說八道。


    肖雲灩被撓癢癢撓的隻求饒,可宮景曜卻沒輕易放過她,一頓打屁股難免的。


    龍遠在隔壁,忽然也很想中迷香暈過去,這樣他就不用被隔壁的男女虐了。


    宮景曜是和她嬉鬧著嬉鬧著,就見著她累睡著了。他望著她嘴角含笑的睡顏,他憐惜的撫摸她眼角,這淚是笑出來的,應該是甜的吧?


    肖雲灩在睡夢中,也已經在跑,因為某人在追著她不放,好討厭。


    翌日


    晨曦的陽光透過格子窗灑進來,床上的人動了動,眼睛都沒睜開,就摸索著下床。


    宮景曜被她鬧醒,醒來就伸手摟住她的腰,翻身把她摟入懷裏,低頭親了親她額頭,對於她這個小迷糊,他笑著和她鼻尖蹭了蹭,早起沙啞的聲音中,帶著一抹愉悅的低沉笑意:“醒了都不睜開眼,就迷迷糊糊的摸下床,就不怕摔著了?”


    肖雲灩是習慣了早晨上廁所,那怕來了古代也沒改掉這習慣。可這次意外了,竟然有人把她拉了回來,這是想要憋死她嗎?


    宮景曜對上她睜開的雙眼,他好笑的颳了刮她鼻子,低頭親了親她嫣紅的唇,大手撫摸她嬌嫩的臉頰,望著她如貓兒慵懶的眯著眼兒,他胸腔裏激盪起悶笑道:“你這小刺蝟不兇巴巴的時候,還是很可愛的,讓不禁的很是喜歡呢!”


    肖雲灩睜開雙眼,眸光依舊不怎麽清明,她望著他一會兒,才漸漸清醒過來,伸手指著他鼻子怒道:“昨晚你對我做的事,我……唔唔!”


    宮景曜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控製她雙手置於頭頂,與她鼻尖相觸,他壞壞邪笑道:“月牙兒的耳朵可靈了,她聽到你前麵的那聲怒吼,你說,她會在心裏想些什麽呢?”


    肖雲灩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他,這人以往是jian詐,現在卻是壞,還是那種壞透的汙。


    隔壁的月牙兒,的確是一臉震驚的轉身離開了牆壁。難以相信,隻是一個晚上過去,她就多了個姐夫?蒼天啊!昨晚她是屬了豬嗎?為什麽睡的那麽死?竟然錯過一場那麽羞人的好戲。


    今兒啊,她一定要仔細的看看,看看大姐脖子上到底多了多少歡愛的痕跡。


    肖雲灩在這邊一腳出去,就要把這無恥之徒踹下床,可腳又被抓住了,男人溫熱的掌心,害她羞紅了臉,古代的女子,腳都不能讓男人看,就更不要說被男人摸了。


    宮景曜望著她紅彤彤的小臉,忍不住又想親她,呃?也許他也變得放肆無忌了吧?


    原來兩個人兩情相悅時,竟然是這樣你儂我儂的甜蜜。


    “喂,你夠了沒有?放手,我要下床。”肖雲灩皺了下眉頭,偏頭躲開他的吻,一早就要親親,絕對是想對她施行獸行。


    宮景曜覺得她有點奇怪,便看著她勾唇問:“你是怎麽了?就這麽急著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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