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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拉猶豫片刻,便解開圍裙隨手放在水池邊,對亞戈說:“您跟我來吧,一時間說不完,還是您親眼看到比較好。”


    這麽說著,她走到灶下,摸索一會兒,隻聽哢一聲輕響,那裏的地板有一塊彈起來,露出一條縫隙,有橘黃的光芒從裏麵暗淡射出。把那塊彈起的地板拉開,一個直徑約3尺的圓形坑洞出現在眼前,洞壁搖曳的橘黃燈光是燭火,她回頭看看亞戈,伸手示意了下。


    看著那隱藏在地板下的地**,聞著從裏麵傳來的一點黴濕氣味,雖然不明白究竟是什麽事,還要親眼見到才能說清楚,但亞戈確信沒有危險,也就同意了,就彎腰鑽進灶下,借著昏暗的燭光,能看見洞口有著一截繩梯,想下去隻能走它。


    下到洞內,腳踩在繩梯上,突然而來的重量和離開厚實土地的感覺,讓亞戈失去平衡,身子一抖差點摔下去。搖晃中,繩梯帶著亞戈在洞壁上撞了幾下,抓住繩索的手臂,於碰撞中磕在牆上,疼的厲害。


    “您小心點兒,這梯子沒有固定。”


    後下來的柯拉連忙穩住還在晃蕩的繩梯,對下方的亞戈道歉著:“剛才忘記跟您說了,實在抱歉。”


    “沒關係。”


    兩人下到坑底,這是間小小的地下室,狹小的空間中站下兩個人,就顯得突然擁擠很多。雖然能聞到黴濕的氣味,但四周牆壁和腳下卻不是直接裸?露的泥土,而是一些在燈燭下映著微弱光芒,看起來仿佛金屬一樣的東西。但踩在上麵,卻又感覺軟軟的,很有韌性。


    在繩梯這裏出口位置的對麵,兩步就能走到的距離,放著一張矮小的床榻,還有張小圓凳充當的桌子,而一截像蠟燭一樣燃燒著的樹枝就擺在上麵,頂端豆大的火苗,在源源不斷的提供著光明,甚至在那光明中,亞戈還能感覺到一種屬於光元素的力量在隱隱運動。


    而在那張矮小床榻上,厚厚的被子下有著微微壟起,一端露出的頭發,讓亞戈知道,那下麵睡著人。


    一根意識觸角隱在他已經能夠勉強外放的精神波動之下,小心探過去,剝奪了觸角感官的亞戈,第一時間就從被子下那人的綿長呼吸聲中,聽到一絲壓抑的痛苦。


    觸角小心靠近,剛到達距離那人半尺遠,一股突如其來的黑暗猛然降臨在意識觸角的感官世界,頓時所能看到的一切全部變的虛無,有孤獨而寂寞的情緒莫名其妙從心裏蕩漾起來,一幕幕模糊的場景從心底流過。


    看著那些畫麵中熟悉的房間,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人,來來往往總是裝滿藥品和針筒的小推車,頻繁出現的,穿著白大褂的身影,更多時候隻有一個麵對窗外發呆的幼小孩子……


    “這是……很遙遠的記憶了……”


    靜靜看著這些,突然從記憶很深很深的地方,被挖掘出來的過去,亞戈沒有命令意識觸角第一時間撤退,而是仿佛觀看電影一樣,默默從每一副畫麵上流轉過目光。


    那些畫麵顏色單調,還有著朦朧的模糊感,似乎蒙上了層薄薄輕紗,又似乎月下的夢境,不管什麽,都隻能看到皓白與黑暗,沒有其他。


    空間虛無而廣大,串在一起的畫麵如膠片一樣連綿向虛空遠方,像條不知道通向哪裏的路。寄托在觸角中的一絲本體靈魂,懸浮在畫麵上方,伸出手,輕輕碰觸了其中一副。立刻,這片虛無的空間震蕩起來,如有一隻無形的刷子,片刻就把視線所及地方,刷上了黑白的顏色,畫麵中的場景栩栩如生立在眼前。


    亞戈知道,自己已進了這處記憶。能嗅到空氣中消毒藥水的味道,能看見窗外晴空明澈,白雲如絮,能聽到小刀削過蘋果皮發出的沙沙聲,還有牆上掛著的舊鍾,秒針走過的滴答聲。


    這是病房,一個男孩兒和一個女孩兒,安靜的坐在裏麵,有陽光從窗外射進來,把病床上的男孩女孩照的雪一般白。


    男孩捧著本童話選在細細讀著,沉浸於奇幻瑰美的幻想世界,那裏的人沒有疾病、痛苦、悲傷、哀愁,王子與公主會永遠快樂生活,也許他們的孩子在未來某一天,也可能被邪惡的巫婆所陷害,但正義總能戰勝邪惡,善良必定會是勝利。


    在男孩稚嫩充滿幻想的聲音中,女孩微笑著削著蘋果,有時會切下一小塊兒,遞到男孩兒嘴邊,喂他乖乖吃下,然後就露出很開心的樣子。


    “她是……?”


    這是怎樣久遠的記憶了,久遠到現在回想時,隻能看到一片迷霧。走到病床前的亞戈,伸手想撫摸一下女孩光潔的臉蛋兒,但那隻手卻毫無障礙的從她身上穿行過去,竟帶不起一絲頭發的飄動。


    惆悵,就這樣從心底湧上來。


    她是曾經充滿他整個心湖,占據了所有位置的公主,是他童年唯一的夥伴,給他短暫一生的啟始帶來彩色和光明,填滿他被寂寞與孤獨啃食的千瘡百孔的心靈。


    那時她喜歡帶著他到醫院樓頂,教他看遠方的小森林,然後大聲喊“我是森林王國的國王”。她說那樣每天叫一次,就能戴上森林裏小動物們製作的王冠,它們就會為他治好病,然後像童話裏說的那樣,在之後永遠幸福快樂生活下去。


    當時的純真啊,真的相信了她的話,每次都和她一起站在樓頂,聲嘶力竭的向遠方大聲喊著,然後被護士虎著臉帶回病房,兩個人做出乖寶寶的樣子,等待護士離開之後,才偷偷竊笑。


    她告訴他,這世界上確實有著小仙女,有小矮人,有會說話的鬆鼠……然後跟他說“好想要南瓜車和水晶鞋”,她那時憧憬的表情隱約浮現,不知道偷偷在想些什麽,偶爾會傻兮兮的笑。


    可是啊,現實怎麽會有美好的事情呢?生活著的社會並不是童話,那個笑起來純淨如天使的女孩兒,在某一天突然倒下病床,枯黃的頭發鋪散在地上,仿佛一麵黑色扇子,又似乎一隻巨大的蝴蝶。漸漸失去光澤的皮膚,擴散失焦的瞳孔,帶著他想要病好之後給她做南瓜車和水晶鞋的願望,帶著她還回響在天空的那句“我是森林王國的國王”,帶著對王冠和後冠的連翩浮想,永遠掩埋在一塊薄薄的白布下麵,被抬進冰冷的房間。


    把他的心,也同樣掩埋下去,淚水滑落卻濺不起一點灰塵,那個下午的豔陽,也隨著她的離去,變的死寂……


    柯拉看見走在前麵的亞戈,突然呆立著不動,就輕輕推他一下,亞戈回過身,兩行清亮的眼淚從臉龐滑下,在昏暗中看的很清晰。


    “……閣下,您這是……”


    柯拉愣了愣,奇怪的問著。


    亞戈隨手擦拭去淚水,麵色平靜的說著:“很強大的影響力,你帶我來這裏,就是要感受一下那力量會對我造成什麽影響嗎?”


    他淡漠的眼神停留在柯拉臉上,仿佛在看一件沒有生命力的藝術品,那讓柯拉心寒的同時,也很驚駭。


    根據她自己實踐知道,那力量隻有在靠近床上人半尺範圍,才會突然出現影響到人的感官,或恐懼或喜悅或悲傷,總之一切能夠幹擾正常思想的情緒,都會被引發出來。可是,他們現在站的地方,還有著1米多遠,怎會在這裏就能感受到。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柯拉看著亞戈那根本沒有人性色彩的眼眸,急忙辯解著:“您誤會了,閣下,我找您來尋求幫助,就是為了她,隻不過沒想到您居然在這裏就會被影響到,還沒來得及告訴您應該注意不要靠近。”


    雖然這麽說著,但她心裏確實想過,總是理智的亞戈,是否也有感性的一麵呢?原諒一個少女的好奇心吧,哪怕裝的再成熟,現在也都還正是青春萌動的年齡呢!


    看著柯拉那經過偽裝的麵孔,亞戈緩緩收起,那因被勾起已深埋腦海的**,而爆發出的怒火。他也知道不應該怨柯拉,畢竟是他自己用意識觸角窺探的,又因為想看看自己很久以前的往事,沒第一時間撤退,才導致暴露出心裏脆弱的一麵。


    幸虧看到的隻有柯拉,否則剛才他已經要忍不住滅口了。


    輕呼口氣,亞戈從柯拉身上收回目光,默默走到那床前一尺的位置,才說道:“就是來看她?”


    厚厚的被褥下,一個清秀病態的臉蛋露在外麵,沒有血色的嘴唇蒼白而幹澀,柔弱的讓人心疼。


    “是的,閣下。”柯拉望著那躺在床上的女性,對亞戈說著:“這是組織的姐妹,原本負責在前線附近觀察,評比人類兩個大國的軍事力量究竟達到什麽程度,還有已經在戰場上檢驗過的,人類可以普及的魔法武器和我族相比有哪些優勢,哪些劣勢。”


    房間中隻有一個凳子,還被放上了燈燭,柯拉隻能請亞戈和她一起麵對床鋪,席坐地上,才繼續說著:“和她一起的其實有整整一個小組10人,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分工,每過2天,那邊就會傳回一些信息,並檢驗標記,確認她們安全。但是4天前不知道為什麽,我們沒有得到她們的消息,當時露西姐妹就偽裝離開佛尼亞,找到那處小鎮,在隱秘據點隻發現她一個躲在一棵樹的樹洞裏,身上沒有傷痕,卻昏迷過去,而其他姐妹已經不見了蹤影。露西姐妹帶回她之後,我們就一直等待著她蘇醒,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麽事,但幾天過去,根本沒有任何跡象,反而在帶回來的第二天,任何高階以下的職業,隻要走進她身周半尺範圍,都會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影響到情緒。”


    “是一種黑暗力量,理論上應該已經消失在這片大陸的黑暗力量。”亞戈突然輕聲說道。


    “您知道?”柯拉驚奇的看著亞戈。


    “恩,難道你們沒有法師嗎?這很容易就能感應到。”


    “我們這個組,為了保持快速的行動能力,隻有一位中階法師兄弟,他是植物係,他在感應之後也猜測是黑暗力量,但卻與現存的黑暗力量不同,所以沒辦法確定。”柯拉解釋著,指了指那在燃燒的,如樹枝一樣的蠟燭,“我們也隻能點了月光枝椏(月亮樹的枝椏,經特殊處理後可做為燈燭點燃)希望上麵的微弱光元素,能不能稍微壓製一下,然後又想到了您。”這麽說了,她接著喜悅的問亞戈:“您既然知道這屬於什麽力量,能不能解除它?”


    亞戈看了她一眼,慢慢說道:“可以,這力量其實是一種法術效果,影響雖然很強大,但畢竟是依附的死物,想要解除雖然麻煩,但並不是沒辦法。可是,不知道這法術的依附方式是什麽,如果是在她體內,那法術解除之後,她的生命也就沒了。”


    聽見這話,柯拉剛浮現的喜悅僵在臉上,麵目呆滯的自語著:“怎……怎麽會,這樣?”


    亞戈不理會她那被打擊的樣子,繼續說著:“因為這個法術雖然隻是中階,但其本質卻是脫胎於神術,因此運用的魔力還有黑暗聖力交雜,我目前的水平隻能夠暴力解除,除非你們有光係的主教(高階牧師),才有把握在驅逐法術過程中不傷害她的生命。”


    精靈中自然是有光係神明的,比如月亮女神,那位女士就是集黑暗與光明於一身的強大神明,因為精靈神係與人類神係,不會發展對方的子民作為信徒(這是成長文化不同,使信徒與神明的在基本觀念上就不符合,不能全身心靠向神的信徒,發展了也沒用),所以也沒有衝突,這導致辛西婭的神格與神職,哪怕在混亂的城邦時代,也保存的很完整――隻要精靈不準備參與大陸霸權之爭,神明們沒有誰會願意憑白樹立一個強大神力的敵對者。


    可是,在人類的世界,別說月亮主教,連月亮修士(學徒階牧師)都找不到。


    “難道,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柯拉絕望中帶著希冀的看著亞戈。


    “沒有。”亞戈搖搖頭,看見柯拉眼中光芒漸漸黯然,淚水在眼眶打轉,話鋒一轉,悠閑的說著:“可那隻是假設,如果是依附在某樣物品上,就完全沒有問題了,隻要有個高階職業對這周圍屏蔽一下,在解除法術的過程中,不讓外泄的能量被人感應到就好。”


    “……”


    大喜後大悲,接著又看到了希望,那種滋味兒是什麽?反正柯拉沒有感覺到喜悅,她現在已經在心裏磨牙,恨不得從某人身上咬下塊肉來。


    亞戈無視她鼓起的腮幫子,站起身,麵向床鋪說著:“你上去叫露西或者誰隻要是高階職業。我要用法術對她檢查一下,看力量的源頭在哪裏。”


    柯拉捏了捏手指,忍耐住撲上去的衝動,很想直接轉身就走,但她作為一位傳統的精靈,還是保持著禮貌,隻是語氣有些硬邦邦的告退一句:“那麻煩您了,上層閣下。”


    等到聽見身後頂上機括聲響動,柯拉已經上去之後,亞戈才探出他所有的意識觸角。這次沒有精神力掩蓋,一些被觸角經過,而擾亂了的元素,在空中仿佛有了生命一樣慌亂的四處躲閃,那混亂的元素亂流,哪怕隻是不善於運用精神感應的近戰職業,也能清晰發現。


    這次沒有再分出一絲本體靈魂剝奪意識觸角的感官,沒有感情的意識觸角接觸了那黑暗的力量,完全沒有受到影響,慢悠悠穿過厚實的被褥,探進被子下精靈的身體中。


    端坐在意識空間的本體靈魂,通過和意識觸角的彼此聯係,看著在意識視野中散發著強大綠色光芒與力量的女體,心裏感歎著:“低階和中階的差別,在力量上竟有這樣巨大啊!”


    隻是單純在力量上,感受著從意識觸角傳來的壓迫,和麵對那階位差別下,自己的渺小,亞戈發動所有意識觸角在不同的地方攻擊著她體內能量的自主保護。


    沒有精神力的指揮,那些強大的力量就像條護家的狼犬,在各處攻擊中疲於奔命,不一會兒的時間就亂了套,這樣沒有智慧的力量,並不如何難解決,亞戈迅速集中所有意識觸角,瞬間突破早就計算好的薄弱部位,探進她體內。


    無數密密麻麻的血管經絡、粉紅肌肉和白色脂肪,還有那些散發微光的血液,**裸呈現在眼前,各種各樣蠕動的器官,粘稠的分泌物,腐黑的雜質,**等待排泄的廢物,都清晰映在視野之中。


    紅粉骷髏,白骨皮肉。


    外表再美麗又怎樣呢?穿透那表像,也隻是這些和別的生物沒多少不同的惡心東西罷了。亞戈心如止水,對那些他早已習慣的,能讓人反胃的物體視而不見,隻專心感應尋找他的目標。


    **的複雜程度很難說的清楚,分心多用的亞戈,幾根意識觸角探向四方,慢慢搜索過一寸寸**,耐性充足。


    直到其中一根接近心髒的時候,那股力量的氣息越來越明顯起來。亞戈調動所有意識觸角,團團圍向那個方向,雖然意識觸角的攻擊能力非常低下,但若隻是防止逃跑,卻正是用的恰當。


    “恩?沒有?”


    在心髒中遊走片刻,沒有發現那個法術力量,亞戈想了想,重新感應一番,便向體外探去。隻幾個呼吸的時間,意識觸角就傳來一個散發著黑霧的黑色光團圖象。


    指揮著意識觸角,在不與那法術力量接觸的前提下,圍繞它盤旋一會兒,順便剝離下一些黑霧,稍微分析了一下。但是結果卻有些奇怪,本來他根據自己的感受,判斷這個法術應該是深淵咒言術的分支法術和神術的結合,力量中應該攜帶著黑暗聖力和奧術力量,但從剝離下的黑霧中得到的數據,卻完全是由奧術力量組成。這和亞戈學習的不符合,按照力量來說,奧術是中性,沒有任何屬性,它具現後顯出的顏色應該是紫色,而不是現在看到的黑色。


    “恩……這又是一種我還沒接觸到的神秘知識嗎?”亞戈思索著,心裏浮現出歡悅,再沒有任何事,能夠比讓他暢遊在知識海洋更能吸引他,五根意識觸角如同見了羔羊的狼群絞散所有黑霧,把它們逼進黑色光團中無法出來,而他的本體靈魂,則返回**,調動著還沒有恢複完全的魔力,連續兩個8級初等光明囚牢,罩在那黑色光團上。


    在囚牢罩住光團的一瞬間,床上那位女性,有一絲精神也同時被禁錮住。這並不出亞戈的預料,如果那個法術沒有和被施術者的精神聯係上,她也不會一直昏迷不醒。


    他掀開被子,把卷曲著嬌小身軀,側躺的女精靈平放,解開她的胸衣,一大片潔白的皮膚暴露出來,兩座挺拔不堪一握的肉丘顫巍巍的聳立著,兩點嫣紅在寒冷的空氣中凸起,非常誘人。亞戈卻仿佛根本沒見到,他的視線,全都集中在那雙峰之間,鑲嵌著的一塊繪著火山與錘頭的徽章。


    徽章是直接鑲嵌在肉中,亞戈伸出手,在徽章邊緣的皮膚上摸了摸,按下去,能看到淤紫的痕跡,“這片肉已經壞死了,徽章是直接拍進去的,奇怪,安多雷斯之怒的家夥們,沒想過研究一下這個徽章嗎?還是說她們根本沒發現?”


    剛這樣想著,兩層光明囚牢突然破碎,洶湧而出的黑霧瞬間鋪滿女精靈的全身,重新占據它們已經占領的範圍,然後又有點點濃墨般漆黑的光點,從光團中噴薄而出,把散逸的光明力量全部消滅,不讓留存一絲,然後又準備退回黑色光團。


    “原來聖力躲藏在裏麵。”亞戈驚喜的迅速把意識觸角圍上去,抓住一個光點,把它剝離出黑霧,那光點劇烈彈跳著,企圖衝出包圍,但已經集中所有力量的意識觸角,又怎麽會被它逃走,當初晨光之主的聖力,也得在觸角們的合力下被消滅――雖然那點聖力很少就是了。


    “小家夥,不要急,讓我看看你的構成。”


    亞戈眼神有些狂熱的指揮一條意識觸角,去啃噬光點,剛接觸上,猛然從不知名的地方傳來一聲慘叫,回響在他腦中:“不邱比拉,我的神,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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