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晚好久,還是不怎麽滿意,掩麵退走……


    .


    “請問……”


    “噗!”


    一柄巨劍斜斜插進地麵,山洞裏潮濕的空氣,在洞頂懸浮的那小小一顆乳白光球照射下,如薄薄煙霧飄蕩,纏繞在巨劍周圍,憑添一股神秘的氣息


    胖子和瘦子蜷縮在一起,兩張臉蛋映著搖曳的火光,哆嗦著看著麵前的寒光閃閃的巨劍,還有巨劍旁神情嚴肅的女孩兒。(.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你,你想幹什麽?”胖子抖著滿身肥肉,色厲內荏的質問著,但在愛瑪掃過的目光注視下,支持不到幾個呼吸就敗下陣去,拚命的往後躲,企圖把自己隱藏在瘦子身後。


    相比起他,瘦子德克就要鎮定的多,他心有餘悸的偷偷瞄了一眼那柄巨劍,還有巨劍的主人,一個魔法時前,他和胖子見到大胡子被抓,企圖躲藏的時候,這柄巨劍帶著破空厲嘯,一劍將他們所隱藏著的巨石劈成了粉碎。


    在此之前,他從沒有見過有哪個人,準確來說是哪個女孩兒,可以憑借**力量做到這種程度,可笑的是,當時他心中浮起的第一個念頭,卻是“如果我們村裏所有女人都有這力量,那農忙的時候……以後就不怕挨餓了……”


    悄悄咽口唾沫,瘦子越過少女,看向山洞深處。


    這裏是一個地下溶洞,通道崎嶇,懸在洞頂的光球,沒辦法照射多遠的距離,那邊隻有一片漆黑。從來到這裏,大胡子就被那個少年法師帶到了裏麵。


    “不知道大胡子,會不會有危險?”他忐忑不安的想著。


    看了一眼麵無表情的少女,瘦子擋住胖子,不敢再詢問,說不定再多說一句話,那柄巨劍下一次插進的就不是地麵了。


    一股陰冷的風從山洞深處吹來,篝火在風中忽明忽暗,瘦子心中一動,豎起耳朵,一點點模糊的說話聲順著風飄來,雖然聽不清在說什麽,但他卻鬆了一口氣,“有在說話就好,說明大胡子還活著,感謝您,尊貴的新芽女神護佑,如果能回去,我會殺幾頭牛放在您祭壇上的。”


    喃喃念著不倫不類的祈禱詞,瘦子虔誠的向新芽女神感謝著,正悶悶不樂盤腿坐著的愛瑪,看了他一眼,就沒再多理會。小丫頭現在心裏有很多疑問,她不明白,她那個總是喝酒招妓女,不被任何人看得起的舅舅,什麽時候居然這樣厲害了?


    “變成熊?還能和兩個**師打那麽久,這……”


    這樣的事情,如果不是親眼見到,打死她都不會相信。


    然後,她想起了當時她哥哥的表情,雖然那確實是和她一樣的震驚和不敢相信,但小丫頭敏感的察覺到,那些震驚都是裝出來的。


    兩人一起生活了十年,彼此都很了解,也許有些東西會流於表麵,但愛瑪並不是一個粗線條的女孩兒,她的內心其實很敏感,就像許多年前,還很幼小的她第一次見到亞戈的時候,就知道那坐在天窗下的床上,默默曬著太陽的男孩,雖然在笑著,但心中是滿滿的孤獨與寂寞,隱藏在笑容背後,是一麵高高豎起的牆,拒絕別人的關心和愛護,阻擋一切感情進入或流出。


    所以那時,她才會絮叨的講述自己日常玩耍的樂事,不知疲倦的將許多自己喜歡的玩具,喜歡的食物,都一一帶過去,隻是想與他分享自己的快樂,不要隻活在孤寂的世界中。


    “哥哥,應該是早就知道了,卻沒有告訴我……”愛瑪心情有些低落,雖然還比較懵懂的思想中,她明白這樣的事情應該越少人知道越好,但依然止不住那心裏,仿佛被最在乎的人拋棄一樣的疼痛。(.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她看著深處漆黑的通道,下意識的絞著手指,似乎那能驅散盤繞在胸中的抑鬱……


    此時通道深處,在一陣陣陰冷的風中,兩人慢慢往前走著,飄浮著的一團火焰盤成球狀,在風中獵獵作響,遠遠地方,有細微的“嘩嘩”水流聲順著風傳過來,那應該是一條地下暗河,本來就在找水的兩人,就向著那個方向直行過去。


    “……當初你們走的時候,我沒跟著你們離開,就是想查查,究竟是哪些墮落者徘徊在塔塔鎮附近,又有什麽陰謀,你知道……”胡克聳聳肩,“墮落者們雖然名字看著很有威勢的樣子,其實就是一群瘋子,萬一我也離開了,你姑姑,姑父,還有那些鎮民村民的安全實在沒什麽保障,所以……”


    “我明白的,爸爸!”亞戈拂了拂被風吹亂的發絲,笑了笑,岔開這個話題,“那邊的胖子和瘦子,就是抓到的墮落者?”


    胡克搖搖頭,“不算吧,隻是一個墮落法師的學徒,兩個孩子心地其實很善良,就出生在塔塔鎮附近的村子,我們住的那片地方,你也知道,村民都淳樸的很,生長在那樣的環境下,嚴格來說,這兩個小家夥更像普通農家孩子――實際上,他們到現在都還不懂墮落法師究竟是什麽東西。”


    亞戈點點頭,沒再說話,兩人之間一陣壓抑的沉默。


    看著身旁,個頭已經長到自己肩膀,穿著法袍渾身流動著強大魔力的兒子,胡克忽然覺得兩人中,仿佛隔了一道厚厚的牆,彼此之間就這樣陌生起來,具體為什麽,他知道一些原因,問題出在誰身上,他也明白。


    但這樣的感覺並不好,在他眼中,好像就在昨天,他疼愛著的兒子,還隻到他腰部,每天天真無慮的吃睡偶爾會向他撒嬌,但是轉眼,卻已經成了半大的小夥子,擁有了自己的世界觀、人生觀,擁有了這個世界最神秘的力量,甚至還能殺死一位**師。


    一種不真實,似乎夢境一般的感覺,籠罩了他的心神。


    “別真是做夢吧……”胡克小聲嘀咕著,抬手對著臉頰就是一巴掌,頓時疼的嘴角抽搐,絲絲直抽冷氣。


    “爸爸,你……你這是幹什麽?”


    亞戈奇怪的仰頭看來,詢問著。胡克嘿嘿傻笑幾聲,揉著臉,胡言亂語的說道:“有蚊子!”


    “……現在是冬天,爸爸……”


    “啊,是嗎?可我覺得很熱呢!”


    剛這樣說著,又一陣冷風吹來,隻披了一件薄薄袍子的胡克,狠狠打了個哆嗦,訕訕笑著住了嘴。


    又轉過一個拐角,水流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不怎麽受黑暗影響的亞戈,已經見到前麵不遠地方,在嶙峋怪石下,一條寬約五米多的河道噴吐著湍急的水流,攔住了去路。


    他抽出法杖,舌尖挑動,吐出幾個音節,一團腦袋大的乳白光球,閃爍著強烈的光芒,猛的衝上溶洞頂,悄然炸開,煙花一樣,炸成碎片的點點光斑,緩緩飄下,無數光芒聚連在一起,將那處地方照的亮如白晝。


    奔騰的水花,在光芒下閃爍著金屬般的銀亮,歡快的跳躍著,偶爾拍在磨平了棱角的石頭上,就發出一聲脆響,散成晶瑩剔透的水珠,融入河水裏,繼續往東而去。


    走到河邊,亞戈將法杖**水中,繞口的咒語念出,一道紫色的光線馬上顯現出來,順著法杖射入水裏,片刻後,整個五米多寬的河麵,突然閃爍起微弱的蔥綠色光芒,偶爾還夾雜著點點紅色瞬間遊過去。


    見到這微弱的光,跟在身後的胡克問道:“水質怎麽樣?”


    “沒有毒,還生存著一些弱小的地下生物,看顏色……是標準礦物水,可以喝,但會有點苦。”亞戈邊看著微光,邊分析著說道。


    胡克放下心,笑著說道:“這就好,我們不能出這裏,找不到雪,這樣就不怕渴死了。”


    亞戈點點頭,原本他們是決定如果找不到水源,就飲用造水術製造出的魔法水,但魔法水最大的功用應該是恢複魔力,把它作為日常飲用水的話,其實對人體並不好,長期喝會使體質下降,就像地球上的所謂純淨水,並不是什麽好東西。


    從魔術袋裏掏出容器,打著水,亞戈能夠感覺到身旁的胡克,總是欲言又止的樣子,他想了想,先開口問道:“爸爸,你走的時候,姑媽還好麽?”


    “挺好的,就是天天想你和愛瑪,有時間的話,你和愛瑪就回她,好嗎?”


    “恩,我也準備這次任務之後,抽時間和愛瑪一起回去一趟。”亞戈點點頭,“那,你什麽時候回去?”


    正在灌著水的胡克,怔怔的盯著河水,一會兒後,才看了亞戈一眼,繼續道:“那個墮落法師還沒死,隻要沒死,他就總會回到西南,我不能放任一個這麽危險的人留在那裏,所以……”


    亞戈打斷他的話,平靜的說著:“那麽,那兩個人就不能留,他們已經見過你變形,既然你還要留下來一段時間,為了安全,他們必須消失。”


    有些不敢相信的胡克,轉頭看著一副淡漠樣子的亞戈,“我的兒子,他們,他們還隻是兩個孩子,你什麽時候……”


    “就因為他們是兩個孩子,我才這樣說,你有把握管住他們的嘴,不讓他們說出去麽?爸爸,你提議讓我和愛瑪裝作抓住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殺他們,不要用什麽還要依靠他們兩個找墮落法師的借口來敷衍我,今天他們放出的那顆信號彈,必定會讓墮落法師大規模出動,進而引起法師公會和邊境隨軍法師團的誤會,雙方的全麵開戰,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了,也許現在雙方已經在地麵上打的亂七八糟,這樣的情況下,留著他們兩個已經沒什麽作用,為了安全,不止是你一個人的安全,讓他們兩個消失是最好的辦法……”


    “別說了。”胡克“謔”的站起身,一把扔掉手中的水囊,兩隻眼睛瞪大,緊緊盯著亞戈,“亞戈,你,你什麽時候養成了這樣狠毒的性子?殺掉那個**師,我還在心裏為你開脫,認為你是為了幫助我,可,可那兩個孩子隻是無辜的村民,明白麽?他們還不是墮落者,為了什麽,什麽安全,你居然可以說出這樣的話,做出這麽無情的決定?”


    在他低沉的咆哮聲中,亞戈默默撿起水囊,灌滿水,收進魔術袋,然後抬起頭看著須發皆張,一副憤怒樣子的胡克,輕聲說道:“您是德魯伊,我的父親,雖然和您有關係的我們,誰都沒有德魯伊血脈,但您還姓著克裏恩……”


    這一句包含了許多意思的話,讓胡克一滯,愣在了那裏。


    是啊,是德魯伊,不是人類,如果有人知道了這個身份,他是可以一走了之,但克裏恩家族應該怎麽辦?阿米莉婭該怎麽辦?甚至所有和他有著親屬關係的人,又該怎麽繼續生存在這個人類統治的社會中?


    而且,讓胡克更加慌亂的,是亞戈那句“誰都沒有德魯伊血脈”,這本來是他今天遇到亞戈和愛瑪之後,一直極力回避的,他不知道應該怎麽撒謊,才能能讓兩個孩子相信自己。


    但現在,撒謊已經沒必要了,胡克腦海裏念頭急轉,不斷思考著:“聽他這話,似乎已經知道了自己沒有德魯伊血脈?對,對,法師的力量我並不很清楚,他現在那麽強大,體內血脈是什麽,應該很容易就感應到,不然他不會說出這樣的話……我,我該怎麽說?”


    他有些無措的看著亞戈慢慢站起身,一如剛才那樣平靜的語氣,說著不知道蘊涵了什麽意味的話:“您慢慢想吧,我先回去,食物不多,我們還要想辦法盡快離開這裏。”


    說著,那看起來似乎很羸弱的身軀,緩緩步入吹拂著冷風的通道,漸漸消失在拐角,隻有在光的照射下,被投在通道壁上的淡淡影子,越拉越長,直至模糊歸於黑暗。


    呆呆站在原地的胡克,在湍急的水流聲中,寬厚的背影突然垮下,仿佛失去了支柱,顯得如此失落而軟弱……


    ……


    兩天後,越來越忙亂的榮譽堡,在漸趨惡劣的天氣下,已經積攢下厚厚的冰雪,一些磚製房屋再也承受不了積雪的重力,紛紛倒塌,嚴重影響到了堡內的交通環境。從沒有經曆過這類事情的榮譽堡軍事管理處,急的焦頭爛額,不得不申請撥下大筆費用,雇傭難民作為臨時清潔工,天天清掃積雪。


    而這時,軍事堡壘不完善的地下排水係統,也因為無法及時排走雪水,導致排水管道大部分結凍、淤塞,甚至斷裂,整個堡壘內成了一片澤國,進一步擴大了災難。


    阿爾文匆匆走進自己的辦公室,臉色難看的脫下靴子,往下一倒,“嘩啦啦”全是黑色的惡心汙水。


    “該死的天氣,該死的軍事管理處,該死的墮落法師,該死的克魯諾亞。”


    一慣裝出溫文爾雅模樣的阿爾文,再也維持不住從容的風度,狼狽的小聲怒罵著。


    兩天前,不知道為什麽,榮譽堡旁廣袤的森林裏,突然衝天炸開一朵花樣的焰火,已經非常熟悉墮落法師的公會、協會等官方法師組織,當然明白那代表著什麽,為了防止出現意外,隻得臨時召集所有在榮譽堡的**師,匆匆趕到那邊,還沒查清楚原因,就和同樣匆匆趕到的墮落法師撞在一起。


    雙方的仇恨,根本不會在見麵的時候出現任何友好的場麵,立刻就打了起來。今天停戰退回休整的時候,墮落法師那邊的傷亡還沒統計出來,但隻是各個官方組織,就一共損失了8名**師,其中3名隸屬邊境隨軍法師團。


    因為這件事情,今天,軍事管理處將他召喚過去,幾個胡子花白的大將,把他罵的狗血淋頭,他卻又沒辦法反駁,畢竟當時是他臨時召集**師去檢查是誰在放魔法訊號,現在出現損失,當然也算在他頭上。


    更讓他心裏不安的是,克魯諾亞回來了,準確來說,是失去了魔力,已經變成廢人的克魯諾亞像喪家之犬一樣逃了回來。


    當昨天夜裏他在一間旅館裏,見到克魯諾亞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那就是幾天前,還是一位行事張狂,桀驁不馴的**師。雖然克魯諾亞努力營造出一點點氣勢,裝作隻是重傷的樣子,但隨軍多年,參加過不知道多少次戰鬥的阿爾文,隻是一眼,就看出他身上再也沒有半點魔力的氣息,身周也沒了元素在嬉戲歡鬧。


    更何況,他身邊,如今隻剩下一個馬修了。


    重重靠在身後的椅背上,阿爾文神色陰晴不定,“究竟在森林那邊發生了什麽事,居然使克魯諾亞神色倉皇,要我安排車輛送他連夜離開,連一刻都不敢逗留?難道他遇到了墮落法師的大部隊?不不不,我側麵向他打聽魔法訊號的事,他雖然沒說是否知道,但注意力根本就不在那上麵,如果是因為墮落法師,他那個樣子,聽我提起應該早就驚慌失措了,難道……”


    他腦中隱隱有一個念頭,但片刻後就覺得自己實在太會胡思亂想,所猜測的對象,隻是一個中階法師罷了,怎麽可能把一位**師逼到那麽倉皇的地步。


    稍微擦了擦腳,換了一雙新靴子,阿爾文將所有思考都暫時放下,開始準備去堡壘外,迎接各神神殿的騎士團和牧師隊伍的事宜。


    上次聯席會議,決定與各位神明教會合作之後,經過多天調度,各教會的武裝力量已經集結完畢,在今天下午就會到達榮譽堡。


    “來的正是時候,正好我們法師還要休整,就把這些教會武裝投入進去,給那些該死的墮落法師找找麻煩。”


    心中這樣想著,阿爾文站起身就要離開辦公室,手剛摸上把手,門卻從外麵被推開。


    他後退幾步,還沒開口,一個熟悉的聲音就讓他咽下了要出口的話。


    “威爾金斯先生,願魔法與您常在。”


    全身都籠罩在法袍裏,隻露出頭部與雙手的亞戈,站在門前,行了一個法師禮,禮貌的問候著,“請原諒我打擾您中午的寶貴時間,有一些情況,如果不盡快匯報的話,恐怕我沒辦法安心吃完我簡陋的午餐。”


    阿爾文皺了皺眉頭,看著站在門外,法袍上還掛著殘留的冰雪,靴子在往外漏著水,一副風塵仆仆模樣的亞戈,“克裏恩先生?你已經完成任務了?”


    “很遺憾,沒有。”亞戈搖搖頭,突然移開話題,詢問著:“尊貴的閣下,如果可以的話,我們進到您的辦公室說好嗎?這外麵實在太冷了。”


    察覺到自己有些失態的阿爾文,慢慢放鬆下緊繃的麵部表情,露出一抹寬厚親切的笑容,招呼著:“當然,請進來吧!”


    辦公室裏依然是亞戈上次見到的冷硬風格,兩人緩緩落座,有意無意的互相對視著,直到一位初階法師端進兩杯熱騰騰的乳飲,放在桌上,他們才彼此收回視線。


    輕敲著桌麵,見到亞戈喝下一口乳飲,舒適的長出一口氣,阿爾文才漸漸收起臉上的笑容,問著:“那麽,克裏恩先生,請說明你為什麽沒有完成任務吧!如果理由不足的話,恐怕明天我就會代表公會很遺憾的通知你,你在公會內的貢獻,將被扣除此任務基本貢獻的3倍數量,基本中階福利凍結半年至一年,另外還有罰款,這就需要由協會來調查統計。”


    正喝著乳飲的亞戈,聽見這話,歎息一聲,放下手中的杯子,嗓音低沉的說道:“這不應該說是我的理由,因為這件事,實在是讓任何法師見到,都感覺悲痛並憤怒,在一個合格的法師眼中,這件事比任何任務都重要,為了它放棄任務,即使公會按照條例懲罰我,我也沒有任何怨言。”


    阿爾文麵無表情,靜靜的看著亞戈。


    沒有絲毫畏懼的同樣盯著阿爾文,亞戈稍微抬高聲音,“公會裏,原本享受著尊榮,受人崇敬的克魯諾亞等四位**師,就在我麵前,可恥的叛變了。”


    “年輕人……”阿爾文嗤笑一聲,搖搖頭,“沒有證據的話,就不要隨便下結論,**師的榮耀不是你可以隨便褻瀆的。”


    “不不不,您沒聽出來麽?我親眼看見的,甚至……”亞戈笑了笑,拿出兩個包袱,扔在桌子上,“我還殺死了其中兩個卑鄙的叛變者。”


    “砰”


    阿爾文猛的站起,椅子倒在地上,發出響亮的碰撞聲。他臉色有些蒼白的看著桌麵,那裏,沒有紮緊的包袱在滾動中散開,兩顆血跡斑斑的頭顱露出來,兩雙灰蒙蒙的眼睛,在殘留著的猙獰表情下,死死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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