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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亞戈先生”


    終於反應過來,又在光幕下被稍微治療一下,回複了點體力的吉爾,看見亞戈身上披著的熟悉袍子,叫著就要跑過來扶住他。(.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這片地下的空間中到處都是焦臭的味道,幼生的食屍鬼們散亂的躺在地上微微抽搐,亞戈最後一次積聚的魔力,最大程度加強了法術的威力,雖然並不以殺傷為目的,但削弱這些小可愛的目標卻已經達到了。吉爾穿過那幾隻被蛛網束縛的食屍鬼,它們瞪著凶狠猙獰的眼睛,雖然癱軟無力,還站不起來,可依然一副要把所有生靈生吞活剝的野蠻樣子,讓吉爾皺了眉頭。


    亞戈虛弱的聲音傳來,使吉爾止住腳步:“趕快把它們都殺掉吧,這次的削弱不會持續太長時間。”


    靦腆的北方小夥子,這才明白過來,危險還沒去除,他答應一聲,回去撿起自己那把腐蝕嚴重的闊劍,唰唰唰砍瓜切菜一樣,把一隻隻在地上扭動的食屍鬼盡數斬掉了頭顱,隻有殺那幾隻被一起束縛在蛛網裏的食屍鬼時,遇到了小小的麻煩,他的破劍沒有開刃,蛛絲又那麽堅韌,根本斬不開,沒辦法之下,隻好用闊劍的劍身當做石頭使勁兒砸,肉沫、膿血四處飛濺,幹枯的腦漿像麵粉一樣隨著起伏的劍身飛揚起來,一些老樹根莖似的血管、經絡在幾隻食屍鬼失去頭顱的脖頸上搖晃,看起來如同恐怖片現場。


    “真恐怖啊,少兒不宜。”饒有趣味看著這一切的亞戈,頭也不回的對身後說。


    “已經見過很多了。”


    淡漠而稚嫩的聲音響起,奶聲奶氣很嗲的感覺,穿著睡衣的女孩兒雙手代替兩隻腳,從階梯那邊爬了過來。


    “很奇怪的走路方式。”


    “腿上沾了膿液,已經腐蝕進血管,瘟疫毒素蔓延的很快,不用腿走路的話,還可以多支撐一會兒。”


    “是嗎?你知道的很清楚啊。”


    “因為我殺過很多邪惡的墮落者。”女孩這麽說著,抬起頭看了亞戈一眼。神情自若的法師盤起腿,根本不介意她那探詢的目光,隻是輕輕開口說:“逃走了一個,雖然留下也殺不死他,但我用律令準備順著他的精神聯係追查他身體的位置,卻讓他跑了,你說,這事該怨在誰頭上呢?”


    女孩身上沒有任何波動,說明著她不是任何一個職業,但當她抿起嘴唇,瓷娃娃一樣精致的臉蛋兒上自然有一種肅穆而威嚴的感覺,她的目光從亞戈臉上滑到脖頸,並停留在那裏:“誰知道是不是故意讓他走呢,雖然你魔力的轉換速度讓人吃驚,可後一次的停頓,為什麽會那麽巧合,正好在律令追查的時候停了一下呢?”


    說這話時,女孩雖然語氣平淡,一副篤定的樣子,但到底還是牽強了。大約她也明白,亞戈那時候果斷停止正在施放的法術,然後強行轉化魔力,用出另一個屬性完全不同的奧術,確實是會給身體帶來很大的負擔,更何況……


    “我隻是一個9級法師,律令是中階才可以應用的知識,我現在還能好好的和你說話,已經是幸運了,明白嗎?”亞戈提醒著她,雖然因為側對著,她看見他臉上的表情,可隻聽說話也能猜出那份隱藏在表麵下,懷疑她是否白癡的疑惑樣子。


    女孩沉默下來,不再說話,她也知道對方確實已經做的很不錯,但不知道為什麽,她總感覺這個法師有些不對,似乎隱藏了什麽,最起碼他下到這個地**裏來,目的不會隻是消滅亡靈那麽簡單。聽那個叫吉爾的小戰士能夠叫出他的名字,就知道他們應該認識,他從出口到達階梯上部的平台之後,見到熟悉的人被敵人圍住,居然能夠一點都不慌亂甚至沒有絲毫的異常反應,好像早就知道一樣。


    更讓她厭惡的是,這個叫亞戈的法師,從頭到尾根本沒想過幫助那個小戰士,他隻是從平台順階梯下到廣場,很冷靜的看著――當然了,也許是他想用小戰士來吸引亡靈們的注意力,好方便他計劃完畢,能夠一網打盡。


    但用同伴的生命來做掩護,為達目的不折手段,說的就是這種人吧!而她,厭惡的正是這樣的人,哪怕他們再善良,這樣冷血的不在乎同伴的生命,把任何善意當作任務來執行,那麽那種善還有什麽意義呢?所以才一直針對著。


    可現在,她因為高聲說話暴露他的行蹤,最終致使最重要的家夥沒有被追查到,那種因為懷疑而升起的理直氣壯,也開始漸漸變的軟弱。畢竟不管別人想設計什麽,是否合她的意思,確實是她一時憤慨,破壞了人家的隱藏,才使這次那麽不完美,還讓人拚命用出本還沒掌握的法術,簡單來說,她也是理虧了。


    見到這個來曆不明的小女孩沒再說話,亞戈在心裏輕舒一口氣。雖然他不太介意善良與邪惡的區分,但在任何智慧生物社會中,因為道德理念的關係,善良都要比邪惡更吃的開,如果不是實在逼不得已,他也不想背負上邪惡的名頭。


    看著那些被吉爾發泄一般,砍成一塊塊碎肉的食屍鬼,亞戈微微蹙了下眉頭,有些心疼。他的最終目的其實就是這些食屍鬼,在看到地表那隻被他釘在地上的食屍鬼心髒能跳動之後,他的求知欲立刻燃燒了。


    亡靈之所以被一些家夥覬覦,它的價值是什麽?


    永生!


    原本隻專屬於神的天賦,已經死過一次的亡靈們也能做到。它們徘徊在無盡的冥界之中,終日渾渾噩噩,永恒不熄的燃燒著自己的靈魂之火,驅動著腐朽的身軀在那黑灰色的天空下遊蕩。


    隻要不戰鬥,它們理論上是可以永遠存在的。


    這對生命短暫的生靈們來說,是多麽誘惑的事情,很久以前就有**師通過研究亡靈,發明出了能夠轉化成亡靈巫妖的法陣,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抽取冥界的死亡力量,在靈魂歸於歎息之牆之前,依靠那濃鬱的死亡力量點燃靈魂的火焰,成為不死生物。


    那當然也是有副作用的,首先**會在強大的死亡力量麵前漸漸被腐蝕,心髒停止跳動,血液凝結並慢慢在靜止中腐爛變質,最後**因腐壞血液的感染而變的千瘡百孔,像被小孩子撕爛扔在垃圾堆的破布娃娃,從此再也不能感受到溫度的變化,不能呼吸新鮮的空氣,不能曬明媚的太陽,不能喝好喝的酒,不能吃好吃的飯菜……反正一切享受的事情都要遠離,每天隻能孤獨的生活在幽暗的環境中,忍受著曾經作為生靈留下的記憶折磨,這導致很多巫妖或習慣並麻木的像個魔偶,每天執行程序一樣過著枯燥的日子;或幹脆直接瘋了。


    而現在,他發現了一隻心髒能夠跳動的亡靈,這說明什麽?難道亡靈也能像生者一樣存活了?


    那些他可不理會,他隻需要知道原理――不管是自然形成還是人為製造,隻要材料足夠,他會在最短的時間裏,把想要的數據掃描下來,以後就可以在意識空間模擬實驗,無數的實驗下來,總有一天能夠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但是,還是被破壞了,他看著那滿地的碎肉,無奈的在心裏歎口氣。(.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秩序的世界有時很好,有時很不好,當你想要一個安全穩定的生活時,在秩序的世界總有這樣的地方能讓你滿意。可當你想自由自在的做什麽事的時候,你就會發現,秩序、規則、道德等等無處不在的束縛著你,仿佛身上壓了無數的山,沉重的喘不過氣來。


    相比之下,混亂的社會雖然很危險,但卻自由的多。


    “一會兒回去時,要走在前麵,先粗劣的把那隻食屍鬼掃描下來,然後挖走它的心髒究竟什麽構成,以後的實驗體還原就隻能依靠這簡單掃描後,能夠得到的數據的推理了……”


    亞戈在心裏,有些黯然的想著。


    ……


    ……


    偏僻的西南部小村莊,兩個騎著矮小獨角馬的年輕人,嘻嘻哈哈的笑鬧著從村口飛奔而過,途中經過的村子裏淳樸的村民們,看著他們疾馳過的身影,會笑罵著“兩個小混蛋,看清楚路”,偶爾還有幾隻破鞋擦著馬**飛過來。


    兩個年輕人抽打著**的獨角馬,跑出一段距離,在村口不遠的一處小樹林拐角處慢慢減速,悠閑的左右觀看四周無聊的景色,並隨意的聊著天。


    “當普通人真的很累啊,躲在這樣的破地方,雖然不會被那個白癡公會的白癡法師們查到,可每天做農活、睡覺、吃飯,天天這樣,很無聊呢!”


    其中一個體型很胖,皮膚黝黑的年輕人這樣說著,他口中還不斷吃著什麽東西,一臉深沉滄桑的樣子,眼神憂鬱迷茫,滿身肥肉隨著身體的起伏在抖動,如裝滿水的氣球,遠看過去就像座肉山。


    另一個就要清瘦許多,他看著胖子**那匹仿佛隨時都要斷氣的矮小獨角馬,擔心的說:“馬克,你再繼續這樣吃下去的話,總有一天‘小馬克’會被你壓死的。”


    “哎呀,沒問題啦,小馬克被我天天喂那麽好的飼料,身子骨很壯的,別說我還這麽瘦,再胖100斤它也能撐的住。”


    胖子滿不在乎的說,肥厚的手掌揮了揮,正準備繼續自己剛才的話,**下那匹小馬突然一陣顫抖抽搐,砰的一聲巨響,帶著胖子整個摔到了地上。


    清瘦的年輕人慌忙翻下馬,手忙腳亂的抓住胖子不斷蹬踢的大腿,鼻青臉腫――這過程中他挨了兩拳――的把小馬從胖子**下麵搶救出來,那時候,四肢不斷抽搐,口吐白沫的小馬,已經翻了白眼兒。


    他趕忙使勁兒在小馬胸口砸幾下,然後嘴對嘴給馬兒喂氣,搶救了好一會兒,才讓它消停下來。


    看著已經坐起身,臉色訕訕揉著**的胖子,他一副大劫剛過的樣子:“幸虧救活了,否則回家後,你老爸還不殺了你。”


    “哼哼,我現在是法師呢,還怕他?”胖子努力裝出一屑的嘴臉,但那雙肥碩大手在**上下意識的遮來遮去,就知道他有多心虛。


    兩個人把馬放掉,讓它們去吃草,自己則開始步行――關鍵是胖子實在沒的坐了。他們穿過小樹林,沿著一條雜草叢生,不知道已經荒廢多久的小路,慢慢前行,離大路越來越遠。


    這是片荒野,盡頭同樣也是片小小的森林,他們的目的地就在那裏。


    走了一會兒,眼看快到森林了,胖子用手肘碰了碰瘦子,小聲說著:“哎,德克,你說我們這樣天天幹農活,還像個法師嗎?”


    瘦子德克遲疑了下,還是搖搖頭。


    胖子馬克繼續神秘的說:“你看,我們瞞著老師,偷偷跑出去怎麽樣?外麵的世界很精彩啊!”


    瘦子德克立刻搖頭:“不要,爸媽會打死我們的。”


    “懦弱!”胖子馬克一臉怒其不爭的模樣,咬牙切齒痛恨的斥責他:“我們現在是掌握了強大力量的法師,他們隻是凡物,你居然懼怕凡人,太讓我失望了。”


    “懦弱就懦弱。”瘦子德克反駁他:“你先去把你老爸打一頓我”


    胖子被刺激到了,他大叫著:“你以為我不敢?”說著,他順手從這森林邊隨處可見的灌木叢中,折下一支枯枝,揮舞著,像模像樣的念了幾句咒語,往森林深處一指,哈哈狂笑:“我一個火球術就能把他炸飛,你以為我怕他?”


    他的話音剛落,森林深處突然發出劇烈的爆炸聲,轟隆隆如同雷鳴自天上滾過,無數鳥群驚慌失措的從巢**中飛出,在森林上空嘰嘰喳喳,彷徨的鳴叫著。


    胖子馬克趕忙扔掉枯枝,一雙肥手捂住嘴,隻能看到一條縫的眼睛上下左右晃啊、晃啊,**上的肥肉已經開始在顫抖。


    愣愣的看著森林深處,過了好一會兒,瘦子德克才反應過來:“你……”


    “不是我,不是我……”馬克雙手亂擺,尖著嗓子大叫,仿佛一個即將被八百條壯漢強暴的花姑娘。


    “什麽不是你。”瘦子德克呆呆的看著胖子那誇張的動作,“我是說,你覺不覺得,爆炸的方向有些熟悉啊?”


    “啊?”見瘦子不是像自己想像的那樣反應,胖子馬克立刻把兩隻大手收到背後,捂住顫抖的**,神經質的笑著:“哈哈,哈哈,是很熟悉啊!”


    “你也這麽覺得嗎?”瘦子德克使勁兒拍了拍自己總顯得有些混沌的腦袋,仔細思索著。旁邊胖子也終於鎮定下來,伸長根本看不見的脖子,往那個方向看了幾眼,幸災樂禍的說著:“這麽大的爆炸聲,你說老師住那麽近,會不會把耳朵震……”


    胖子的話音嘎然而止,瞪著小眼睛,麵色呆滯的和瘦子相互對視。


    “……”


    “……”


    “老師啊啊啊啊啊……”


    兩個人大呼小叫的哭喊著,拔腿就往那邊跑去。


    小森林並不太大,很多年前倒是有著凶猛的魔獸,也是從西部荒原逃難過來的,十多年前這裏來了一個神秘的法師之後,就把它們全趕出了森林,而那個法師則名正言順的在這裏住了下來――雖然根本沒幾人知道。


    胖子和瘦子十多年前還很年幼的時候,偶爾一次闖進這裏玩耍,遇到了法師,不知道為什麽,那個神秘法師一見這兩個小家夥,就喜愛的不得了,雖然他們天賦很差,腦袋也很笨。


    這十多年每過兩天,胖子和瘦子就會帶著從家裏偷的一點調味品,進到森林孝敬法師,順便在法師那裏聽他講些玄之又玄的魔法知識。他們倆雖然笨了點兒,但有一點好處就是懂得哄人開心,法師總是不讓兩人叫他老師,但兩個人一眼就看穿他的虛偽,每次就老師長老師短的,把法師哄的天天齜著黑黃的牙齒,樂的合不攏嘴。


    十多年下來,雖然偶爾也會有些這樣那樣的衝突,比如背不下法術公式挨鞭子啊,記不住附魔公式罰跪啊,總是弄錯藥材名字罰抓魚啊之類的。但總的來說,三人的感情很好,即便老法師已經告訴過他們倆,他是一位逃亡的墮落法師,和他沾上關係就是邪惡,但胖子和瘦子一點也不在乎,十多年的生命中,也就隻膽大過那麽一次。


    速度飛快奔跑進樹林深處,穿過一叢枯黃的,有一人多高的不知名植物,一片在冬日陽光下反射著鱗鱗波紋的小湖泊,映入兩人的眼簾。


    他們卻來不及欣賞,四處終於在靠近湖邊,一座已經不見了屋頂的小木屋那裏,發現兩個趴在地上的人影。


    瘦子德克剛上前一步,胖子馬克已經哭嚎著撲了過去,抱起一個就喊:“老師,老師,你不要死啊,是我嘴賤,我嘴賤,你千萬不要死啊……恩?你是誰?”


    在胖子的懷抱中,一臉鐵青的中年人橫眉怒目,胖子鼻涕眼淚都滴在他臉上,讓他看起來很狼狽。


    胖子眨眨小眼睛,麵無表情的把懷裏的中年人又扔在地上,抱起另一個繼續哭喊:“老師,老師……”


    “別叫了,我還沒死。”老法師顫巍巍的推開胖子,坐在地上喘幾口氣,心有餘悸的拍拍胸口,對仍然躺在地上的中年法師怒道:“你這混蛋,差點要了我的老命,實驗好好的,你怎麽突然停下了,想自殺也別拉著我,我還沒活夠呢!”


    罵了幾句,他才從懷裏掏出一支藥劑,掰開中年法師的嘴,把藥劑小心的倒下去一點,心疼的眉毛都在**。


    連吸了幾口冷氣,中年法師終於從地上坐了起來,冷汗刷刷的從額頭往外冒,然後斜瞪了憨笑裝傻的胖子一眼,抹去臉上的鼻涕眼淚,對老法師回答著:“是昨天夜裏,我一個實驗品上寄宿的精神力逃回來了,剛剛接收到,看到了一些事,太吃驚所以才停下,你的損失我會補償給你的。”


    “你補償什麽,你賣身都補不回來。”老法師脾氣火暴的衝了他一句,就不再理會他,對胖子和瘦子說:“正好你們兄弟倆來了,房子也被炸了,也省得我再等。今天開始我要離開一段時間,大概需要一個多月的樣子,你們就負責把我的房子修好,還要好好做功課,要記住,我回來可是要考的。”


    胖子和瘦子麵麵相覷,沉默了片刻,胖子滿麵哀傷的說:“老師,你要拋下我們不管了?”


    “說什麽傻話,隻是離開一個月,參加個會議。”


    “可不可以帶我們去啊?”


    “不行。”


    “哦!”胖子低垂下腦袋,失望沮喪的踢著腳下枯草。


    老法師也知道胖子是在耍脾氣,也沒理他,稍微收拾一下,就和那個已經洗完臉,還在思考著什麽的中年法師一齊衝天而起,向南部飛去。


    湖泊又安靜下來,胖子在草地上踢來踢去,瘦子則托著下巴,盯著沒了屋頂的小木屋,苦惱的思索著該怎麽才能把那裏修好。


    等了半晌,胖子抬起頭,鬼祟的四處確定老師確實走了,周圍再沒有別人,就神神秘秘的走到瘦子身邊,小聲說:“老師走了誒!”


    “知道啊!”瘦子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回答著。


    “要走一個月哦。”


    “是啊!”瘦子警惕了起來,瞪大眼睛看著胖子,想看出他要使什麽壞主意。


    “我們就可以悄悄出去了!”


    瘦子一扭頭,“想都別想,我們還要修房子,複習老師教的功課,你敢走,我就告訴你爸去。”


    “你太讓我失望了。”胖子惱火的斥責他,“除了會打小報告,你還會幹什麽。”


    “哼哼!”瘦子德克撇撇嘴,白了他一眼,冷哼著不再說話。


    胖子煩躁的來回走幾步,懊惱的抓著腦袋,繼續苦口婆心的勸說著,奈何瘦子德克根本不為所動。


    過了一會兒,終於在馬克忍無可忍,準備暴力屈服的時候,一個嗓門粗大的聲音在他們身後不遠的上方響起:“剛剛爆炸的地方是你們這裏嗎?”


    兩人驚奇的扭過頭,隻見那一叢稀疏的樹冠下,一個身穿皮甲,滿臉大胡子的壯碩男人,笑眯眯的蹲在一根軟軟的枝椏上,隨風上下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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