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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倫的南方是多山地帶,蜿蜒的小路盤繞在低矮的山丘上,延伸不出多遠,就連接上公路。小路的另一端,則接在亞戈所處的村莊中。


    村莊的夜晚很熱鬧,留宿的雇傭兵、冒險者們,警惕了整整一個白天,現在趁著這難得的休息時間,光臨各個娛樂場所,放鬆自己的精神。


    最熱鬧的地方自然是酒館,作為最廉價的消費場所,點上一杯口感或者濃鬱或者辛辣或者綿厚的酒水,與同行們互相吹噓、閑聊,講一些旅途中的見聞、曾經參加某個冒險活動時所感受的驚心動魄等等等等,偶爾趁著酒意上湧,粗魯的手也會不自覺的撫上女性服務員的臀部,吃一點小小的豆腐,然後在女孩們羞紅的臉龐和氣惱的驚叫聲中,自得其樂的哈哈大笑,本來繃緊的神經也會不自覺的慢慢放鬆,心情漸漸愉快起來。


    亞戈沿著感應,慢慢踱步走到這嘈雜的酒館前,透過半透明水晶窗,看向裏麵。隻是站在外麵,還沒進去,他就仿佛感覺到了酒館中那濕熱的氣息,也仿佛聞到了各種各樣古怪的氣味兒。


    如果可能的話,他並不願意到這種地方來。不單是他不太喜歡這樣的場合,也是喝了酒的雇傭兵和冒險者們,是最能惹禍的群體,他這樣一個單薄法師進到裏麵去,很容易吸引人群的注意力,並讓一些喝醉了酒腦袋發熱的近戰職業產生敵視。


    同為職業者,法師和戰士在社會上的地位天差地別,早就有許多戰士對法師們優渥的生活嫉妒,也許平時他們畏懼於法師自上古時期就積累下的威嚴,不敢隨意挑釁,但是喝醉了的話……隻要沒有攻擊的意圖,法律中可沒規定醉鬼不能在語言上挑釁。


    “這個家夥,也是一個施法職業吧,為什麽會到這種地方來呢?”


    這麽想著,他卻已經推開酒館的門,立刻就有一股包含著濃烈汗臭味的熱風迎麵撲來。亞戈鬆了鬆袍子上的兜帽,溫度的驟然變化,讓他有些燥熱。


    站在門廊那裏的侍應生,聽見門打開,本來有些昏沉的睡意,馬上被竄進的寒風吹的無影無蹤,他打了個寒戰,習慣性的躬身歡迎著:“歡迎光臨熱酒杯酒館,請問……”


    話說到一半,他抬起頭見到穿著法袍的亞戈,立刻就愣住了,好一會兒才省過神,結結巴巴的問著:“請……請問,尊貴的法……法師先生,您有什麽事麽?”


    亞戈看了他一眼,摸出幾枚銅板遞給他,清淡如水的聲音響起,詢問他:“問你個人,你有沒有見過和我一樣,都是法師打扮的人進過這間酒館?”


    這位侍應生茫然的搖搖頭,“您,我隻看到您一個。”說著,他小心翼翼的又把銅板遞了回來。


    微微皺眉,亞戈擺擺手,不再理會他,穿過門廊踏進酒館內,那由無數罵人詞匯聚集起來的聲浪,一**衝擊著他的耳朵。滿眼過去,許多打著赤膊的戰士們在大聲喝罵著,口中髒話連篇,互相噴著酒氣,臉紅脖子粗的爭執,麵目猙獰,仿佛一言不合就會大打出手。


    紮成一堆堆圍著看熱鬧的,則都是其他職業者,看服裝和肩章,大多是冒險者。


    拖著黑色長袍,用一麵兜帽遮住了麵孔的亞戈,走進這裏,在一群半赤著身子,或者穿著緊身衣的其他職業者中,顯得很醒目。


    一些人已經注意到了法師走進酒館,他們都停下爭論,愣愣的看著。旁邊若是有人,見到同伴停止說話感覺奇怪,也順著整間酒館就這樣越來越安靜。


    直到約半分鍾過去之後,酒館中才哄的一聲再次響起竊竊的議論。


    “看,是法師呢,很年輕啊,怎麽會到這裏來?”


    “哈,迷途的小羔羊?”


    “……”


    亞戈視若無睹的穿過這麵色各異的人群,無數目光像利劍一樣刺在他身上。他用眼角掃過其中敵意最明顯的人,那是幾個光著膀子,渾身都泛著油光,粗壯好似熊一樣的家夥,被酒精刺激的通紅的皮膚,在酒館內魔法燈的照射下,往上蒸騰著霧氣。耳中隱約能夠聽見這幾個人,在活動關節時的“哢吧”骨骼暴鳴聲。


    穿過這群人,正是櫃台的地方,那裏麵本來應是侍應生和服務員在站著,但現在卻是發覺酒館異常的老板親自趕了過來。這個酒館老板是個有些胖的高大男人,蓄了濃密的胡須,他見亞戈走到麵前,連忙用不符合他外形的殷勤,雙手端過一杯散發清新香味兒的甜酒,小聲說著:“尊貴的法師先生,請問您有什麽需要我效勞的嗎?”


    正常時候,亞戈並不會去吃、喝別人免費贈送的東西,他看了眼那杯甜酒,禮貌的接過但卻隨手放在一邊,溫和的說著:“效勞就太過恭敬了,老板,我隻是想問一個人。”


    “您請說。”酒館老板很幹脆的趕緊答應著,神色中隱約能看到緊張和焦急。


    亞戈頓了頓,最近一直保持外放的意識觸角的視野中,能看到許多戰士慢慢圍了過來。他露出一抹微笑,這老板這麽殷勤又焦急,大概是害怕他這個法師在酒館裏停留的時間太長,那些戰士忍耐不住,會在酒館中惹事打鬧起來,到時候,那群喝了酒就發春的家夥可不會賠償損失,而他又是法師,老板也不敢找他,因此才這樣急迫――當然是急著解答了亞戈的詢問,好讓亞戈趕快走人。


    雖然不怕那些戰士,但對於酒館老板這樣的普通人,亞戈也不會為難什麽,因此就直接問道:“老板,你有沒有看到和我穿著差不多,也是法師打扮的人進到這裏?”


    “呃,這個……”老板想了想,搖搖頭:“應該沒……”


    話還沒說完,亞戈身後的人群中突然傳出一陣哄笑聲,亞戈回頭一看,隻見到一個粗黑矮胖,腰間掛著一對單手錘的男性錘戰士,扭著肥大的**,磕磕絆絆的走了出來。在人群的哄笑聲中,他頂著那張布滿唇膏的大臉,衝回過頭的亞戈眨眨眼,扭捏的說道:“我知道,我剛剛才見到呢!”


    “哦?”亞戈挑挑眉毛,然後從懷中摸出一枚金幣,在手指中彈了彈:“請告訴我,我會給你應得的報酬。”


    錘戰士一副垂涎的模樣盯著那枚金幣,片刻後,才說道:“當然可以,他還跟我說過話。”說著,他頓了頓,突然擺出個少女撫臀的姿勢,伸長脖子像鵝一樣衝著亞戈,捏著嗓子用尖細的聲音大叫:“他說,‘老板,你有沒有看到和我穿著差不多,也是法師打扮的人進到這裏?’”


    “哈哈哈哈……”


    這矮胖錘戰士的話音剛落,人群立刻爆發出一片大笑,一大群戰士,捧著肚子摔在地上笑的打滾,也學著那個錘戰士的聲音,不斷重複著亞戈說出的話,邊說邊笑的流淚,將地板擂的山響。


    “這些混蛋啊,喝了酒就不知道自己爸媽姓什麽了,難道他們不明白這位是穿著黑袍子的中階法師麽?該死的,如果這個法師忍受不住他們的嘲笑,在我酒館裏發起脾氣來,這,這個破木頭房子怎麽能承受啊!”


    酒館老板臉色鐵青嘴唇泛白的想著,冷汗不要錢的從額頭往下淌,整個人像水裏澇出來的一樣。他偷眼看看亞戈,卻發現這個少年法師依然麵色平靜,但兜帽下的眼睛卻半眯著,不知道裏麵會有怎樣的神色,應該是在醞釀著怒火吧!


    可惜,亞戈根本就沒在意過這些戰士的嘲笑和挑釁,他側側頭,稍微感覺了一下:“那個跟著我們的家夥,藏在人群裏麵,剛剛用過法術,波動很微弱,應該是0-2級……”


    因為距離比較靠近,雖然對方躲藏的很快,亞戈那已經探出最大距離的意識觸角沒有捕捉到,但隻是在近距離的魔法波動中,亞戈就已可分析出許多資料。


    “嗬,雖然你隱藏氣息的能力相當不錯,但怎麽能躲過我的偵察?”亞戈在心中冷笑,隨著他的意誌,兩根意識觸角如雷達般掃過這小小的酒館,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在東邊角落發現一個獨自坐在桌子上,默默喝酒的人。


    整個酒館裏,要麽是近戰職業的鬥氣,要麽就是普通人,沒有任何施法職業存在,那個人雖然竭力隱藏了魔力的波動,但亞戈卻可以從所有人身周元素聚集的濃密度來分析,他又怎麽能逃過搜索。


    冷哼一聲,亞戈抬步就要向那邊過去,但隻是剛剛動身,站在他身前一直扭來扭去的矮胖錘戰士突然尖聲大叫:“救命啊,殺人啦,法師要殺人啦!”


    “恩?”亞戈一愣,還沒反應過來,整個酒館就已經炸鍋了。


    已經被酒精麻醉了的戰士們,根本不考慮這個矮胖錘戰士話語中的真實性,紛紛在怒喝聲中爆發出鬥氣,無數璀璨的光芒頓時亮起,仿佛一個個大功率的燈泡,將酒館照的五顏六色亮如白晝。


    根本連解釋的時間都沒有,一個光頭戰士哈哈狂笑著,一手抓著酒杯,一手掂著門板一樣大的巨劍,在鬥氣吞吐中劈頭就向亞戈砍了過來。那劍還沒有靠近身體,帶起的風壓就把他身上寬大的法師袍吹的滾圓,獵獵作響。


    危機關頭,就顯示出了亞戈冷靜理智的好處,他根本沒有多餘的負麵情緒,在光頭戰士揮劍砍過來的瞬間,手中彈動就抽出小法杖,音節一吐,五顆奧術飛彈立刻施放出去,準確的撞擊在光頭戰士巨劍那鈍口的刃上。


    晉升中階的亞戈,法術的威力越來越大,這原本隻是學徒階法術的奧術飛彈,每一顆的力量都好像一頭野牛全力奔跑時的衝擊力,連續五顆撞在巨劍刃口上,竟然把那門板似的巨大金屬撞的打了折,輕鬆仿佛在折一根牙簽兒。


    光頭戰士也被強大的力量撞的連退幾步,等停下來,才發現手中巨劍彎成一個詭異的角度,粗糙布滿老繭的手掌也被震的虎口開裂,血液順著手指一滴滴滑落地上,濺起朵朵細小的血花。


    “媽的,你居然毀了我的劍。”光頭戰士憤怒的大吼一聲,“你以為買把劍容易嗎?小白臉,我要你抓起來,賣身賠我的劍。”


    怒吼著,他隨手抓過一張桌子,兜頭就向亞戈砸過去。


    但已經獲得緩衝時間的亞戈,又怎麽會被這樣的攻擊打中,他連看都沒看,法杖一揚,薄薄的嘴唇間吐出律令的音節:“光在盛放,敵對者必然目盲!”


    然後,那小小的杖尖在刹那間凝聚出一顆光點,這光點在律令語言的威力中驟然爆發出刺目的光芒,仿佛夏日正午的太陽降臨這不大的房間,任何看到的敵對者,隻是被光芒一閃,就覺得最敏感的眼睛刺痛難忍,連平日自認最不懼怕疼痛的戰士們,也捂住眼睛疼的大聲哭叫起來。


    放出律令語言支持下的強力光明術,使這酒館裏所有的人都混亂起來,不再理會他們的亞戈擺動幾下法杖,對準地麵淩空一點,一蓬火焰就跳躍竄出。


    這蓬仿佛有著生命的火焰,在亞戈手中法杖的虛點下,漸漸漲大,隻一會兒的時間就漲成有2米多高,造型奇特的怪獸模樣。


    這隻怪獸有著四隻手臂,上半身是女性人類的輪廓,但下半身線條卻是燃燒著熊熊烈火的魚尾巴。當最後的頭部長出以後,火焰的光芒一暗,隱約間,一個有著美麗臉孔,卻長了條布滿猙獰骨刺的魚尾的怪物,就形象鮮活的立於這酒館中。


    怪物“嘶嘶”鳴叫著掃視過這酒館,然後非常有靈性的回頭向亞戈比畫幾下,似乎在表達著什麽。看到這一幕,躲在角落中因為提前用法術防護了自己,而沒被那律令?強力光明術傷害到眼睛的克魯諾亞,心中突然一顫,“這個火焰怪物是……是熔岩娜迦?這個小法師,該死的,他居然能夠不用咒語,隻是憑借單純的元素燃燒就召喚出元素生物?人類中怎麽會有這樣根本不應該存在的火焰天賦?”


    “……好,好,也不枉費了我辛苦把你引來這裏,上次都沒有見到,你的火焰天賦居然這樣厲害,恩,看來還要再加把勁兒,看你是不是還藏了什麽別的能力。”


    這麽想著,克魯諾亞輕輕伸出手,念動幾句咒語,手心中就冒出一團氤氳的黑色霧氣。他從懷裏摸出一支透明的水晶藥瓶,規格是標準的液態魔藥容器規格,他兩隻手指夾著這瓶紫色還冒著氣泡的魔藥搖了搖,瓶塞一拔,就倒進了手心懸浮的那團黑霧中。


    “茲拉”


    紫色藥液一倒進黑霧中,隻是停頓幾秒,頓時爆發開來,黑霧整個膨脹了幾圈,無數炸出的電弧在外圍如蛇般遊走,乍一看還以為是天上的雷雲被縮小了放在手心裏。


    克魯諾亞將頭湊過去,輕輕吹口氣,這布滿電弧的黑霧就像飄渺的煙塵,立刻呈扇形向他前方擴散出去,隻一會兒的時間就隱在了空氣中……


    “閣下,希望您能再多給予我一些火元素的分配,最好能使我暫時進化到六臂,否則我沒有能力與這樣多的敵人戰鬥。”熔岩娜迦口中發出仿佛蛇一樣的“嘶嘶”聲,甩著它那條布滿骨刺的魚尾下肢,用火元素語向亞戈討價還價著。


    火元素生物們可從來都不傻,除了一些天生脾性暴躁,智慧永遠都不會進化完全的低階生物,大多數元素生物都在漫長的時光中因為和許多智慧生物交流,而誕生了意識並學會了狡詐進而靈活的應用,根據環境的緊迫程度討價還價或者待價而沽,對他們來說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


    亞戈沒有多廢話,滿足了這隻火元素生物的要求,憑借自己的火焰天賦迅速抽取了大量的火元素注入它體內。隨著大量火元素注入,越來越熱的溫度和漸漸被烘烤的扭曲的空氣,證明了熔岩娜迦正在快速往更高的等階進化。


    當幾個眨眼的時間過後,本來正閉目享受力量提升快感的娜迦,突然睜開眼睛,身體輕輕一震,“劈啪”響聲中,它的背後迅速壟起,然後燃燒著火焰的岩漿的表皮突然裂開,兩隻新生的粗大手臂從裏麵慢慢伸出,隨便抓起一張椅子“呼”的一聲就扔了出去,那個方向正好有一個還在慘叫的戰士,扔飛的椅子猛的撞在他身上,“砰”的一下,木屑散落中,戰士已經不見了影子,隻能在那個方向看到酒館牆壁上留下了一個人形的破洞。


    “耶,哈哈,原來六臂的兩條手臂這麽厲害。”稍微實驗了下新手臂的女性娜迦歡呼著,欣喜的撫摸著那兩條手臂,就像一個得到了夢寐以求的玩具的孩子。


    不過它還是有些可惜,這樣的進化並不是永久的,因為在物質界的這個身體並不是它的本體,隻是由法師所召喚出的投影,等到法師召喚所用的魔力消耗殆盡,這個投影就會再也約束不住火元素而消失,它的本體當然會返回原本的樣子――一個四臂熔岩娜迦。


    “去為我戰鬥吧娜迦,我已經滿足了你的要求,現在,需要你為我工作了,報酬在之後我會付給你。”看著快要適應過來的戰士和其他職業者們,亞戈催促著,剛剛是欺負這群職業者等級不高又喝了酒,才用了混合律令的強力光明術拖延時間,如果一會兒他們恢複,保持了警惕,光明術就沒什麽用了,到時候,為了避免染上太多麻煩,他又不能把人全殺死,還要竭力抵擋別人的攻擊,有再多魔力也會被圍毆死的。


    娜迦伸出長長的魚尾在亞戈身周盤繞幾圈,將他牢牢護在裏麵,才欣喜的答著:“遵從您的命令,慷慨的主人。”


    說著,六條手臂一震,就淩空抓出幾柄由火元素構成的武器。


    這時的亞戈,卻沒有注意娜迦那顯擺一樣用火元素凝聚武器的手法,他放出的意識觸角在緊緊監視著角落裏的那個人,很清晰的看到那家夥用魔藥來施法的場景。


    “這個法術……是黑暗係……”隻是看手法和外在表現,亞戈就判斷出了這個法術的係別,一般需要用到魔藥效果的法術,除了奧術中的詛咒術之外,就是黑暗係法術,它們都是通過魔藥中蘊涵的狀態加持效果來加強法術的威力。


    果然,那團黑霧隻是隱去幾秒,整個酒館內本來還在痛的呻吟的職業者們,突然齊齊一頓,然後昂首大叫著站了起來。被娜迦護住的亞戈,看到離他最近的那個光頭戰士**的上半身,無數血管青筋就像老樹盤錯的根須在皮膚表麵暴凸出來,本來已經暫時失明的眼睛也忽然睜開,血絲布滿瞳孔,成了刺目的紅色。


    “殺!”


    他大吼著,無數吼叫跟著應和,流著口涎嗷嗷狂嘯著向他們所敵視的亞戈撲了過來。


    “原來那瓶魔藥是狂化藥劑,這樣推測的話,他所用的黑暗法術應該是5級黑暗法術癲狂氣息。”這麽想著,亞戈向已經興奮起來,正揮舞武器和這些戰士戰鬥的娜迦說:“不要殺死他們,隻需要讓他們喪失戰鬥力就可以了,還有,戰鬥的時候你保護著我向那邊移動。”


    他指了指東邊角落。


    幸虧這話說的及時,娜迦一刀就差點砍進了一個戰士的脖頸,它無奈的收回手,用冒著火焰的刀背磕在那個戰士的腦袋上,將他打暈過去,口中抱怨著:“雖然您很慷慨,但要求實在太多了,這會讓我很吃力呢!”


    “我會加大報酬的。”


    聽見這話,娜迦馬上讚美道:“哦,為您效勞真是非常愉快的事情。”


    東邊的那個角落裏,克魯諾亞見到娜迦保護著亞戈往自己這裏慢慢靠近,驚訝的喃喃道:“這麽快就發現我了……看來真如我想的,他對魔力、魔法的敏感程度,已經達到了這樣的地步。”


    克魯諾亞站起身,本來是一個穿著武士服的形象,但在他身形一陣波動之後,又回複了那用寬**袍罩住全身,連臉都深深隱藏在兜帽中的模樣。


    “發現我也好,村裏放不開手腳,跟我去村外,我親自來看看你還有什麽能力沒顯露出來的。”


    他釋放出自己全身的波動,在激蕩出的狂風中,大步踏出酒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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