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景曜出了門後,又轉身去幫肖雲灩關上了房門,遂才轉身看著龍遠,麵如覆冷霜,負手背後,聲寒似冰吩咐道:“你今夜寸步不離的守在這裏,如有一人闖入這間房,你便提頭來見。”


    “是!”龍遠抱劍拱手應道,他背後有點涼颼颼的,隻因他家主子看人的目光太冷了。


    宮景曜最後看了龍遠一眼,才雙手背後向著隔壁自己房間走去。


    至於為何他不幫肖雲灩穿上衣服?因為他怕幫她穿衣服時,自己會變得更奇怪。


    剛才那種渾身燥熱的感覺,像極了他少年時好強練武,差點不慎走火入魔的感覺。


    他有點害怕,明知這是人慾自然而然的表現,可他還是害怕了。


    對於**,他從來都是克製的。


    隻因,**是無形的猛獸,它會在你得到滿足的時候,一口吞吃了你,讓你萬劫不復永墜地獄。


    肖雲灩要是聽到宮景曜這些心聲,她一定會要好好問問這是誰教他的?不會是什麽道人和尚之流,與他論的“人慾”之為物吧?


    龍遠送走他家今夜有點奇怪的主子後,便走過去,背靠門,雙臂抱劍在懷中,煞氣十足,一副守門神的架勢,嚇得不少路過的人快步跑走。


    宮景曜是回了房間,寬衣解帶上了床,翻來覆去還是睡不著,隻要一閉上雙眼,眼前總會浮現那具誘人的嬌軀,他心裏便越發後悔,當時為何不伸手摸一摸,她的肌膚那樣細白,摸在掌中一定很柔嫩吧?


    不行不行,他怎可如此齷齪的褻瀆她,就算是他下過聘的媳婦兒也不行。


    睡覺,趕緊睡覺,睡著了,就不會這般胡思亂想了。


    可宮景曜不會知道,人越是現實中壓抑內心的渴望,夢裏便會越發的放肆無忌。


    當他迷迷糊糊慢慢睡著後,便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裏的情景再重複,他還是滿心怒火的去隔壁找肖雲灩算帳,也還是無意間看了肖雲灩的身子。


    可下麵發生的事,卻與現實中的不意外。


    他完全遵從了自己內心的**,去觸碰了她美麗的身軀,把她抱在了懷裏,放肆無忌的纏著她巫山**,如一隻不知饜足的野獸,啃噬著他的獵物。


    一夢黃粱,醒來皆是空。


    龍遠是一早就回來了,因為他清楚的聽到肖大小姐掉床的聲響了,想著既然肖大小姐醒了,他也該回去伺候他家主子了。


    可龍遠在回來後,輕輕的推了房門,輕手輕腳的走進來,正轉身準備輕輕的關上門時,他家主子竟然驚叫一聲醒來了。


    宮景曜猛然坐起身子來,從夢中驚醒的他,臉色cháo紅,額頭冒汗,呼吸都變得很粗重紊亂,雙手緊抓著被麵,唇還有點幹燥的微張著,顯然是被噩夢嚇的不輕。


    龍遠忙去桌邊倒了杯茶水,端著茶便疾步走了過去,伸手將杯子恭敬的遞給了他家主子,還不忘關心的問了句:“主子,您是做噩夢了?”


    宮景曜單手圈著茶杯,望著杯中冒著淡淡熱氣的碧色茶湯,他輕搖了搖頭,他做的不是噩夢,而是他曾經想也不曾想過的春夢。


    龍遠可不是他家一直清心寡欲的主子,他在靠近床邊時,便發覺了他家主子的臉色很cháo紅,唇又變得這般幹燥,依稀還有點怪味兒,他聞著很熟悉……可這事對於他家主子,卻有點久遠了吧?


    他記得,他家主子也就十五歲的時候,在一天睡醒後,便出現了這種遺精情況,當時他家主子可是一臉羞惱,純潔的讓他都頓覺羞慚了。


    因為他不純潔,一點都不純潔,他比他家主子大一歲,在十五歲那年生辰當晚,他便被曾經的狐朋狗友拉去了ji院。


    而他主子十五歲生辰那時,先帝也真賞了幾個姿色上佳的美姬給他家主子。


    可他家主子卻看也沒看一眼,直接讓人把那幾名貌美如花的美姬,給送去了王府後院浣衣去了。


    當時他家主子是這麽說的,這群女人一瞧就是閑著容易生事的,不如讓她們去勞作洗衣服,也省的她們太閑了,整日裏盡想著出麽蛾子。


    對此,他服了他家高瞻遠矚的主子了。


    ------題外話------


    推基友完結的現言好文《純禽惡少蜜寵妻約》作者:夏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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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醉酒被看光了


    宮景曜看著低頭偷笑的龍遠,一杯茶也不喝了,直接潑到了龍遠臉上去,他臉色很不好的摔了杯子,冷聲道:“去,備水。”


    “是。”龍遠被低頭應了聲,便憋笑轉身離開了。


    沒關係,主子做春夢火氣大,他就當這茶水是為他洗臉的了。


    宮景曜對自己夢遺之事,他心裏感到很羞憤,都是那個女人害的。如果不是她,他會做出那樣荒唐的夢嗎?


    不做那個荒唐的夢,他也就不會因為夢遺之事,被龍遠那臭小子笑話了。


    肖雲灩是被摔醒的,醒來後,她便發現自己竟然又裸睡了,她急忙起來找了衣服穿上,然後一轉頭就看到青色垂簾落下來了。


    昨夜,她雖然喝醉了,可還有幾分清醒的,她回來的時候似乎連門都,沒上閂,更不要說放下這垂簾了。


    所以,這簾子是誰給她放下的?


    不對,這屋子似乎飄著一縷香氣,很熟悉啊!真是太熟了,熟悉到她想殺人。


    臭男人,竟敢夜闖她房間把她看光光,可惡!她一定要殺了他這個yin賊。


    宮景曜是無法麵對醒來的肖雲灩了,故而,他也隻是讓龍遠打桶水來隨便清洗下,換了身幹淨的衣服,便匆匆忙忙的結帳離開了這家客棧。


    等肖雲灩心裏亂想一通後,在找了衣服穿好,梳了梳頭,洗了把臉,繁瑣的收拾好一切後……


    她再出門去敲隔壁的門,隔壁便早已沒人了。


    恰巧,這時來了個上來給一位客人送早飯的小二哥,他看到這位猛拍門的小兄弟後,便忙說道:“小哥兒,這房的客人已經走了,您可別拍了,拍壞了門,可是要賠大錢的。”


    “走了?”肖雲灩拍門的手緩緩五指收攏握成拳頭,猛然轉過身去,怒瞪著大眼睛,看著那被她嚇到的小二哥,她伸手搭在對方身上,眉眼彎彎咬牙笑道:“那請問,你知道他們去了那個方向嗎?”


    那小二哥被對方身上的殺氣嚇到了,顫抖的伸出手,指了一個方向,可是心跳如擂鼓似的說不出話來了。


    肖雲灩轉頭眯眸看向小二哥指出的放心,她勾唇一笑眸含殺氣,伸手拿了小二哥托盤上的一隻燒雞,轉身便向自己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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