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江月在後眉頭緊皺,眸中浮現陰狠之色,這個龍遠再敢壞她好事,她一定會讓人殺了他。


    龍遠進了房間沒多久,宮景曜便走了出來,臉色很是不好看。


    夢江月站在房門口伸手想打招呼,可那抹如修竹玉樹般的身影,卻自她麵前停也不曾停頓一下,便無情至極的走過去了。


    宮景曜一聽龍遠稟報,他就恨不得去掐死那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她竟然敢那麽興高采烈的受邀出去?哼!那是不是說,阿良要是開口說帶她去南詔國,她也會十分願意的點頭答應呢?


    沒心沒肺的女人,他早晚會被她氣死。


    龍遠緊隨在後,對於夢江月,他覺得和那些站街招攬客人的青樓女子沒什麽分別,讓人看一眼就能噁心死。


    夢江月這回清楚的感受到龍遠有多嫌惡她,她也清楚,這群人個個是人精,她的那些謊話,恐怕早就已經被他們看穿了。


    既然如此,她也不必再繼續偽裝了。


    月牙兒在房間裏門fèng裏看的清楚,夢江月果然是個心懷不軌的女人。哼!還好她大姐目光如炬,一開始就看清楚這隻騷狐狸的本來麵目。


    夢江月回了房,卻從房間的後窗飛了出去,後麵是片小池塘,冬日蕭條,隻有幾個幹蓮蓬佇立在水中央。


    月牙兒出了門,想去看看夢江月在房裏做什麽,不料被人背後拍一下,她嚇了一大跳,轉身就看到那醉顏酡紅的白毓秀,心想這傢夥長得可真女氣。


    白毓秀其實沒醉,他隻是膚色太白了,才會喝點酒就顯得非常臉紅,像是個喝醉酒的酒瘋子。


    月牙兒打量白毓秀幾眼,她伸手做了一件事,和肖雲灩當初對付她的招數一樣,那就是襲胸。


    白毓秀第二次被人襲胸,頭一次是個女人,他可以自我催眠說這事他也是占便宜的,畢竟對方是個大姑娘,他不算被人占了便宜。


    可這回不同之前那回,對方可是男的,他被一個男的襲了胸,他怎能不憤怒的想殺人?


    月牙兒仔細摸了摸,甚至為了確定沒摸錯,她小手還從白毓秀腰側探入,觸摸他衣衫下的肌膚,挺細膩柔滑的,果然是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難怪長得這麽白淨秀氣。


    白毓秀拍開了月牙兒的手,很瞪月牙兒一眼咬牙說了句:“死斷袖。”


    月牙兒被罵的一愣,這個人是眼瞎的吧?所有人都看出她是女的了,就他還把她當成老爺們兒?真是白長了一雙漂亮的烏黑眼眸了。


    白毓秀已腳步虛浮的離去,他覺得倒黴透了,出來一趟,洛陽的牡丹花還沒看到,倒是先被一男一女兩隻色狼襲了胸,而他又不能斷人手腳報復,真的是好憋屈啊!


    月牙兒在之後回了房間,因為她發現,夢江月並沒有在房間裏,後麵的窗戶還打開了,想來是出去做壞事了。


    可大姐身邊有良公子,暗中還有景公子主僕,夢江月要是敢加害大姐,無疑是在找死。


    且說這阿良帶著肖雲灩離開客棧後,二人一路上閑聊逛著街,不知不覺中,便來到了一個湖泊前。


    宮景曜在暗處看得清楚,阿良牽著肖雲灩的手,上了一搜小船,隨之小船便被劃向了湖中心。


    輕盈的白紗被夜風浮動,一男一女對麵而坐,在小船之上談笑對飲,遊湖賞月,讓岸邊之人,好生的羨慕妒忌。


    龍遠看了他家主子一眼,覺得他家主子這吃醋的樣子,還是很有趣的。


    宮景曜一轉頭,就看到龍遠賊兮兮的咧嘴笑,他眸中浮現不悅之色,甩袖離開,並沒有多說一句怪罪之言,可這卻已經夠龍遠受得了。


    龍遠的臉一下子喪氣了,他這回是死定了,主子很生氣,他的下場會很慘。


    肖雲灩坐在船裏,看了看湖中的明月,她臉上露出笑容道:“自從來到這裏後,我還是第一次這麽愜意放鬆呢!”


    阿良望著她被水中央映照的臉龐,他眸中有著掙紮猶豫的糾結之色,真不知該如何向她開口,那怕事先他有所準備過,可此時望著她臉上的笑容,他卻有點怕開口了,隻怕他說了那些話,會破壞了她此時的好心情。


    肖雲灩望著水中月,波光粼粼,她伸手掬水一捧,眸中光彩如繁星點點亮晶晶的,她紅唇邊的弧度剛揚起一點,便驟然被水中的黑衣人嚇沒了。


    黑衣人猛然露出水麵,伸手便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拖入了水中。


    “啊!”肖雲灩落水前隻來得及驚叫一聲,噗通!她落入水中,湖水冷如冰,她被人拖著沉入湖底,漆黑的夜,她隻能在水下看到那明月之光,有人在背後拍了她一掌,她張口吐了一口血,水灌入她口鼻中,她肩上被點了一下,身子便失去了直覺,人直直的向湖底墜去。


    宮景曜在那湖水蕩漾波瀾之時,便已如利箭般飛出,腳尖輕點水麵,如風般掠過湖麵,極速向小船靠近,可還是沒來得及阻止黑衣人拉肖雲灩落水。


    阿良已經在第一時間跳入水中,奈何被幾個黑衣人阻攔,他急紅了眼也靠近不了向下直墜的肖雲灩,他這一刻悔恨極了,他不該把肖雲灩帶出客棧,不該為了防止宮景曜搞鬼,就邀了肖雲灩在船上表明心跡。


    宮景曜一腳踢開礙事的黑衣人,便一頭紮入了水中,所有妄圖阻止他的水下黑衣人,無疑不被一招割喉斃命。


    月下的水色,已漸漸的被染紅一片,隨著水下的波動激盪,湖麵的血色越來越濃烈,擴散的麵積也越來越大。


    龍遠在上麵一邊對付著那些難纏的黑衣人,一邊有心裏無比擔憂他家主子,畢竟水下兇險未知,主子的水性又不是很好,這樣下去,難保主子不會在水下失勢。


    宮景曜的確在水下失勢了,因為他水性不好,武功難以展開十分之三,自保綽綽有餘,要是救肖雲灩……估計他們都可能喪命在這湖底。


    肖雲灩的意識還算清晰,她有看到一人過五官斬六將向她遊來,當她手腕被抓住時,她依稀看到一張熟悉的臉,輪廓很模糊不清,可她就是認出他是誰了。


    宮景曜之前在對付黑衣人時,心裏權衡利弊了一番,可當看到肖雲灩向黑沉的湖底墜下去時,他心中揪疼無比,再無一絲猶疑,他用千斤墜往下迅速沉去,伸手握住她手腕的那一剎那間,他空蕩蕩的心被填滿,擁抱著她的感覺,是那樣的致死也幸福。


    肖雲灩在被宮景曜抱住的時候,她清楚的感覺到他心跳的不規律,這是水下要窒息的前兆。


    宮景曜發覺她身子僵硬著,他伸手在她胸前一點,解開她的穴道後,他便抱著她堅持的往上遊。


    黑衣人的水性都不錯,他們又再次圍攻宮景曜,因為他們已漸漸的發現,宮景曜的水性不好,這是最好拿下或是殺了宮景曜的大好機會。


    肖雲灩以嘴渡氣給宮景曜,一手拔下宮景曜頭上的白玉簪子,在有一個黑衣人靠近他們之時,宮景曜抬手用扇子擋下對方的劈下的兵器時,她手中的簪子便刺入了對方的脖頸中,血蔓延漂浮開如水中花,模糊了她的視線,遮掩去她眼中的驚恐,因為她殺人了。


    宮景曜也是被肖雲灩的出手嚇了一跳,因為太意外了,她竟然會那麽果決的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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