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雲灩把自己脫的精光後,便舒適的在夢裏都開心的笑,抱著被子就麵朝裏滿意的側身睡了。


    宮景曜一手握著他的寶貝扇子,一手拿著一個艷紅的肚兜,看著那個後身半遮半露的女人,他多想抬腳踹她屁股一下,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就這樣的她,他能放心讓她離開他身邊半步嗎?哼!一眼看不緊,她就能喝醉酒,還耐能的睡夢中把自己脫個精光,也不怕遇上一個採花賊,順順噹噹把她給采了。


    “景兒……”肖雲灩也不知做了什麽夢,咕噥夢囈一聲,便轉過身麵朝外皺著眉頭,紅唇微動又呢喃的咕噥一句:“景兒……”


    宮景曜這下聽清楚了,她是真的在夢囈中叫他的名字。他的心一瞬間軟了,怒氣的眼神也變得很溫柔,小心翼翼的坐下後,他俯身望著她醉酒酡紅的小臉,紅潤潤的唇瓣……忍了忍,最終沒忍住,他的唇便覆她的唇,輾轉親吻,愛憐萬千。


    肖雲灩皺了下眉頭,有點呼吸不暢,她伸手想推開對方,可卻因那軟滑滑的東西帶點香糙冰淇淋的味道,她忽然有點嘴饞,小手就改推為摟了。


    宮景曜腦中的那一根弦有點崩裂,畢竟他是個正常的男人,這緊抱她的女子又是他喜歡的人,更重要的是,這被子下的女人是赤條條不著寸縷的,完全就是在**裸的勾引他犯錯。


    肖雲灩一醉酒就設防之心全無,她此刻隻覺得抱著人好香,就像個巨大的香糙冰淇淋,讓她想舔啊舔吃完,因為她真的很久沒吃過香糙冰淇淋了。


    宮景曜慢慢的發現,這個女人把他嘴唇當吃的了,又啃又舔的,偶爾還品味的吧嗒下嘴巴?哼!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永遠都是不解風情的,永遠都是會把一室旖旎,化作一場冷笑話。


    肖雲灩在抱著的香糙冰淇淋要走時,她如個孩子般皺眉吭嘰了起來,雙手抱著香糙冰淇淋就翻滾一下,忽然背後有點冷,她又下意識的摸了柔軟的被子,然後拉扯著蓋在她和香糙冰淇淋的身上。


    宮景曜被這個女人纏住,他臉色變得緋紅異常,因為手背上灼熱的疼,是尋香蠱又發作了。


    肖雲灩覺得她抱著的香糙冰淇淋再變熱,緊閉雙眼的她還在想,火鍋冰淇淋,也出香糙口味的了嗎?


    宮景曜渾身燥熱起來,抱著他的女人又在啃他的下巴,他要是在沒有反應,那他就是死人了。


    肖雲灩也覺得手背上有點灼熱的疼,她眉頭緊皺著,嘴下很不留情,她疼了,自然要找個東西咬一口,好轉移下痛楚。


    “嗯!”宮景曜被她一口咬在肩上,不用看,他也知道這傷口一定是出血了。


    肖雲灩的手背上越疼,她越是緊抓手中物,緊咬口中東西,眉頭緊皺,還是被那尋香蠱之痛折磨的悶哼一聲,小臉微微發紅,額頭上冒出了薄汗。


    宮景曜知道再這樣下去,他們一定會出事。而他雖然沒親口承諾過阿良什麽,可在阿良向肖雲灩表明心跡之前,他絕不會動肖雲灩,這是他給阿良的公平,也是給自己的尊重。


    肖雲灩隻覺得脖頸一疼,她便失去了殘存的那絲意識。


    宮景曜讓肖雲灩平躺好,給她拉好被子蓋好,他才盤膝坐在床裏頭,打坐運功壓製尋香蠱之毒。


    這個毒有些奇怪,好似很像催情散,又好似很像是禁慾之藥。時而讓人動情不已,時而讓人動情痛苦不堪。


    他如今也不知道,他師叔給他下這種蠱是什麽意思?到底是讓他動情,還是要他絕情。


    龍遠在外守著,所有過往客人皆遠遠的躲著他走,隻因這人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冷肅,讓人望而生畏。


    等到了晚上,阿良也已在白毓秀的幫忙下,在鎮上租了一條小船,一切安排好,隻等邀肖雲灩去月夜遊湖。


    而在天黑透後,肖雲灩果然醒來了,醒來後,她隻看到滿室昏黃,床頭茶幾是放著一隻茶壺一隻杯子,她伸手摸了摸茶壺,表麵還溫熱著,想來茶水還不冷。


    她倒了杯茶水,喝了兩口後,想到她又醉酒的事,她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好好的穿著,她鬆了口氣,幸好沒再發酒瘋脫光光。


    “醒了?”宮景曜的聲音傳來,他手握摺扇打開簾子,走了進去。


    肖雲灩一見是宮景曜,她臉色就有點白了。望著那身著藍色寬袖圓領袍的俊逸男子,她心裏咚咚的狂跳,她嘴唇顫抖半天,才嗓子幹澀的問了句:“你怎麽會在……我的房間裏?”


    宮景曜見她臉色很難看,他便起了逗弄之心,走過去後,他拂袖坐下傾身向她,望著她烏黑的眸子,他緋唇勾起一抹壞笑道:“你說我怎麽在這裏?我自然是來為你穿衣蓋被的,不然你可要在冬日裏凍病了。”


    肖雲灩聞言,臉色從白變紅,從紅變青,最終歸於平靜。


    宮景曜見她忽然平靜了下來,他心裏咯噔一下,頓覺不好,忙笑著解釋道:“其實我沒對你怎樣,隻是幫你穿了衣服,畢竟你那個樣子……很危險。”


    肖雲灩當然知道她那個樣子很危險,可他就不能去找月牙兒過來幫她穿衣服嗎?非得他紆尊降貴親手為她更衣嗎?


    宮景曜被她瞪了一會兒,他反而不心虛了。


    “你,你做什麽?”肖雲灩一見他竟然不要臉在她麵前脫衣服,她臉一紅,想起了在秋水山莊他脫光的那件事。


    咳咳!她可不想再與他來個赤誠相見。


    宮景曜看她一眼,便繼續解開衣帶腰帶,褪了外袍內衫,露出白皙精瘦的肩膀,上麵赫然有著一個很深的齒痕,明顯上藥也掩蓋不住那齒痕的血紅。


    肖雲灩傻愣住了,因為他是個不輕易讓人靠近的人,那怕是龍遠,也是不能近身伺候他的。所以,他肩上的齒痕,隻能是她咬的,因為隻有她靠近他傷他,才不會被他一掌拍死。


    可她什麽時候咬的他?這下口夠狠的啊,不會是昨晚醉酒誤傷的他吧?


    宮景曜就那樣衣衫半解的看著她,讓她仔細瞧瞧她幹的好事。


    以往她撩撥他,蹂躪的他渾身吻痕也就罷了,這回竟然還咬他,她是非在他身上折騰出一個永久印子不可是不是?


    肖雲灩愧疚的羞紅了臉,低著頭聲如蚊蠅道:“其實我醉酒後……反正吧!你既然早見識過我醉酒後的瘋狂的模樣過了,為什麽還要找死的送上門來?這不好了,被咬成這樣,遭罪了吧?”


    宮景曜被她這番話氣笑了,把他咬成這樣,她還有理了是不是?


    肖雲灩是很糾結的絞著裙角,做賊似的偷偷看著他,見他麵色平靜的過分,她更是覺得心虛了。


    宮景曜在她第五次偷看他的時候,他動了,伸手撲倒了她在床上,偏頭就要在她肩上也留下一個愛的齒痕。


    “喂,你一個大男人要不要這麽小氣?”肖雲灩驚惶的伸手推著他,最後沒辦法了,她隻能雙手夾住他的臉,怒瞪他,羞紅滿麵道:“我,我又不是故意咬你的,你一個大男人,就不能大人不記小人過一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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